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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不错,想不到我们家水诗还能够相出这么动听的名字,真是难得。”
“看来我刚刚不应该在老爷面前说谎,这下我就去跟他坦白,老爷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还等什么,快跑啊,母老虎要现形了。”辰砂拉起我的手,立刻跑了开去,我严重的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有这方面的嗜好呢。
我本来还打算多欣赏一下她们之间的精彩对话,因为辰砂好像对水诗无可奈何一般,而这个辰府的人,似乎也都对水诗很恭敬,真是奇怪了,但是不可否认,看着辰砂被人欺负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的兴奋。
“傻瓜,还没有笑够?”我们停下来了,可是我却还不断的笑着,这看到了辰砂的眼里,就是欠揍的表现。
“水诗姐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你们都对她这么好?”
“这么快就叫姐了,这下你应该知道她是什么人了,善于收买人心的人,这辰府上下都让他收买了,就我知道她的真面目,要不她这么会处处的打击我呢。”辰砂说的一脸的委屈。
看着他这般模样,倒也是好生的滑稽。
“惊鸿惊鸿惊鸿惊鸿……”
“干嘛呢?”
“没有,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就多叫两句了。”
“无聊。”
辰砂倒是没有理会我的白眼,拉着我进了他的书房。“以后你就在这里帮我研磨和整理书房。其他的事情都不用你做。”
“哦。”
“你不用说谢谢?”辰砂不敢置信。
“为什么要说谢谢,我靠我的劳力干活,没有必要还要讨好你。”
“算你狠。”辰砂咬牙切齿。
我特别想跟他说,‘你要是不服气的话就咬我啊’,不过辰砂这个人是异于常人,说我,我想了想还是算了,不去理会他。
在辰府住下的几天,大概也都了解了一些事情。其实辰砂并不是辰老爷的亲生儿子,或者说,其实辰老爷就比辰砂大了三岁。可是他们之间怎么会成为父子的没有任何人知道。
这个辰府上下,散发着一种很融洽的气氛,没有太多的等级差别。
只是我来到辰府这么久,该认识的人都认识了,就是一直没有看到那个富甲一方的辰老爷,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方神圣,二十多岁,竟然就已经富可敌国了,还有个同样二十多岁的儿子,这难道不能够成为传奇?
再加上这个儿子还是皁国很有名气的才子,他的脸上那都是亮堂堂的光线啊。
“惊鸿想什么呢?”我坐在秋千上,不断的发呆,因为我的任务就是整理书房,可是辰砂这个人,号称是才子,在书房的时间比我还少,里面的书倒是不少,可是他就从来没有要看和要动笔的意思。所以我这个御用的丫头自然也是非常的轻松。
当一个可以每个月都有吃有住,还能拿钱的闲人,我何乐而不为,但是有时候太清闲也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想被人说是吃白食,要去帮人家干活,可是这里的人一个个都很热情,不让我帮忙,还一个劲的给我好吃好喝,才几天下来,我就已经有了不是很明显的婴儿肥,在这样下去还了得。
这不,水诗美女手中端了一盆水果,坐到了我旁边的秋千上,其实我应该控制一下自己的胃口的,但是看到那嫩嫩的水果,我就控制不住嘴馋,将手伸了过去。
“我在像以前的事情呢,想着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想着我为什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水诗莞尔一笑,“那你想出来了没有?”
我摇摇头,有些遗憾。
“既然过去的你忘记了,那那些东西应该就是不好的回忆,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嘛?这样就可以了,不要去在意那么多。想了只是头疼,说不定哪天时机到了他就会自然的想起来了呢。”
“是吗?”我有些沮丧,“可是我总感觉自己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不要想太多了,今天少爷说要去泛舟,你等下好好去准备一下,我们今天好好的整蛊一下少爷,他最怕就是跟我们去泛舟了,这次看来是怕你太闷了才给这个面子,我们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呢。”水诗一说到可以玩辰砂一脸的兴奋。
我记得第一天来的时候她说辰砂是长不到的孩子,现在看来,她也不是长的很大。
“好。”正如水诗所说的既然想不起来,就不去想了,做人要活在当下。
……
“惊鸿,过来。”
船只上,辰砂在矮几上喝着酒,水诗在一旁弹奏着古筝,这样的一幕看上去似乎很是惬意,可是在我看来,却感觉很无聊,一定新鲜感都没有。辰砂或许是看到了我这个模样,唤了我坐到他的旁边。
“干嘛?”我有点不耐烦,原本以为出来了就不会那么闷,但是这下却感觉很闷很闷。
“怎么闷闷不乐的?”
“不知道啊,就是觉得这样很没劲。”
“那怎样才算有劲?”
“应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船身就剧烈的晃动着,谁还会理会我有什么想法。
“快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辰砂抱住了我,不至于让我掉下去,但是现在的这个姿势却有些暧昧。
“少爷,是皇上的船‘不小心’撞上了我们的船,他说特意过来赔罪呢。”水诗出去了回来便说道,而且特意将‘不小心’几个字说得比较重,一听都知道那这个‘不小心’肯定不是‘不小心。’
还没等辰砂说话,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已经从容的走进了船舱。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娇媚的女子。
辰砂看到了他们之后,只是很普通的弯腰,说:“草民辰砂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原来她们就是那天我在街上看到的皇帝和皇后,而那天的那种痛,在看到了他们之后,又一次涌现。我全身的血液不断的涌上了脸颊。全身不断的颤抖。
“惊鸿,还不快点见过皇上和皇后。”
“我不。”声音很小,但是却可以让船舱里头的人都听得清楚。“皇后只有一个,皁国的皇后只会有一个,不是她,不是她,你骗我。”
“惊鸿,你怎么了?”眼见我突然的失常下来,辰砂和水诗都有些害怕,虽然他们可以对皇帝和皇后不是那么恭敬,但是我刚刚说出的话,那就是大不敬,估计连杀头都很有可能。
可是那话出自我的内心,似乎只是看到了那个貌美如花的皇后之后我就已经不受控制的说了出来。说完之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烟儿,你是烟儿?”皇帝抓住了我的肩膀,不断的晃动着,表情也十分的夸张,和他刚刚给人的那份从容和镇定完全的不相同。
“不,我不是。”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句话?”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看着皇上几近抓狂的模样,我害怕了,却生生的躲到了辰砂的身后,试图可以找寻一点点的安全感。
“皇上恕罪,惊鸿她没有见过世面,平日里我也太过宠她了,所以才会令他口不择言,皇上皇后娘娘见谅。”
皇帝那里还理会得了辰砂,一把推开了他,将我紧紧的拥入了怀中,心痛的说:“烟儿,我是戈陶啊,你看看我,我知道一定是你。”
“不是,我是惊鸿,你快点放开我。”被他这样抱着,我连气都闯不过来了。
“皇上,原来你的心里一直都有她?她已经死了你知道吗?你这样对臣妾很残忍,既然你不爱我,既然你只是把我当替身,为什么还要娶我?我宁愿不要这个后位。什么都不要。”皇后看到了我们这样也开始嘤嘤哭泣了起来。
本来船舱就比较拥挤,这一回这么一闹腾,倒是乱了起来了。
“皇后,你应该知道的,朕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也很清楚,娶你,只是因为皁国需要,娶你不过是为了灭了玉董国,娶你不过是为了让月影国不再有任何能力可以与朕抗衡,娶你不过是为我弥佤族报仇雪恨,这些你从来都很清楚,又何必再问?”戈陶放开了我,表情冰冷的看向了皇后。
会不会怪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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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要求缺一不可,违反其中任何一条均将无法通过审核。这跟他们刚刚进船舱的时候,那种表现出来的恩爱,根本是明显的差别待遇。而他对我竟然是用了‘我’,而对皇后用的是‘朕’。
这已经足以让船舱里所有的人都惊讶了,再加上,他很直白的对皇后说的这些话,让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一点面子都没有留给皇后。
“戈陶,你好残忍,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从一开始,你就知道了,不是吗?”
‘啪’……
“戈陶,你混蛋。”
皇后重重的甩了一个巴掌给戈陶,就这样破窗跳下了船,‘扑通’的一声,水面漾起了被溅起的波澜。
“快点救人啊。”
所有的人都忙成了一团,水诗不愧名字里有一个‘水’字。纵身一跃,抢在了所有人的前面跳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去救她?”我不知道我怎么会那么坏,看到了戈陶没有跳下去救皇后,我的心竟然有一点点,真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兴。
“我最爱过的一个女人,我都不能救到,我又有什么必要去救别的女人呢?正如你所说的,皁国的皇后只有一个,而除了‘她’,就算再死几个皇后又有什么所谓。”
戈陶的话才一说谎,脸上立刻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看来他今天出门真的是没有看黄历,一个巴掌加上一拳,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一点点的血丝。
辰砂吹了吹估计是因为揍他而弄疼自己的手,凶巴巴的说:“就算你是皇上,我也要揍你,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就算你最爱的女人站在这里,看到你说出这样的我,我想她都不可能再爱你了。”
“少爷,人救上来了,可是好像已经不行了。”
水诗现在真的是湿了,我们全部人统统都泡到了甲板上,看着那个被平放着的皇后,一条性命,难道就这样没有了?
“水诗,你不是会医术吗?帮她看看,兴许有救。”
“少爷,这次我真的不行,简单的伤风感冒我还可以,但是现在你真是为难我了,如果现在画上岸,或许也已经来不及了。”
听着水诗这样说,我却感觉好像应该不是这样子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着我应该做什么。
立刻让所有的人都站开一点,立即清除皇后其口、鼻腔内的水、泥及污物,用手帕裹着手指将她舌头拉出口外,解开衣扣、领口,以保持呼吸道通畅,然后抱起腰腹部,使其背朝上、头下垂进行倒水。
“惊鸿你在干什么呢?”我这样对待皇后,让在场的人统统都下了一跳。
我却不理会他们,继续做我的动作,将手绢盖到了皇后的口中,进行了口对口的人工呼吸,和胸外心脏按摩交替的进行着,废了九牛二虎之礼,皇后总算是把她口中的水吐了出来。
一见到她醒了,所有的人统统都惊讶了。
我也因为用力过度,让累的直冒汗,辰砂温柔的将我扶起,用着丝巾帮我擦拭额角的汗水,而对他这样的动作我已经见怪不怪,他似乎对每一个女人,都是如此的体贴入微,所以很欣然的接受了。
岂料,戈陶让人把皇后带回了他们自己的船只之后,就将我从辰砂的身后拉了出来,把我的手都拽的生生的发疼。
“你还说你不是烟儿?除了烟儿,还有谁敢做出这么惊人的举动,除了烟儿,还有谁可以有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你还说你不是?”
“我真的不是,你认错了。”我的手都已经红了,但是戈陶一点放开的意思都没有。结果就出现了接下来的一幕,戈陶和辰砂开始大打出手。
而水诗从床上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之后,就抱胸看着他们打架,好像这是很难得的一种景象,船只因为他们的打斗而变得摇摇晃晃,好在有水诗拉着我,才不会让我因为他们这样恶搞而掉入水里。
最后,船都到岸了,他们还乐此不彼的打着。
我甚至还听到他们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打了。”
看来,他们的脑子都是被门缝给夹过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神经病的想法。
水诗拉着我回了辰府。
“水诗姐,他们还在打,我们用不用告诉老爷,这样好像不太好。”
“随便他们去打,反正打不死。我们回去弄点好吃的,等他们累了,就会回来吃了。”
我额头的冷汗不断的冒着冒着冒着,确实已经是被雷的不清不楚。
当我们把一桌丰盛的饭菜摆放在了桌面上的时候,辰砂真的就回来了。
“少爷,谁胜谁负啊?”
“真扫兴,他身边跟了个娘娘腔的太监,把他给拉回皇宫去了,不过还真想不到,他也可以有这样的身后,这次还算是过瘾的了。”
水诗笑了笑,夹了一只鸡腿放到了辰砂的碗里,“少爷,真是辛苦了,应该多吃一块鸡腿补一补。”
“还是水诗你懂我的心,真不错。”辰砂满意的点点头,一个鸡腿就这样的让他给啃咬着。
“少爷,那皇帝呢?”
“惊鸿,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那个什么死去的单烟。”
“当然不是。”我矢口否认,但是这话放到了我的嘴里感觉还是怪异,但是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却不得而知,反正心里就是别扭得很。
“那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我只是关心你们到底谁输谁赢了而已。”这话说得心里有点虚虚的。
“不用关心了,平局。”
“哦。”
我点头走了出去,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会低落下来,夜晚的星光不断的闪耀着,今晚的月亮犹如一个小小的镰刀挂在了半空中。
看着这月亮,我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些画面,但当回过头来想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老板……”
我回过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可是却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用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错愕的说::“你是在叫我吗?”
眼前的这个人长得很是一般,但是眼神里在夜空之中还可以透露出精光,看来脑袋应该也很好用。那么我想能够随便出入辰府,又有这样气魄的人,辰府上下估计除了辰砂,就只有一个人了。
“对不起,我看错人了,刚刚你看月光的背影很像我以前的老板,她也喜欢这样看月光。”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辰老爷了吧?”
辰老爷摇头轻笑。“其实我还不那么老,但是那个臭小子一来,大家就都把我叫老了。”
“呵呵,辰老爷真是幽默。你的老板该不会叫单烟吧?”
“你知道?难道你真的是老板?”辰老爷一听我这么说,立刻着急了起来。
“因为今天已经有人把我认错了,我长得很像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