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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之后,任禾青不禁心慌了起来。
她害怕忘记了家人的长相,有朝一日如果遇见却认不出来。
第58章 处罚漠瞳()
可是房间里没有笔墨纸砚,她无法画出脑海中人的样子。
心里虽是畏惧雷电,但她更加的害怕忘记亲人。在房间里找出了油纸伞,任禾青冒着倾盆大雨朝外跑去。
可是今夜府里虽算是热闹,但想想也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笔墨。
提心吊胆的在少将军府里转悠,不知不觉也发觉自己迷路了。
任禾青害怕的红了眼眶,更加的想念失散的家人。
如果他们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她?
他们可知道她有多想他们,想到快要忘记他们。
陡然任禾青的目光被不远处灯火通明的院落给吸引。
这个时间段会灯火通明的地方会是哪里?
远远的便发现那个院落建筑别具一格之外,还像是女眷的院落。
如果是女眷还好说一些,她可以去躲一下。
可是没有想到任禾青跑到是却看见暴雨中挺直着腰不愿屈服于坏天气的林庄正跪立在地。
一时之间,任禾青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女子住的院落,而且还这么的豪华,少将军府中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文依静。
而今日又是任禾青的喜日,琦玉没有去找她。而这里却又灯火通明。
无非就是林庄受罚,因为她任禾青而受罚。
红了的眼眶内聚集的泪水便在此刻掉落了下去。
快步打着油纸伞朝林庄的位置跑去。
地上的暴雨堆积,快步行走溅湿了鞋袜,雨中吹着狂风衣衫也尽数湿透。
由于暴雨天雨降落的声音刷刷直响,林庄并未听见脚步声,直到任禾青的油纸伞全数为他遮住雨水,他才惊觉有人。
抬首见是衣衫湿透的任禾青,林庄放大了声音:“漠瞳姑娘别管我,你快回去。”
他明明是传令下去不让那些丫鬟小厮走漏风声,说琦玉不接纳她,怎么她还是知道了?
“不,你因为我受罚,我怎么可以坐视不管?”任禾青说着便扔下油纸伞与林庄并肩跪立。
“漠瞳姑娘。。。”淋了许久的暴雨,林庄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说话也变得虚弱无比。
再加上暴雨的缘故任禾青完全没有听见。
有雨的冲刷,任禾青精致的妆容便毫无抵御能力的被洗刷冲净。
原本的容颜显现出来,惨不忍睹的可怖。
雨水的冲刷,让任禾青的双眼泛疼,睁不开,但勉强顽固的睁着不愿闭上,任禾青挺直着腰杆对着房间内高声扬声:“漠瞳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妄想攀上高枝故而林管家被我利用,现在漠瞳前来请罪,还望少将军能够看在林管家年事已高又为府中立下不少苦劳的份上,可以免除林管家的失误,一切因果皆因漠瞳而起,还望少将军处罚漠瞳。”
说罢俯下身毫无保留的使力在地上磕上一个响头。
一个响头任禾青没有任何怠慢,拼的是全力。一个响头磕下额头已经肿起。
而房间内正温香软玉的琦玉隐约听见伴随着暴雨雷电声传进来的声音,不禁朝窗口望去。
可是视线却被放下的帷幔和关闭的窗口遮住看不见,只隐约的听见那熟悉的声音。。
第59章 急中生智()
文依静正谄媚的为琦玉夹菜倒酒,听见任禾青的声音,不禁怒火顿起。
“小哥哥,你怎么不吃了?”故作无辜,文依静睁着一双无害的双眼温柔的问。
琦玉回过心神,随即说:“我去外面看看。”
说罢便要起身,文依静闻言立刻脸色一变,想也未想便一把抓住琦玉的衣袖。
琦玉不明所以的望了一眼文依静,文依静心下慌乱随即想起任禾青本就是怕打雷的。
急中生智便演唱一出以假乱真:“小哥哥不要离开依静,我好害怕。”
仿佛是老天在帮助文依静一般突然一道响雷打下,随着还有闪电划过天际,屋里瞬间亮如白昼。
“小哥哥,依静好怕,依静怕打雷,不要离开依静好不好。”说罢已经纵横了满脸的泪水。
放下抓住琦玉的手,文依静捂着自己的耳朵一脸的惊骇。
琦玉这才想起,确实,任禾青是怕打雷的。
还一直以为是小时候的任禾青变了,和五年前不同了,可是现在想想哪里变了完全是他多疑了。
说不定变的是他而非任禾青吧。
如此一想琦玉也完全忘记了屋外正试图为林庄顶替过错的任禾青忘记到九霄云外。
帮文依静捂住耳朵,琦玉不禁心开始狂烈的跳动。
“还记得吗?小时候就是这样,你害怕的躲在我的怀里,我紧紧的抱着你给你捂住耳朵。”琦玉陷入回忆之中,对昔日的往事无比的眷恋。
文依静的耳朵被琦玉捂住听不见只知道拼命的往琦玉的怀里钻。而琦玉良久没有听见文依静回答,还以为文依静是睡着了,但转念一想才想到耳朵被捂住怎么会听得见?
缓缓的勾起唇角,琦玉露出一抹浅笑,立时温润的脸庞更加的夺目耀眼,这样一个俊美的少年终究抵不过少年玩伴留给他美好的回忆,错爱护了另外一个人。
屋外任禾青心渐渐的凉了,如果怪罪林庄将她自作主张纳为妾室,就把她休掉好了,如此惩罚林庄完全不念旧情,琦玉的心到底有多冷血?
任禾青的脸庞完全湿透,早已分不清脸上的是水还是泪了。
嗓子渐渐的干涩,声音也变得沙哑。还有那一声比一声响彻天边的雷声,任禾青只觉得身上的力气在被渐渐的抽离。
心里害怕到了极点,但为了林庄,她继续咬着忍着。指甲陷入血肉之中也早已没了知觉。
“少将军请您看在林管家多年为少将军府劳累的份上网开一面,所有罪责皆由漠瞳一人引起,要罚就罚漠瞳。”说罢再一个响头磕下。
顿时任禾青觉得头晕目眩,也已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身旁的林庄也在这时突然倒下,一头栽在坑水里。
任禾青见状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想将林庄搀扶起来,可是却力不从心。
最终任禾青也只有作罢,对着漆黑的夜空拼命的嘶吼:“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快传大夫。。”
可是她的声音渐渐的弱小下去,雷电的响彻下早已掩埋的没有余音。
接近午时的时候天显彩虹,万里晴空本以为是个吉祥的日子可是没有想到却是这般雷雨交加的恶天气。这样还说任禾青是吉祥人吗?!
第60章 经常受罚()
任禾青失控尖叫的声音渐渐的弱小下去,没有琦玉的命令他们这些混口饭吃的下人哪里敢出去帮忙啊?
虽是心中焦急,但为了家里的老小一个个还是忍着不上前。
任禾青的体格本来就没有完全锻炼强壮,暴雨洗刷下最终没有抵抗得了寒冷晕死了过去。
下了一夜的雨,雨总算是停歇了。
房檐上还滴答滴答的落下小小的雨滴,经过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嫩绿的草坪和花开正盛的花坪皆倾倒在一起,歪歪斜斜,失了美意,多了几分湿漉漉的生机。
丫鬟小厮换岗交替工作,屋里的文依静一夜美梦,嘴角带笑。
琦玉宽慰的揉了揉太阳穴,眼里有少数血丝,显然为了守护文依静一夜未睡。
屋外天空放晴,琦玉缓缓的将文依静从怀里放趟在榻上,盖上被子。
屋外细微的议论声让琦玉不禁皱起了眉,为何这么吵?
自然他功夫在身听力比常人要锐利的多,细微的声音他也可以清楚的听到。
怀里文依静趟了一宿,琦玉清楚的感觉到身前的温度,暖暖的很舒服。不过一直没有活动筋骨,琦玉的身体有些发麻,略微适应了一下,琦玉才迈开脚步朝门外走去。
待打开房门正看见那些仆人正用担架将任禾青抬上。
琦玉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
照顾文依静一宿,竟把任禾青给忘记了。
而旁边还有林庄倒在一旁,琦玉不禁也自责起来。
他没有想到林庄会跪在雨前为任禾青打抱不平,也没想到任禾青会为林庄揽下过错。
他们不过才相识几天而已。
只怕是林庄又怀念自己死去的女儿了。
把自己的感情都寄托在了任禾青身上。
见琦玉站在门外,众人不禁欲要行礼,琦玉在此之前便已摆手免除。
“找大夫来看看吧。”琦玉一声令下,众人不由替林庄松了一口气。
在路过任禾青身边的时候,琦玉发现任禾青的脸颊似乎发生溃***以往更严重了。
看来那蛊毒不解不行。
只是他又想起文依静所说任禾青的恶行,对她五年来的欺压。
他现在还留着任禾青做什么?
正待琦玉要离去,却听见在任禾青的嘴里轻而又轻的叫出一声呼唤:“小哥哥。。”
那声音让琦玉顿住脚步,诧异的转首望向任禾青,但随后任禾青嘴里叫出的却是:“哥哥。。爹爹。。”
刚刚他听错了?
没有多想,琦玉便继续朝前迈开脚步,每日都要去早朝,即便昨天没有休息。
任禾青昏迷中被担架抬回房间,有丫鬟为她换下一身湿衣,擦干头发和身上的雨水。
一切收拾妥当郎中也请了过来,丫鬟在给任禾青换衣的时候都知道任禾青是哪里有伤,先是拖出任禾青受了箭伤的胳膊,随后又告知了郎中任禾青的腰间还有青紫的淤血。磕破而血肉模糊的额头,腐烂的脸颊。
怎么都不像一个做主子的,而像是经常受罚的奴婢。
第61章 她的杰作()
待郎中诊断完毕,开好药方告辞良久之后,文依静才缓缓的从梦中苏醒。
文依静只轻轻唤了一声:“春竹。”便有端着盥洗用具的丫鬟鱼贯而入。
同是醉红楼出来的女子但生活差别就是这么大。
用完早膳,文依静动作优雅的擦了擦嘴,对着春竹使了一个眼色,春竹便会意摒退屋子里守着的丫鬟们。
“昨日办得不错,效果是达到了,但是那巫婆要的费用实在是太高了。”文依静不禁觉得有些心疼,那费用可是比她的第一次拍卖价还要高上许多。如果不是琦玉曾发话她文依静可以随意去账房取钱用,只怕她还拿不起那几千两呢。
昨天期待可以下一场暴雨,文依静曾遣春竹去寻找高人可以改变天气。据说想要老天下雨还是暴雨需要动用诸多人力所以费用自然是高,但看见达到今日的效果,文依静还是觉得值得。
举手看了一眼自己许久没有修理而很长的指甲,文依静慢悠悠的说:“走,去瞧一瞧她病死了没。”
文依静只带着春竹和端着药汁的一名丫鬟便朝任禾青的院落大摇大摆的走去。
春竹望了一眼那名丫鬟端着呈绿色的药汁不禁觉得胆寒,还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药汁呢。她也不由替任禾青感到悲哀。
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春竹低眉敛目跟上文依静的脚步。
在少将军府谁都知道文依静是琦玉身边的大红人,见到文依静无不踧踖的行礼。
文依静却是高扬下颌,看都不看那些下人一眼。
因为任禾青染了风寒故见不得风,房门窗户皆被关闭,文依静见状毫不客气的一脚抬起狠狠的踹了一脚,房门便被一脚大力的踹开。因为力度稍大,房门来回煽动了几下才安定下来。
文依静目不斜视,一脚抬起踏入屋子里。
任禾青虽是昨日举办了婚事但谁都知道不被琦玉所认可,自然是不受宠,也没个丫鬟守候伺候她,文依静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自然没有人阻拦或有人说什么。
入内,文依静便闻到了一屋子的药汁味,嫌恶的掩住鼻子,文依静眼角夹了一眼任禾青所躺着榻的位置,随后走近。
床幔放下,文依静只隐约的看见躺在上面任禾青隐约的身形。
春竹见状便将床幔勾起,待文依静看见躺着榻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任禾青时不禁觉得异常兴奋。
她缓缓的坐落在旁,伸手轻轻的拂过任禾青毁掉的脸颊,喃喃说道:“你们不知道,以前她叫妩音是醉红楼命定的头牌,她的这张脸蛋可美了,就连我也比不过可是现在,呵呵。”
说着文依静前俯后仰的就笑了起来,笑声肆无忌惮传遍整个房间。
修长的指甲停顿在任禾青腐烂的脸颊伤口处来回的抚摸,文依静不觉得嫌恶,却仿佛是欣赏一般,满眼放光。
“这是我的杰作。。”仔细的打量着那坑洞,文依静突然像着了魔一般指甲狠狠的在上一划,立时有呈黑色的鲜血在坑洞里流出。。
春竹睁眼看清了刚才的一幕,不禁觉得一阵胆寒,连忙移开视线。
第62章 涨了见识()
文依静也不避讳旁边还有两个人,她将手移开,望着任禾青脸上的血迹,觉得再次施蛊的时机也差不多了。
“把汤药端来。”那丫鬟颤巍巍的将绿色的汤药端起小心翼翼的交于文依静。
文依静接过,便掰开任禾青的嘴唇,待正要灌下,却突觉门外一阵劲风吹起,文依静还没有搞清什么状况,便感觉到那风速吹到了身边,随后文依静稳稳端在手中的瓷碗便摔碎在地。
绿色的液体洒落在地发出嘶嘶的声音,见状文依静不禁怒目圆睁,心想这少将军府里哪里来的这么胆子大的人敢这样公然对付她?
正待文依静要发怒,眼角余光却看见站立在不远处的琦玉,立时要说的话也吞进了肚子里,只小声的呼唤一声:“小哥哥。。”
打翻文依静汤药的人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有着一张俊逸的外表,斜飞入鬓的剑眉,一双桃花眼虽是醉人心扉但却有着极其锐利的洞察力,仿佛只需一眼,他就已经完全看透了文依静。一身白衣若雪,手中摇晃一支折扇,额前碎发洒脱,风流倜傥。。
“白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本来就是带着他来府中做客,没想到他突然着了疯一般拼命的往这个院落跑,这也就算了还出手打翻文依静的东西。
白默宇拿眼觑了琦玉一眼,随后将目光投向摔碎瓷碗的地上。琦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看还好。谁知地上有呈乳白色的无骨软体虫类在地上爬,而旁边的液体呈现绿色,一看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随文依静来的两个丫鬟起先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待目光看见地上的软体虫不禁不约而同的尖叫一声,随即害怕的往后倒退。
莫非又是蛊虫?
想到这一点琦玉的目光不禁望向文依静,文依静被琦玉审视的眼神看了一下不禁心里一慌,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没想到你的府上还有这样心胸歹毒的女子,我可真是涨了见识。”说罢白默宇鄙夷的望了一眼文依静之后又道:“我一直崇拜西罐药师对这蛊虫毒药之类的东西特别上心,远远的就嗅到了这个蛊虫的味道,你这府里可是正上演着残害人的勾当。”
闻言琦玉的脸色不由一阵白一阵青。
现在的她真的没有以前的一点影子了。。
白默宇口中所说的西罐药师正是琦玉所说的药师,西罐药师他已与风振国的亡国公主失踪多年,现在没人知道音讯,不然不管使尽什么手段他白默宇都要拜西罐药师为师傅,可惜现在西罐药师没有一点音讯想拜师也没处拜啊。
白默宇他说罢便直接上前凑近任禾青的床边,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