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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风水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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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黑羊一声惨叫,赶紧向前面跑去。

    他赶着羊群向村子方向走去。

    我们两个有些面面相觑的,谁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苦笑着说,我怎么感觉这个镇子有些怪怪的,具体哪里古怪又说不出来。

    我们两个也跟在羊群后面往回走。

    我忽然看到,在羊蹄印之间有一行手印。

    就像有人躲进羊群里,在用手行走似的。

    我们特意追上羊倌,并往羊群里仔细看了看。

    我们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魏子杰挠了挠脑袋,问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说不清楚,跟他说,“算了吧,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

    我们走吧,别惹祸上身。”

    刚刚到家,刘会长就派人来通知我们,到前面的酒店去吃饭。

    所有的事都是张百涛张罗的。

    他在酒店里安排了十几桌酒席。

    他们都是同行,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的。

    我跟魏子杰有些插不上嘴,就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聊天。

    卓远坐在张百涛身边,他也很少说话,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向我们这边瞟过来。

    我们身边坐着的都是省城来的人。

    包括黄老板和刘会长等人。

    大伙都在谈论五羊方尊的事。

    黄老板跟身边的人说,“张会长说让我们来见识一下五羊方尊这件神物,结果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刘会长说,“张会长跟我说过,有人告诉他有关五羊方尊的事。

    所以他才召集大伙到这来的。

    张会长也在等对方的电话。

    大伙别着急,就当出来散心了!”

    听到刘会长的解释,大伙心里才踏实一些。

    就在这时,一阵哗啦啦声响从不远处传过来。

    大伙扭头向那边望去,看到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把桌子上的盘子碗等餐具扔到地上。

    他伏在桌子上,鼻子贴到桌布上,好像在仔细的闻着什么。

    然后把桌布抓起来,塞进嘴巴里,大口的咀嚼着。

    桌布很硬,他嚼得嘴角直冒白沫,却也没法把它嚼烂。

    他手脚并用的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扔掉。

    最后干脆把整个桌子都掀翻了。

    同桌的人赶紧躲到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有人低声说道,老范的精神病发作了!

    他们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互相之间都认识。

    另一个人说,不可能的,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听说过他有精神病。

    中邪了!有人说道。

    搞古董的人多少都懂得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他们很小心的走过去,把他的嘴巴掰开,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并且找东西把他的嘴巴堵住,免得咬到舌头。

    有人拿出一盒银针来。

    他让别人把老范摁住,把他的手指拉出来。

    之后把银针分别向他手指上刺去。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人用银针驱邪。

第159章 羊血布偶() 
我虽然懂得风水术,但世上术法五花八门的。

    风水术不过是其中一种而已,无论哪种术法,都有佼佼者。

    我不敢小瞧任何人。

    因为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也不想去凑热闹,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就坐在一边看着。

    银针刺指当然很疼,老范拼命挣扎着。

    我看了看他的额头,在他眉心处有一块指甲大小的青色印记。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很明显他是冲了煞。

    我们到镇子里之后就没去过别的地方。

    不知道哪里的煞气那么重。

    那人在他的十根手指上都刺了银针。

    可是效果并不好,煞气并没有被驱除。

    他又用银针在老范额头上刺了一下。

    刺过之后老范便不再动弹。

    那人让服务员去拿一碗绿豆汤来。

    众人扶着老范,让他坐在椅子上。

    老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在坐的人,不知道他在寻思着什么。

    这个时候,服务员已经回来了。

    他把绿豆汤递给那个人。

    那人让大伙摁住老范,然后把绿豆汤给他灌下去。

    不一会,老范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黑水来。

    黑水腥臭无比,大伙都捂住了鼻子。

    服务员过来把那些污秽清走。

    老范眼睛里有了一些神采,有人在一遍夸奖着,周大师,果然有两下子!

    周大师边把银针收起来,边说道,小事一桩!算不了什么的!

    张会长招呼服务员把残席撤掉,全部换新再重新开始。

    魏子杰低声问我,你有没有仔细看,他刚才吐出来的东西?

    我咧咧嘴说道,那么恶心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魏子杰说,“做我们这个行业的要学会观察,否则会错过很多线索的。

    他不会无缘无故中邪,其中肯定有原因。”

    我点点头问他,你看到了什么?

    魏子杰说,我看到他的呕吐物里有几团羊粪!

    听他这么说,我差点吐出来,赶紧向着桌子上看了看。

    菜里并没有他所说的东西。

    我问他,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还没等魏子杰回答,忽听有人惊呼着,老范又犯病了!

    我看到老范又在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扔到地上。

    刚刚治好他没几分钟时间,结果他又发作了。

    周大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搓着手说,邪祟很难缠,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还有两个人跟老范一样,在把桌布往嘴巴里塞去。

    三个人同时犯病,肯定有人在背后做手脚。

    大伙都惊慌起来。

    张会长跟卓远说,卓大师,麻烦越来越多,要不你去帮帮忙?

    卓远走到老范跟前,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他的眼皮上满是粗大的血丝,就像一条条蚯蚓在爬动着。

    卓远拿出一张符篆来,念了咒语后化掉。

    然后放在酒里,搅合一下给老范灌下去。

    他的办法果然好使,不一会,老范就清醒了。

    他用同样的办法,给其他两个人驱了邪。

    他们三个有些尴尬的望着在座的人。

    这种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谁也没有心情再喝酒了。

    人群逐渐散去,我们两个却没走。

    等人走光后,我把罗盘拿出来。

    罗盘的指针转动几下,可反应并不大,房间里的煞气并不重。

    我按照指针的指示,走到老范坐过的那把椅子跟前。

    在这附近煞气最重。

    魏子杰到厨房里去弄了一些草木灰来。

    他边往地上撒,边把那些草木灰吹开。

    不一会,就在椅子附近铺了薄薄的一层草木灰。

    魏子杰也被弄成了一个大花脸。

    可当我们看到草木灰上出现的那一排印记时,都有些震惊了。

    那是一排圆坑,很像是羊蹄印。

    我们沿着印记,不停的把草木灰撒在地上。

    这才看清楚,羊蹄印是从门口进来的。

    看到这一幕,魏子杰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来。

    他把纸人覆盖在一个羊蹄印上面,并在纸人上滴了一滴指血。

    他一松手,纸人居然站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手。

    他把葫芦盖子打开,火狐狸从里面闪现出来。

    他把纸人贴在火狐狸身上,然后伸手拍了它的脑门一下。

    火狐狸从酒店里跑了出去。

    魏子杰告诉我,火狐狸能记住阴灵的气息,并找到它的来处。

    火狐狸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跑。

    现在虽然只有晚上九,十点钟,但大街上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路边没有路灯,镇民大多都已经睡觉了。

    火狐狸跑到最后一条街上,再顺着这条街往前跑。

    在街尾一户人家的门口,它停住了脚步。

    它在周围搜寻着,气息似乎到这里就消失了。

    跟别人家不同,这户人家的房间里还有微弱的灯火在闪动着。

    难道阴灵是从这里出来的吗?

    我和魏子杰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走到大门跟前。

    在院子左边有一个羊圈,里面有很多羊。

    它们都是黑色的。

    我忽然想了起来,它们是羊倌赶着的那群羊。

    它们都挤在羊圈门口,瞪大眼睛往房间里观望着。

    它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在一起,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羊圈里足有上百只羊,却没有一只发出声音来。

    在这里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我们两个低声商量了一下,然后绕到院子后面。

    从围墙上跳进去,走到后窗户跟前,我们探着头,向房间里看了一眼。

    我看到羊倌一只手里握着短刀,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只羊羔。

    羊羔拼命挣扎着,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声音来。

    它就像被噩梦魇住了似的。

    羊倌面对着后墙的方向跪在地上,嘴里好像在念叨着什么。

    至于他面前有什么,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到。

    他祷告完毕之后把匕首刺进羊羔肚子里。

    羊血都喷进他面前的一个铜盆里面。

    羊羔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羊倌把手伸进羊血中,然后在脸上画了几下。

    他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我和魏子杰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他转过身去,握着匕首向房间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在对面的窗户外面也露出一张脸来。

    看模样很像卓远。

    这个人果然很不简单,他知道发酒店里发生的事有些不对劲,也找到这里来。

    他刚刚探出头来,连房间里的情况都没看清楚。

    忽的一扭头向着院子外面跑去。

    原来他被羊倌给发觉了。

    羊倌握着匕首,在他后面紧紧的追了出去。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谁也没发出声音。

    只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都出了院子,并且消失在视野之中。

    我低声跟魏子杰说,趁着房里没人,我们进去看个究竟!

    我们绕到房子前面。

    羊倌离开的时候,没来得及把门锁上。

    我们轻轻的把门推开,然后走了进去。

    那盆羊血还放在门口。

    我这才看清楚,挂在墙壁上的是一件红色衣服。

    刚才羊倌就是在向它祷告。

    看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一名女子的。

    我们两个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跪拜一件衣服。

    我正在纳闷,忽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

    我看到羊倌已经快到门口了。

    在没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们不想被他发觉。

    因为我们只是来参加展会的,没必要跟当地人产生冲突。

    我跟魏子杰向房间里走去。

    在靠着墙的地方,摆着一口一人多高的柜子。

    柜子是黑红色的,藏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我们悄悄的把柜门拉开,并闪身躲进去。

    可是一进来,我就后悔了。

    柜子里有一股子很浓的腥臭味,在里面挂着一排排的羊皮。

    羊皮有的是新剥下来的,有的已经放在柜子里很长时间了。

    难怪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我们蹲下身子,通过柜子的缝隙向外面观望着。

    羊倌跑得满头大汗的,看来他并没追到卓远。

    他在外屋停留了一会,抬头看了看那件红衣,然后扭头向里屋走来。

    看样子他像是奔着柜子来的。

    我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在走到柜子门口处的时候,他忽的停住脚步。

    他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像在寻思着什么。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破绽吗?

    我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他在那站了足有十几分钟,忽的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走到另一面墙壁跟前,那里有一口一米多高的箱子。

    箱子也是黑红色的,好像跟柜子是同一个时期的东西。

    他把箱盖掀开,一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包裹来。

    包裹里面鼓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羊倌把包裹打开,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里面装着六七个布偶。

    布偶都是红色的,有一米多高。

    它们跟小孩子玩的布偶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家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都很好奇的看着他。

    羊倌挑出三只布偶来,走到外屋在布偶上面涂了羊血。

    然后拎着布偶向外面走去,

第160章 五羊方尊() 
他的动作很古怪,听脚步声已经走远了。

    我和魏子杰从柜子里出来,到了院子里,看到羊倌正沿着大街向镇子边缘处走去。

    看来发生在酒店里的事,很有可能是他在捣鬼。

    他在做对大伙不利的事,我们得跟着他去看个究竟。

    在镇边有一座很高大的建筑物,看样子应该是一座祠堂。

    祠堂的大门紧紧关闭着,羊倌却没有进去。

    而是把三个布偶摆在祠堂门口处。

    布偶距离祠堂大门约一米远,布偶与布偶之间的距离也是一米左右的样子。

    把布偶摆好后,他朝着祠堂磕了几个头,就转身往回走。

    我们两个躲进黑暗之中。

    羊倌已经走远了,布偶还摆在那里。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我们跟到他家大门口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关了,估计他已经睡觉了。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的,谁也猜不到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魏子杰说,我们回到祠堂那去看看,我总觉得他所做的事,都是针对我们的。

    我们往回走,到了离祠堂不远的地方,发现那三个布偶还摆在那里。

    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那三个布偶显得非常诡异。

    我们刚想过去看个究竟。

    忽然听到吱呀一声响,祠堂的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从里面走出来,他鬼鬼祟祟的往周围看了看。

    见没人,他才走到布偶跟前,然后拿出一柄匕首来。

    他把一只布偶的肚子划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卡片出来。

    看那卡片的大小,很像照片。

    他把另外两个布偶的肚子划开,同样各拿出一张照片来。

    他看了几眼那三张照片,拿出火柴来,把它们都点着了。

    看着照片化成了灰烬,他才把布偶都捡起来,抱着它们回到祠堂里面。

    等他走远了,我们才走到刚才放着布偶的地方。

    我们想知道那是谁的照片,只是照片已经变成灰烬。

    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祠堂的门又重新关上了,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般来说,祠堂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不会住人的。

    我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被推开,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祠堂里黑乎乎一片,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阴森和沉闷感。

    我们的身影被月光投射进来,在门口处拉得长长的。

    我们站了一会,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刚才进来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我们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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