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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韵咭咭一笑:“没用”
“对了。”张斯问道:“你知道骊清么?”
“当然知道。”楚韵点了点头。
张斯问道:“她很有名么?”
楚韵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张斯摸着鼻子:“干嘛?我说错什么了么?”
“没有。”楚韵说道:“就是有点奇怪,你一个读书人,竟然不知道她有没有名。”
“我应该知道么?”张斯好奇地问道。
楚韵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要说有没有名,她呢,比你有名。”
张斯闻言,开玩笑地说道:“那看来是真有名。”
楚韵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们学校女生,大部分都看过她的书,很多人都是她的粉丝,我也是。”
张斯问道:“那,你听说过张若虚没?”
“听过。”楚韵点点头。
张斯一听来兴趣了,坐近了问道:“你感觉他有名么?”
“一般,一个刚出道的作者而已。”楚韵说道。
“额”张斯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楚韵耸耸肩,说道:“我们班同学告诉我的,事实也应该是这样,她们说他是个小作家,写的东西很不入流。就为了这个,男女生之间经常吵呢。”
张斯问道:“这段时间报纸上的争论,你知道么?”
“知道一点。”楚韵点点头,有些不屑地说道:“那些人真是的,老瞎写一些东西,张若虚怎么可以和我们的骊清相比,也太抬举他了。”
“额”张斯摸着鼻子说道:“你看过张若虚的么?”
“没有。”楚韵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比不上?”张斯疑惑了。
楚韵说道:“有些东西,不用看就知道了我也解释不清楚,反正就是比不上。”
张斯叹了口气,说道:“竟然惹到了一位女神作家,真是莫名其妙”
“嗯?”楚韵疑惑地看着他。
这时,柳璃边哼着曲子,双手搭在空中,模仿着与人跳舞的模样,边迈着舞步一摇一摆地跳了过来:“张斯,过来跳舞啦”
“哦”张斯应了一声,将报纸丢在一边,起身迎了上去。
轻抱着柳璃的腰,两人跳了起来。
因为对舞蹈渐渐熟悉,张斯已经可以慢慢配合,两人的动作终于有了些观赏性。
“动作到位了,现在要注意眼神”
“你别乱看两边,看着我的脸,注视着我的眼睛”
“对,我现在是就你的情人呵呵,不是真的啦,想象一下”
“表情,你现在心里充满了欲望,想把我楼入怀中”
“”
楚韵托着腮,在一旁看着。
她很羡慕柳老师,那么有气质,跳舞那么好看,当然,人好像凶了点。
渐渐地,眼前的两个身影旋转起来,华丽而充满诱惑,没有比这更性感的了。
小姑娘呆呆地看着,似乎眼前的柳璃不再是柳璃,而变作了自己,正与张斯跳着舞跳呀跳的,两个身影越贴越近,她想象着,张斯的脸越靠越近,自己羞怯地闭上眼,微微抬起下巴,胆怯地送上前。
前面的身影停了下来,她才恍然若醒,原来只是自己的想象。
柳璃依然与张斯搂在一起,转过头看她,亲切地说道:“你看起来很空闲哦”
楚韵心中一寒,立即站起身来,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正打算回去练习呢”说着,慌慌忙忙地跑了。
“小丫头”柳璃轻轻一笑,转过头来。
张斯说道:“柳姐,你是不是对她们太严厉了点?都把她吓着了”
“怎么?”柳璃斜了他一眼:“心疼了?刚才那个是你的小女朋友?”
“不是”张斯说道:“你多想了”
柳璃娇媚地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小子,待人不清不楚,若即若离的以后一定有很多纠缠纷争。”
“嗯?”张斯疑惑地说道:“什么意思?”
“装”柳璃哼了一声,在他肩头捏了一下:“男人都想风流,无论多大年纪都一样,你呀,也是一个德行”
“柳姐,今天怎么尽说这种话?”张斯苦笑道。
柳璃说道:“我对你好,才跟你说的,你可别没良心哦。你呢,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自然也就有了风流的资本,可是我要告诉你,风流都是代价的你要小心点。”
张斯说道:“我才是一个高中生好不好,这话听的似乎有点早。”
“行了,不跟你说了。”柳璃晃晃他的身子:“来,咱继续跳舞,等你练熟了,我再教你另外一种。”
第二十五章炮轰()
骊清的回复,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看了又看,写的有些不清不楚,有一点倒可以明确,她对某个人很有意见,甚而说是有些气愤。
可是“某个人”到底是谁呢?
在指一个作家?指一个评论者?指
既然是作为报纸上评论的回复出现的,当然是与这次事件有关的,那么与这次事件关系最密切的是谁呢?
只有一个人,张若虚。
媒体热闹起来了,各大报纸开始拟定标题:言情女王炮轰武侠圣手、骊清指责张若虚是个自大狂!、张若虚是自大狂?、骊清的不屑
但写的话,也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因为大家不知道这事为什么发生。
拿两个作家比较,是屡见不鲜的事,可是,却没听说过其中一位作家因此而炮轰另一位作家的。
找出这件事的原因,这才是吸引人的地方。
当然,在这件事没得到解决之前,论战已经开始了。
骊清的粉丝,自然毫无保留地支持自己的偶像,炮轰张若虚。张若虚的读者自然不干,跳出来对着干,你骂我,我不怕,我骂回去就是了。
至于中立派,则一直在做一些比较公平的比较,或是在寻找,猜测其中的原因。
媒体倒是没有分派别,统一地在推波助澜。
大家疑惑,为什么骊清炮轰张若虚?她与张若虚似乎不认识吧?是不是读者理解错了,被指责的另有其人?
这些成了张若虚读者的论点。
首先,张若虚非常神秘,大家都不知道作者的身份。
但他仅有的一次表现却非常不错,措辞温文尔雅,能为他人着想,一看就是极有涵养,极为温和的一个人。那份回复,给大家留下了不错的好感
所以,有人把那份回复翻出来,与骊清的回复作了下对比:
“不得不说,把张若虚比作一只闲庭信步的野鹤,那么,骊清就是一只上蹿下跳的大公鸡。前者的回复文雅而亲和,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后者的回复则刻薄而凌厉,让人读了堵心。
这也许是个教养的问题,也许是性格的问题,都无关紧要。但从里面,却很容易判断出,谁是‘自大狂’,谁‘瞧不起别人’”
这不见得是有人故意挺张若虚,而是两人的回复确实存在着这种差别。
其实,这只是行文特点而已,个人风格难免有差异,并不能说明作者是什么样的人,“文如其人”是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事情之一。
但不可否认,一般人看来,还是喜爱张若虚行文的多些。
骊清的粉丝不得不进行反驳:
“骊清说过,文坛虚伪的人很多。张若虚应该算是其中一个,当时他被人评判,甚至谩骂,心中能不感气愤?可到答复的时候,却反为评判他的人说好话。说到底,不过是为了博取好感,装出的伪善面目。压抑自己的情感,说一套,做一套,这不是虚伪是什么?
骊清明显要直率的多,有什么便说什么。
对错且不论,单凭这份率真,张若虚比得了么”
这种强词夺理的话,别人听了嘘声一片,骊清的粉丝却鼎力支持。
于是大家又进行辩驳,辩来辩去,总在虚伪与坦率上下功夫,没什么进展。因为从文章中看不出人品,这种辩驳并不能取得实质性进展。
于是,张若虚的读者提了个新的话题。
张若虚既然神秘,自然爱深居简出,理应与骊清没什么瓜葛。
那么,骊清何以得知其为人?既然不知其为人,那么凭何做出“自大狂”的批评?说到底,不过是自己的猜测臆造罢了,就为了在这次两人的对比中获得胜利。
这个话题一经提出,立时成为焦点。
只要在这个话题上胜了,也就真的胜了。
后来,有人传出,骊清原是给张若虚写过信的,而且不止一次。
内容主要是希望能与他见个面,或是笔谈,交流一下心得,切磋一下技艺,每封信尾都是写了骊清大名的。可惜张若虚傲气的很,根本不搭理她,竟连一个字也不回。
媒体大肆渲染,使得大家都知道了这回事。
这样一来,张若虚一方又陷入了被动。
一位作家给另一位作家写信,即是再忙,总不该完全不搭理吧?至少要给别人留些颜面。作家与一般人不一样,因为读者比较多,来信自然也多,内容庞杂,有时作家忙起来,确实没有精力复信。
可给同行写信的作家能有几个?尤其是骊清这种红头半边天的。
完全不搭理的话,别人颜面何存?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骊清讨厌张若虚了,理由很充分。由此,骊清的粉丝对张若虚进行了新一轮的批判,对他的人品教养都进行了否定。
张若虚的读者又站出来了。
你说有这回事就有?一切不过只是猜测而已,或许,完全只是造谣!
根本没有写信这件事!
又吵吵嚷嚷的进行了一阵子,没有一个结果。
有一天,骊清忽然在报上登了四封信,其它的什么也没说。
大家看了开头,是张若虚的称呼,结尾则署着骊清的大名,内容果然与大家传言的差不多。只是第一封信写的还客气,越往后就越犀利,到最后一封时,已经是在质问了,从其中可以看出骊清的情感变化。
没有人会怀疑信是假的,骊清这样骄傲的作家,还不屑去造假。
那么,事情就是真的喽?
张若虚的读者也没有办法,只能咬定一条:张若虚没看到信。
这倒不是不可能,作家接到的信非常多,看也看不过来,漏掉没看再正常不过了。只是这种说服力不大,漏掉一封就算了,能把四封时间不一样的信都漏掉?
其实,张斯是真漏掉了,因为他根本不看信。
但一般的读者不会想这么多,也不会想这么深。人家既然把信都摆出来了,读者就很容易相信她的话,也不管中间是否除了意外。
张若虚陷入了困境。
读者不会去想他的意外,而是在心里当他已经看到了信。看到了信还不回,并且四封连一个字都没回,能说明什么?
第一种可能,他很不方便,工作繁忙,时间短缺之类的。
第二种可能,他不想回,这里面的情况就比较多了,能给人无穷的想象空间。
比如,他不知道该怎么回,或者他不喜爱骊清这个作家,更或者,他根本看不起一个写言情的小姑娘
第一个可能是没有什么故事可讲的,第二个可能却很吸引人。
大家想,既然骊清给张若写过过信,那么他们不能有其它的接触么?或许,矛盾不止于源于这一点点的原因呢。
那么,到底是由于什么呢,这给各种小报留好了编造的机会
第二十六章升级之争()
争论仍在继续,只是力度小了不少。
有了骊清的信件,一时不好辩驳。
所以很多人,剑走偏锋,配合着小报的宣传,开始编一段新的故事。
又是一段风花雪月,恩怨情仇的谣言,开始向张若虚与骊清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这种方向偏移。
就在许多人想插科打诨的时候,张若虚的回复到了,在桃源报上刊载:
“首先,要向骊清女士道声歉的,来信未能回复,实感愧疚。
现在说来,许多人或许不能相信,但不得不说,我确实未能及时看到信件。也是因近来的争论才知晓这一事的,所以将旧信翻出来,果真见到了骊清女士的来信。对于信中的好意,心领之余,亦十分抱愧。
我并无看信的习惯,平日也不在家居住,只逢着星期假日,才得与家人一聚。信件寄来,通常是家中的小妹妹代拆,她对读书没什么兴趣,故而虽读了信,也不知骊清女士是何人。只当是一般信件,并不曾通知我。
对于过失,我自应负责,至于骊清女士“瞧不起别人”的话,实在是误会我了。莫说我只是写了篇,实在算不上什么成就,即或是取得了成就,也不敢这般待别人的。
至于别人的比较,我因没有看过骊清女士的书,不知该怎么评论。能被放在一处,亦是一种缘分,或对或错,谁高谁低,又有什么值得在乎呢?
近来繁忙,等歇下来之后,希望能与骊清女士见一面,或是登门赔罪。
对于一些来信的读者,也很是抱歉,今后定然抽些时间,看看信件,尽量做些回复。”
这封回复一登,使得许多热闹就不能出现了。
大家怏怏之余,也来了新的兴趣。
这可是张若虚的第二封回复,按他惜墨如金的习惯,已经很难得了。又是这么放低姿态地道歉,读者对他仅有的一些不满,也随之烟消云散了,现在倒想看看骊清怎么应答。
想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刻薄伤人的语言。
毕竟事出有因,人家也不是故意不回信的,尽管不知真假,但既然在报上道歉了,真假又有什么区别呢?
很快,报纸上刊登了一则关于骊清的采访:
记者:张若虚的道歉,你看到了么?
骊清:嗯,看到了。
记者:那,你还生他的气么?
骊清:呵呵,这叫什么话,又不是男女朋友吵架,生什么气呢。
记者:你不是曾经批评他“自大狂”之类的么?
骊清:那也不是生气,不过是很客观的一种评价罢了。
记者:现在,有了张先生的道歉,这种评价可以改了么?
骊清:这没什么好改的,早不道歉,晚不道歉,被逼的没法了才出来,我不接受。
记者:这为什么?
骊清:我依然怀疑他的人品与诚意。
记者:那,张先生约你见面的事呢?
骊清:我才没那个闲情逸致。
记者:我听说,许多读者认为你与张先生有感觉纠葛,是真的么?他们还说你苦恋张先生,才因爱生恨的呢。
骊清:我和他没半分关系,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他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想来也不怎么样。
记者:呵呵,既然不知道,怎么说不怎么样呢?
骊清:长的好看些,谁天天躲着不敢见人?呵呵,再说了,作家本来就丑的多,俊的少。
记者:那,在这许多作家里,有你喜爱的类型么?
骊清:类型说不上,我的爱好不受类型影响,不过倒是有个喜爱的。
记者:哪位?
骊清:你认识张斯么?
记者:当然认识。
骊清:就是那位小弟弟,长的挺好看的,也有才华,看了感觉挺喜爱的。
记者:他似乎很小吧?
骊清:呵呵,我只是说喜爱而已,也没什么其它的意思。如果有机会,倒想请他到家里做客。
骊清的言谈是超出读者意料的。
原以为要平静的事件,又起了新的波澜。
尽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