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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开口,封天眼神一动,却是连自己都不曾想到竟是蓦地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马车外,满宝大人蓦地听到自己主人这么问起,当下也是一愣,却是在短暂的愣神之后想了想才答道:“许是死了吧,毕竟方才乃是主人你亲自动的手,那灵兽顶多不过是只中阶灵兽,想必是受不住主人一掌的。”
满宝大人话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它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是有道理,毕竟依照它家主人的本事方才那一掌下去别说是那只灵兽,就算是一个战气高手也不见得可以承受的住。
马车内,捏着灵石碎片的封天猛地五指一收,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散去,脑海之中,方才那一幕不断地由着眼前闪过,走马灯一般。
那几岁孩童的一双眸子带着震惊于愤怒,他看的分明,那眼中似乎并没有惧怕。
不由得想到自己,封天一张脸上的脸色逐渐的变了变,不过是片刻功夫,封天突然手臂一挥,由着马车之中挥出一道暗红战气。
正站在金狮头顶,满宝大人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杀意袭来,猛地回身看去,便是见着那由着马车之中陡然间窜出一道战气来。
“主人!”
还没来得及向着马车内的封天呼救,满宝大人已然被那战气划过的气流卷起,整个身体不觉间已然被甩到了高空之上。
……
云天王城,月都城内,夜色之中,只见的一人由着王宫之中快速闪过,眨眼间已然落到了王宫外之外的一处空地之上。
一身蓝衣长袍,挽离裳此时站定在王宫外的空地之上,回身看向那突然出现之人。
“不知殿主这个时候找离裳来此所谓何事?”
明明昨夜里方才会面过一次的人,偏偏才相隔不过一天便是又找上自己,挽离裳眉头微皱,看向凤易的神情虽然依旧带着几分恭敬,却是眼底之中早已经染上了几分阴冷。
凤易身形落下,此时看向那站定在自己对面的挽离裳,一双眉眼不由得阴沉了几分,猛地衣袖一拂,凤易冷声道:“本座今夜邀你前来实则是为了另一桩事情。”
“殿主请说。”
微一俯身,挽离裳心上虽然早已经不将面前之人放入眼中,却是此时依旧要做出一副恭敬谦顺的姿态来。
他俯身,挑眉,眼底却是带着寒意。
对面凤易见此,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挽离裳的异样,见着他依旧如此恭敬的模样,当即将脸色放的更加阴沉几分,为了就是用自己的威严来震慑住面前的这个圣殿弟子。
“本座想要知道之前地脉开启一事,若是本座了解的不错的话,当日里你与清宜应当皆是在那院子之中的。”
话落负手,凤易早在之前便是向着凤语询问过有关那日地脉开启之事的全部,今夜再来问挽离裳不过是因为他觉得凤语回答的有些地方让他依旧不大放心罢了。
“殿主当真只是想要知道地脉开启一事么,离裳还以为殿主也许会对云主的病情更为感兴趣一些。”迈步上前,挽离裳说着抬手理了理衣袖。
凤易突然听到挽离裳提起凤清宜的病情,方才那一脸阴沉的面色瞬间缓和了几分,听言当下他当即转身向着挽离裳又道:“可是有办法将清宜医治好?”
全然将方才想要询问的事情抛下,凤易向来便是将凤清宜放在首位,此时听到挽离裳提到这件事情,自然也就没心情去管其他事了。
第645章 醒来()
全然将方才想要询问的事情抛下,凤易向来便是将凤清宜放在首位,此时听到挽离裳提到这件事情,自然也就没心情去管其他事了。
动作间又向着挽离裳靠近了些,凤易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此时再去看挽离裳来竟是觉得比刚才顺眼了许多。
也不跟凤易过多废话,挽离裳抬眼看向面前凤易,随后由着袖子里拿出一只碧色的玉石盒子递到凤易跟前。
“云主的病症自然是可以治愈的,殿主先将这颗丹药拿去给云主服下,等到过几日离裳得闲再炼制些其他的丹药来,必然可以让云主恢复。”
凤易一向晓得挽离裳的医术非凡,此时听着他如此开口,顿时安心了许多,抬手将挽离裳递过来的玉石盒子拿到手中,又道:“如此当真是最好,不过关于地脉开启一事,本座必然是要继续了解的,今夜晚了些,改日本座再来问你。”
将盒子小心的收到怀里,凤易话落转身,夜色里身形一动,便是朝着王宫之中闪身而去。
空地上,挽离裳看着凤易离开,眼底闪过一抹寒意的同时猛地回身。
身后方向,夜色里一道纤细人影陡然落下,此时站定在挽离裳跟前,看向凤易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冷笑一声。
“殿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疼爱凤清宜。”
蓦地开口,挽离裳抬眼扫过面前的风语,不冷不热的落下一句。
站稳身形,凤语听言脸上的冷笑更甚,她自然知道方才笑着离开的那位殿主大人一向最为疼爱自己小女儿,如此事情她目睹的太多、太多,多到她已然养成了如何在见到这种情况下巧妙的伪装好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人看透她心里的愤恨与哀伤。
“殿主他一向最为疼爱凤清宜,这种全圣殿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又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
一瞬间低下了头,凤语说着眉头暗暗一皱,却是很快的又恢复过来。
话落的凤语正准备抬头,却是蓦地见到眼前闪过一片蓝色的衣角,她猛地抬起头来,果然见到了那不知何时已然站到她面前的挽离裳。
“此地只有你我,何必伪装的那般辛苦,殿主一向偏心凤清宜,这件事情同样也是殿中上下皆知的事情。”
蓦地抬起手来,挽离裳将手掌轻轻地在凤语肩头拍了拍,当下算是安慰。
掌心落在肩头,凤语一瞬间有些茫然的不知道要如何反应才好,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随后对上挽离裳,道:“殿主偏心于凤清宜也是正常,谁让她出声比我好,若是她母亲与我母亲的身份调换一下的话,那么想必……”
说到这里,凤语却是蓦地打住不愿再继续说下去了。
挽离裳看着风语的脸色突然有些难看,顿了顿又道:“若是她的母亲与你母亲的身份互换的话,那么此时备受崇爱的就是你了。”
“凤语,没有什么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只要你想,殿主他迟早是要对你不同的。”
将落在凤语肩头的手臂收回,挽离裳话落神色淡然依旧,好似刚才说话之人与他无关一般。
蓦地转身,不等着身后凤语如何反应,挽离裳当即身形一闪,已然纵身跃入到夜色之中。
……
月都城内,夜色渐浓,寒风更劲。
此时那位于城西的碧王府内。
月色下一人迈步由着房间内走出,此时抬眼向着半空上看了看,随后回身向着跟在身后之人道:“已然过了多久了?”
话音未落,那由着身后走出之人快速一闪,动作间直接将搭在手臂上的一件外袍披在前头之人的身上。
“从你受伤昏迷至今,大约也有将近半月了。”
一身紫衣长袍,来人伸手帮着面前之人将外袍系好,缓缓道。
那披着外袍之人听言猛地神色一僵,随后快速转身,当下就要朝着大门方向走去,却是这边他才一动作,手臂已然被身后之人紧紧拉住。
“无乡,你觉得依照你现在身体的状况贸然的离开这里有用?帝后已然转醒,此时王宫之中并不是一团糟,却是若你此时出现在王宫之中,那么帝后这些时日以来的努力恐怕就要付之东流了。”
突然想到什么,凌无乡听言身形当即一顿,随后他迅速的回过身去,而后直接朝着自己出来的那间屋子里走去。
因为动作的速度太快,以至于那方才披在肩上的外袍竟是在动作间由着肩上滑了下去。
厚重的外袍落在地面,顿时将那地上的积雪砸的低陷下去。
元碧城看着凌无乡动作,心上担心,当下便是快步跟了过去。
房间内,迈步进入的凌无乡身形一动,便是直接坐定到面前的软榻上头,伤势未愈的身体依旧带着疲惫之态,因此下凌无乡在落座下去的瞬间便是将头倚靠在了一旁。
跟着走了进来,元碧城看着面前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之人,不由得叹了口气。
“碧城,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见到元碧城走近,凌无乡当下挑眉看过去。
他方才醒来不过几个时辰,之前因为身体实在是无法随意动弹,因此下他便是没有多问,也没有去细想,只是现在他看着自己所在的地方,听着元碧城方才说的一些事情,不由得觉得好奇。
他之前本应该被挽离裳刺伤,却是当时他因为着旧伤未愈又在原本的地方填了新伤所以并没有能够支撑多久便是昏了过去。
眼神朝着面前的元碧城打量过去,凌无乡此时虽然脸色难看,却是面上那一股子严肃之气已然让元碧城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袭来。
与凌无乡相对而坐,元碧城抬手拿起一旁的杯子喝了口热茶,这才向着凌无乡开口道:“大约半个月之前的一天深夜,有人将重伤的你从半空上丢下来,‘正巧’落到了我的王府院子里,路过的侍从发现了你,所以便来回禀了我。”
凌无乡听着元碧城近乎开玩笑的语气说完,不由得笑出声来,按着眉心的手指蓦地快了几分,凌无乡侧身向着元碧城又道:“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么,半空上丢下来?”
第646章 有得治()
凌无乡听着元碧城近乎开玩笑的语气说完,不由得笑出声来,按着眉心的手指蓦地快了几分,凌无乡侧身向着元碧城又道:“你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么,半空上丢下来?我又没有伤到脑子,我记得自己之前明明是在城东受的伤,怎的会突然从天而降,落到你城西的王府里来,碧城,你确定不是在那我寻开心?”
完全想象不出自己为何会从天而降,而且又偏偏降到了元碧城的家里,凌无乡话落神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伤口的痛感以及那身前新增的伤口都可以说明当时他真的是被人刺伤,而刺伤他的人是挽离裳这一点也不会有错,现在的问题则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元碧城听着凌无乡那一副玩笑的语气不由得眉头一皱,他说的绝对是事实,只是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也查不到任何关于面前这位为何会突然从天而降的消息。
“无乡,你知道我一向不会拿正经事情来开玩笑,那天夜里发现你的侍从说你当真是从半空上下来的。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不过将那侍从审问了许久他依旧坚持说是亲眼见着你从天上掉下来,况且那侍从跟随我多年,我相信他没有欺骗我的必要。”
将手里的杯子放下,元碧城抬眼与凌无乡视线对上,他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至于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抱歉,他又没有出现在现场,自然是不得而知。
相信元碧城没有骗他,凌无乡见此伸出手臂来环抱在身前,随后将身体向着一旁倾斜过去。
“我之前被阿裳刺伤,之后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挽离裳?他竟然对你下了杀手了?”
听到凌无乡说起挽离裳的一瞬,元碧城当下震惊的差一点就要从坐上跳起来,猛地倒吸了口凉气,元碧城这才顿了顿又道:“你与挽离裳之间兄弟情谊一向不是很好?为何突然就刀剑相向了?而且若是他下手伤了你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动手再将你送到我这里来。”
“这也正是我所好奇的,阿裳他既然伤了我,自然是抱了杀死我的决心,如此机会,他绝对不会就此错过,更别说是将我送到这里来。”
指尖轻轻敲着桌面,元碧城听言点了点头又道:“既然不会是他的话,那么当时你的身边可是还有别人?”
“这些时日你可是见到随行了?”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前往挽离裳住处的时候乃是带着随行一起的,此时他出现在这里的话,那么随行又在何处?
“随行?这些日子以来我并没有见到过他的人影,甚至是连这个人都没有听谁提起过。”
“看来这事情当真是变得越发蹊跷了。”
坐起身来,凌无乡视线由着房间内扫过,话落当下却是没在反应,手臂伸开,当即向着身后方向一仰,当即躺倒到了身后的软榻上。
“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好门,我且先休息一下,等我睡醒了之后我们再谈。”
抬手示意元碧城可以走了,凌无乡倒下的瞬间,伸手将一旁的被子一拉,盖在自己身上,倒头就躺了下去。
……
海风凛冽,阵阵袭来。
海面上,倾漓所乘坐的商船之中,倾漓跟随着那侍从一路过去,此时才走到那女子的房门外,猛地便是听到里头一阵阵的呼喊之声传来。
伸手擦了把额上的冷汗,那带路的侍从脸色明显的变了一变。
倾漓看着他那一副紧张地模样,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且放心好了,你家小姐的病情并不算是太过严重,所幸还有得治,有得治。”
“咳咳,既然我家小姐有得治,那么还请药师快些将她医治好吧。”
说话间那侍从抬眼看向倾漓,倾漓明显的能够从那侍从眼底看到一丝丝的泪光闪烁。
暗暗地握紧了手掌,倾漓觉得这位陌家小姐当真是折磨人的一把好手,看看这身边侍候的侍从奴仆们,啧啧,当真是可怜的很。
如此想着,倾漓当即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去。
“你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见到倾漓出现,那方才还在屋内一阵吵闹兼打砸的女子当即不吵也不闹了,看向倾漓的眼中闪过一抹喜色,那女子顿时身形一闪,朝着倾漓的方向迈步而来。
还未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倾漓抬头的一瞬,那一身紫衣的女子已然走快步走到了倾漓的跟前。
指尖在倾漓脸上划过,女子脸上的笑意顿时更浓了几分。
突然被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给捏了脸,倾漓顿时有些呆愣,却是一瞬间过后,倾漓眼底火气一窜,顿时冷着脸朝着那紫衣女子砍了过去。
冷声道:“你做什么?”
那紫衣女子听眼似乎全然不在意倾漓一脸的冷色,笑嘻嘻的说道:“我昨天是不是见过你,我昏迷的时候隐约记得有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人在我身边,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我记得那衣服的颜色跟你身上的一样。”
听言,倾漓猛地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的保持镇定。
面前的这个丫头思维似乎与常人不大一样,面前这个乃是她必须要医治好的病人,所以她需要忍耐,忍耐。
“小姐,您的鞋子。”
就在倾漓吸气拼命的想要稳定自己情绪的同时,那由着紫衣女子身后,一名侍女忙的走上前来,手里还拎着一双淡紫色的鞋子。
倾漓看了那鞋子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那紫衣女子的脚上,竟是见得那女子果然是赤着脚的。
“不,本小姐现在不想穿,你们都给我闪到一边去,没看到本小姐在跟她说话么!”
那拿着鞋子的侍女听言身子不由得快步的向后退了退,好似担心自己若是慢了一点便会被砍头一般。
“地上很凉,你本就生着病,还是将鞋子穿上吧。”
蓦地开口,倾漓自然不想让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