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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变影片的前进方向,无论哪一点,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但当真正进入拍摄,她就发现,楚韵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
演技倒在其次,这个东西,多练练总能应付过去的。可心理的变化就不可预计了,或者说楚韵的思维打开了,正拼命地吸收着可用的技能。
看着她饱满自信的目光,刘萍不得不在心底佩服张斯。
他似乎天生是当导演的料。
至于张斯本人,在早到其它地方闲逛了。
骊清与李悦染跟了上来,朱红则按他的嘱托,留下了“照顾”楚韵。大家不明白她是如何“照顾”的,直到在开玩笑的空档,楚韵一脚将一个自称练了十年功夫的小伙踹出几米远的时候,大家就明白了,于是同情地看着张泽浩,希望他能自己保重。
朱红只是与他们开玩笑,并不是来真的,剧组的人也不在乎,依然嘻嘻哈哈的,目中却不免有了敬畏。先前几位活泼的年轻人也老实许多,倒让朱红感觉挺无趣的。
张斯气消干净了,信步走到余德水的小餐馆。
要了壶茶,安排两位女性坐下,悠闲自在地享受。
这段时间他倒常来,没事与老板聊聊天,与老板娘打打趣,还是挺有意思的。
“喂。”骊清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想问什么就问吧。”张斯抿了口茶,逼着眼睛说道。
骊清说道:“你不是不懂电影的嘛,怎么知道那么多?”
“我有说过么?”张斯笑了笑,说道:“那不过是你自己的感觉而已,不准确的。至于我为什么懂,这个就不能说了,会吓着你的。”
“胡说八道。”骊清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当我是未成年的小姑娘么?”
“好吧……”张斯压低了声音告诉她:“其实,我上辈子是干导演的,记忆一直存在,所以才懂那么多。”
“哇……”骊清装出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我好害怕,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摸摸……不准摸!”
“不信拉倒。”张斯也不争辩,收回了伸出去的手,耸耸肩。
李悦染看这两人莫名其妙的的搞笑,感觉很有趣,在一旁嘻嘻直乐。
“你怎么不说你上辈子是作家呢?”骊清斜了他一眼。
张斯说道:“我是专业导演,业余作家。”
“那你拍部电影,证明给我看。”骊清说道。
“这话就奇怪了。”张斯笑道:“我为什么要证明?”
“你不证明,我就不相信。”骊清也笑了。
张斯说道:“那我也不相信你是女的,你生个孩子给我看,我才相信。”
“下流。”骊清笑骂了一声。
“你才下流……”张斯转问李悦染:“你说是吧,悦染姐。”
“我支持编剧。”李悦染很明智地表明了立场,她续道:“对了,张斯,刘导演让我替她道个歉,并请你不要误会,她是为了小韵好。”
“你看你什么态度。”骊清也责备道:“走的时候,连正眼也不瞧人家一下,跟你以往谦虚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倒有点像我。”
李悦染苦笑着看看自己剧组的大编剧,这是劝人还是夸自己?再说了,这个有什么好炫耀的?
“确实是我误会她了。”张斯说道:“刚才没想清楚,各个导演的风格不一样,自有一套教演员的手段。你也替我回去道个歉吧,不过,不得不说,她的手段真一般……”
“我自己还想请你件事……”李悦染为难地说道。
“嗯?什么事?”张斯问道。
“那个,我也想跟小韵一起学。”李悦染说道,有些不好意思。
张斯好笑地看着她,说道:“这么爱凑热闹?”
“不是……”李悦染看他戏谑的模样,解释说道:“我见小韵进步挺大的,想想自己水平也一般,并且,刚刚忽然好像有点想法了……所有,希望你也能教教我。”
“悦染姐,你的演技已足够应付这部电影了。”张斯说道。
“谁不想走的更远些?”李悦染反问了一句。
“这样……”张斯沉吟着,点了点头,说道:“那你随着小韵一起来吧,但我得提前告诉你,小韵今天的表现不具代表性,第一是她的起点很低,进步自然大;第二是她的天赋极高,非常罕见,说一句话你不要伤心,你的天赋也不错,但还与她还差的远,就算再努力,也跟不上她的速度。”
“真的假的?”骊清好奇地问道。
“这部电影下来,她就该与悦染姐差不多了。”张斯说道:“至于以后……只要不出意外,一定是大陆最顶尖的那种,我说的是演技。”
骊清有些不大相信,李悦染却很相信,说道:“这个我知道,有人天生是当演员的料,只要一露头,就再也没人能掩住他们的锋芒。我不在乎小韵比我好多少,我只在乎自己能做到多好。”
“你能这样想最好。”张斯说道:“我会尽量地帮你,尽管效果不会很大,演技毕竟还要通过实践才能练出来。但只要努力的话,拥有一流演技,并不是很难……按我的想法,悦染姐大可不必这样,长的这么好看,演技过的去就行了,不会影响前途的。”
李悦染向他吐了吐舌头,自然不依。
“看我,看我。”骊清推了推他,热切地问道:“我的天赋如何?适合当演员么?”
张斯反过来问道:“你看我适合写《清澈时光》?”
骊清悻悻地转回头,还气愤地踢了他一脚。
“是你自己问我的好不好。”张斯无辜地说道。
此时,邓晓翠提着壶新茶,缓步走来,给个人添了茶,自己也坐了下来。
“你这段时间挺空闲哦。”她笑道。
“忙里偷闲。”张斯说道。
骊清问道:“你有什么好忙的?”
张斯说道:“我要上课,陪你聊天,安排同学给你们剧组帮忙,为你们解决场地问题,接下来还要教小韵演戏,对了,没事的时候还要给薇……雪伦姐打电话,要写东西,也要催你写东西,还得哄着红姐,免得不小心爆发,有时得给两个老朋友看演讲的稿件……”
“停!”骊清不让他再说下去:“你是不是还要去拯救世界?”
“也不是不可以……”张斯说道。
邓晓翠笑道:“身边接二连三地换美女,你应该知足,能者多劳嘛。”
“嗯?”张斯差点把茶水喷出来,说道:“老板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身边什么时候换美女了?不对……是理解错误,虽然我身边经常换美女,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很纯洁的那种。”
邓晓翠撇了撇嘴:“我也没说不纯洁呀……至于到底如何,你自己心里清楚。”
“老板娘,你去公园散步吧,今天天气不错。”张斯说道。
邓晓翠说道:“这是我家,你还敢赶我走?”
“你要再待在这里,我的名声就被你败尽了……”张斯说道:“你看,悦染姐都笑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毁了,要是以后找不到媳妇,你怎么赔我?”
“鬼才赔你,你是自作自受。”邓晓翠笑道。
李悦染确实在笑,不是在笑张斯的个人品德,而是在笑他从头至尾的信口胡说。同时,也惊奇于这家小餐馆,十分雅致,老板与老板娘都是妙人,显得很个性。从他们的眼神中,应该是认出了自己,可是表现的很平淡,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普通人。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的明星身份,在这儿似乎不值一提。
几人又笑谈了几句,声音有些大,把一边读书的余德水也吵到了,只得过来一起凑凑热闹。
“余老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张斯说道。
余德水点点头,说道:“行呀,这次要请客吃饭?放心,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会亲自下厨招待的。”
“这个我倒不担心。”张斯摇摇头,说道:“我是在想,若是以后二楼改成免费招待,你看如何?”
余德水尚未说话,邓晓翠已经开口了:“臭小子想的倒美,你让我们两口子饿死街头么?”
“岂敢,岂敢。”张斯笑道:“我的意思是,二楼的消费,今后全由小弟承担,对外就不收钱了。当然,不是谁都不收,二楼今后改成贵宾区,饭菜全由余老哥亲手烧制,每日限量。”
“嗯?”余德水听出了一点味道,问道:“这贵宾如何划分?”
“简单。”张斯说道:“以后每天在餐馆前树一牌,上写一题目,客人来了便发给纸笔,限时写一文章,题材不限,前三名可上二楼。”
“哦……”余德水点点头,说道:“这倒挺有意思……可是,此处客流量有限,怕是不大好弄。”
不单是他感觉有意思,骊清几人也同样来了兴趣。
但问题还是存在的,偏僻小地,谁会来呢?
若是没人来,岂不是写给瞎子看?
“这个,就交给小弟吧。”张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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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教课()
桃源中学的学生很高兴。
因为他们都换上了新的校服。
拍电影的时候,刘萍向张斯说过,学生的校服似乎不大好看。事实也确实如此,桃源中学的校服与其他学校一样,男女相同,简单的红黑白三色,无聊乏味。
张斯本人倒没什么感觉,因为他自己是不穿校服的。
每日只着便服晃悠,甚至是穿着长袍,十分潇洒俊逸。
通过对同学的询问,他发现大家都不爱现在的校服。
于是,一场校服改革在他的领导下开始了。
同学们的想法五花八门,小西装,军装,魔法袍……最终由张斯拍板敲定,决定男生用中山装,严谨塑身,正气精神;女生则是清丽蓝色上衣,过膝长裙,简洁大方,幽雅娴静,十足的民国范。
老师也统是中山装,更有青灰色长袍。
张相文听说之后,笑骂了一句:“真是胡闹。”
最终却表示了赞同,其他老师也是带着笑意看着这件事,并没有阻止,反倒觉得挺好玩。因为这次的费用全是由剧组,或是张斯个人拿,并不会向师生收钱,白白得几身衣服,谁不愿意?
至于有些不满的老师,大多是对张斯个人有意见,可惜势单力薄,没什么实际作用。
接着便是联系厂家,因为这类服装早没人做了,一时之间倒不知如何入手。
几位手头了得的工人开始在一起捉摸,试做了好几套,终于弄明白了,这才开始投入生产。由于需求量很大,工厂停下来其它任务,全力赶制校服,很快完成了任务。当同学们接着新制的衣服,兴奋激动,难以自已。
不得不说,中山装穿来特别精神,青衣长裙则特别显气质。
但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清澈时光》拍的可不是民国戏。
弄成这个样子,观众很容易混乱的。
张斯则告诉导演,这些都无妨,眼前的服装以后会成为桃源中学的校服,如果怕观众诧异,可以先宣传一下。当然,最好还是不要,因为这很可能成为片中的一大亮点,到时候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换衣服只是件小事,但产生的影响却不小。
桃源中学现在名声渐增,生员也越来越好,隐隐把周围学校都比下去了。可它缺少一个明显的象征,这次换校服则达到了这个效果,同学们仿佛新生一般,充满了磅礴朝气,校园中欢声笑语,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这让张斯产生了许多其它想法。
穿着崭新而美观的校服,同学们很自豪。
这身校服,会告诉周围的人,我是桃源中学的学生。
由于成绩突出,声誉也极大,周围人对桃源中学的学生非常推崇。同学们走在街上,或是坐在公交车里,总能收到羡慕善意的目光,这反过来使他们很在意自己的言行,怕给学校丢了脸。
而张斯则开始给大家安排实践活动,一个一个班轮番外出。
今天慰问打扫老人院,明天给筑路工人演出,后天替小区宣传法律……业余活动很多,也很好玩,社会与同学们的反响都很好。这些挣来的极大荣誉,比老师的戒尺更容易约束学生,让他们心甘情愿,兴致勃勃地去管理自己。
所以,在桃源小城。
公交车里,最先给老人让座的,一定是桃源的学生。
马路边上,扶老挈幼的,一定是桃源的学生。
外地人到此,最热心给他们指引的,也一定是桃源的学生。
就连城管执法,也能看到他们的身影,此时的城管总会老实一点,因为这群学生义正言辞,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指责他们的卑鄙粗俗,绝不会有丝毫退缩。
关键的是,他们往往只能听着,不敢多做其它事,因为打骂一个小贩,大家只会皱眉,敢怒不敢言,若是打骂一个桃源的学生,周围人会直接上来群殴,不打的鼻青脸肿,绝不罢手。
至于报复,千万不要想。
学校会代学生出面,甚至是张斯亲自出马,免去学生法律上的罪责。接着,记者会记下一切的经过,公布开来,使得大众知晓。
没人会去伤害城管,但麻烦时会不断到来。
你妻子出去买菜,发现人家宁愿扔了也不卖给自己;你孩子在校上学,发现朋友都鄙视自己;你老爹在街边下棋打牌,发现大家总在唠唠叨叨,说自己管教无法……需要说明的是,这一切都是无人指使的,但却确实具有威力。
这就是桃源学生的力量,他们渐渐开始变成一种象征,人们愿意保护他们。
看到那身简洁精神的校服,大家就会由衷地欣喜与佩服。
《桃源报》是这样评价的:“此时此刻,或许,他们在所有的学生中并不是最杰出的,并不是最聪慧的,但却是最高尚的,最有所作为的,最充满希望的……张斯给大家带来娱乐,带来知识,带来美的享受。可是,笔者认为,这些与眼前的功劳相比,都相差甚远,甚至是不值一提的……”
当骊清看到这一切的改变时,也不得不赞叹:“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这也成为她笔下的内容,化作了一篇精致的散文,为《桃源报》引来了好多的读者。
连带之下,桃源中学的老师也备受尊敬。
大家都夸赞他们的学问与人品,当然,有些人值得如此,有些人则是受之有愧的。脸上增光的事使大家极度自律,有些人甘之如饴,有些人则难以适应,最终受不了纷纷离校了。
此外,还有另一个原因,桃源中学的声誉高了,但工资依然没变。
因为这是件比较复杂的事,张斯还没插手调整,他也不大懂其中的规矩,所以,一直在得别人来解决呢。
这些离校的老师,挂着“桃源中学”的牌子,并不难找到工作。相反,他们找的相当容易,不单薪水高,工作也轻松,这些人本不配沾光的,但最终还是沾到了。
于是,出现了一件有趣的现象。
桃源中学声誉日隆,教师却走了一半,竟使课程无以为继了。
在余德水的小餐馆中,几人闲坐着。
“还胡闹么?”张相文好笑地看着张斯,倒没一点着急的意思。
“额……这次怪我,没考虑清楚。”张斯说道。
张相文说道:“到底还是年轻……”
谢敏振却缓声说道:“这些都无妨,因为方才看到张老师报了一大堆简历,说是来应聘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