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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能举出种种男性化的证据,却并不能说明就是男性,最多也就是可能性大些罢了。
若是张倩依女士天赋异禀,能写出来,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
世间的事,往往是容易出人意料的。”
不知是确实有所感慨,还是为了以防判断错误,失了面子,文章前后的意思,差别很大。作者怎么说都占着理,或者说作者写了一大篇文章,却什么也没写。
好在,争论的时间不长,桃源报与北京晚报同时刊登了射雕作者的文章:
近来纷扰,我亦颇有耳闻。因事耽搁,一直未能回复,万分抱歉。
读者厚爱,代我辩驳,心中甚为感动。只是言语伤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提及别人家事,该有所戒惧才是,教养所及,原就藏在这些小事中。
我并不敢辜负读者朋友的好意,只是,做事之前,总要思量一番,切勿伤及无辜。
再有则是,作者写书,既排版为众人所见,自然便成了大家的东西,有所议论,也在情理之中,不管对错,总是在表示一种关注,不必过分切责,一切当宽容些看待。
至于大家猜测我的身份,自报纸上也略知道了些,看着颇感有趣,当然,也会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
我的性别,可以明确地说一声,是男性。
倩依女士只是我的委托人,我因为不爱招惹繁琐的事,再加上她与我的关系极为亲密,所以请她全权负责,给她带来这些纷扰,确实抱歉的紧。
写书是自娱,同时,能有些收入,为家中减轻些负担,我是极为乐意的。
不过,不想将具体的身份说出来,因为一些读者朋友的好奇心重,说不定会来探望我呢。按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只我性格喜静,害怕纷扰,暂时只好隐匿了。
说到底,我不过是个平凡的小人物,并没什么出奇之处,不值得大家挂念。
至于我的模样,大家想象中是什么样子,便是什么样子吧,现实的东西,往往没有想象来的完美。留一份想象空间,或许比亲见了更好呢。
张若虚
午夜,书房
张若虚第一次回复,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因为自有议论以来,他从未现过身。倒是每日都有连载,却按部就班,绝不多说一句题外话,连个“编者按”或“注”都没有。
所以,他始终处在神秘之中,就连被人激烈地抨击,也始终保持着缄默。
这次意外地现身,给了读者一个不小的惊喜。
许多报纸也纷纷进行了转载,因为这篇声明一出现,事情大概就快结束了,报纸的销量会受到影响,应该乘着机会,多赚些才是。
大部分读者对张若虚有了回复,很感兴奋。
不过,对他文章中的内容却说不上满意,因为实在太短了些。
除了透露出性别外,其它的方面,依然一无所知。
当然,有总比没有好,至少推测起来,根据有多了些。
“若虚先生是男性,与我猜测一样。
可惜的是,信的内容很短,其身份依然是个迷。
不过,不妨做些大胆的猜想,以资笑谈。
以其文风来看,平淡冲和,温文尔雅,大概出生书香门第之家,浸惯了墨水。文中有‘为家中减轻些负担’之语,大抵家中并不富裕,甚而是十分贫寒的。
这样大概能勾勒出一个形象,幼年生活富足,家教谨严。
后家道中落,因不谙生计之道,生活十分艰辛。
饱读诗书,而全无用武之地,夫人是落魄后娶的,鄙俗不堪,常恶语相向。
为能养活家小,外出务工,却因性情单纯,温和腼腆常被同事欺负,只能干些粗苯活儿,如扫地搬运货物之类。(这样说,似乎太令人心酸了些)
人到中年,一无所成,穷困潦倒,落魄不堪。
直至有一天,一位美丽的女郎出现了,发现了他的才华,要求他写些东西。若虚先生腹内涌起少年时的种种,于是挥笔写下来这个波澜壮阔的故事。
当然,这样说的话,似乎太过平淡了些。
我们从‘她与我的关系极为亲密’上编些浪漫的故事,或许大家会更喜爱些。
温和的中年与美丽的少女邂逅在雪花飘落的夜晚,诗意涌上他的心头,脱口而出的感慨,沧桑而饱含心酸,沉重而透着哲意,打动了少女的情怀。
少女同情而好奇地接触他,向他询问种种,并轻声安慰。
中年倾吐了他的年华遭遇,就像飘落的雪花,贴在少女的脸上,溶进了她的心中。少女不经意间,爱上了这从容而淡雅的中年。
为了能帮他,少女支持他写作,希望能给他的生活带来一点慰藉。
中年想起那个温柔的雪夜,于是,写了一个以雪夜为开头的故事,以传奇的情节,来包容他内心的铁骨柔情,世事沧桑,与难以言语的情感。
射雕渐渐为人所重视,却也引起了纷争。
若虚先生以一贯的教养,就连牵涉个人荣誉,他也并不出来辩驳。直至麻烦终于牵扯到了少女的身上,他才站出来,却温和地告诉读者,要学会宽容。
对于少女,他除了感激与抱歉,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毕竟,他是有家室的人,而她还那么年轻,就像一朵刚盛开的话”
————九剑书生
说的自然与事实天差地别,完全就是个跟主人公没半分关系的故事。但在读者中却受到了不小的欢迎,人们喜爱传奇的,总希望它的作者身上也充满传奇。
一个衰落家族的背景,加上一个落魄书生的故事,点缀着迷离而令人惋惜的奇情异恋,这完全是一个标准的言情。
大家尽管不相信,但却很喜爱这个故事,尤其是一些小女生。
“九剑的故事很精彩,尤其是那位少女的部分,很感人。而且,我感觉开展的空间还很大,九剑有兴趣的话,不妨以这个为原型,创作一部”
————白阙
“若虚先生透露的信息也太少了点,根本无法推测。不过感觉九剑的故事挺不错,尤其作者与编辑之间的暧昧,似乎有种很凄美的感觉”
————小皮
“要是真有这回事多好”
“若虚先生命运多舛是真的,先生被传给别人带绿帽子,接着直接被怀疑是女的,刚解释完,却又成了落魄文人,还与少女进行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我感觉,他这样会很累的”
“作者要是这样的人,还真挺有魅力的”
朱红看着报纸,不时看看张斯,似乎在比照着什么,嘴角掠起一丝笑意。
“很好笑么?”张斯问道。
朱红不理他,将文章读完,放下了笑道:“不是很好笑,只是有一点好笑而已,感觉挺好玩的。”
张斯直接拿过她的报纸,卷了卷,扔到了一边:“一些无聊文章,尽瞎猜测,而且还那么不靠谱。我明明才是个高中生,却把我写成个大叔”
“你就知足吧。”张倩依端着果盘走了过来,抱怨说道:“我还变成喜爱大叔的纯情少女了呢。”将水果递给了两人。
“呵呵”张斯一听乐了,接下水果,说道:“你本来就是纯情少女,至于喜不喜爱大叔,现在还说不准呢,别打再说了,人家也没提你的名字,说不定指的不是你呢。”
“当我没脑子么,这样明显还看不出来?”张倩依坐下身子,说道:“不过,这人挺能编的,以后倒可以试着约他写写稿子。”
朱红咬着苹果,问道:“倩依姐,郁馨怎么还不过来?”
“她在给妈妈和小彤量尺寸呢,说了要脱衣服量,这样更清楚些。”张倩依说道:“没想到这事这么麻烦,刚刚可是给我弄了好长时间,真不知道郁馨哪来的这份耐性。”
“她可是乐在其中呢”朱红笑道。
很快,张倩彤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朱红身边,挽着她的手臂:“好了,我的也量完了。”
“唔”朱红摸摸她的脑袋,笑道:“高兴么?”
“嗯”张倩彤可爱地点了点头,面上全是笑意。
“小彤还挺臭美呢。”张倩依笑了声,惹的张倩依伸着脸,向她吐舌头,大家笑闹地看着,感觉很有趣。
今天是星期六,张斯特地约了朱红与顾郁馨来家中做客,顺便帮家里人各做身旗袍。
朱红前些日子曾提醒过他这件事,只是他忙着电视台的事,给忘了。
一直到这个星期,才想起来,于是就邀两位小姑娘来了。
这段时间,报纸上热闹的紧,多少与他有点关系。
他也抽时间看了看,看到君莫愁的话,还真挺生气的。不过,想了想也就释然了,金庸前世惹起的争论可比这大多了,盛赞毁誉,起伏之大,难以想象。
他如今还在连载射雕,影响力与金庸可差远了,引起的轰动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语。
至少,到目前为止,大家讨论还只是射雕本身,与作者本身。没有大批的作家,评论家相互进行论战,讨论他是否是大师,讨论他的文学地位,进行雅俗之争,当然,也没有人进行文学大师排名的活动。
从另一方面来讲,也说明,他的影响力还非常有限,不能做到稍有举动,文坛即跟着乱上一阵。
他倒不急,这些都需要时间慢慢培养,再说,他其实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
暂时来看的话,还是先让自己过的舒适些吧。
因为影响逐渐增大,张倩依也就没再满着家里人,把事情告诉了单云清。
没想到的是,单云清只是微微错愕了一下,即恢复了自然,剩下的就是欣喜了。
她还向张倩依要了所有已经登载的内容,要好好看看儿子的东西。张倩依直接把张斯的原稿拿给了她,她边看边乐,还不时地夸上几句。
当然,她再相信儿子的天才,射雕还是小小地震撼了她一下。
单云清是个当教师的,教的是语文,对文学多少有些了解。看着这精粹隽永的文字,她知道,反正,她是永远也写不出来的。
张斯给她的惊喜越来越多,她渐渐发现,那个原本别人看不起的儿子,如今却是这般完美。
至于张斯的稿费,张倩依递给了他,张斯自己留了一部分,剩下的全交给了妈妈。
“妈妈,以后的家中的用度,就都交给我吧,你休息休息,好不好?”他当时伸手摸着她的脸,去抚她那很不明显的皱纹。
单云清看着比自己工资多得多的钱,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不是看在钱的份上,因为她还是感觉,写这种事并不靠谱,似乎不能长久地做。
主要还是感觉儿子有出息了,潜藏着的天赋正慢慢散发出来。
当然,她没有休息,还正常去上班。
因为不上班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事可做。
关键是心情好,有个好儿子,感觉什么事都那么顺心,精神越发好了,自己都有种越活越年轻的感觉。
不久,顾郁馨陪着单云清出来了。
单云清容光焕发,精神看起来极好。
“来,都过来吃水果。”张倩依招呼了一声。
两人坐下,各伸手取了一个,顾郁馨羡慕地说道:“阿姨的身材太棒了,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单云清笑道:“一大把年纪了,还有什么身材,哪能比你们这些小姑娘。”
“呵呵,我妈可谦虚了。”张倩依笑着说道:“你们不知道,我妈的乳”忽然意识到弟弟还坐在人群中,下半句话似乎不方便说,又咽了回去。
“咳咳”张斯尴尬地咳了声,说道:“我上去看看书,你们继续聊。”说完便要起身。
单云清却拉住了他,笑道:“怕什么,女性的话题,听听也没什么的,又不会有什么伤害。”张斯苦笑着坐了回去。
话题又进行了,因为张斯在场的缘故,倒不是怎么露骨。
只是女性多了,尤其妈妈还在人群里,总免不了要拿他谈趣。
更让人无奈的事,是让他做一些难以回答的选择。
比如问他:妈妈好看呢,还是姐姐好看呢?朱红更美丽些呢,还是顾郁馨更好看呢?
这种得罪人的问题,而且还当着当事人的面,让他怎么回答?
只能在一旁呵呵地傻笑,不然,就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不说还好,一说两边都得罪了。这个对他翻白眼,那个作势要掐他,真是左右为难。
还好,天渐渐暗了下来,女性们谈了谈妆保养的问题,就一窝蜂地去准备晚餐了。张斯本来想喊住朱红的,因为这实在不是她擅长的领域,做出来的东西没法吃的。
可是看她很热心的样子,反倒不好意思叫住她,只得随她去了。
等饭菜齐全了,张斯家又出现了第二次这么多人的聚会,热热闹闹的,大家都很高兴。
晚间的时候,聊天消食,又是另一番乐趣。
接着张斯被撵进了妹妹的房间,张倩彤则兴奋地领着两个姐姐去占领哥哥的大床。
“小红红,跟你说件事。”顾郁馨躺在床上吗,搂着朱红的脖子说道。
朱红轻轻掐了她一下,说道:“什么小红红,跟谁学的叫法,真够难听的”,随即又问道:“要跟我说什么?说吧。”
“嘻嘻”顾郁馨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单阿姨今天跟我说了什么?”
“当然不知道,我又没在屋里。”朱红说道。
顾郁馨神秘地说道:“阿姨问我和张斯的关系怎么样,还问我对他的感觉如何,诸如此类的,问了不少呢,嘿嘿。”
朱红不明白,问道:“你‘嘿嘿’什么,问你了,然后呢?”
“真笨,胸大无脑。”顾郁馨笑骂了一句。
“呸”朱红笑骂回去:“你才胸大无脑,你还屁股大呢。”
张倩彤却好奇地问了句:“红姐的胸,真的很大么?”
“嘿嘿”顾郁馨笑道:“以后问你哥哥就知道了。”
感觉朱红的手伸过来,该是要掐自己了,忙说道:“别动手,接着刚才的话题。阿姨问这些,你以为是干嘛?”
“我怎么会知道。”朱红说道。
顾郁馨神秘地笑道:“阿姨的意思,是在试探我跟张斯可不可能,希望我作张家的儿媳妇呢。”
“真的?”朱红问道。
顾郁馨说道:“当然。”
朱红的心情忽然有些不好,又问道:“那,她有没有问跟我有关的?”
“没有”顾郁馨说道。
朱红赌气地轻声说道:“阿姨真偏心我明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帮她,她都不惦念一下我”
“怎么。”顾郁馨抵了她一下,说道:“被我的魅力征服了?”
“鬼才被你征服呢。”朱红说道:“张斯不喜爱你,一切都是白搭”
“嘿”顾郁馨说道:“你怎么知道她不喜爱我?我只是不稀罕而已,以后要是你欺负我,我立即把他抢过来,他们家人可喜欢我呢。”
朱红听着笑了,说道:“这么自信?”
“那是”顾郁馨说道:“不然咱问问小彤。”
转向张倩彤问道:“小彤,你说,你是希望我作你嫂子呢,还是小红红作你嫂子呢?”
“额”张倩彤为难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在两人的一再催促下,才嗫嚅着说道:“不如你们俩都作我嫂子好了。”
两人同时在她的小脑袋上轻拍了下。
“滑头!”
“真是个好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