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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附近的阴灵被吸引来,那就好办多了。
可要是跟鬼头刀有关系的东西,就算是把鬼头刀震慑住也是不管用的,因为他的本体并不在鬼头刀上。”
刘冲不解的问,你的意思是,出现在房间里的阴灵有可能是曾经死在这口刀下的人?要是那样的话,调查起来就有些难了。
我点点头说,还有一个更大的可能,是这口刀的主人。他用了大半辈子鬼头刀,刀就像它身体的一部分似的。当有人把这口刀拿走的时候,他的阴灵也会一直跟着它。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就得把刀的来历弄清楚。
看到刘冲错愕的表情,我笑着说,也有可能是附近的阴灵被五鬼位的煞气给引了来,要是这样就简单多了。
刘冲眨了眨眼睛,问我,那要怎么做才能分辨出来是哪一种呢?
我想了想说,唯一的一个办法,就是在房间里住一夜!
魏子杰点点头说,我们得亲眼看看阴灵的模样,这样才能对症下药。
我看了看他们两个,问道,你们谁想要留下?
因为除了我之外再留下一个人就可以了。
没必要大伙都留下来犯险。
刘冲说,我留下!
魏子杰摇摇头说,我看还是我留下吧。你一睡着就像死猪似的,把你给抬走你都不会知道的。还能帮什么忙?
魏子杰说的很有道理,刘冲的睡眠很好,就算是旁边在唱戏,他也一样能安然入睡。
刘冲很无奈的说,那好吧,不过你也小心一点,别半夜被人家给抬走了!
魏子杰嘿嘿笑着说,我看了半辈子的风水,能把我半夜带走的东西估计还没生出来呢!
我们闲聊了几句,刘冲就下楼回去了。
我们再次把木盒和鬼头刀放到地板下面,并恢复成原样,然后倒在床上。
床很大,刚好够我和魏子杰两个人睡。
魏子杰倒在床上,摊开双腿,喃喃自语着,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就算让我永远住在这里我都愿意!
我看了他一眼,对我们风水先生来说,最好不要说永远之类的话。
魏子杰看到了我的表情,他笑着说,没什么的,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会一语成谶的。
我点点头,不过仍旧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额头处。
我忽然发现他的额头处颜色有些灰暗,这是运气不好的征兆。
我问他,魏大哥,你最近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让刘冲来换你吧!
魏子杰说道,兄弟,你不用担心我。我也知道无论是谁,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运气不佳的时候,这都是正常的,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过来的。
他说的也有道理,因为每个人都一样,不可能永远都倒霉,也不可能永远都走运。
风水本来就是轮流转的。
我们两个倒在床上谁也没有说话。
我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睡着。
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这么想,眼皮越有些发沉,居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一下子醒了过来。
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很暗的地方,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都是很浓的泥土味。
我回想了一下,忽然想了起来刚才还在床上睡觉,怎么到了这个地方?
我努力瞪大眼睛,却仍旧什么也看不到。
我伸手摸了摸,手指上黏糊糊的,像是抓到了什么东西。
周围的空间很有限,我的手摸到一个凉凉的东西,很像是一条人腿!
可正常人的腿是不会那么冰凉的。
就在我摸到他腿的时候,那个人哼了一声。
声音很熟悉,像是魏子杰的声音!
我喊道,魏大哥,是你吗?
对方却一直也没有回应,难道在做梦吗?
我咬了下舌头,一阵剧痛传过来,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
据说做梦的时候,咬舌头是不会疼的,难道这是真的?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个很温和的声音,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那个声音刚刚消失,我就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正倒在床上,我悬着的心才安稳的落在肚子里。
原来真是一个梦!
借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我吃惊的发现,自己手上脚上以及睡衣上面都是泥土。
连床单上都沾满了泥。
我刚才好像真去过一个地方,从那个地方回来后身上带着很多泥土。
更让我吃惊的是,床上只有我一个人,魏子杰已经不见了!
难道这也是一个梦吗?
我有些分辨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梦境了。
我正在纳闷,忽然听到一阵嚓嚓声响从不远处传过来。
我翻过身来,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在离床不远的地方徘徊着。
它正在围着五鬼位转圈!
这都是真的,我们想见的阴灵已经出现了。
可是魏子杰去了哪里?我的脑海里乱成了麻。
当了这么多天的风水先生,我头一次遇到这么诡异的事。
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落在阴灵的身上。
他背朝着我,每走两步,就会在那里站一会。
他好像在努力的想着什么,可阴灵是想不起来生前发生的事情的。
他的个子很高大约一米八以上,身材也很魁梧。
只是头发很稀疏,身上穿着的衣服黑乎乎的一片,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慢慢的把白玉狐狸拿出来,打算镇住他。
就在这时,他忽的回过头来。
我看到的是一张苍白的脸,上面根本就没有五官!
难怪张守礼会被吓得连夜离开了住处。
就算我见多识广的,也被吓了一跳。
我从床上跳下来,白玉狐狸向着他摁过去。
令我意外的是,阴灵非常虚弱,白玉狐狸还没碰到他身体,就像肥皂泡一样啵的一声破碎了。
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有个东西落在了地板上。
我赶紧把灯打开,把那个东西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皮质的东西。
那个东西呈菱形,上面隐约的还有图案,只是因为腐朽变得有些模糊。
我很纳闷的把它拿到手里,却认不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赶紧给刘聪打了电话,问他,老魏有没有回去?
刘冲迷迷糊糊的接了电话,反问我,他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让他到魏子杰的房间里看看。
刘冲挂了电话,不一会就打了回来,说道,老魏根本没回来,他出去了吗?
我立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跟他说,我睡醒一觉魏子杰就不见了!
刘冲的语气也变得不安起来,问我,三更半夜的他能去哪里?要不我过去看看?
我跟他说,先不用过来了,来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天快亮了,等天亮后我们再研究这件事。
然后我就挂了电话,只是我再也无法入睡,把那片皮质的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却看不出什么头绪来。
天终于亮了,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回到住处。
听我把经过讲了一遍。
梁瑾萱说,老魏肯定出事了。可是一个大活人睡着觉就不见了,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第74章 皮甲()
反正这件事肯定跟鬼头刀有关系,我们得把鬼头刀的事弄清楚。
我把那片皮质的东西给他们看,他们两个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问黄老板,有没有比较熟的,研究古物的朋友?
黄老板说,这个好办,他有一位朋友,在大学教书,专门研究古文物。
我赶紧让他帮忙联系一下。
黄老板告诉我们对方的电话和住处,并说已经跟他打过招呼,有什么事尽管去找他。
事不宜迟,我让梁瑾萱留下处理店面的事,然后和刘冲去找黄老板的朋友。
他住在科学家花园,因为姓李大伙都管他叫李教授。
我们敲了敲门,李教授刚好在家。
他很热情的把我们让进屋,并说,他和黄老板关系很好,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是他知道的,他绝对不会隐瞒的。
我把那个皮质的东西递给他看。
李教授把它接到手里,只看了几眼就说道,这是古代打仗时,武士身上穿的皮甲的一片,你在哪弄到的?
我并没说是从阴灵身上掉下来的,因为这有些太吓人,我怕把他给吓到。
我只是说,无意中得到的。
李教授是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我不方便告诉他皮甲来历。
我问他,能看出来是什么年代的东西吗?
李教授摇摇头说,仅凭着这么一块皮甲,我真判断不出来。不过这至少是明清时期的东西。你们看,边缘处都有些腐烂了。
按照他所说,我看到的阴灵可能是鬼头刀的主人,皮甲也是属于他的。
从皮甲上找不到什么线索,我们得去把鬼头刀的来历弄清楚。
我们谢过了李教授,从他的住处回来,然后就按照黄老板给我们的电话号码,给张守礼打电话。
我问他,地板下面的东西是谁放的?
张守礼反问我,地板下面有什么东西?
原来他并不知道鬼头刀的事,我让他回住处一趟。
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有些胆战心惊的出现在门口处,问我们,没事了吧?
我跟他说,问题现在还没解决,因为有件事得跟你问清楚,所以才找你来的。
听说事情还没解决,他有些不敢进来。
我跟他说,暂时不会有事,你尽管进来。你知道这件东西是从哪来的吗?
他这才走进房里来。
我们让他看了木盒以及里面的鬼头刀。
当看到寒光闪闪的鬼头刀,并听我们说是从地板下面挖出来的。
他的脸立刻就变成了铁青色,嘴里骂道,妈的,是老赵在坑我!
我问他,老赵是谁?
他说,是给他装修的工头,因为跟他比较熟,所以他把装修的事都委托给他了。
很明显,这些东西是他在装修的时候,放到地板下面去的。
鬼头刀是古董,价值不菲至少也能值个十万八万的。
谁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放在地板下面来坑害他?
除非跟他有血海深仇。
我问他,你跟老赵有过结吗?
张守礼说,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没有什么过结。
我更加不解,那他为什么要害你?
张守礼苦着脸说,这件事只能去问他了!
他说,我这就带你们去找他,他要是不给我个合理解释,我就打断他一条腿!
这个家伙还是挺有脾气的。
可我更担心的是魏子杰,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有龙砂护体,所以我才能回来,否则我的下场会跟他一样。
难道对方故意设了个圈套在陷害我们?
对方知道黄老板遇到这种事肯定会找我们帮忙,所以才设了这样一个局。
我觉得很有这种可能。一定是乾元阁的人!
周荣华他们多半已经回来了,所以才用这种办法来阴我们!
我气得咬牙切齿的,所谓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方暗中做手脚,真令人防不胜防的。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张守礼让我们上了车,然后把车往郊区的一个工地开去。
在路上他给老赵打了电话,说想请他出来喝酒。
老赵说,晚上有事,改天再和他喝酒。
张守礼把电话挂断,和我们说,这个家伙肯定心里有鬼,要换做平常,肯定屁颠屁颠的来了。
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你知道他住处吗?我问道。
张守礼说,不用去他住处,他在工地。他的习惯我了如指掌,我们在大门口等着他,肯定能堵住他!
在离大门口还有很远的地方,张守礼把汽车熄了火。
我们坐在车上,伸长脖子向工地大门口张望着。
这个时候,天快要黑了,估计工人也要出来吃饭了。
张守礼低声说道,他来了!
向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我看到一个穿着脏兮兮牛仔裤的家伙正躲在大门后面。
他鬼鬼祟祟向外面看了好一会。
估计他也知道张守礼会来这里找他,所以他一直没敢出门。
过了足有十几分钟,他才从大门里走出来。
看来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否则他不会这样做贼心虚的。
跟他出来的还有好几名工人。
老赵是干装修的,一般都是包活,并不用他自己动手干活。
跟在身边的都是他的工人。对方有十几个人,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制住他才行。
张守礼说,先别急,等他吃完饭,肯定会去找相好的。我们再找机会下手!
说完,他发动汽车,并把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门口,大伙在车上闭目养神。
过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我看到老赵顺着大街走了过来。
张守礼说的没错,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他喝了不少酒,脸红彤彤的,一边走嘴里边哼着歌。
就在离车子一丈多远的时候,他忽的停住了脚步,狐疑的望着汽车。
这个家伙的眼睛还是挺尖的。
我们特意把车停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被他给发现了。
他感觉到事情不对头,扭头就往回跑。
我们在后面紧紧的追了过去。
张守礼边追边喊道,你别跑,我们只想问你个问题。
老赵大腹便便的,刚跑出去一百多米,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趁着这个机会,刘冲扑过去把他摁在一个墙角处,嘴里骂道,让你再跑!
我们也追到他跟前,老赵噗通一下给张守礼跪下,跟他说,张哥,我对不起你!
张守礼气得脸色铁青,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把他塞进车里,然后回到闹鬼的房子里。
看到茶几上放着的木盒,老赵一下子坐在地上,他说,张哥,都怪我一时糊涂,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求你就饶我这一次吧!
张守礼踢了他两脚,说道,要是你乖乖的交代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就把你自己留在这里!
老赵肯定知道房里闹鬼的事。
他声音颤抖着说,求求你,别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那就快说!张守礼冲着他吼道。
老赵说道,在一个多月前,装修房子的时候,有一天他正在一边看着工人干活。
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那个人说,如果把这个木盒放进卧室的地板下面,就能给他五万块的好处费。
他当时就动了心,要知道他得接好几个活才能赚到那么多钱。
他当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那个人。
那人亲眼看着他们把木盒铺在地板下面。
临走的时候那个人跟他说,这件事不能让张守礼知道。
从那以后,他就知道做了坏事,所以不敢见张守礼。
我问他,你知道给你木盒的人是什么来头吗?
老赵说,他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把钱点给我后就离开了。我当时也多了个心眼,就让一个工人跟着他。
发现他去了附近的一个宾馆,那个工人假装去住宿,在旁边看了一眼那人手里的身份证。
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好像叫何平。
何平?我们都没听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