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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般言语,堵在心头,静默中自有思绪万种…………”
洋洋洒洒的一封长信,读来抑扬顿挫,深情忧郁,种种可喜可悲,真有些感染力。
开始的时候,骊清还故意地打岔,有意嘲讽两句。张斯却不理她,自顾地读着,仿佛真在眼前倾诉一般。
骊清一个人胡闹,难免无聊,轻轻嘀咕一声,只好静静地听着。
于是张斯发挥的便更好了,他有演讲的经历,知道什么样的语言,什么的语气最为动人,从容做来,效果显著。
骊清安静异常,与方才完全是两个模样,至于心底在想什么,就无从得知了。
张斯心中也是好奇,但正处在这种情况下,最易前功尽弃,只得收敛心神,耐心读下去。
终于,在一句低沉的叹息中,他终于投入地读完了,久久不语。
一时之间,电话两端,均有些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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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要求()
等了一会儿,依然听不到声音,张斯有些奇怪,试探着问道:“清姐,你睡着了?”
“唔,我睡着了。”骊清低声说道。
“呵呵,先醒醒,说说,我的文章如何?”张斯笑道。
骊清说道:“一般……要是真的就好了。”
“真,怎么不真?”张斯肯定地说道:“里面的言语都是自我心底流出来的,原打算寄给你的,因事耽搁了而已。”
“哼,不相信。”骊清说道。
张斯拍着胸脯保证:“我的心意,日月可表,天地可鉴,清姐若是不信,就让我……”
“行了,行了。”骊清阻住他,说道:“别说肉麻话了……”
“嘿嘿,有诚意不?”张斯问道。
骊清说道:“刚刚还有点,读的满深情的……现在没了,你一笑我就感觉假。”
“嗯?怎么会这样……”张斯苦笑:“给次机会呗……”
“行。”骊清爽快地答应了,说道:“你不是想表现诚意么?嘿嘿……我给你机会,你呢,把这封信投给报刊……我要是能在报纸上看的话,立刻便原谅你,并且以后对你更好,如何?”
“额……”张斯愣了,问道:“能换一个么?”
“不行拉倒……”骊清哼了一声。
“姐,不能这样吧?”张斯苦笑道:“那是报刊好不好,很多人会看到的……”
“你怕被人看?”骊清问道。
“唔……”张斯说道:“有一点……”
“那么,你刚刚说的爱慕之类是假的喽?”骊清淡淡地说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张斯说道。
骊清轻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就投稿,告诉你……要是我高兴了,有你的好处……若是我不高兴,哼,看你如何安稳生活,你投稿怕人见,我便没其它办法?”
“嗯?”张斯心里虚虚的,有点害怕,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呀。
“你自己选吧,我给你三秒钟……一,二……”骊清自顾自地数数。
“我同意了!”张斯一咬牙,答应下来了。
“这么有魄力……没道理呀……”骊清反倒愣了,喃喃自语地说道。
张斯却嘿嘿地笑道:“那个,清姐,这事我已经应下了,好处呢?”
“呸,还要好处?”骊清说了句:“我没看着文章,现在不算。”
张斯听她耍赖,也不在乎,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对了,清姐,我姐让我问您一声,若是有空闲的话,能给她们报纸写的文章么?”
“你姐?”骊清疑惑地问了句。
张斯说道:“张倩依,就是报纸上出现的那位,还与我有过绯闻呢。还有,她现在当老板了,报纸现在是她的,所有才这么用心。”
他倒是丝毫不隐瞒,把什么都说了。
“是她呀,我认识……”骊清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的时间不多,文章倒可以写一点,但只能是些短的…………”
“行了。”张斯连忙说道:“有就行,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拜托清姐了。”
“急什么……”骊清没好气地责备了一句。
张斯苦笑,说道:“没办法,我得去交差。”
“再急,我就反悔了……”骊清说道。
“不急,不急。”张斯从善如流,立即神定气闲。
“臭小子,我问你。”骊清问道:“这段时间,有联系雪姐么?”
“额,这个……”张斯摸着鼻子,讪讪不知所言。
“就知道你没有……”骊清责备道:“你可真没良心,雪姐一直在想你呢,你的报道动向她都看了,真是……我都懒得说你。”
“是,是,清姐责备的是。”张斯说道:“待会便联系雪姐,一挂电话就打过去。”
骊清见他如此表态,也不好在说什么。
两人又聊了许久,由于张斯“表现良好”,骊清的心情也随着好了许多,逐渐又谈有效,数日的分别,自有一番话要述说。张斯到后来听的多,说的少,只“嗯”“嗯”几声,表示自己在听。
中间的时候,张倩依过来一趟,鬼鬼祟祟的,大概是在打探情况。
张斯向她打了个OK的手势,表示事已办妥。
却未想张倩依不单不走,反而凑过来听电话,张斯躲了几下,她则直接把免提开了。
“臭小子,那边声音怎么变了?”骊清好奇地问道。
“额……线路问题……”张斯说道,白了张倩依一眼,姐姐大人却不在乎,耸耸肩,依旧我行我素。
骊清闻言,也没多想,继续她的话题:“我妈妈对我唠叨了好几回,要我找个男朋友,应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烦死我了。臭小子,你跟我回家好不?”
“额……我感觉比较危险……”张斯说道。
“瞎说。”骊清说道:“你看不上我?”
“不是,不是。”张斯说道:“我是担心我去了之后,阿姨根本不相信,被她用扫帚打出来。”
“这倒是……”骊清应了一声,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道:“虽然你确实是我男朋友,不过看起来还是小了点……要不,等你长大些再来?”
张斯听着她的打算,心内无语。
张倩依则睁大了眼睛,看着弟弟,想听一听解释。
“怎么没声音了?”骊清说道:“你在否认我的话?”
“没有,没有。”张斯捂着脑袋,说道:“只是……有点突然……那个……我还没准备好。”
骊清哼了一声,说道:“你刚刚读信的时候,不是挺干净利落的嘛。”
张斯没有办法,硬生生地扯一句慌:“清姐,妈妈喊我吃饭呢,我得走了。”
那边的骊清闻言,却“扑哧”一笑:“你要太为难了,就跟我说,我还能吃了你不成?竟然说这种低级的谎,你当我傻么?”
张斯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好了,小混蛋,不为难你了。”骊清终于发话了:“滚吧。”
“得令!”张斯兴高采烈地说了句。
“嚯,这么高兴?”骊清冷笑道。
“额……清姐,我真舍不得放下电话……”张斯立即压低了声音,低沉而磁性地说道:“你的微笑,你的味道,仿佛从来没有离开……思念是一种病,我已经病入膏肓……思念是一个锐利的子弹,呼啸着划破长空,我避无可避,应声而倒……你知道的,我的心……”
张倩依已经不行了,捂着胸口,一副要吐的模样。
骊清倒是平静地听着,一直等他说完。
“唔……以后每天给我打个电话。”这是骊清听完后说的第一句话。
张斯为难地说道:“清姐,我是学生……平日在校……”
骊清说道:“那最起码一个星期一次,要是做不到……”
“做的到,做的到。”张斯忙说道。
又说了几句,终于挂掉了电话,他常常呼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累死我了。”
“活该。”张倩依说道。
“为嘛活该呀?”张斯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容易么?”
张倩依鄙视地吐了下舌头,说道:“你跟人家挺熟嘛,都要你见父母了……”
“我不是拒绝了嘛。”张斯说道。
张倩依说道:“那是你不识相……你也真恶心,说那么多肉麻话,我都快吐了……想想都恶寒。”说着还抖了抖身子。
“吐吧,吐吧,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张斯说道。
“我的事情解决了?”张倩依不再跟他扯,问道。
“一半。”张斯说道。
张倩依问道:“另一半呢?”
张斯缓缓坐起来,说道:“那得等我打另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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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微微反响()
张斯给雪伦打了电话,不过在此之前,他先把小姐姐赶出了房间。没办法,这种情况下,难免要说些肉麻话,有别人在,他心里别扭。
张倩依自然不愿意,可是张斯拿稿子的事威胁她,只得怏怏地离开了。
雪伦接到电话,明显地一愣,看来有些出乎意料。
张斯与她说话要小心多了,可不敢如对待骊清那样张狂,既没读情书,也没恶心地抒发思念。
雪伦不大说话,这次倒是张斯说的多,不过自她的反应中,还是可以感觉到,对于他的来电,还是十分欢喜的。
张斯总在有意无意间说些肉麻话,有时太露骨,雪伦不好意思,急急地要挂电话。好在他即刻会收回话题,转谈其他的,也使得雪伦怎么都无法离开。
总体上,气氛很不错,是一种温馨甜蜜,夹着些许幽默的感觉。
不时会传来传出雪伦含蓄的轻笑,可惜只有张斯知道。
当他提起写稿的事,雪伦微一犹豫就答应了,还是很给张斯面子的。挂电话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提骊清的那类要求,温温柔柔地收场了。
这一通电话完毕,张斯神清气爽,还会不时地傻笑,看的张倩依直摇头。
而第二天的时候,张斯的“情书”顺利登报,与广大读者见了面,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许多人看了又是好笑又是摇头。
按理,张斯是不敢登报的,可他偏偏登了。
倒不是因为他胆子忽然便大了,而是“情书”的内容有了变化。
也不是有所更改,只是增加了一些内容,就像一篇续序文,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解释了一下,自己如何犯错,骊清如何要求……当然,其中的分寸他还是清楚的,一些事实终究是不能说的。
这样一来,热情奔放的一封情书,彻底成了一场好玩的游戏。
这个游戏是两位年轻的作家玩的……张斯因为长久不与骊清通讯,骊清很生气,张斯为了平息她的怒火,给她写了一封奔放热烈的信……种种爱慕,种种夸耀,已近于肉麻……于是骊清气消了不少,不过要求张斯将此信公之于众,否则就不原谅他……张斯照办了,傻乎乎地登了报……
这就是大家了解的经过。
“情书”中具体内容没什么人相信,不过看来笑笑,顺便欣赏一下文采。
因为骊清的任性,世所共知,做出这种事不足为怪。只能说明两位的关系非常亲近,在一起的时候也非常有趣,可能常会玩这类游戏。
一时之间,倒有些传为“佳话”的趋势。
学生们表现的很热闹,尤其男生,纷纷在抄张斯的“情书”,偷偷地给心仪的女生送一份,有点诚意的,则模仿着努力自己改写一份,至于水平如何,就不好说了。
因为写情书这种事已经不流行了,太老套,若不是因为有张斯这个楷模,这种复古的行为可能会被人嘲笑。
同时,从此事中也可以看出两位作家的影响力。
而学生们的行为,使得这一方式很快烂大街了,显得非常俗套。没办法,每天出现的数目太大,第一个看着还好一点,第一百个就只能让人吐了。
而报纸上的评论也五花八门的,显得很有趣。
“张斯给骊清写情书,乍听来还是挺唬人的。
仔细一看,才知是一场玩闹,不禁感到好笑。当然,情书写的还是非常不错的,很有些民国文人的色彩,若能夹些英语词汇,大概会更像。
只不知骊女士是否有回复,若是有,也该登载报上,一飨读者…………”
这是普通市民,最爱看热闹,对错与否不重要,主要还要事闹闹才好。
“大家拿着张斯的‘姐弟恋’来谈笑,我倒感觉这事确能成功,至少值得好好考虑。
张斯与骊清是‘男才女貌,女才男貌’,两者兼具,若是待在一起,便真是一对璧人。而性格相辅相成,一静一动,也是恰好。大家存有疑虑的,大概是骊清的年龄比张斯大些,可现在娱乐圈这种状况并不少见……”
这是爱多管闲事的那种人,心地比较善良,总把事情想的很美好,却很少过脑子。
“据传闻,现在的学生爱上了写情书,还常拿在一起比试。
老师曾没收过不少,言水平普遍低下,常能看见错别字。一些写的语句怪异,读的拗口艰涩,莫名其妙,作者往往还自称模仿张斯所得,真是画虎类犬……我感觉,语文课程有必要在这方面做一下补充,将古人近人的一些优秀篇章拿出来讲解讲解,免得学生们坐井观天……”
这是些比较特立独行的评论者,最爱嬉笑怒骂,借力打力。若他们提起某个热点,这个热点一定不是他们的论述重点,重点总是藏在文章最后。
“看了张斯的信,还是颇为高兴的。
并不是因为写的如何精彩,而是他这一行为本身,让人不禁生出许多回想。可能因为年少的缘故,张斯竟‘言听计从’地将‘情书’登出来,无论是骊清,抑或是他,都显得天真而鲁莽。
许多人看不惯,感觉有些胡闹,对此颇有微词。
但我希望大家还是少说点这类话,因为细心观察,便能发现其中的难得。
我们的文坛,曾经便是这么天真而鲁莽的,可是在那个时节,并没什么人去指责。而那些天真鲁莽的事,也成了至今尚在流传的佳话,从中也常能体会出,那些前辈文豪的可爱之处。
今日文坛的状况,我不想多说,比以前冷清,却比以前复杂,比以前肮脏……张斯与骊清也许会变,因为他们会长大……我真希望,真希望,他们不要长大……”
这则是比较烂漫的读书人,对着昔日文坛有着别样的感情,心内也存着许多思考,言语敦厚,情感往往动人,同类人听了,是要生出许多感慨的。
随着事情的发展,那封“情书”本身已逐渐被人遗忘,大家议论纷纷,却未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原来的论题。
议论的题目也不可能那么齐整,乱糟糟的。
就像许多人在讨论,张斯与骊清到底是不适合。
“根据已有的经验,一对关系良好的恋人,最好不要从事相同或相似的工作。文坛上的男女结合,之前不是没有过,但结果大多不如人意,张斯与骊清明显不适合……”
“忽略年龄这个标准,两人还是十分适合的。此次事件虽然不能说明两人有恋爱关系,但至少能说明两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友谊。而许多恋情都是从友情开始的,过度起来自然并且稳健。因为有这层关系,两人的生活也会有共同的爱好基础……”
“骊清的任性与胡闹,从朋友的角度,是可以宽容的。但从丈夫的角度,就很难接受了。她明显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张斯这么温润的性格,这么惊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