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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杰更好奇的是他所说的木料。
就问李婆婆,您所说的木材是怎么回事?
李婆婆回头看了看佛龛里的画像,脸上满是敬畏的神色。
她说,“当时李家祖先也是半信半疑的。
因为满山都是各种树木,怎么会有什么木料?
他所说的木料应该是经过人处理的。
况且十年之后,那些木料肯定已经腐烂了。”
可他们不敢不信那人的话,生怕给村里惹来什么麻烦。
他们一直记着那人临走时说过的话,所以到了十年之后。
李家的父子二人就上山了。
找到那人所说的山脊,他们惊异的发现,在山脊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根两丈多高的黑色木料。
木料被削得像锥子似的,一端埋进山脊里面。
那些锥子一样的木料排成一排,一直延伸到山顶处。
这里非常偏僻,连村里的猎人也没到这来过。
当时李家父子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他们不敢怠慢,赶紧按照那人所说的,把木料挖出来。
因为他们是做木匠的,所以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特意拿木工尺量了一下,木料长两丈二尺。
埋进地面的部分有三尺三寸长。
更让他们惊惧的是,当把木料挖出来时,土坑里立刻涌出很多红色液体来。
他们把手伸进去,沾了一些,然后放到嘴边尝了尝。
那些液体有一股子咸腥味,很像是血液。
他们被吓坏了,这才明白,这些木料就像钉子一样,下面钉着什么东西。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不敢违背那人的嘱咐。
他们把坑重新埋住。
看了看其它的木料,李家儿子问道,要不要把它们全都挖出来?
他父亲赶紧摇摇头说,他吩咐我们,每隔十年挖一根,还是按照他说的办吧。
他们把木材抬到村子里。
好多村民都来围观,他们仔细的看了看。
才发现,那根木料是金丝楠木的,是一种很昂贵的木材。
李家父子怕有人利欲熏心,偷偷的把木料挖出来卖掉。
所以他们一直也没把那个地方告诉村里人。
他们按照那人的吩咐,把那根木锥扔进河里。
李家后代一直都在严格尊守着那人的吩咐。
只是在五六年前,李粟上山时才发现,他挖出来的已经是最后一根木料了。
他当时心里就很忐忑,不知道木料挖完之后,会出什么事。
他把木料扔进河里。
就在几天前,有人发现木塔居然腐烂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婆婆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说,木塔的力量已经用完,不好的事可能要落到我们头上了。
我跟魏子杰安慰着她,说道,过去了这么多年,河里害人的东西或许已经不在了。
李婆婆说,但愿如此吧。
我问她,您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李婆婆摇摇头说道,“那人在村里待了将近半个月,却一直没告诉村民他叫什么名字。
当时村里有一名手很巧的画匠,偷偷的把他的模样画了下来。
之后大伙都把他当成神仙一样,供在房子里。
几乎每户人家都有他的画像。”
听她所说,来的人肯定是章家祖先章一。
我问李婆婆,你们使用过那人教给你们的阵法吗?
李婆婆摇摇头说,“没有,因为那个东西再也没出来过。
可我们一直都牢记着术阵的使用方法。”
李婆婆一点戒心也没有,把她所知道的事都跟我们讲了。
这个时候,刚好是傍晚时分。
我们吃完了饭,梁瑾萱帮着李婆婆收拾桌子。
我和魏子杰他们说,要不我们到河边去看看,或许能找到有关龙穴的线索。
他们两个也同意我的说法。
我们往院子外面走,这时李粟刚好干完了活。
他把工具都收起来,然后把摆在门口的棺材都挪到一边去。
问我们,你们要去哪?
我说,打算到河边去转转。
李粟说,我的活干完了,闲着没事,陪你们一起去看看!
我们从院子里出来,向着村子里面走去。
从村子里穿过,在庄稼地中央有一条弯曲的小路。
距离河边还很远,就能听到水流的哗哗声。
李粟告诉我们,这条河叫额尔木河,最近几年水量不是很大。
在离它四五里远处,还有一条河流。
那就是黑龙江的支流了。
它比额尔木河汹涌很多。
两条河形成一个巨大的三角洲,三角洲的箭头指向不远处的一座山丘。
就像一支利箭似的,由于它的影响,那座山上寸草不生的。
在额尔木河的河滩上,离河堤十几丈远的地方,矗立着一座古塔。
古塔是木制的,呈五边形,因为年头很久,木材都有些腐烂了。
风吹过的时候,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倒塌下来。
李粟皱着眉头,看着木塔说道,“这个就是当年修建的那座木塔,给我的感觉。它好像支持不了多久了。”
我们走到木塔跟前,木塔有十三层,加在一起有十几丈高。
木塔修建得有些简陋,里面是中空的。
这样做也很好,因为可以减轻重量,使它的寿命延长了很多。
我走到河堤上,眯着眼睛望着木塔。
寻找着祖先遗留下来的气息。
我发现木塔朝着河水那边,棱角明显比其它地方凸出来一米多长。
角度也更小,跟两道河流中间的夹角倒是有些像。
这也是一种势,木塔的整体形状和五行局刚好吻合。
原来祖先在这设置的是一个五行局。
难怪能够震慑住河里的东西!
第209章 龙鳞()
李粟走到河边,忽然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似的,咦了一声。
我们也跟着往河边走过去。
这才发现,在岸边有一根两丈多长的木锥。
它跟李婆婆所讲的一样,像是从山下弄下来的那种木料。
李粟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说道,不可能的!
我问他,怎么了?
李粟说,“这是最后一根木锥,几年前,我把它从山上扛了下来。
我已经把它扔进水里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问他,你没弄错吧?
李粟摇摇头说,在它中间有一个木结,我不会认错的。
可是按照他所说,如果是几年前扔进水里的。
而河里的水流又很急,估计早就被冲走了,不可能回到原地的。
李粟蹲在木材旁边仔细看着。
我们也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的,都蹲在他旁边。
木锥下面好像断了一截,断裂的地方很不整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断的。
李婆婆说的没错,这确实是一根金丝楠木。
我们正在纳闷,忽然听到轰的一声响。
木塔高大的身影摇晃几下,之后颓然倒在地上。
破碎的木料飞溅得到处都是。
看到这一幕,李粟彻底傻眼了。
他吃惊的说道,木塔倒了!
看到木锥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不出我所料,木塔真的倒了。
除了因为年头较长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如果震慑的东西煞气很重,木塔被反噬,也很容易倒塌的。
听到声音,好多村民都跑了过来。
他们吃惊的望着一幕,虽然过去了好几百年,可木塔就像一个巨大阴影似的,笼罩在他们心头。
看到倒塌的木塔,村民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我们都向木塔跟前围拢过去。
奇怪的是,一股子鱼腥味扑面而来。
有人发现,在破碎的木材中间,有一片碗口大小鱼鳞一样的东西。
那个东西是银白色的,鱼腥味就是从它上面飘过来的。
连常年在河边捕鱼的老渔民都有些慌了。
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鱼鳞。
那片鱼鳞异常坚硬,闪烁着琥珀一样的光芒。
那人的手一抖,鱼鳞差点落在地上。
他很吃惊的跟身边的人说,这是龙鳞!
他的话让人群产生了一阵骚乱。
因为大伙都只是在传说中听过有关龙的事,谁也没见过龙是什么模样的。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走了过去。
魏子杰跟他说,老哥,麻烦你把那张鳞片给我看看可以吗?
老渔夫有些不信任的看了看他。
李粟说,大伯,他是我们家来的客人,您放心吧,可以让他看看。
魏子杰把那张鳞片接到手里,掂了掂,然后递给我。
我把它接过来,它虽然看着很薄,可拿到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
我也知道,这绝对不是鱼鳞,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龙鳞?
我不知道祖先是从哪弄到它的。
他之所以把它放在木塔里,多半是用来震慑河里的灵煞的。
只是因为年头较多,鳞片里的龙气已经消耗殆尽了。
震慑力也就减弱了很多。
我把鳞片还给那名老者。
这个时候,一名长相威严的人走进人群里来。
李粟低声说道,他就是村长,名叫李成元。
李成元把鳞片接过去看了看,然后抬头望着川流不息的河水。
低声跟大伙说,大家都回去吧,没什么事不要到河边来!
他已经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等大伙都走远了,他才问李粟,你还会使用那位先生临走时教给你们的术阵吗?
李粟说,当然会用。
村长点点头说,“可能到你们出力的时候了,这件事虽然还说不好,但是我担心会出事。
今天晚上我们都守在河边。
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能应付一下!”
木塔已经成了村民的精神支柱,一旦倒塌下去,村里立刻变得人心惶惶的。
中!李粟虽然脸色发白,可他还是同意了村长的建议。
他回家去准备。
李婆婆的脸紧绷着,听李粟说,夜里要跟村长守在河边,当然非常不放心。
可这是祖先的吩咐,她又不能违背组训。
她只是不停的叮嘱着他,让他多加小心。
李粟找来几名年轻人帮忙,从院子里抬出四口棺材来。
他们把棺材放在木塔原来所在的位置。
李粟拿出一把寻龙尺来,在木塔周围测量了一会。
然后让人把棺材按照四重棺镇的方位,摆放在那里。
原来章一教给李家人的术阵就是四重棺镇。
虽然棺材有聚集生气的作用,可仅仅用棺材摆设的棺镇威力还是很有限的。
可对李粟来说,能弄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简单了。
弄完这些,村长让几名年轻人跟他留下,其他人都回了村子。
李粟看了看我们,说道,这里很危险,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魏子杰说,“我们打算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我就不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龙!”
村长说,“这可不是在开玩笑,谁知道河里会有什么东西?
我怕照顾不到你们。”
魏子杰笑着说,没有关系,我们跑得快,要是有什么危险,我们就会逃命的。
李粟说,“叔,他们要是想留下来,就随他们便吧。
过去了这么多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我让梁瑾萱先回去,我们三个留在这就可以了。
看了看翻腾的河水,梁瑾萱也有些不放心。
她叮嘱着我们小心一些。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
夜风呼呼的吹过,周围的草木随之晃动着,发出哗哗声响。
李粟把衣服裹紧,他的脸色发白。
他虽然嘴上说水里的东西不会出现,可是谁的心里也没有底。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诡异的事情。
所以心里没有底也是很正常的。
我们几个倒是见多了这种事。
看了看站在河边的五六名村民,魏子杰说,“如果河里真有什么灵煞,你们站在这目标太明显,很容易被偷袭的,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下。”
他的话提醒了村长。
在河堤上面,有一座小房子。
那是夏季涨水时,用来监视水位的。
村长说,我们先到里面去。
我们都到了小房子里面。
房子距离河边大约十几丈远的距离,里面倒是很宽敞。
我们十来个人站在里面,并不显得拥挤。
在场的人都心事重重的,谁也没有说话。
大伙轮流坐在窗口前,向河边观望着。
今晚月色挺好,这里的位置又很高,视野非常好。
一直守到半夜,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下半夜的时候,轮到李粟和一名年轻人监视着水面。
忽然一阵哗哗声响传过来,就像涨潮了似的。
李粟回过头来,他脸色煞白煞白的,问道,怎么涨水了?
白花花的水浪从河床里涌出来。
村长的脸色也很难看,因为这几天根本就没下过大雨。
并且这几年几乎没发过大水。
水浪快要漫延到木塔位置了,距离李粟摆设的四重棺镇只有几米远。
李粟的表情也很紧张,忽然水浪又很快就退了回去。
村长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异常的情况。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肚子里的水吐了出来,然后河床里就涨水了。
当它把水吞进去的时候,水又退了回去。
村长一下子坐在地上,说道,“麻烦真的来了!
我听我父亲说过,当年出事的时候,河床里的水也是眨眼间就会涌上来。
眨眼间又退了回来。
看来当年发生过的事又要再次发生了!”
李粟紧紧的攥着拳头,望着河边。
忽然一个乌黑的圆圆的东西从河水里探了出来。
看样子像是某种动物的头颅。
它的头足有笸箩大小,一双眼睛跟两个红灯泡似的。
一双凶睛恶狠狠的盯着这个方向。
我也是微微一愣,它肯定是生活在水里的灵煞。
一直被镇压在水下,只是因为木塔倒掉,才忙不迭的爬了出来。
它闻到了我身身上的气息。
它被困在水下数百年,一定非常凶厉。
它的头整个的从水里伸出来,身体足有水缸口粗细。
它的身上长着暗白色的斑纹,很快的向着河边爬来。
第210章 乌鱼煞()
看到那个东西,魏子杰微微一愣,问我,你看它像不像一条乌鱼?
看它露出水面的部分倒是很像,只是比普通的乌鱼大了无数倍。
额尔木河流域很广,肯定会流过一些煞气很重的地方。
栖息在那里的灵煞因为感受到这边的龙气很重,所以就顺着水流赶了来。
在吸收龙气的同时,它们变得更加的嗜血如狂。
所以才会发生村里有人死亡的事。
因为祖先章一用木塔震住了它,所以它只能沉在水底,没法出来。
当木塔失效后,它第一时间就爬了上来。
它的身体很长,足有好几丈,长着黑色的背鳍。
在场的人都看得傻了眼,村长哆哆嗦嗦的说,“是成了精的黑鱼!河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