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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可不想跟端木风累相爱什么!”冯凡真赶紧说。
“哈,我们也知道,顺口说说的,反正我们也不喜欢端木医生……那么……再见了……”
冯凡真于是对三个女鬼说:“那么,再见了!”
三个女鬼飘走了,冯凡真有些失落。也是,三个女鬼虽然很饶舌,但她们在这里,她没那么寂寞。
“真希望又有新的鬼来住院,否则这里静情情的,太无聊了!”冯凡真边自言自语,边给种下的种子淋水。
因端木风累不在兽医院,冯凡真做完了事,因为无聊,拿有关动物治疗和护理方面的书籍来看。
傍晚,端木风累回来了,他闻了一下,就知道那三个女鬼走了。反正钱也收了,他无所谓那三个女鬼几时走,跟不跟他告别。
“我饿了,饭菜准备好了吗?”端木风累问冯凡真。
“准备好了,我马上端出来!”冯凡真放下书,然后站起来。
吃过了晚餐,冯凡真收拾了碗筷,又给住院的动物喂了夜宵后,回到卧室。
冯凡真回到卧室,见端木风累已洗过澡,边从卧室出来边擦着头发上的水珠。
冯凡真于是收拾了睡衣,然后进浴室去洗。
冯凡真洗过澡,在头发没干前,拿起端木风累给的相关兽医学方面的书籍,翻看起来。
“冯凡真,你看了几天兽医学这方面的书籍,有什么感想?”端木风累冷冷地问。
冯凡真听到端木风累这样问,于是:“医生,昨天我去买菜回来的路上,一个女孩子在池塘边,捡到一乌龟。那只乌龟生病了,得了烂壳病。龟的四肢好像被老鼠咬伤,红肿、组织坏死!”
“然后呢?”端木风累问。
“我将乌龟带回来,对着书本上关于乌龟的治疗方法,看到龟的背甲和腹甲有白点,用力压,有血水渗出,觉得烂壳病是初期症状,于是把壳上的病灶处清理干净,再用紫药水涂上,再用土霉素粉填充在有病灶的壳里面、干养!看到乌龟的伤处红肿、部分组织坏死,于是给乌龟裸露的伤口用双氧水清洗消毒,涂抹碘酒,敷上消炎药究并包扎伤口。”
“听你这样说,处理方面没错!”端木风累望向冯凡真,问,“可是,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吗?”
“可是,我对乌龟进行治疗后,乌龟进食很少,被老鼠咬伤的伤口,好像没有结疤的迹像!”冯凡真告诉端木风累。
“那只乌龟在哪里?”
“在外面,我养在门诊一个脸盆中!”
“出去看看!”端木风累站起来。
冯凡真于是跟着端木风累,走到外面的门诊大厅。
端木风累看了看那只乌龟,问冯凡真:“你见乌龟进食少,没观察它的粪便吗?”
“粪便?”冯凡真说,“我没留意!”
“你仔细看,乌龟拉的粪便不成型而且进食少,估计是腹泻了。你在给乌龟饲料中,拌入0。5克土霉素粉,每天2次!”
“还有……伤口不愈和的事……”
端木风累再看看乌龟的伤口说,说:“伤口较深,一下子难以愈和,你给乌龟灌少量的口服抗生素……”
“是!”冯凡真于是按端木风累的吩咐操作。
端木风累转身回卧室,任由冯凡真给那只生病的乌龟治疗。
端木风累回到卧室,自言自语地说:“真烦,为了报复长得神似那女人的冯凡真,让她住进来,还让我成为我的妻子。现在为了让她帮我做事,居然成了她老师一样,教她治疗动物的方法,郁闷!”
忽然,端木风累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什么生长发出的声音一样!
“奇怪,我在这里,可是下了结界,怎么有这种奇怪的声音?”端木风累于是站起来,走出卧室,寻找声音的出处!
端木风累来到花园中,看到屋檐内有一个花盆里,长着一株奇怪的植物,虽然那植物很少,但顶端结了一个小小的花苞!
“这是什么……花……”端木风累觉得奇怪,因为他也没见过这种植物。
“医生!”
端木风累回过头,见冯凡真站在他后面。
“你在花盆中种什么?”端木风累问。
“那天……那个……我帮他上药后,他送我一粒种子,说会种出好玩的玩艺!”
端木风累仔细打量那株植物,没有恶雾散发出来,因此他淡淡地说:“肯定会种出乱七八糟的玩艺!”
冯凡真见端木风累话是这样说,但并没有让她拨掉那株奇怪的植物。她在端木风累走后,低下头,望向那株植物,于是说:“哎呀,才刚种下,就发芽了。真期待以后会长出什么好玩的玩艺!”
端木风累觉得冯凡真在这里,以后会很磨人而且会很烦。
“不会吧,这小女人磨人?会磨人的小妖精,应该是林半青才对!我希望她永远呆在凤落尘身边,烦他气他磨人,让他生不如死!”端木风累喃喃说道。
冯凡真进入卧室后,继续问端木风累关于给动物治疗的那方面的事。端木风累虽然觉得烦,但为了让冯凡真以后能帮他做事,只能耐心回答冯凡真提出的一个接一个问题……
第87章 种出小狗好有趣()
冯凡真越看兽医学方面的书籍,越是觉得有趣。
冯凡真放下书本,朝动物门诊大门处望去,见天空中飘着雨,想着这种天气,没有顾客会带着宠物来看病。
“哎,这种天气,没有生病的动物来看病和住院,连鬼都不来看病!”冯凡真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端木风累因没事,也正看着书,他头也没抬冷冷地对冯凡真说:“就是没动物来住院,也要定期对动物住院病房进行消毒!”
“是!”冯凡真应了一声。
端木风累现在对冯凡真,除了给钱给她医治已如植物人一般的母亲,就是不断地指使冯凡真做这样做那样,还逼她学习对生病的动物进行护理,好像看不得她闲空一样。
冯凡真在端木风累面前来回踱了几步后,停下来,问:“医生,人生了病,可以请医生帮助治疗。可野生动物患了病,受了伤,那只能等死吗?”
端木风累听到冯凡真问这奇怪的问题,于是惊讶地抬起头,问冯凡真:“人类饲养的宠物你都还搞不清楚,你还操心起野生动物?”
“我看到有野猫,时不时来啃兽医院门口的野草,因此想着那野草是不是能治什么药?”
端木风累冷冷地告诉冯凡真,说:“有些野生动物,它们能给自己治病。比如你看到的野猫来啃吃门外的野草,有可能来啃吃野草的野猫,肚子长了寄生虫。野猫来啃吃那些野草后,可把肚子里的寄生虫给排出来……热带森林中的狮子,得了怕冷、战栗的病,就会去啃咬金鸡纳树皮。这种树皮中含有治疗疟疾的特效药……有趣的是,印度的长臂猿受伤后,常常把香树叶子嚼得很碎,捏成一团,敷在伤口上。山鹬和山鸡在自己的腿骨摔伤后,常常飞到河边,用嘴啄些软泥涂在骨折的腿上,接着又叨些细草混在泥里,最后,再在外面用泥糊结实,把受伤的腿固定起来……猫和狗常常用舌头舔疮面或伤口,因为唾液中的酶素有杀菌的作用……”
冯凡真听得津津有味,她觉得听这些很有意思。
端木风累见冯凡真边听边陷入空想中,于是拿起一支水笔,在桌上用力敲打了几下。
冯凡真这才回过神来,望向端木风累。
“现在什么时候,还不去弄吃的?”端木风累又冷冷地说道。
“好的,我马上去!”冯凡真转身,走向厨房。
“等等,你种的那株植物,经常发出咔咔咔的怪声,烦死了!”端木风累又冷冷地对冯凡真说。
“医生,植物生长,都没有狗叫的声音大,你也有意见?”冯凡真反问端木风累。
端木风累听到冯凡真这样反问他,无言以对。也是,那些来这里看病的狗、马、猪什么的,叫声的确是比这株植物的生长的咔咔声大。
冯凡真去厨房弄吃的,端木风累坐累了,又听到冯凡真种下的那株植物咔咔地窜长着。
端木风累于是走到花园,去看冯凡真种在屋檐内的那株植物。
端木风累来到后花园,看到那株植物的顶端,居然长成一个大花苞,隐隐觉得,好像还有一些香味溢出一样。
“这是什么花?”端木风累喃喃自语,他真没见过这种植物。
端木风累见花盆里的泥有些干了,于是顺手拿起瓢子,接了从屋檐上滴落下来的雨水,淋在那株植物的根部。
那株奇怪的植物在端木风累淋水后,上下抖动了一下,发出一种如欢笑一般的声音。
端木风累听到那如笑声的怪音,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说:“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植物,哎,听到这怪声,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进去了!”
晚上,冯凡真洗过澡后,想到后花园去看自己种下的那株植物,长成什么样子,于是提着一个红灯笼,走向花园。
端木风累因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植物,因为好奇,装成到花园中散步,跟在冯凡真的后面,来到了花园中。
那株奇怪的植物,结的花苞已很大,植物的茎,好像准备承受不住那花苞的重量,拼命项着那花苞,在风中微微地摆动。
“哎,准备要开花了,那花苞已裂开一条缝了!”冯凡真将红灯笼挂在墙上,然后仔细地去看那花苞。
端木风累听到冯凡真叫嚷着那株奇怪的植物准备开花了,于是也凑近去看。
冯凡真跟端木风累的呼吸气味,估计刺激到了花苞,那花苞,一下子就张开了。
冯凡真跟端木风累看着那盛开的花朵,一下子愣住了。原来花朵中,有一只可爱的小白狗趴在花朵中。
“花苞中有只小白狗?”冯凡真愣了一下,想伸手过去,抚摸一下那只小白狗。
“住手!”端木风累见冯凡真想抚摸那只小狗,一下子抱起小狗,往门诊大厅走去。
“那个……医生,小狗是我种出来的……”冯凡真见端木风累一下子抱走了她种出的小狗,着急地提起刚来拿过来的红灯笼,尾随端木风累来到门诊大厅。
端木风累见花朵中长出小狗,触动了他的心事。也是,千年前,他知道所爱的女人,将会永世投胎为狗的消息后,对狗就特别有一种感情。此时他见自己的地盘上,花苞里居然长出小狗,怀疑是千年前所爱女人转世到他身边,因此才这样失态。
“医生,这只小狗,可是我种出来的!”冯凡真进入门诊大厅后,向端木风累抗议。
端木风累冷冷地对冯凡真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你要服从我的任何命令!”
端木风累话中的意思就是冯凡真你都是供我使唤,你种出的小狗,也是我的!
冯凡真看着端木风累为小狗检查身体,不再敢做声。
端木风累为花苞长出来的小狗检查身体后,知道这只小狗有灵性,不同于人间普通的狗。他喃喃自语:“谢霜霜,这是你投胎的吗?如果你听到我的话,告诉我一声好吗?”
小狗刚出生的模样,还有些虚弱,轻轻叫了两声。
冯凡真忍不住了,对端木风累说:“医生,能让我抱抱小狗吗?”
端木风累呆坐了一下,说:“抱吧,顺便喂些牛奶给小狗吃!”
冯凡真于是扑过去,抱起小狗,对它说:“以后我就叫你为宝定,你一定记住,你的名字叫狗狗!”
冯凡真抢在端木风累面前为狗起名为宝宝,是想扞卫小狗是属于她的主权。端木风累因为查看不到小狗是他所爱女人投胎的迹像,于是懒得理会冯凡真给小狗起什么名字。
冯凡真以种子种出一只小狗,让她感到开心极了!
第88章 买菜遇到花痴女()
自从凤落尘搬来警察宿舍跟林半青一起住在同一栋小楼后,林半青从来没去买过菜,全是凤落尘买菜煮饭和打扫家中卫生。
邻居家那些喜欢管闲事的警察家属,见到林半青,老说是凤医生如何如何勤快之事,让林半青很郁闷。
这日休息,林半青想起邻居那些女人的嘴脸,于是对凤落尘说:“今日我去买菜!”
“老婆,你居然去买菜?”凤落尘听到林半青这样说,赶紧说去帮她提菜。
“不用你去!”林半青不想跟凤落尘一起走。
“要的、要的!”凤落尘屁颠屁颠地跟着去。
邻居那几位太太,看到凤落尘屁颠屁颠地跟着凤落尘去买尘,都叹道:“林警官在上辈子是怎么修来的福份,能嫁给这么帅气的丈夫。丈夫勤快不算,还主动陪妻子去购物,真羡慕呀!”
三位太太的丈夫见妻站在外面发呆,叫她们。
农太太回头见是脸上挂上皱纹的丈夫,哼了一句,转身进屋。
赵太太见到丈夫那半秃的脑袋,懒得看他,去淋花。
李太太见丈夫,骂了一句:“你怎么不学学凤医生这样充满柔情地对待妻子!”
“太太,这……”三位警官都不知道在哪里得罪太太了,愣了一下。
来到市场,林半青对凤落尘说:“去买一只鸡!”
“好的,老婆!”凤落尘领着林半青来到卖鸡的角落。
几个卖鸡的女人,看到大帅哥凤落尘来到她们面前,两眼放光。
林半青看中一只鸡,示意凤落尘去跟卖鸡的少妇讲价。
“美女,这只鸡怎么卖?”凤落尘问卖鸡的丰满少妇。
“好鸡遇到大帅哥,百元一只很合算!”少妇说。
“万水千山总是情,五十元钱行不行?”凤落尘说。
“我拿青春来养鸡,少于一百很心疼!”少妇说。
天涯何处无芳草,六十元钱行不行?”凤落尘说。
“有缘千里来相会,最少也要九十元!”少妇说。
“人间自有真情在,今天只带八十元!”凤落尘说。
“相逢何必曾相识,你说八十就八十!”少妇说。
鸡买得了,林半青却黑着脸。
“怎么了,老婆?”凤落尘问。
“凤落尘,你连买菜都顺带撩妹的?”林半青问。
“老婆啊,那些女人,可不是我的菜,我嘴上逗逗她们,没实际行动!“
“那么你对什么人有实际行动?“
“对老婆你呀!老婆你想想,我自从认识你后,心都放在你这里,天天为你做牛做马哄你开心,不是吗?”
林半青听到凤落尘这样说,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见凤落尘望着他,又板起脸来。
“老婆,你笑的样子,很好看!”凤落尘对林半青说。
林半青在凤落尘温柔的赞美下,不好总板着脸,于是脸上现出一些笑容。
“凤医生,你今天又来不买菜了?”一位满脸横的女人,捧着个猪脑到凤落尘面前,一下丢进凤落尘的菜篮中。
“这……”林半青一下愣住了,不知那女人是什么意思。
那满脸横肉的女人对凤落尘说:“凤医生,上次我跟你说我肩痛,你帮我针灸几次后,肩部神奇地不痛了,多谢你了,这猪脑,是我为了表示感谢,专门留下来送给你的!”
“我还是给你钱吧!”
“不用、不用!”
那卖猪肉的女人看了看林半青,问凤落尘:“凤医生,这位是?”
“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
“是的,她是我老婆,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