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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一个内向的女生,正因为此,有很多男同学,都没有勇气向我表达爱意,还有很多时候,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我没有对象,直到我上了大专,李明才是第一个真正追我的男生,当时还是无知少女的我,没有经得住异性的吸引,我和李明走到了一起,开始在学校时,因为我们不是同班,所以平时来往也不是很方便,偶尔他会约我去小树林里,我们小小的qr一番。
后来,我们分到了一座城市工作后,我们在一起同居,因为我们工作的地方离家很远,所以平时很少会有亲人朋友来看我们,当时的我们都有着qr的冲动,就住到了一起。每天,我们在属于自己的二人世界里过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生活。
李明家不是很富裕,虽然我们现在有了工作,但其实也是实习阶段,最终我们能分配到哪,我们谁也不清楚。学校为我们安排的实习期是半年,我们要在这个城市里工作半年,随后,如果命运好,也许会有一份好工作。大家都知道,实习期时,工资很少,其实有很多单位,实习时还有的不给工资。
我家还算是富裕,我还有一个妹妹,现在还在上高三,正是紧张阶段,她学习比我好,也许会比我有出息。我的爸妈也很疼我,知道我现在在这实习挣不了多少钱,总是寄钱给我。还总打电话慰问,因为现在我小妹上高三,所以我爸妈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看我,一直忙着照顾妹妹的高考。
我和李明现在每天都活得很幸福,每天一起上班实习,一起下班回家,回到家一起做饭吃饭,随后,如果不累就去海边公园散步,如果累了就抱在一起睡觉,或者qr。
李明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男人,他很懂得怜香惜玉。
但好景不长,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李明很爱我,他是一个很勇敢的男人,能够照顾我一辈子的好男人。可随后的一次改变我人生的事件,让我看清了他这个人。
记得那是我们快实习期满时发生的事,一天晚上,我们吃过晚饭后,去海边公园散步。李明搂着我边走我们边聊着,很开心的笑着,突然想去海边吹吹风,于是我们走到了公园的深处,一个人很少的地方,那里有几条长廊,长廊的外围是一小片树林,树林的外面就是大海,我们朝着那个方向走去,正当我们说着笑着即将到海边时,只听见后面有人说:你们小两口笑什么呢?
我们回头瞟了一眼,只看见一个穿着很简陋的看上去只有20来岁的不良青年朝着我们看,我们没有理他,回过头只顾往前走,可是走了没几步,突然从树林里窜出三个和那个不良青年差不多样子的男子,看上去都不大,四个人将我和李明围在了中间。
我有些害怕了,忙问道:你们干什么?只听其中一个说:“不想干什么啊,就是想知道你们两个人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是不是在谈论qr啊,那么开心?”
我听到这里,脸马上红了起来,然后将头微微靠向李明。这时,我听到李明说:“兄弟,你们有什么事,有事说事嘛,我们也没笑什么。”他好象也显得有些害怕。
这时,只见边上那个青年,上来就打了李明一下说道:“没笑什么是笑什么?你刚才不是在笑嘛,你当我是聋子啊。”李明马上回答道:“别介意啊兄弟,有啥话咱好好说呗,别动手啊,我真的没笑什么,只是和女友聊天而已啊。”
“你tnn的,你说别动手就不动手啊,这里你说了算啊!”那位青年说道,紧接着就给了李明一下。正当这时,我身边的一位青年,摸了我脸一下,然后说道:“长得不错嘛。”
这时李明有些激动,说道:“不许碰她!”话音刚落,其他三个青年直冲向李明,我身边这个刚刚摸过我脸的青年,一下把我抱过去,然后拿出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告诉我不许叫,我显得很害怕,没敢叫出来。
只见那三位青年,一起将李明按倒在地,然后对李明是拳打脚踢。打得李明直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兄弟,别打了!你们想怎么样啊?我包里有钱和手机,你们全拿去好了。”听到这里,其中一个青年,马上拿起我们的包打开看,我们的包里有三百多块钱和两部手机,那位青年先是把手机拿出来关机。随后又放回包里,背到了自己的身上。接着,让李明起来,另一位青年从自己的身上解下来自己的腰带,将李明的手捆住,李明看到我被刀架着脖子,也没敢做太多的反抗。
当时的我只有害怕,什么都说不出来。
随后,他们三个青年又拿出一把刀架着李明的脖子,李明突然说道:“哎,兄弟,轻点轻点,小心你手里的刀,别伤着我啊。”其中一个青年说:“你只要听话,我们不会伤害你。”李明回答道:“放心,我听话,听话,包里的东西全给你们了,你们把我和我女友放了吧。”
那三个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押着我们走。他们把我和李押到了树林深处,这里,只有大海的声音,其实,我们已经出了公园的范围了,他们找了一处有岩石的地方,把我和李明推倒在石头上,这处石头很大,就好象两面墙一样,将公园和树林全都挡在石头后面,我们的面前此时只能看见大海。石头上很留有白天太阳直射带来的光热,我们害怕的倒在石头上,这时一位青年开口说话:“你们小两口不要怕,只要你们肯听话,我们四个是不会伤害你们的。”他们边说边脱着衣服,四个人把腰带全解下来用于绑住李明。不一会,四个青年全身赤。裸的站在我们面前。此时的我知道了他们的目的,相信李明也知道了。
这时我是多么的期待李明能说句话来阻止他们。或者站起来拼命的救我。但我的一切希望都变得渺茫。李明刚一想出声,就被边上的青年踢来一脚,踢得他再也没敢出声。随后,那位青年用刀指着李明说道:“不许你再出声,你的妞长得很漂亮,我们不是想要抢走她,只是想在今晚拿她来qrqr,qr完就会还给你的。”
“如果你要是再说些没用的话,我就给你一刀!”
此时李明吓得不敢说话。那个青年说:“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听到就吱个声,nnd,让你出声时你没声,不让你出声时你瞎叫!”只听见李明说:“好好好,我不乱说话,只要你不伤害我,你怎么样都行,她qr起来很愉快的,你们qr吧,只要能放了我就行。”这时只听那位青年说:“放心,我们qr完了,会把你们都放了的。哈哈,没想到你小子还挺识相的。”
说完把刀收起来,四个人朝着我走过来。我害怕,我失落。我想求救,但我不敢出声,只能用一种祷求的眼神看着他们四个。这时我的脑子里一下子闪出了平时和李明在我们同居的房子里从我的笔记本电脑上下载看的那些暴力s片。想起那些镜头,想起女主角被那些残暴的男人轮j,我身体开始发冷汗,越发的害怕。正当我想着怕着。眼前这四位青年的手都已经落在了我的身上了。
我傻傻的看着天上的星星,不敢正视他们的眼睛,害怕带来的麻木,让我不能动弹。
我很希望接下来会有点什么奇迹发生,让我逃过这一劫。
第130章裁员()
聂奇N梦之三十一。
主角,袁芳。
五月的北京,天已经相当暖和。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袁芳坐在梳妆台前,慢慢地化着淡妆。虽然是星期天,她却穿着雪白色的真丝长袖衬衫,中央商贸区办公室小姐的标准打扮。袁芳没有睡好,很早就醒来了。最近的许多事情让她烦心,甚至恐惧,仿佛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就要发生,甚至将改变她的的整个生活。
最近公司宣布结构重组,中国分公司虽然业绩不差却首当其冲。袁芳这个部号称客户服务部,技术员们都在外面跑,家里也就七个所谓的白领丽人再加一个外方经理。外方经理名叫杰克,四十出头,调来中国部有大半年了,老婆却一直没跟过来。据说他还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能讲汉语但不能读写。大家都说这人绝对是个好人,关键时刻肯为下属争利益,可就是有一个毛病,用技术员们的话讲,叫作见不得穿裙子的。而且杰克不象其他老外那样到三里屯的酒吧里泡妞,他喜欢在写字楼的白领里面寻找艳遇,也不管人家是未婚的姑娘还是有家的少妇,只要是穿套裙高跟鞋有几分姿色的妹妹就纠缠上去。
至于窝边这七个办公室小姐,他自然不会不注意到。半年前杰克上任不久,对象徐倩她们几个北外毕业的就开始暗示,和老板的关系不一般。会计部的沈芸曾悄悄告诉袁芳,说她听到过杰克向公司其他外籍经理吹嘘,一年内要把客服部七个女人全都弄上床。袁芳撇撇嘴,心想,别说还有自己,雅琴姐他就搞不定。雅琴是她们七个当中最年长的,三十刚过,丈夫前年自费去了澳洲读语言。雅琴一个人带着四岁的女儿还要照顾公婆。在办公室里袁芳和她谈得来些。
袁芳和公司里其他女孩儿不太一样,她只有师范专科学历。正牌学校出来的,比如徐倩她们,就不怎么看得上她。两年前她走上社会,在西郊一所小学教英语。学校条件差,冬天教室里还要生火炉。寒假时她在公司里找了一份零时工,做文秘,后来就留了下来。
去年夏天袁芳在地铁里邂逅了她的白马王子吴彬,今年春节双方父母同意后他们就结了婚。两人凑上所有的积蓄,加上父母的资助付了首期,在复兴门小区贷款买了这套两室一厅的单元房安顿下来,算起来也不过几个月前的事。袁芳并不太介意其她女孩儿怎么看她,每天上班做好份内的事,下班就专心于布置自己的小家。
吴彬是个儒雅的年轻人,瘦高的个子戴一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他是人大的研究生,可惜专业不太好,毕业后因为成绩优异留在了系里做讲师,也兼本科辅导员。他这个系没什么油水,就靠一份死工资,比起外企的的袁芳少得多。小夫妻省吃减用供着房贷,日子到也过得平静。袁芳没有太多的钱,也不幻想太多的钱。她每天只化淡妆,穿中规中距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和人到中年的雅琴倒有几分相似。
守着身边这样的良家妇女,杰克自然不会放过,平时在办公室经常有意无意地搭肩揽腰。只要没有太过分的动作,袁芳倒也并不表示反感,毕竟人家是老板。有几次杰克试着表示想和袁芳发展那种亲密的关系,都被婉拒了。
去年公司的圣诞晚会上,袁芳一袭吊带晚礼服裙,和高跟漆面皮鞋。杰克直勾勾地盯着姑娘裸露的雪白的双肩,口干舌燥。他假借醉酒身体不适,请袁芳送他回公寓。袁芳看看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也找不到自己部里的人,只好扶着杰克离开喧闹的人群。好在杰克的住所就在公司旁边的外籍公寓楼里,没费多大功夫杰克就被送进了房间。
袁芳正要离开,杰克突然跪倒在她脚下,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膝。姑娘又急又气,拼命地挣扎,可哪里争得过健壮的杰克。袁芳渐渐冷静下来,停止了挣扎。感觉到些些意外,杰克疑惑地抬起头来。袁芳用尽量平静的声音说:“杰克,我感谢你对我的好感,可是,你知道,我很快就要结婚了。我不愿伤害我的未婚夫,你也不愿伤害你的妻子,对吗?”杰克感到自己的喉头在冷却,双臂不由自主地松了下来。袁芳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只留下高跟皮鞋由近及远袅袅的回声。
“芳儿,快吃早饭!”已经是吴彬第三次催促了。“你先吃吧,我不太饿,一会儿在路上买点儿。”袁芳依然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她的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头绪。袁芳的家境不算太好,她从小是个独立的女孩儿,了解她的人都说她外柔内刚,但是今天她感到从没有过的无力和无助。她现在需要的是决定,可这个决定实在是太难。
几个星期来谣言纷纷,大家都在频频走动。到了上星期五,袁芳实在坐不住了。她敲开经理办公室,要求讨论下季度她的工作计划。杰克从文件堆里抬出头说:“芳,我喜欢直截了当。我知道你是为裁员的事,我也正要找你,可是你看,现在我太忙。这样,你星期天到我家,早上九点半,没有人打搅。我的公寓不难找,你去过的。”
杰克站起来,扶住她柔弱的双肩道:“芳,不要忧虑。你是个称职的女秘书,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一个女秘书的。”袁芳的双肩微微颤抖着,她不是个迟钝的女人,她当然懂得杰克想要什么,也知道如果拒绝意味着什么。
整个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当她抬起头时,办公室竟然空空荡荡,大家早已下班回家。收好自己的东西,袁芳无精打采地走进楼道。这天她恰好穿了一双平跟软底皮鞋,空旷的楼道死一般寂静,如同心情。当袁芳走过经理办公室时,隐隐约约仿佛什么人在压抑地急促喘息。她轻轻推开一条门缝,不由得呆住了。雅琴和杰克立展显出了不可描述的一幕。
袁芳悲哀着,为自己的同事,也为自己。雅琴已是人到中年,总是穿着正统的白领套装和高跟皮鞋。杰克没有放过雅琴,周末下班后,可怜的女人被单独留了下来。
墙上的挂钟敲响了十点。袁芳缓缓站了起来。她披上一件淡色的风衣,穿好高跟皮鞋,拎了一副手袋,和吴彬招呼了一声便走出家门。
站在地铁车厢里,袁芳的头脑慢慢清醒起来。地铁,对于袁芳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初中开始,她几乎每天都要在这里捱过一两个小时,当然,节假日除外。在这狭小拥挤的空间里,伴随着一个个疲惫的,无奈的,麻木的,而又顽强的面孔,熟悉的和陌生的,她成长起来,也变得坚强。每个人有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更美好生活的权力,这就是神圣不可剥夺的人权。每个人都不应该轻易放弃自己奋斗的果实,哪怕付出代价。
当袁芳再次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脚步已经不再那么沉重。九十年代初,北京的天空还是蔚蓝的,迎春花正在怒放,地上撒满了杨树的落英。袁芳已经做出了决定。她要捍卫自己的工作,捍卫自己的家,捍卫自己来之不易的一切。
如同杰克所说的那样,他的公寓不难找。几个黑人住户走过楼道,看到站立在杰克门前的袁芳,做起了鬼脸,其中一人还冲她吹着口哨。袁芳没有理会他们。这种骚扰,每个白领小姐几乎每天都会遇到。然而,今天的,并不是出于对美貌的欣赏,而是一种嘲弄,因为最近他们看到太多的女人,出现在这里。
他们知道这些女人敲响房门的目的,也知道房门关闭后她们将自愿地或被迫地做些什么。这些女人的年龄,容貌,衣着和气质各异,而结果却都是一样的。袁芳并不了解这些,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平静地按下了门铃。
吴彬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地到了。今天他邀请了研究生时的同学和系里几个谈得来的年轻教师。大家一直吵着要来看新娘子和新房子。袁芳推说老板要和她单独加班整理文件,趁着没有其他人,还可以探询些公司裁员的内幕消息,吴彬也就没有勉强。
吴彬向大家介绍着他的新居,虽然不很大,却被袁芳布置得舒适而温馨。想到自己的妻子,吴彬内心充满温暖和骄傲。一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春光明媚的上午,吴彬冲进地铁站,车厢的自动门正在关闭,一个姑娘伸手为他挡住了门。
袁芳端坐在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