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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很好的宣传,到时候,就是完全处于好奇,也会有许多人来买他的书。更何况,他的质量那么高,后期口碑也不是骊清能比的”
“以骊清的刁蛮习性,不知又要说出怎样令人难堪的话了”
“奇怪的是,这次明明有三个人介入纷争,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在比赛?雪伦也是销售榜的前十名,这样把她撇在一旁,让人情何以堪”
“张若虚肯定是赢家,这个毋庸置疑。
骊清只要拒绝,她就会留下胆怯的名声,或是被加以不讲理的议论,这是骊清的输点一;
她若是应下了,并且还赢了挑战,那么议论就会集中在张若虚身上,说他为平息争端,牺牲了各人名声,这是骊清的输点二;
若是她输了,情况更糟,当时嘲笑别人的话很令她自己显得可笑,名利俱失,张若虚则变得高大全,这是骊清的输点三。
有这三点,张若虚怎么可能输?大家只记得他是个文雅笃厚的读书人,却忘了这个读书人写出了黄蓉这样算无遗策的角色”
“”
大家不再争论,就像是听从了张若虚的号令,平息争端。
其实大家仍然时刻关注着这件事,不过不再是什么雄辩家乐,而变成预言家了。
各个报刊也在做自己的猜测预言,对这一事件进行刨根问底式地梳理,接着便是分析两个人的性格,推断事情的走向。
专家们则在分析各种选择,导致的不同结果,并研究其利益大小。
或者,收集各种数据,开始预言两人的比赛结果。
至于知情人士们,则不时向读者透露几个当事人的近况。
桃源报自然也参与在其中,这次借着争论的契机,正忙着扩大影响了。
张若虚的信件总是由这儿首发,然后其它报刊才能得到转载。读者因为张若虚的缘故,也开始喜爱向这儿投稿,希望自己的评论能直接摆在张若虚的信件下面。
张倩依负责了这次的选稿,她总是在为张若虚打算,尽量做些对他有益的事。
而桃源报在张若虚号召力的影响下,与在张倩依大张阔斧地改革下,确实也露出了新的气象。
许多年轻的作者开始向这儿投稿,并且越来越多,尤其武侠。虽然许多写的都很幼稚,但却充满了创新意识,这也张倩依需要的效果。
渐渐地,报纸质量有所提高,各种设计也在尽量扩大读者层。
桃源报的短篇最重新意,常常诡谲离奇;中篇言语精致,华美万分;长篇则以射雕为中心,雄奇壮阔。
慢慢地,开始成为武侠迷心目中的圣地,大家知道,这儿是唯一能看到可以匹敌港台的武侠的地方。
前面的两次回复,自然有张斯自己的考虑。
不过,与此同时,也有张倩依为报纸的考虑,她知道,只要张斯一写信,桃源报就要出一次风头。
张斯正是在她的“威逼利诱”下,才决定写的那份挑战。
第二十九章三个条件()
大家翘首以盼,等待着骊清的回复。
若是拒绝,则立即会有一番议论。若是答应了,那么暂时就会平静下来,却在以后有着更大的热闹。
首先等到的是雪伦的信息:“
若虚先生:
先生暂息争端的话,我表示赞同。
并且,我自己也疲惫了,不想再争论了。我原是个自主独立的人,虽然直率,却也很少主动惹事。这次是实在看不过某人的言行,才出来打抱不平的。
可想一想,又感觉无聊的很。
和一个比自己小,并且不讲理的人争吵,根本吵不出什么结果。(希望这句话,不会惹出新的争端。)乱糟糟地进行了半晌,把我自己也搞糊涂了,并且还没由来地被某人气了半天,真是不值得。
所以,我决定不再争吵,倒不是我惧怕了谁,我只是没那份闲心了。
再遇着有人挑衅,我也趴伏在窝里,学先生当个缩头乌龟(勿恼),呵呵,就是不搭理她。
但我感觉比赛的事,没什么必要进行。先生本来没什么错的,道一次歉已属不该,道两次就显得虚伪了。
并且,先生确实不占什么胜算。我虽然看不上某人的东西,却不得不说,她很会骗小孩子买冰激凌的钱,在这方面,先生暂时怕还比不上。
言尽于此,先生自己斟酌。
如有空闲,不妨相约一晤。
另:将信根托人寄给先生,免得混在读者信中,先生找不着,我却怪罪先生了。
雪伦”
信是发表在报纸上的,信根却真的托人交到了张倩依手中,当张斯接到这封信时,表情令家人笑成了一团。
读者读到信的时候,也是哭笑不得。
这位女作家古怪的有趣,信写的生动活泼,可爱可亲。
开篇即言明自己要“暂息争端”,下面却夹枪带棒地不时刺骊清一下,就连张若虚也被小小讽刺了一下。
至于最后的注解,则完全是为了恶搞,打趣骊清,真是既有趣又犀利。
这封信一出,逼的骊清不得不表态了:“
张若虚先生:
我也决定止息争端了。
不过不是因为疲惫,我年轻力足,动动口的事还不至于乏力。这次纯是出于尊老爱幼的考虑,某人年纪大,我担心胜之不武。
忙活半天,耽误了写作,想想也对不起读者。
至于挑战一事,既然张先生有勇气提,我自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不过,对于比赛奖品,还是应该商量一下的。
张先生赢了,就此揭过,并且,我反过来给张先生道歉。我若赢了,张先生答应我三个条件就是了。
第一个条件是,张先生登门道歉,但得把某人一起带过来。
至于另外两个,我暂时还未想到,想到了再说不迟。张先生也不必惧怕,我自然不会做什么有违道德法律的事,更不会让你做什么令自己难堪的事。
成与不成,张先生自己裁决。
未能免俗,也在最后添一句:能得某人赞扬,颇感荣幸,不赢都对不起她。
骊清”
读者一看,便明白“止息争端”是假,改变策略才是真的。
尤其令人感兴趣的,是她提出的“三个条件”。
张斯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文章,骊清却没给他寄信。
他没想到骊清这么胡搅蛮缠,本来打赌,就是为了吸引她的目光。赢了自然是好,以后相安无事。输了也无所谓,大不了公开身份,占着自己的年龄,登门道歉也不算很丢面子。
可“三个条件”一提出,他的如意算盘就算打错了。
其他两个条件可以先不管,还不知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单说第一条,带着“某人”一起上门道歉。以雪伦的高傲性格,怎么可能答应。再说,本来就与她没多大干系,何必拖人家下水。
这样一来,他就颇费踌躇了。
自己想应下来,可惜牵扯到别人,没有权利答应。
想来想去,只有用“拖字诀”了,反正本就是为了平息争论,现在效果似乎已经达到了,干脆继续“当个缩头乌龟”,死活不吱声好了。
读者则议论纷纷,全被骊清的文章吸引了。
都知道她与雪伦怕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她会搞出这种稀奇的事。不过想一想,这件事怕是只能不了了之了。首先,雪伦是局外人,没必要参与进来。再者,雪伦并不看好张若虚能赢的,那么,参与进来就为了输?
两人斗了有一段时间,针锋相对,不相上下。
从中可以看出,全是内心高傲的人,让一个给另一个道歉,真是不敢想象。
所以,骊清虽说要“止息争端”,却在做着与之相反的事。
那么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事呢?
两位女作家继续争斗下去?或是当什么都没发生,到此为止,去恢复平静的生活?
一篇名叫骊清的约法三章的短评是这么说的:
“本来就要平息的事情,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另一个高潮。文坛很久没有出现过这么热闹的事了,张若虚就像一根导火线,每每总是要引起一些热点。而骊清则是真正的炸弹,且是非常调皮的炸弹,捉摸不定。
‘三个条件’的提出,无疑是非常新颖的。
骊清的脾气在此体现的很清楚,同时,也许会令许多人感觉她太过任性,有些小姐脾气,有些胡搅蛮缠。确实,如今还扯着雪伦下水,似乎过分了些。
但是大家要考虑一下她的年龄,年轻的人,对面子看的比老年人更重要。
对于这种‘不近人情’的做法,不见得真是为了赢什么‘奖品’,更多的可能,是让对手服输,以保证自己退场前的威风”
无独有偶,另一篇文章是这么写的:
“骊清的举动,是一种新的策略。
她往日的言论,都是在进攻,与对方争锋相对。这次看起来似乎也是一样,单纯为了回应张若虚。但仔细想来,其实,这是一种‘以进为退’的策略。
不言不语自然也可以‘止息争端’,但那不是骊清的风格。
当逼的对方不言不语了,这才是她的风格,并且,也会具有同样的效果。
张若虚温和而内蕴,遇到这种情况,大多会淡然一笑,悄悄退出这场闹剧。雪伦继续下去,则是有输无赢,自然也没有必要再纠缠了。
如此,‘止息争端’的局面自然会出现。
至于打赌比赛的事,人们会渐渐遗忘”
要是这种解释,似乎也说得通。
读者有信有不信的,至于大家的意见,就显得纷繁复杂了,什么都有。
赞成或反对,大家都在做着自己的推测,并且翻来覆去地倒弄着那些报上得来的“论据”。而无论如何,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张若虚的反应。
第三十章应战()
张若虚的反应,令人失望,不过,也在许多人的意料之中。
自打骊清的回复出现以来,他仿佛凭空消失一般,再也听不到任何信息。
直到,雪伦又重新站了出来:
“古时言人烦,有阴魂不散之说。
我如今这般情况,大概便是遇到了吧。
其实,还是颇为好奇的,寻人打赌比赛,为何要把我拉上?当然,我并不期待回答,因为某人要说些什么,我能猜得七七八八,不过是些自以为是而又莫名其妙的话罢了。
若虚先生是好意,有人不能理解,偏要加以逼迫。
可见,性情教养,原与职业没什么关系。
为了免得先生为难,我情愿自己站出来,打这个赌。并且,无论先生答不答应,我的赌约都会继续,就当是我个人的好了”
哄的一下,又热闹了起来。
事情的转变,快的令人难以置信。
本要置身事外的雪伦,竟把事情应了下来,而且还说的那么绝决。以她的身份名气,只要话一出口,就不可能挽回了。
许多读者感觉可惜,怕她输了会遇到什么难堪。
同时也不禁摇头,毕竟年轻,做事总显得莽撞。明明是小事,如今弄得世人皆知,到时候又置自己于何地?
怎么说也是有名的作家,可不是偏僻乡下的百姓,输了赔礼道歉没人在意。
至于她本人是如何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之前说过胜算不大的话,如今又应下了比赛,不是脑袋发热,就是另有打算。不过书本发行,能做的手脚不多,所以,大家还是偏向雪伦头脑不清醒这种说法。
此时,张斯则捂着脑袋,看着报纸,叹息道:“把别人拖下水了,想当乌龟都当不成了。”
“什么乌龟?”顾郁馨走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缩头的乌龟。”张斯懒洋洋地说道。
顾郁馨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是打趣自己,也就没再问,坐在前面的一张桌子的位置,说道:“张斯,你准备的节目怎么样啦?”
张斯抖了下报纸,说道:“差不多了。”
“那,可以告诉我是什么节目了?”顾郁馨头靠近了问道。
张斯笑道:“保密。”
顾郁馨做了个泄气的表情,说道:“你不告诉我,我没法整体安排”
张斯耸耸肩,说道:“很简单,我就准备了三个节目,都放在最后好了。”
顾郁馨说道:“能认真点么?”
张斯说道:“你不是知道了类型嘛,随便安排好了,一个相声,一首歌,一个群体舞。那个舞蹈一定要靠后,至于现场的具体布置,我会亲自去看的。”
“好吧。”顾郁馨无奈地点点头。
张斯得意地笑了笑,顾郁馨已经来过几次了,一直好奇他的节目。
可是他偏不说,为了给大家一个惊喜,他们的排练都是闭起门来进行的,禁止外人探看。并且,先给表演的人说了,不许把练习的内容说出去。
顾郁馨见他的笑容,似乎有些不忿,伸手拿过了他的报纸。
“嗯?我正读呢”张斯伸手要拿回来。
顾郁馨不理他,瞟了两眼报纸:“有什么好看的,竟然能吸引你啊,你也在看这个”语气中颇显惊喜,抬头看他,面前颇为好奇。
张斯摸着鼻子:“怎么,我不该看?”
顾郁馨说道:“我是奇怪,你不看那些线装本的旧书,怎么忽然对言情感兴趣了?”
“哪有。”张斯摇摇头说道:“那些肉麻的情情爱爱,我才没兴趣呢。”
顾郁馨晃了晃手中的报纸:“那你怎么看这两位作家的文章?”
“热闹,纯粹为了热闹。”张斯笑着说道:“再说,我可知道,这两作家可是少见的美女。”
顾郁馨轻轻一笑,说道:“人家是不是美女,又与你没什么相干,尽瞎想。”
“是么?”张斯倚着墙壁,伸了个懒腰:“这种事可说不准”
其实已经能说准了,一个骂自己,一个帮自己,肯定算是相干的。
顾郁馨没理他这话,却皱着眉头说道:“这两个都是我的偶像,我一直很喜欢的,现在竟然互相掐起来了,真是让人难过”
报纸上登的是雪伦的回复,还有一些评论文章。
顾郁馨明显是了解事情始末的,看来对两位女性作家是真的比较喜爱,一直在关注着这场纷争。
“这有什么难过的,又与你没什么相干。”张斯笑道,用了她方才的话。
顾郁馨撇了他一眼,站起身来,说道:“不和你说了,我还有事忙呢,报纸拿走了。”说完,便要转身走开。
“等等。”张斯苦笑道:“郁馨,我还没看完呢,待会儿送给你,好不?”
“你一个男生,看这些干嘛?”顾郁馨笑着说道。
“唔”张斯摸着鼻子:“了解一下嘛,说不定以后要见面的。”
“呵呵”顾郁馨笑道:“她们和你见面?你难道把人家请来这儿不成?”
张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这个主意不错。”
“行了,不跟你闹了。”顾郁馨笑了笑,说道,将报纸还给了他:“待会儿递给我,可别忘了哦。”不能打听出是什么节目,待在这也没意思,只得又回去了。
她走着走着,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如今的张斯可不是什么普通高中生,人家可是赫赫有名的才子。
才子与两位女作家见个面,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尽管张斯并不怎么与外界联系,可勉强也算是作家圈里的人物,就算不是,也极好进去。只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