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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乖乖坐下,“
“咳咳,我是想问你,那根玄铁你可带在身边?”
“噢,原来婆婆也惦记这事!”
“此物可能会掀起另一场血雨腥风,务必要好好保管,千万别让人给偷去。”
看着婆婆极其慎重,秦风也搞得神秘,特意附耳细语:“玄铁寄放在司马老爷子家。”
婆婆十分意外,“你倒是会投桃报李,为什么不送给婆婆?好歹你身上的古灵戒可是婆婆赐你的,这玄铁与古灵戒又同出一脉。”
“婆婆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要找您那也决计是找不到啊!”秦风辩解道,“要不,我去找老爷子要回来。”
“呵呵!”婆婆摇头笑了,“跟你开笑呢,这一枚古灵戒已经令我堂堂萧家子孙凋零,居无定所,如今哪敢觊觎那千年玄铁。”
秦风听她这么说,倒也省心了,说出自己的想法,“都说怀璧其罪,我就看中这司马家,藏宝无数,却又能深藏不露,安若磐石,一定是有大智慧的人,玄铁留他家,将来也许能用玄铁来造福全人类呢。”
“我看你小子也是有大智慧之人了,知道进退取舍,我果然没看错人!”
婆婆大悦,亲自给他安顿房间,特意加了两床被子,担心他会着凉。
……
第二天,军部对元首府的威胁进一步升级。
头上的战斗机不停轰鸣,四周的坦克装甲车浓烟滚滚,凡进出府人员都需经过他们的人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今天原本是正常办公的日子,可进入府内的办公人员少了一大半,各驻府部门的联络官几乎全部没到,经联系,才知他们全部接到军部命令,回本部办公,这分明是为了架空元首府。
“也好,省得人来打扰!”
元首早早就坐在议政厅的办公室打盹,他就是要示弱、装糊涂,命人将房间窗户窗帘全部关上,对室外的轰鸣充耳不闻,偶尔有人送文件送问候,他直接把人打发走,不见任何人。
当然,除了林老头。
林老头年龄比元首小不了几岁,却精力充沛,脚下特别勤,府内各处都有他的身影。
他大清早就集合了警卫营,进行了两三个小时的训练,然后分由各班组独自去训练,他也不肯闲着,四处走走串门,打探府内各部的消息,只要听到或看到一丁点情况,一定会去骚扰元首。
譬如,某办公室在大骂军部阻挠办公,某联络官在串访府内各部,某人请了长假……
事无巨细,林老头都一一汇报,唯恐稍有遗漏,误了大事。
元首也不嫌弃他,反倒十分理解他的心情,他这位警卫营长缺席了几十年,是想用生命中有限的时间来弥补自己曾经的过失。
……
一整天,元首府都陷入一种紧张的状态,却不见元首做出任何反制举动,府内更加人心浮动,心态各异。
秦风深藏府内,他的身份还是个谜,无关人员甚至都不知道府内多出这么个人,毕竟府内人来人往,他有意隐藏,军部再多眼线,也查他不到。
这一天来,他以陪同萧老夫人谈事为由,暂住在她的居所,事实上,除了一起吃饭时有些闲聊外,他整天都躲在自己房间里睡大觉。
苏雪一直陪着他,看着他如此荒废时光,早就急得团团转,却又什么也做不了。
“你到底在等什么嘛?”她一而再地追问。
秦风看看天色不早,这才懒洋洋道:“等天黑啊!”
“你要做贼?”
“亲爱的,你能不能稍微说得好听点?”
“哦,那你就好好地做贼!”
秦风无语,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准备出门。
(本章完)
第410章 生死同()
京城的夜,有些寂了。
新年伊始,城中本该是霓虹喧嚣、歌舞升平的不夜城,奈何非常时期,全城宵禁已有些时日,空旷的马路上,除了巡逻队,就只剩几只野猫野狗在街上觅食。
与元首府一街之隔,突然几道黑影闪过,快速向对面小巷中钻去。
“咦!那人明明就是从这道暗门中出来的,怎会没了影?”
“会不会是咱们看错了?”
“不可能,最近走这条秘道的没有几个人。”
“就是,我们也不可能全眼花。”
几个黑影聚在小巷尽头低声议论,这是条死巷子,被三面高墙包围,纵然是有飞檐走壁的神功,也需要些时间才能翻越,何况外面道宽路多,谁会笨到选择这条死胡同?
这时,巷口的灯光射进几条长长的影子,让黑影们立即转身向外,个个警惕。
“汪汪、汪汪汪……”
原来是几只流浪狗,估计这里是它们的根据地,此时发现被人占着,特意跑来宣示主权来着。
“呜……”狗狗们发出低沉的警告声,渐渐向黑影逼近。
“去,给老子滚远点!”黑影朝着野狗怒吼,希望吓跑它们。
奇怪的是,这些狗狗好像根本不怕人,也不示弱,“汪!汪汪汪!”越叫越大声。
“玛德,全毙了!”一黑影手枪上膛,快速向其中一只野狗瞄准。
另有黑影连忙阻止,“别,别开枪,会引起注意的。”
“汪汪汪……”狗狗们见他们有所退却,叫得更加嚣张,一只大个头的牧羊犬已经趁机扑了上去,其他小些的狗狗也跟着一拥而上。
那黑影们虽收起了枪,却一个个拔出了腿上的军刀,“唰唰唰”,身手个个了得,牧羊犬首当其冲,其他小狗紧随其后,瞬间,全被割断了喉咙,倒在了血泊中。
就在几人收起军刀,击掌相庆时,巷口又多几只狗影,而且狗狗们还在增加。
“汪汪汪”、“嗷嗷嗷”、“嗷呜呜”、“呜呜呜”……各种花式的狗叫声云集于此,像在开个大派对,很快将小巷挤得水泄不通。
黑影们追人要紧,哪有时间跟它们浪费,军刀重新亮出来,闪烁的寒光,快速冲向狗群。
狗狗们声势浩大,一呼百应,全力迎战,小至哈趴狗、大至獒犬,到了这儿,全变成了疯狗,前面的闷声扑咬,后面的狂叫助威。
巷口的血腥,让狗与人变得更好斗,拼死相搏。
黑影们显然技高一筹,一时间杀狗如麻,很快杀出了小巷,却依然被许多小狗包围着。
沿街的野狗全都开始吠叫,很快,家养的也跟着狂叫不止,再接下来,几乎全城的狗都在叫。
“咱们这是跟狗耗上了。”一个黑影无奈道,他刀劈脚踢,一身的狗血,自己腿上也被咬了几口,少不了得打几针狂犬疫苗。
“别浪费时间,快跑吧!”
“玛德,真丢人!”
几个自以为是的高手,不想被无数疯狗追咬,狼狈至极。
有人边跑边在懊恼,“咱们把人跟丢了,这可是大大的失职!”
“我可没看到有什么人!”
“对,对,我们都没看到!”
几人附和着,一路不知被疯狗追了几条街。
……
秦风也在黑夜中小跑,他一边跑,一边掀开头上的连衣帽,整理整理头发,随着呼呼的北风,长长的黑发变得飘逸灵动。
他的速度也越跑越快,伴随着全城的狗叫声,直奔郊外,狗声消散,一辆等候已久的摩托车出现在路边。
他与摩托车主没有任何交流,只管坐上车,随他沿小路奔向西郊蒋忠廉家。
快接近目的地时,他从摩托车上下来,继续跑步前行。
这里虽然只来过一次,但他依然感觉熟悉。
穿过一片空旷荒野的小乡村,眼前,蒋老的家在黑夜中显得更加荒凉。
一排路灯,那头连着远处的大马路,这头则直通到蒋家大院外,院内亮着昏黄的灯光,有人影走动。
而院外四周,都有军部的人站岗值守,已然软禁。
同为帝国最后的四星特级上将,高盛正呼风唤雨,叱诧风云,而蒋老却落迫如此。
秦风无心感慨,只一阵风吹过,土遁风隐,已躲过军部哨卡的监视,站在院子里。
他刚站稳脚,几把枪就对准了他。
这院子不大,在里面站岗的兵却不少,一排黑瘦的警卫如一堵人墙,护着里屋。
不待秦风开口,一身青衣的通灵子从屋里走出来,站在人墙后的台阶上。
他头上的白发又多了不少,估计是太爱动脑的缘故,发际线也后退了不少。
秦风见到他,便嘻笑着打招呼,“通灵前辈,您就这样欢迎我?”
他知道这院墙透风,穿过人墙,迈上台阶,就要往里屋走。
通灵子却面若寒铁,伸手将他拦下,冷冷道:“你走吧,蒋老早就是军部关照的重点,他已经帮不到你。”
他的态度极其冷淡甚至冷漠,让秦风始料未及。
“纵然如此,我也要看看蒋老,必须确保他的安全。”秦风同样伸手,欲推开他的手臂。
这支不堪他大手一握的瘦弱手臂,在他面前却如一道铁栅,他试着推了几次,居然都没能推动,让他有些恼火。
通灵子也有些不耐烦道,“蒋老自有军部的人看着,安全着呢,你快走吧!”他甩开臂膀,双手将秦风往台阶下推去。
秦风明显感觉通灵子言不由衷,可他还是被通灵子给推了下来,让他有些莫名其妙,正要挥拳理论,发现手中多出一张熟悉的通灵符。
有了此符,他便不再强留,如悄悄来,再悄悄走,只留下一句话,“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这话的声音有些大,既是说给通灵子听,也是说给屋内的蒋老听。
待他前脚跳出院墙,军部值守后脚便进了大院,面对那道绝不退让的人墙,他们只在院内一番巡视,确定正常后方才离开。
今晚的通灵子太过古怪,秦风明显能感觉蒋家怨气冲天,他在离开蒋家没多远,就迫不急待查看通灵符。
“血盟义,生死同”六个血色字体。
“这通灵子也真是的,几个字的事,亲口告诉我意思不就得了,非得让我自己猜。”
他没舍得立即毁掉这符篆,借着些灯光,又瞅了瞅,在心中琢磨其意思。
“血盟义?这是当然的事,可血盟再强大,再怎么义气用事,能拼得过高家控制的六大战区?”
“生死同?这点我可就更不赞同了,活着就是活着,死了就是死了,能相同么?谁都愿意好好的活着吧?那谁又会生与死都一样呢?”
蒋老?莫非……一个意念在他脑海闪过,难怪通灵子对他那般无动于衷,难怪蒋家那么怨气冲天,难道蒋老真的已经亡故?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脚下变得沉重无比,一时间无法迈动,面朝蒋家,双膝重重跪在地上,捧着那通灵符哽咽难言。
……
(本章完)
第411章 将星殒落()
秦风得出蒋老已死的结论后,伤心不已,从西郊一路跑回了元首府,那辆本想送他一程的摩托车追了好几里路,最后无奈调头离开。
……
第二天,太阳已经晒进房间,秦风还在沉睡中。
他头疼得厉害,昨晚吹着呼呼的北风,一口气跑了一二十公里地,加之心中憋屈,风寒侵体,有些伤风感冒。
苏雪几次进房,看他那样,以为是晚上做贼太晚,在恶补瞌睡,便由他继续睡。
眼看都日上三杆了,难得的冬日暖阳,林老头兴冲冲跑来,只与萧老夫人简单打了个招呼,就急着找秦风。
苏雪这才将他喊醒。
他好容易睁开眼,看看苏雪疑惑不解的样子,他也懒得解释,没声没气地抱住她,就要往被窝里钻,俨然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她半推半就地,趴在他被窝里,关心问道:“昨晚吃败仗了?”
秦风摇摇头,也不作声,张开臭嘴就要亲亲。
“那你淘气个什么劲?”苏雪有些生气地挣脱出来,使劲摁了下他的脑前门,“首长有请,保不准有大事发生。”
秦风浑身一激灵,“现在几点了?”
“都十点多啦!”
“我还没讨早茶喝呢!”
“你还没洗口脸呢!要不要脸啦?”苏雪看着他连跑带跳,已到了楼下,只留她一个人还在那儿碎碎念。
……
他当然不是急着喝府里的早茶,而是急着要汇报蒋老的信息。
当他左手拉着林老头、右手推着萧老夫人,匆匆赶到议政厅时,厅内大堂早已聚集了许多官员,今天可比昨天热闹了许多。
秦风也是心急,直接就拉着二老闯进了大堂。
“王委员,高老的传言是真的么?”
“别问我,我也是听到的小道消息,张局可能最清楚。”
“咳咳,以我的分析,高老这年龄都够羽化升仙了,闹这么一出,对华倭两国都没好处,肯定是米国背后搞鬼!”
“大家别听局座瞎忽悠,他凡事都离不开米国,这又关米国屁事?”
“不论真假,今天我可是冒着军部的禁令来向首长汇报的。”
“我们何尝不是,若真相如此,我这条老命也不要了,非要审判他叛国的罪名。”
“大法官,蒋老的案子还没开审呢,现在又审高老,你们忙得过来不?”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岂能因公务繁忙而耽搁审判历史的罪人!”
……
各大议员们激昂陈词,纷纷互表忠心,在大是大非面前大家务必先站好队。
秦风难得见到如此多的高官,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也只有在京城、在元首府,才能见到如此盛况。
“啊欠!”
他鼻子太难受,一个大喷嚏没憋住,让整个大堂都静下来,众多议员一起盯着他。
“你这臭小子,敢在这儿乱喷病毒?”一旁的林老头用力按住他的头,扯住他的胳膊,将他往电梯里推。
他虽疯癲,但知深浅,趁着官员们还没有认出秦风,便匆匆带他去见元首。
林跃在最后善后,正充满歉意地给大家敬礼致歉。
大家看在眼里,已经有人指着他开始大嚼舌根。
“唉,这府里也是没人可用了,爷孙俩尽把些不三不四的人往府里带。”
“还用问嘛,林家是想趁机重振昔日辉煌。”
“听说前日疯老头擅自新招了上千人的警卫,让军部震怒,所以才阻挠我们前来办事,就怕那些新招的警卫不合格,威胁到大家的安全。”
“就是嘛,这林家都来路不正,何况是不知哪招来的大军。”
……
林跃独自等着电梯下来,只能听之忍之,心中暗骂:也只有咱们这些来路不正的人,最终才能保住你们的狗命!
上了楼的秦风还意犹未尽,追问林老头,“我怎么听到的全是关于高盛的新闻,这事谁干的?”
林老头还在生气他擅自曝光自己,都懒得理他,何况公开讨论高盛,可是一种禁忌,尤其是在议政厅这种特别敏感的地方。
进了元首办公室,秦风发现元首脸上多了些光彩。
而且,这次银玉双狐已经被元首提前请来。
他走近些,发现宽大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份电文:
倭国发生全国哗变,皆因全国盛传长公主与华夏帝国阁老高盛将军有染,合谋卖国,以致全体军民都拒绝执行天皇命令,拒绝承认暗黑军团对倭国的领导。
与此同时,原计划由第二战区远征战舰接管倭国海域,突然遭遇倭国主力海军的拦截,双方正陷入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