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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飞快的拿出一支牛角来,牛角被漆成红色,上面画着日月星图。
看到黑香指向他的时候,他赶紧把灵角放进嘴里并扭过身去,用力的吹了一下。
随着呜的一声,香烟的方向立刻发生改变,这次直指他的喉咙。
黑香是有灵气的,能够识别阴灵所在的位置。
按照香烟指向可以断定,阴灵朝着他的喉咙去了。
我只看到一道白影忽隐忽现的围着他转圈,魏子杰不停的吹着灵角,呜呜声随之响个不停。
吹牛角非常耗费体力,不一会他的头上就冒汗了。
烟气终于不再指着他,而是直直的指向屋顶。
魏子杰这才把牛角从嘴巴里拿出来,低声说,阴灵已经离开了!
我很纳闷,天还没亮,阴灵不会这么快离开的,它去了哪里?
它拿魏子杰没有办法,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
我们三个的目光不安的扫视着房间里的每个角落。
忽然一声惨叫从房间里传出来,是钱有利的声音!
它去找钱有利了!我惊呼着,刚想站起来去帮忙,魏子杰淡淡的说,不用管他,他死不了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来,钱有利连滚带爬的往这边跑来。
眼看着他肩膀上出现一个伤口,血顺着他的后背流下去。
他手里握着一只古玉,边往这边跑边把古玉向身后迎去。
只是那个东西速度极快,他的手还没伸出去,肩膀就已经被咬了好几口。
黑香的烟气直直的指向钱有利。
钱有利朝着我喊道,兄弟,快来帮我!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
我当然不能看着他死在面前,手里拿着白玉狐狸向着他迎过去。
一道蒙蒙白光从白玉狐狸上闪烁出来,黑香又直直的指向屋顶。
幸好白玉狐狸能压制住它。
我扶着钱有利回到沙发上,他大口的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望着周围。
他已经忘记了伤口的疼痛,对他来说,能保住命才是最重要的。
与此同时,黑香的烟气忽的晃动起来,然后直直的指向刘冲。
我朝着他喊道,小心!
刘冲也在注意着烟气的动向,很明显阴灵是奔着他去了。
他手里的符篆向着身后迎去,只是符篆很快就化成一堆灰烬散开了。
桃木人就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似的,眨眼间整个的变成了黑色。
刘冲一声惊呼,脸上像被锋利的刀片划了一下似的,立刻出现几道深深的血痕。
幸亏我及时赶过去,用白玉狐狸把阴灵逼退。
只有白玉狐狸能克制住它!我让他们都坐到我身边来。
黑香的烟气不停的转换着方向,很明显阴灵就在我们周围,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魏子杰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问道,兄弟,你们招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也太凶戾了!我在这行干了好多年,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可怕的玩意!
其实我也没弄清楚攻击我们的是什么。
钱有利萎缩在沙发上,说道,早知道它这么难缠,当初我就不接这个活了!
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没用了。
大伙都不再说话,房间里变得异常安静,只能看到香烟在桌子上来回飘动着。
忽然香烟不动了,又向着屋顶飘去。
刘冲说,难道这次它真走了吗?
其实我们都知道,在天亮前它肯定不会离开的,除非我们都死在这里!
我忽然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全身雪白的东西落在我们面前。
它的大小跟猫差不多少,全身长着白毛,眼睛是血红色的,恶狠狠的盯着我们。
很明显,这就是攻击我们的阴灵,我们终于看清楚了它的模样。
魏子杰看了好一会,才说道,这是一只白色的黄鼠狼,可一般的黄鼠狼戾气是没这么重的!
它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们。
我回头看了看刘冲他们三个,他们的眉心处都有一块青色的痕迹。
煞气已经侵入了他们的身体。
我问魏子杰,你看看,我的身上有煞气吗?
听到我的提醒,魏子杰才想起来,他仔细的看了看我的额头,说道,有一些,但不是很明显。可他们就不同了,他们身上的煞气很重,估计谁也逃不过这一劫!
钱有利有些沮丧的说,不用说别人,你也差不多少,我们谁也逃不掉。阴灵会一直跟着我们,无论我们逃到哪里,只有把我们弄死,它才会停手!
这个东西真的很难缠,煞气是它身体的一部分,只要被煞气缠住,无论逃到哪里,它都会找上门来的。
白玉狐狸虽然能压制它,可它速度极快来去如电的,根本就沾不到它的边。
只要我们一分开,立刻就会有人死于非命的。
我回头向窗外看了一眼,现在大约凌晨两点多钟,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我跟他们说,大伙就坐在沙发上,等天亮后再想办法!
白色的阴灵一直阴测测的盯着我们,我们一动不敢动的坐在沙发上。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终于一缕晨光从窗外浮现出来,阴灵悻悻的消失了。
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
魏子杰苦笑着说,我有大半年没接过活,都快要吃不上饭了,本想捡个便宜混口饭吃。谁知道又遇到这么个要命的东西,我的运气可真够差的!
我们得先把阴灵镇住,然后再想彻底除掉它的办法。
我把白玉狐狸放在摇椅上面,因为怕白玉狐狸压制不住它,又在上面滴了指血。
我让魏子杰把摇椅用符篆围住,这才放些心。
我们得把摇椅的来历弄清楚,从根源上解决这件事才行。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黄老板说了。
黄老板有些为难的说,想要见刘处长一面很难,不知道他肯不肯见我们。
他给刘处长打电话,过了一会,才给我回电话说,刘处长同意跟大伙见一面,不过他的时间很紧,我们只有半个小时。
对我们来说,半个小时足够了。我们约好在茶楼见面。
钱有利伤得很重,到医院去疗伤,否则就要破相了。
只有我们三个到了茶楼里面,黄老板有些沮丧的坐在包间里,抱怨着,这件事被你们给搞砸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对我来说刘处长非常重要,很多事情都要依赖他,无论如何不能得罪他。这件事真的很让我头疼。他岳父因为这件事去世,听说他岳母和女儿的状况也不怎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看我说道,兄弟,可以说我的身家都押在这件事上了。你们一定要帮我处理好,不管付出多大代价,都无所谓!
他的样子非常焦急。
我跟他说,黄老板,不瞒您说,我们四个都惹上了麻烦。要是不把这件事解决好,我们的小命都得搭上。您尽管放心,为了自己,我们也要把它处理好。
黄老板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然后无奈的说道,各位尽力就好,实在不成,我就得去找乾元阁的人帮忙了。
听他提到乾元阁,魏子杰说,黄老板,我在乾元阁待过一段时间。其实他们的能力很一般,除非去找周家人支援。只是让周家人出手,报酬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对黄老板来说钱不是问题,他更担心的是,乾元阁的人会借这件事要挟他,所以他才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们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距离约定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刘处长还没来。
黄老板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终于一阵脚步声传过来,黄老板赶紧站起身来,说道,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包间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白衬衫的中年人迈步走了过来。
黄老板赶紧迎过去说,刘处长,您总算是来了!
刘处长只是点点头,就坐在了桌子旁边。
他面色灰暗,最近遇到了很多麻烦。
摇椅上的煞气很重,因为房子是他的,自然会影响到他的运气。
他看了看在座的人,又看了看手表说,最近事情很多,我的时间很紧。各位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只要能保住我女儿的命,我会尽量配合你们!
估计他女儿的情况也很糟糕,摇椅里的东西已经被镇住,她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跟他说,刘处长,我们查明白了,问题不是出在房子上,而是房间里的那把摇椅。
听我这么说,黄老板才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一些。
这次轮到刘处长吃惊了,他问我,怎么可能是那把椅子?那是我岳父最喜欢的东西。搬家时因为摇椅有些破旧,我不想让他搬过来,可他还是给搬了来。
我问他椅子的来历。
刘处长说,椅子也是别人送给我的,我觉得刚好给岳父用,就送给了他。谁知道居然出了这种事。
他和我说,兄弟,你也知道,我接触的人很多,有些人根本就不怎么熟。送我东西的人也挺多的,看不上眼的东西我根本就不会收。我觉得这把椅子还不错,才收了下来。
我问他,你知道送你椅子那人的联系方式吗?
刘处长说,我得回去查一下,查到了我会告诉你的!
不管怎样,黄老板总算是摆脱了嫌疑,最起码房子没问题,他说话也有了些底气。
第23章 黑手印()
他和刘处长闲聊了一会,然后刘处长就心急火燎的离开了。
黄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你刚才帮了我大忙,最起码刘处长不会怪罪我了。不过这件事我肯定会负责到底的,无论是出人还是出钱,你们尽管说!
我觉得这件事有些麻烦,跟他说,这件事目前还没什么线索,等刘处长回了电话,我们再决定怎么办。
我们从茶馆出来,魏子杰说,兄弟,我们都沾染了煞气,我们要一起面对它。所以我打算跟你们住在一起!
按照他所说,他都快要吃不上饭了,当然是想要跟我们混饭吃了。
没想到我们两个又领一个人回来,吴有志满肚子的不高兴。
可他也不敢说什么,我留他一条小命,已经算对他很客气了。
魏子杰就像到自己家里一样,找个地方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刘处长给我打来了电话,他告诉我,给他摇椅的也是一名商人,不过跟黄老板不同,他只是一个小包工头。因为有事求刘处长,所以才送给给他一把摇椅。
刘处长说,他给那人打过电话,却一直也没人接,他直接把那人的住址给了我。
这件事耽误不得,我们从家里出来,然后向那个地方赶去。
给刘处长摇椅的人姓张,名叫张荣,他家住在郊区。
我们租了一辆车,直接到了那个村子里。
张荣在村里很有名,一打听他的名字,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在村子中央,一座很阔气的院子外面,我们让司机停住车。
魏子杰敲了敲门,过了一会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她的模样很憔悴。
魏子杰装作跟张荣很熟悉样子,问道,老张在家吗?
那名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然后问道,你们是他朋友吗?
魏子杰点点头说,我们很熟的,不久前还一起喝过酒。
女子的眼圈红了,说道,你们来晚了,他已经不在了!
听到她的话,我微微一愣,魏子杰接着问道,他去了哪里?
女子说,已经去世半个多月了。
魏子杰叹了口气说,我们真是来晚了!
女子以为他真是张荣的朋友,就把我们让进了屋。
魏子杰问她,我张哥得什么病去世的?
女子说,这件事说起来有些蹊跷,他之前还一直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身上长出很多尸斑来,还没来得及送去医院,他就不行了!
听她提起尸斑,让我想到了刘处长的岳父和岳母,他们也是因为沾染了摇椅上的煞气,身上才长了尸斑。
或许张荣也碰过那张摇椅。
魏子杰接着问道,你见过一张红木摇椅吗?
女子点点头说,我见过那把摇椅,一个多月前有人把它给运了来。当家的非常喜欢坐在上面摇来摇去的,后来因为要求人办事,才迫不得已把摇椅送人。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张荣碰过那张摇椅,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碰过它。
因为年头多了,桃木人镇物的威力下降,所以椅子里的煞气才会渗透出来。
碰过椅子的人都会沾染上煞气,只是严重程度不同而已。
我问她,还有别人碰过那张椅子吗?
女子摇摇头说,当家的把它当成宝贝,只有他自己可以坐上去,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听他这么说,我才放心一些,就问道,你知道那把椅子是谁送给他的吗?
女子说,我也感到挺奇怪的,听当家的说,送他椅子的人跟他并不熟,也没让他帮什么忙,无缘无故的就把椅子给送了来。当家的说椅子是古董,能值不少钱。可是他舍不得卖,就留了下来。
连魏子杰也是满脸的疑惑,一个跟他不熟的人,怎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白白送给他?
难道对方知道椅子上的煞气很重,专门用来害他的吗?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因为谁也不知道什么人会坐它,况且椅子这么值钱,得到它的人十有八九会把它卖掉。对方的目的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魏子杰说道,我张大哥英年早逝,真的可惜了。对了,你知道送椅子那人住在哪里吗?
女子想了一会说,他没跟我说过是谁送给他的。不过当时寄件人的地址还在货单上面,我拿来给你们看!
说完扭头往另一个房间里走去。
见她的身影消失了,魏子杰低声说,这件事有些麻烦啊。
不一会,一阵脚步声传来,女子已经走了回来,她的手里拿着一张收货单据。
寄件人的地址是云南的一个小镇子,距离我们这里足有数千里。
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远千里的给张荣送一张椅子来,结果还害死了好几个人。
从她嘴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我们把地址记下来,然后离开了张家。
在往回走的路上,魏子杰说,看来我们得去一趟云南了。
回到省城,我们就买了机票。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吴有志叮嘱着我们,你们去那么远的地方,要多加小心。
我们三个上了飞机,到那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一间宾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天一亮就开始赶路。
我们要找的地方离昆明四五十里,是一个名叫松华的小镇。
寄东西的人名叫梁立明,我们一进镇子,就打听梁立明住在哪里。
虽然有人告诉了我们确切地址,可他们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目光看着我们。
魏子杰很纳闷的自言自语着,这个人很了不起吗?为什么他们会有那种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们?
刘冲说,可能是因为梁立明在镇子里很有名气。而我们居然连他的住处都不知道,所以他们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们。
刘冲说的有些道理,我们按照那人的指点找到了梁立明的住处。
只是令我们意外的是,院子里冷冷清清的。
在院子的一侧有一个灵棚,中央摆着一个骨灰盒。
骨灰盒前面香炉里的香还没燃尽,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