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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东西,看热闹也不敢?”商问泽扭头看着他们的背影,大声问道。
“商少你是太闲了,看谁的热闹不好啊?纪深爵的热闹不看为妙。”那几个人脚步不停,快步上了电梯。
门一关上,几人就议论起来了。
“不行,这事还是和纪深爵解释一下。”
“对啊,商问泽这个疯子,没事把纪深爵也叫过来,这不是摆明了坑咱几个吗?”
靠着门的男人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说道:“他是快疯了,他爸在外面居然有个私生子,哈佛出生,比他精明厉害。他妈已经在家里砸了四天的东西了,但是完全没有办法挡住他爸接回那个儿子。”
“还有这事?”
“昨晚商问泽喝醉了说的。那个女人当年悄悄生下儿子,悄悄在美国生活,他爸几年去一次美国,都是和这母子在一起。完全是当继承人培养的。我今天白天去了解了一下,这人各方面非常出色,商家的老爷子老太太都非常喜欢。”
“原来是这样,他不疯才怪!但疯了也不要去招惹纪深爵啊,这不是作死吗?”
“脑子不正常了呗!”
几个人越说越兴奋,居然都没发觉得他们根本就没有摁电梯下行键,电梯一直停在原处。此时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商问泽铁青狰狞的脸。
“哎呀……”几个人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滚!”商问泽一声怪叫。
站在门边的人连忙摁上了门。
看着电梯飞快地下去,商问泽也爆发了。他抬起一脚,狠狠地踹了门一下,力道反弹,他急退了好几步,碰倒了三四盆花才站稳。
他转过身,又是重重地几脚,把已经倒在地上的鲜花踩成了泥。
“商少……”
服务员们听到了动静,赶紧叫来了经理。
“滚下去。”他从口袋里拿出卡,往前一丢,“老子要砸过瘾。”
经理拧拧眉,上前捡起了卡,看清上面的黑色标志之后,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脸,“那您继续。”
商问泽开始发狂一样的砸,没一会儿,眼前的鲜花成了一地残红。
“商少,气消了吗,要继续,还是现在算帐?”经理走上前来,彬彬有礼地问道。
“给我找两个妞来。”商问泽一屁
股瘫坐在沙发上,喘着气说道。
“这个……我们这里没有。”经理摇摇头,婉拒道。这样的疯神,赶紧送走为妙。他们还得连夜收拾残局,重新买来鲜花布置。
“滚,滚滚,我自己叫人!”商问泽从地上捡起了半块花盆碎片,往经理站的方向砸。
经理赶紧闪开,想了想,恭恭敬敬地向他鞠了一躬,“那您请休息,我们先下去了,有事请吩咐。”
商问泽从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打了两通电
话出去。
过了十几分钟,两名年轻女子赶过来了,一左一右地坐到他的身边,抱着他撒娇。
“商少,什么事惹您发这么大的脾气,您看看,这里都被您砸成什么样子了。”
“老子有钱,愿意砸。”商问泽一把推开两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吼道:“用得你们两个臭
娘
们教训我?”
“不敢,真的不敢。”两个女孩子对视一眼,赶紧摇头,赔着笑脸道歉,“商少,我们姐妹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你就不要生气了,我们好好陪你还不成吗?”
“楞着干什么,月兑啊!”商问泽抬脚往前踢,不耐烦地说道。
两个女孩子又互相看了一眼,开始月兑衣服。
没一会儿,两个人身上就一片布料也没有剩下了。
商问泽把月退一分,朝两个人招手,“跪下,爬过来。”
两个女人拧眉,不肯动。地上全是泥,还有碎瓷片,这样跪下去会受伤的!
“他
妈
的,还敢不听话?”商问泽跳起来,一人甩了一耳光。
女人吓得连忙往旁边躲,大声求饶,“商少,换个地方玩行吗?地上有瓷片,会割伤的。”
“割你多伤?我今天就是要见血,跪下。”商问泽一手抓住了一个女人,往沙发前面一推。
女人跪下去了,惊恐地看着他解
下了皮带,往她们白皙的背上扌由过来。
“商少……你疯了?”两个女人顾不上没有衣服了,爬起来,尖叫着往电梯前逃。
“还敢跑。”商问泽急红了眼,扑过去抓回了一个,用皮带绑住了手,推倒在了沙发上……
另一个没命地跑进了电梯,却不敢抱警,呜咽哭了半天,央求酒店服务员拿了套衣服,匆匆逃走了。
商问泽此时失去了理智,抓起酒瓶子,一仰头,喝了大半瓶,借着酒劲,就像个兽一样在女人身上发
泄。
女人先前还有哭声,后来晕过去,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布。
大半夜里,商问泽的酒醒了。他揉了揉裂痛的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
女人已经走了。
他躺在一堆泥里,衣服还在,不过扯烂了。裤
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有人吗?”他爬起来,大喊了一声。
没有人理他。他恼火地月兑下了烂衬衣,往腰上一包,从泥巴里捡起钱包和车钥匙、手机,下楼找人。
“唷,商少醒了。”值班经理看到他,面无表情地把他的卡递回来。
“你们是不是瞎了,让我在楼顶睡了大半夜!”商问泽神色狰狞地咆哮。
“您不让我们上去,我们不敢上去啊。”值班经理笑了笑,麻利地把他的消费款项打印了出来,“您看一下,这是您晚上用的钱。”
“多少?五十七万?”商问泽看到数字,头发都立起来了,气冲冲地骂,“你们怎么不在后面再加一个零?抢啊?”
“呵呵,商少有钱,愿意多给一个零也行。”经理还是一脸笑容。
“臭东西,你再敢给我顶嘴试试,我砸了你这店。”商问泽抓起帐单给他丢了过去。
“商少,您昨晚已经砸了。您看看,您砸了十盆魏紫,这可是最名贵的牡丹。还砸了两个天然水晶茶几,六把花梨木摇椅。五十七万,已经是我们老板给你打折后的价了。我们老板说了,欢迎您心情不好的时候再来砸。”
“妈
的,让你们老板出来。什么牡丹,我怎么没看到牡丹。”商问泽气急败坏地咆哮。
“我们老板现在在休假。还有,您的这张卡被冻结了,不能用,您能换一张卡吗?”经理笑笑,又把他的卡往前推了一下。
“冻结?”商问泽楞住了,一把抓起了卡往pos机上摁,“我不信,你给我再刷一次。”
经理好脾气地给他再演示一了次。
卡真的被冻结了!
“谁干的好事。”他拿出钱包,却发现里面一张卡都没有了,现金也被人拿空了。
“那个臭娘
们。”他想到了昨天的女人,气得嘴都歪了。
“给我弄套衣服。”他拍着柜台,瞪了一眼刚走进酒店的宾客,恶狠狠地说道。
“那就再加三百块。”经理向前台小姐递了个眼色,利落地把钱加进去,帐单再打一次。
商问泽抓狂了,但是另一只手又不能松开包在身上的衬衣,只能把眼珠子瞪到快落出来。
“商少,不如您给家里人打个电
话吧。”经理把座机递到他的面前,好心地提醒道:“昨晚那个女人逃走的时候,我打过您的手机,也停机了。”
第391章 你好到我时时都想亲你一下(结局一,二更)()
商问泽一听,差点没晕倒。
他突然明白,这一定是家里人在控制他。他像匹野马一样野了这么多年,家里人终于忍受不住了。
他匆匆拔通了母亲的号码,商母一听,顿时大怒,就在电
话里对他怒吼了一顿。不过母亲毕竟是母亲,很快就派人来接回了他。
至于帐单,当然是赶紧付了,不然这事传进家里长辈的耳里,他更难堪。
“臭小子,你到底要不要脸?”湛母坐在车里,对着他臭骂,“你这节骨眼上还做这种蠢事,是不是真的想让我们母子去睡大街啊?”
“睡大街?他们想得美,我弄死那个人再说。”商问泽嘴硬地说道偿。
“行了,这几天给我安份点。赶紧去酒店里洗个澡,换身衣服,今天你父亲要宴请安家人。”
“请安家人干什么?”商问泽脸色一沉,不满地说道。
“你不结婚,你弟弟要结婚,安家还有两个女儿,你爸想让你弟弟去相亲。”湛母抚着额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说你要是早早听安排,早早联姻了,今天就不会出这么多事了。”
“哼!”商问泽把头一扭,气冲冲地看向车窗外,怨毒地说道:“反正我会做一番大事给老家伙们看的。”
“你能做什么大事呀,消停点吧。”湛母双手掐住他的肩,一顿狠摇,“你这几天就和我呆在一起,哪里也别去。看看你这鬼样子!真是让人气死了。大家都是生的儿子,我怎么生你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
“行了,你自己要争气,能让老家伙在外面还生一个吗?你也赶紧多买点面霜擦擦吧,不然去整整容?”商问泽扒开她,不客气地回骂道。
湛母一听,伤心地哭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妈妈。”
司机听了,无奈地摇头,把车越开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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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哲把昌隆大堂里的一幕放给纪深爵看完了,拍着大月退笑。
“你什么时候拍下来的。”陆浅浅好奇地问道。
“哦,这不是我拍的,这视频今天传遍了。”刘哲坐到沙发上,揉着笑痛的肚子说道:“这小子最近像疯
狗,四处咬人。昨晚上找你,也是想找个靠
山。拿着那段视频来讨好你,指望你能给他出头。”
“哪有这么简单啊。”陆浅浅托着腮,摇了摇头。
“很简单啊,若拥有这个视频的人有把握拿着这个大作文章,那就绝对不会只发给被抢掉单的几个人看。他会直接发给媒体,发给警局。”刘哲摇了摇食指,肯定地说道。
“那他是什么目的呢?是想让这几个人利用这段视频威胁纪深爵吗?”陆浅浅好奇地问道。
刘哲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说道:“这就说明,对方底气不足,没胆子这样做。所以,他想借助别人的力量,看了看黎水还有点能耐敢跳脚的人,也就是昨晚那几个人了。可惜的是,除了商问泽,另三个人一大早就打来电
话解释,急于撇清。商问泽想跳,但是他家里杂事大堆,自身难保,所以居然想拿着这个讨好纪深爵,让纪深爵牵头打击罗德,给他挣点面子……这事就好笑了,我想这是对方万万没有想到的结果。”
“不管他什么目的。”纪深爵转动皮椅,朝陆浅浅招手,“你来看看,这套婚纱怎么样?”
“你沉默半天,一个人在看婚纱呢?”陆浅浅讶然地看向他,她和刘哲聊了半天了,他一直埋头看手机,还以为他在看网上有没有同类的消息,没想到是在看婚纱。
他怎么总这样,不管什么事都一副“谁惹我自己赶紧去死的”表情。
“对啊,你看这个。”纪深爵把手机举到她的眼前,笑着问:“我感觉这套特别好。”
“要找人专门设计啊……我建议,你们两个可以去岛上举行婚礼,然后就你们两个,你可以只戴个领结,然后陆浅浅穿着薄纱的长裙,你们两个就能在岛上生出一大堆孩子了。”刘哲乐呵呵地笑。
纪深爵嘴角颤了颤,抓起桌上的文件就砸了过去,“做事去。”
刘哲揉揉鼻头,捡起散在地上的文件,走了。
“过来,选婚纱。”纪深爵把陆浅浅拉到月退上坐着,把设计师传给他的婚纱图片一张张地给她看,“选个喜欢的,天天穿给我看。”
“你还想天天有新娘呢?”陆浅浅好笑地问道。
“挺想的。”纪深爵的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头,坏坏地游走了一圈。
陆浅浅摁住他的手,无奈地说:“你真不担心那个视频的事?你不要去问问傅烨这事吗?”
“傅烨啊?”纪深爵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傅烨和罗德是同学。”
“啊?”陆浅浅楞了一下。
“罗德国内的合伙人是傅烨。”纪深爵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傅烨并没有上过西点军校啊。”陆浅浅惊讶地问道。纪深爵不声不响的,就这么把罗德的背景挖出来了?昨晚他还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呢。
“罗德在中国也游过学,他们两个那时候认识的。不过罗德那时候用的是加拿大国籍,名字叫许小彬。傅烨这几年的生意,多是和他一起。”纪深爵笑笑,勾了勾她的鼻子,“不用这么惊讶,世界不大,谁和谁认识都不奇怪。”
“不过,他那么黑居然还取许小彬这么萌的名字?”陆浅浅开了句玩笑,随即又拧起了眉,“可是,傅烨既然有柬埔寨那边的关系,他为什么还要任由于湛年抓走他和郭莹?他干吗和罗德一起抢我们的生意呢?”
“我帮他解决这一切,他不是很轻松吗?我抢过他的生意,他再抢我的,不是挺正常的吗?”纪深爵反问。
陆浅浅静心一想,对啊,纪深爵这回算是彻底给郭莹解决掉了所有的麻烦。傅烨什么也不用干,轻轻松松的。甚至纪深爵盯着他的那段时间,都像是给他当了一次免费的保镖。
“可是……”她抿抿唇,还是担忧,“可是,谁想设计一切,做文章?”
“等我抓到他就行了,你选婚纱。”纪深爵捧住她的脸,迫她看手机,“快选,我要订日子了。”
“订哪天啊?你还真准备准备一场婚礼?”陆浅浅瞪了瞪眼睛,小声问。
“给,当然给。”纪深爵愉快地说道:“要给一次最好的。”
“多好?”陆浅浅突然期待起来,她抬起手指看粉钻,笑眯眯地说道:“你让我期待太高,若不能让我满意,我也会失望的。”
“你敢失望吗?”纪深爵好笑地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陆浅浅笑着摇他的肩膀,“我什么都敢做。”
“来,把我扑倒,敢不敢!”纪深爵把双臂一摊,笑吟吟地说道。
“敢,就敢。”陆浅浅又用力摇了他几下。
“别摇了,你也就这点胆子,我一根手指都戳得倒!”纪深爵拉下她的小手,笑道。
“那你戳我试试。”陆浅浅把脑袋伸过去,逼着她戳。
纪深爵也不客气,举着两根食指,在她的身上乱戳乱点,痒得她一直劲地尖叫。
“你再戳我一下试试。”
“我正在戳啊,你想我戳重点轻点?”纪深爵故意邪恶地逗她。
“你走开啦。”陆浅浅被他压
倒在了沙发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咳咳……”
有人在门口大声咳嗽。
夫妻二人停下来,扭头一看,纪桐来了。
“小媛想和小小深小小浅一起去游乐场,问一下你们,能不能去。”纪桐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这么多年了,她还没带孩子去过游乐场。小媛今天生日,就提了这么个要求,她只能硬着头皮来找纪深爵了。
“去啊,去。”陆浅浅点头。
她知道今天是小媛的生日,也准备好了礼物,还想等小媛放学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