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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烦躁的抽了好多张纸转身丢到了小女人的脸上。
“不介意你哭什么?”
童话狠狠的用男人丢过来的一团纸胡乱的擦了一把脸。
听到厉悦森的话将手里的纸揉成一个团,毫不客气的往他侧脸上扔去。
“你不要跟我说话了,不分青红皂白还强词夺理,闭嘴闭嘴!”她低吼。
很久没有的火爆。
厉悦森隐忍着怒气,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心再硬,单单受不了这个女人的眼泪。
车里安静了下来,童话哭累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察觉到小女人的安静,厉悦森也松了口气。
他打了把方向盘,漫无目的的在这座城市里开着车。
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他下车将自己还算厚重的羊毛大衣盖在了睡着的童话身上。
他的车空间还算大,他动作很轻的在小女人脚底下的位置找了个空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她不太安稳的睡颜,低头吻上了她的眉心。
突然就不想走了,就当他贪心吧。
动作很轻的拖去童话的鞋子,将她的脚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身体靠在车座上,细心的将车窗落下了一点点的缝隙,开了暖风,然后不知不觉,他也睡着了。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车子盖上了一层厚重的白雪。
将两个人与纷扰的世界隔绝开来。
是童话先醒的,她又一次做了噩梦,一身冷汗倏地睁开了眼。
车里没有开灯,很暗。
她最先闻到的是厉悦森身上独有的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种特别的男人味儿。
似乎是梦里做到了与他相关的不好的事情,童话起身就扔掉了身上的衣服。
她的小腿往下都在厉悦森的身上,起身又太急,直接滚到了车座下面。
厉悦森也被惊醒了。
“花花,没事么?”
男人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伸手去拉童话的手。
“你不要碰我。”
童话的声音尖锐。
厉悦森顺手拧开了车灯,一张张皇失措又带着恐惧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让他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
他缓缓的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
“你别怕,我不碰你。”
话音刚落,就见童话躲避洪水猛兽似的打开车门就那么光着脚跑下了车。
第172章 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
童话不清不醒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觉,几乎是小跑的想赶紧离开那辆车和车上的那个人。
她做梦了,梦见厉悦森张牙舞爪像个恶魔一样要将她拆吃入腹。
梦见那个失去的小生命,长了一张和厉悦森一样的脸,不停的看着她哭。
凌晨四点多,下了一夜的雪已经停了,天还是暗的,唯有一点点微弱的晨曦透过白色的雪射入眼眶。
明明很暗,童话却觉得刺的眼睛生生的疼,泪腺像是坏了的水龙头,喷涌而出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童话!”
厉悦森匆匆的紧跟着她下了车,低吼着她的名字。
三步两步的上前扯住了她,一把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他其实比童话好不到哪里去,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手里的大衣,在抱住童话之后直接给她盖在了身上。
刺骨的寒冷。
再看看女人光着的脚,已经冻的一片红肿。
“我就这么让你厌恶与憎恨?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自己的身体?知不知道刚做完了手术不能受寒,你到底知不知道!”
童话被抱着,被吼着,被狠狠的禁锢着。
终究没有逃过男人的魔掌,她的身体在男人的身上狠狠的颤抖。
脸上的泪水似乎被冻住了,不再不受控制的往外流,红着眼眶,她发了紫的唇忽的张开,狠狠的往男人的手臂上咬去。
厉悦森曾经说她是只小狗,说的也没错,她已经咬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
一次比一次的发着狠。
可是厉悦森就是不肯放过她。
她被重新塞回了车子里。
嘴里携着浓重的血腥气。
就算是很疼,厉悦森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用自己的身体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女人。
直到她突然失去力气一样的松了他。
厉悦森低头找到童话发紫了的唇就亲了上去。
带着无法抗拒的狠劲儿,暴烈的肆虐和蹂躏。
一双大手也没闲着,强迫着她曲着腿,将她那双冰冷沾着血水的脚放在调整到他的大腿底下死死的压着。
没有任何技巧的吻,在唇舌的狠烈纠缠间似有意似无意的提高了彼此身体的温度。
怎么都挣扎不开的童话,就那样被动僵硬的承受着这个漫长绵密的热吻。
理智慢慢一点一滴的消散,只剩下本能。
本能的揪住了男人的衣衫,本能的回应。
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厉悦森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渐渐的柔和了下来。
辗转到她的唇角换了换气,继续不管不顾的密密麻麻的去逗弄她。
童话呼吸急促,觉得窒息,想退却又退不开。
直到她昏迷,厉悦森才松了开。
深色的眸子看着那两瓣被他肆虐的红肿的唇,伸手探了探她脸上的温度。
还好,终于有了热气。
小心翼翼的低头,将她还有些凉意的脚放到他的腿上,弯腰不停的给她呵着热气。
硬朗的胸膛起伏不断,他的喘息急促的厉害。
难以想象他不在她的这些日子,她一个人是怎么熬过噩梦的折磨的。
就像刚刚那样么?
恐惧、不安、心碎、脆弱与愧疚?
几乎所有不好的情绪全都在她的脸上能搜寻到。
她脚上的旧伤已经结痂,呵着气,动作如羽毛似的缓缓的摩挲着。
她把他当魔鬼,那么她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磨人的小妖精。
贪恋两个人一起的空间,最后却以这样两败俱伤的方式收了场。
两个人都染了重感冒。
童话因为赤着脚,体质还在脆弱期,直接高烧不退,迷迷糊糊在医院躺了三天不省人事。
厉悦森忍着身上的不适不眠不休息在医院病床前守了她三天。
靳墨寒真是看不下去他们这一对的虐心虐肺的纠缠了。
“不是说好了给她空间?你丫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现在好了,人被你折磨成这个鬼样子,舒心了么?”
厉悦森自始至终的沉默。
如果不是靳墨寒陪着,他可能连吃喝都没有什么欲望。
薄削的唇干裂的厉害,双眼猩红,青须黑乌乌的的挂在脸上,沧桑而颓废的盯着昏睡中的女人。
仿佛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眼里封存起来。
第四天的时候,童话睁开了眼,入眼就是初雨墨一张生气活力的俏脸。
“醒了啊小花儿!”
初雨墨这么眨也不眨的看了她有一个小时了,终于等到她醒来了。
她不过是出差个几天,回来这人竟然又被折腾进了医院,造孽了简直的。
童话嗓子沙哑,淡淡的问,
“我这是在哪里雨墨。”
“医院呢,重度感冒,昏睡了三天了都,吓死我了宝贝。”
初雨墨上前一把紧紧搂住了童话,心疼的要命,
“以后我走到哪里把你带到哪里好不好,你不喜欢的人,我都帮你赶跑。”
童话虚弱的笑,
“傻雨墨,被你说的我都要成你的拖油瓶了。我没事的,别说傻话了。”
“三天两头的进医院,还敢给我说你没事!”
初雨墨嘀咕。
童话没再说话。
病房的门突然打开,是靳墨寒抱着一大束桔梗花走了进来。
白色的桔梗花,新鲜的还带着水滴。
“丫头,你醒了啊,来来来,看看这花,喜欢吧?”
初雨墨把童话扶起来坐着,童话看到那花,心口有些堵塞。
看到这种花,会让她想起厉悦森。
初雨墨也觉得靳墨寒送过来的花眼熟,她低头给童话倒水喝。
水倒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了。
同样的花束,童话好像曾经发过朋友圈。
她就说,靳墨寒这么神经大条的人,怎么会想起送花来呢,这花一定是厉悦森送的。
见童话不答话,她直接去靳墨寒那边接过了花朵,
“那啥,我们小花儿才不喜欢这么清淡的花呢,这花放门口去,一会儿我走的时候带到我家去,扔了也是可惜。”
靳墨寒愣住了,他也不过是代劳而已,这怎么分分秒秒就要被当做垃圾扔了的节奏。
被厉悦森知道了,脸不知道要黑成什么样儿了。
“丸子,你别跟着胡闹哈,你喜欢,我给你买去,这是特意送给病人的,你瞎凑什么热闹!”
初雨墨在一旁使劲朝靳墨寒挤眉弄眼的,奈何他们俩虽然平日里一个墨鱼一个丸子的叫着,名字倒是很默契。
现实却是,靳墨寒十分不解的问道,
“你眼睛怎么了,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长肉瘤子了?”
“靠!”
初雨墨被靳墨寒气的直接爆粗口了。
童话低着头靠在床头直接闭上了眼,眼不见心不烦。
听着初雨墨和靳墨寒两个人斗嘴,她倒是觉得还挺轻松愉悦的。
“靳墨寒你就是个榆木疙瘩,一边去。”
初雨墨直接走到靳墨寒的眼前,抱着那束花往门外走去。
“臭丫头,你给我回来,你还真扔啊!你喜欢我给你买去,你给我闹,看我不掐死你。”
靳墨寒追着初雨墨就往门外走去。
房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童话缓缓的睁开眼,眼神有些空洞。
手机是这个时候响起来的,是西木集团的汤伟建。
合作都终止了,虽然是已经签了合作协议,不过,他们当方面终止,童话其实也没有要怪罪的意思。
她其实真的算不上一个什么事都喜欢计较的女人,换句话说,在她正常的时候,不惹她,她的心胸还挺宽的。
“汤总监,你有什么事么?”
那端的汤伟建见她终于接了电话之后,好似落下了一个很大的重担似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童话小姐,可算是联系上你了。前几天给你打电话,都被你挂断了,我这都急的要疯掉了。”
她的电话被挂断吗?谁?初雨墨?
童话心绪转了转,才道,
“不知道汤总监找我有什么事?我感冒发烧,在医院里打了几天针,可能是我朋友不想给我处理的电话。”
“哦哦,你不是因为上次我们天真小姐的事生气就好。”
汤伟建的态度很是诚恳,弄的童话都有些不好意思。
“是这样的,上次的事我跟我们总裁汇报了,她是坚决不同意更换摄影师,说我们如果不遵守合约会影响公司进军中国的形象。她已经把我们天真小姐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所以,你什么时间身体能够恢复,我这边好安排碰头会议。”
童话没想到西木集团的总裁竟然还是个在商业诚信面前,如此严谨的一个人。
心里有了些好感,不过想到那个刁蛮的陈天真,她就有些头疼,只得婉转的拒绝。
“汤总监,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摄影师和模特之间的沟通其实也很重要。陈天真对我有误会,她还是这次拍摄的核心人物,所以,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项目了,不好意思。”
“不不不”
那端的汤伟建看她有挂断电话的迹象,匆忙的连说好几个不字。
“你说的这些,我们总裁已经指示过了,关于天真小姐的拍摄我们也坐了调动,她总归只是玩玩的嘛,所以调整到拍摄最后一天,我们总裁会亲自来监督的,这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还是执行合约比较重要,你说呢?”
第173章 饭还缺一个周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对方又一直强调是想遵守合约,这也没毛病。
童话就答应了下来。
与对方敲定的时间是三天之后开会,接着就投入拍摄。
想想刚才靳墨寒抱进来的花,她就觉得一阵窒息。
再说因为接工作也需要一段时间,闲着只会让她更加不开心。
出院的时候因为是工作日,初雨墨有紧急工作,不能陪她,是靳墨寒过来的。
靳墨寒带着助理,所有的杂事都是助理负责,他待在病房与童话闲聊。
“丫头,介不介意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童话正坐在坐在沙发上晒着窗户进来的阳光,暖暖的感觉很舒服。
听靳墨寒这样一说,直起身子抬头看了靳墨寒一眼,
“我不过是不接受他,就需要看医生了?”
“呃你这个逻辑倒还真是没有什么需要哈。”
靳墨寒顿了顿,踱着步子来到童话的身边,看童话的眼神和煦的像个长辈或者哥哥,
“不过,你的睡眠质量很差这应该不是假的吧?”
童话撇嘴,不太像谈论这个问题,低低的咕哝,
“我睡眠好不好你怎么会知道?”
惹得靳墨寒伸手在她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这姑娘要是守着厉悦森这么胡说八道,估计他又没好日子过了。
“你是多久没照镜子了还是怎么着,这明晃晃的熊猫眼乌青嘛黑的,你当我瞎呀!”
熊猫就熊猫啊,后面再坠一句乌青嘛黑童话就不太爱听了。
她才二十岁,正是爱美的年纪,上次被陈天真嘲笑,现在又轮到靳墨寒笑话她了。
抬手抚上了眼皮底,“有那么夸张?”
“洗手间有镜子,你自己去照啊!”
童话坐在那不动,有些事她知道,但是就是不想面对。
“我过几天就开始工作了,等投入工作看看情况再说吧,或许我只是太闲了,忙起来就会好的。”
靳墨寒叹了口气,
“怪不得某人说你是属驴的呢,死犟!”
童话皱眉,
“靳墨寒你来陪我,我就当你是把我当朋友或者是徒弟的,能不能别几句话不离那个人,你这么大个人,活的跟个傀儡一样还打不打算娶老婆了。”
“我去”
气的靳墨寒直接叉着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用手指指着童话的光洁的小脑瓜,
“你存心气人是吧,生病了还本性难移,还诅咒我娶不到老婆?个臭丫头!”
童话抬起眸子白了靳墨寒一眼,
“我这么年轻漂亮,你说我属驴的,也不太好!”
靳墨寒握住了拳头,不知道厉悦森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伶牙俐齿关键好像很记仇的姑娘。
他来的任务就是劝说童话去看医生,任务也没完成。
还被气了一通。
把童话送回公寓后,气呼呼的到云智找厉悦森去了。
厉悦森也感冒咳嗽,虽然不至于住院,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靳墨寒一通告状,他深沉的脸色倒是没那么阴郁了,嘴角的弧度隐隐的上扬。
“你活该,认识她一天两天了么,我说说她可以,你凭什么给我教训她?”
靳墨寒气的只差要朝他喷两口鲜血了,
“好啊你个忘恩负义的,我颠颠儿的去给你替你送花送饭照顾到家的,到头来还是你俩才穿一条裤子的是吧!我回巴黎去了,你俩各自自生自灭去吧!”
靳墨寒说完抬腿就要往外走,被厉悦森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