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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在云家已经失势,但如果云汐锦得到一心向往的太子妃位置,随之,傅家在云府也会再次得势。
云洛儿的眸中一闪而过的寒光,冷冽成冰,她绝不会让这事发生。
所有的事,还有该付出代价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太子的位置,就一定象征着未来的帝王?
她偏要毁了一切。
站得越高,跌下来的感觉,想必会更加痛彻心扉!
而这一切,就从云子雄身上开始
早在她给云子雄治伤的那时,就已经在慢慢展开。
帝王的位置,想要接近权力的中心,从看到云子陵即将死去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就像狂乱生长的野草般疯长。
眼下的平静,才是真的暴风雨来临前的欠揍。
站在梓路寺十多米的大门前,云洛儿这一等,便是一个多时辰。
在她到达山顶之后,一个多时辰里,便是对着梓路寺前的青石打盹。
待大夫人和云汐锦累死累活来到梓路寺门前,只见云洛儿悠闲得下巴,盯着远处残云发呆,差点没气得吐血。
大夫人更加肯定心里的想法,这根本不是云洛儿。
心里怀疑着,却不敢肯定。
如果不是云洛儿,这女子又是谁,还需要一些时日。
“洛你怎么坐在这台阶上,起来吧,随我一同进去。”
大夫人扫了她一眼,径直朝梓路寺中行去。
云汐锦更是不屑一顾,脸上挂着笑,眼中轻蔑之色,没有一点减少。
上香之后,便在梓路寺的禅房歇下。
因为大夫人出手大方,捐献了不少香油钱,寺庙的负责人,亲自安排了住处。
禅房是一处四合院的样子,里面一眼望去,便有无数的禅房,清幽别致。
尤其是夜晚降临,云雾笼罩着山巅。
整个梓路寺,也被覆盖在其中,浩如烟海,蔚为壮阔。
晚饭之后,云洛儿仔细交代冬葵一番,便偷偷溜出禅房。
大夫人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尽管方才房间的动静,极为轻巧,她还是听到了。
这个时候出去,多半和这次来梓路寺的目的有关,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出了四合院,云洛儿本想叫小六子,可它一直睡着,没有醒来。
地面上,不起眼的亮色,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种荧光物质,一看便是有人故意为之。
云洛儿不觉便想起北城无殇,他说会留一个侍卫在她身边保护着。
念头一闪而过,尾随而去。
禅房花木深,七拐八拐,顺着地上的亮色,云洛儿停在一处清净的院落前。
月光下,目光匆忙划过院名,一闪身,便隐入院中深处,悄然而动。
禅房中。
木鱼声渐渐落下。
“听说施主找老衲,不知所谓何事?”
苍老的声音若晨钟暮鼓般,沉沉响起。
禅房里,有两个人,一人庄重的袈裟正坐在木鱼前,动作停滞,身后站着一位打扮华丽的夫人。
“打扰大师万分歉意,只是有一事不得不请教大师。”大夫人故意捏着嗓子,声音里带着讨好的意思。
“施主有话直说。”老和尚双手合十。
“是这样。”大夫人急声说道:“大师,我家大丫头最近疯魔了,自从前段日子摔了一跤,不但脑袋清醒了过来,还总是喜欢做与别人作对的事,唉若非为了府邸着想,我也不敢叨扰大师。”
“施主的意思是?”
大夫人声音里带着喜色,“只要大师肯出手,替我家丫头治治,我愿意为寺中再多添一万两香油钱。”
禅房里,一阵沉默的安静。
云洛儿从窗子上,戳了一个洞,看到这里,脸颊已不自觉地抽动。
这和买凶杀人有什么区别。
杀手可比这些人光明多了!
虽然扼杀的是一段来自异世的魂。
她倒是要看看这老秃驴,怎么回答。
禅房里,打破寂静的,还是大夫人,她试探地问道:“大师,若是有困难,我愿意再多捐献一些,只要能为我家丫头——”
“因果报应,施主,你身上的戾气太重,收手吧!”
大夫人并不打算放弃,继续说道:“大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大师为何不愿意救人一命?”
木鱼声再次响起。
柴房里,只剩下木鱼声。
大夫人知道没戏,敢怒不敢言。
云洛儿迅速闪到一边隐住身形,奇怪地看了柴房中的和尚一眼,暗道好怪异的和尚。
前生,她亲眼见过那些寺庙,烧香求佛的地方,变成捞金地,美其名曰,酒肉穿肠过。
这世上,真的会有得道高僧?
“施主,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禅房里,一声沉稳若洪钟的声音飘出。
云洛儿眸光一闪而过,看着大夫人走远,才出现,透过窗上的洞口朝里看去。
禅房里,除了老和尚,再没其他人,难道他说的是
安静的禅房里,突然多了一道人影。
“大师怎么知道我在外面。”云洛儿从窗子跳进禅房,直言不讳。
木鱼声突然停止。
第87章 流言起()
“见面即是有缘,施主又何必介怀,请坐吧!”
云洛儿眼中深藏着一抹警然,视线落在房中各处,确定没有任务和危险,才缓缓看向他。
“大师说的是,不知大师叫我进来,所为何事?”
云洛儿单枪直入,丝毫不拐弯抹角。
老和尚缓缓起身,行到她的面前,又缓缓在她对面坐下,抬手倒了一杯茶。
“施主,凶戾之气,必然是心中有恨,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云洛儿眼中不以为然,干笑两声,“大师指的,可是我?那又怎么样?我的人生由我自己走,别人干涉不了,若是事事都按照别人眼中的最好来走,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施主可要想好,你命中有一大劫,你若是心中有恨,却又存着情,必将置你于危险之地,这劫难,不仅是你的劫,更是所有人的劫数。”老和尚轻叹一声,合起双手,一阵慨叹。
云洛儿眉间微蹙,道:“你的意思是,我如果留着心里的恨,就不能动情了?要做一个毫无感情的人?”这世上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做到!
老和尚深叹一声,“如此也许能化解。”
“也许?”云洛儿眸光犀利,扫过他,“大师,这世上的事,没有发生,什么能肯定,世上万物相生相克,利害之间不过是缺一个契机,大师认为我说的对么?”
老和尚脸色一沉,眼中神色复杂,“施主,有些事不可强求。”
云洛儿面色淡淡,“我不知道大师想对我说什么,不过,我下定的决心,不会轻易改变,既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又何必多说。”
她站起身,拜道:“告辞。”
“施主。”
云洛儿刚走到门口,身后又想起老和尚的声音。
“施主若是有不懂之处,尽可来问老衲,若是老衲可以帮得上忙,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
云洛儿想了想,还是谢了一句,便离开。
接下来几天,云洛儿一直留在禅房里,大门不出。
相反的是,隔壁的大夫人两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进进出出,可是一直没想到办法。
倒是真的求佛五门了。
云洛儿一行留在梓路寺几日,京都里,又发生了一件事。
皇帝突然病了,准确的说,是被京都内散播的流言,气得怒极攻心,突发顽疾。
炎王府。
书房。
“王爷,您怎么看?”
玄鹰看着上首的主子,不解地问道。
北城无殇淡淡抬手,道:“保护好那几个孩子,我们要做的,与这件事并无相违背。”
“宫里传出消息,皇上病了,谁也不见,近日的军国大事皆由太子暂代处置。”
北城无殇微微沉眸,神色凝重,“皇宫近日守卫如何?”
“十分森严。”玄鹰恭敬道:“听闻不久前,刚出了皇榜,谁若是能治皇上之病,重赏,而且属下知晓,名鹊山的那位鬼医就在京都内,大约是冲着几个月后的那件事来的。”
“你说棋手大赛?”北城无殇沉默了片刻。
他怎么将这件事给忘了,从上一回棋手大赛,到如今,已经有四年的功夫。
四年里,很多人摩拳擦掌,这棋手大赛丝毫不亚于状元及第的考试,万人空巷也不为过。
算算已经是三月,也不过再两个多月,便是棋手大赛之时。
到时候,想必又是一场是殊死搏斗。
也是各国国力的比拼。
“那王爷,我们是否还要拿到圣旨?”玄鹰试探地问道。
崇逸不在,玄鹰才临时出现,在云洛儿的事情上,玄鹰了解得肯定没有崇逸多,也不会明白,为什么主子会为了一个女子,大动干戈。
“必须做,而且要在她下山之前,拿到那道圣旨。”
北城无殇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让她安稳得休息几日。和北城决的婚约,一日不解除,她就一日不会安心。
玄鹰眼底划过一抹震动,心中疑惑越重,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他们的主子,付出这般真心相对。
可是,主子的事,不是他们能问的。
皇宫之中。
奉德殿,乃是皇帝休养之所。
而如今,殿内充斥着一股浓重的药味,进出的宫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事,就小命不保。
北城决从内殿走出,语气沉冷得问道:“徐御医,父皇的病情究竟怎么样了?”
“启禀太子,皇上的病若要完全根治,尚需时日,此时只能慢慢调养,切不可再大动干戈,此乃怒火攻心。”
一旁紧忙跟着的御医回道。
北城决脚步一滞,沉声道:“身为一国之君难道连动怒的权力都没有?”
御医吓得嘭的伏在地上,颤抖说道:“殿下息怒,微臣也是为皇上的龙体着想,若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大胆!”北城决怒斥一声。
“你竟敢诅咒父皇,来人呐,将徐常盛给我拉出去,重打四十大板,丢出皇宫,准他告老还乡。”
那御医还没回过神,就被拉了下去,连喊冤都忘了。
北城决冷哼一声,他祸及他人又如何,云洛儿,你以为你能护得了别人一时,护得别人一世,又或者能护住说有人。
北城决面色慢慢结冰,只要想到宫宴之日,水中的人挺身而出,护贱婢,却辱没他这个太子,更和位高权重的皇叔勾搭在一起,火气就无处可泄。
因为北城决这声命令,丰德殿内,更是静得连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楚。
“陈御医。”
被点到名的御医,哆嗦着走出来,“参见太子殿下。”
“以后父皇的病就由你来负责诊治,若是敢出一点岔子,本殿下拿你是问。”北城决意味深长得说一句。
“是是是!”
陈御医先是被一阵惶恐,而后却被狂喜淹没,喜不自胜。
北城决看了他一眼,阴鸷得眼角不减深沉,反而闪烁着一股诡异之色。
而后大步踏出。
不仅是陈御医不懂,整个太医署的御医们,心里都有疑惑,谁都知道陈御医的医术,在众御医中,是最差劲的,可是太子为什么要选择陈御医
第88章 神秘国度()
行出奉德殿,北城决才淡淡开口,道:“本太子监国不是一两日,既然身为东盟国的太子,自然要替父皇排忧解难,此时父皇不在朝堂上,更不是不能有任何松懈,以至于给小人可乘之机,传本宫命令,在本太子监国期间,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否则必定严惩不贷,明白了么?”
“是!”身边亲信恭敬点头。
“明白去吧!本太子希望多为父皇分忧解难。”北城决说完,便径直离开。
而身为亲信的男子,却返了回去,方向却是太医署的方向。
太子说,多为皇上分忧解难,这其中的意思,身为亲信的徐琰,又怎么不明白,太子并不希望皇上的病好起来,所以才故意为难徐御医,好换上一个水平一般的其他御医。
至于这人是谁,谁都可以是,他们只不过要找一个替罪羊。
夜幕沉沉,星光暗淡。
守卫森严的丰德殿里,闪过一道寒意,寒意之中,站着一个轮廓深邃的男子,男子不急不慢得走到不远处的床榻边。
伸手一掀,看到的,却是空落落的被褥,惊觉身后一道寒意,身体已作出正确的反应。
男子躲开,又看着三步之外,站着的明黄色暗影。
“东盟皇帝。”
北城独绝站在暗处,望着眼前的男人,尤其是听到这人的称呼,瞳孔猛地收缩。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夜澜’想与东盟皇帝作一个交易。”
北城独绝听到来人,道出身份,呼吸便止不住得急促了,强忍住喉咙里的咳嗽,脸色一阵难看。
夜澜!
竟然是夜澜!
这世上能与一国皇帝作交易的,除了那个传说中的夜澜国的人,还会有谁。
可是,这些人是怎么进东盟国,将森严的皇宫禁地当作来去自如的场所么!
想到这里,北城独绝脸色更加难堪。
“你是夜澜国的人。”
“东盟皇上竟也知道我们夜澜国,不过夜澜国却不想被人所知道,今日前来,只为一件事。”
男子解释了来意。
北城独绝藏在黑暗中的脸,看不出一点神色,声音却透出异样的深沉和犀利,“什么事!”
“还请东盟国的皇上,解除那女子与太子的婚约,那女子是我们主子感兴趣的人。”
“若是朕不愿,又如何?”
“也许其他四国对那女子也很有兴趣,只是到时候,东盟国遭受别样的灾难,可别说我们夜澜没有提醒。”
“你敢威胁朕!”
空气中,隐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若是皇上肯解除婚约的关系,夜澜愿意将名鹊山那位鬼医的去向,告知皇上,若是皇上认为九五之尊的命还是不够格,我们主子也只好得罪了。”
奉德殿里,死一般的寂静。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北城独绝才松口。
“朕凭什么会相信你们的话,就说这几日京都里的那则传言?那日牡丹节的宴席,想必也是你们的人在此,才会使我东盟国的秘密泄露!”
男子声音平淡,如同一条直线般,不受影响,“不是我们做的,便不是我们做的,若是我们夜澜的人,不会用如此模棱两可的话语,而是直接通传四国,用最令人信服的证据去证明!”
这一句话,差点将北城独绝气的吐血而亡。
“你们好得很!”
“陛下若是答应了,便直接下旨罢,这样也便于我们将消息直接给您,想必皇上也不愿意,久病拖延,以至于大权旁落。”
“这话什么意思?”北城独绝气息一下子变了,尽管那种感觉很微妙,男子也察觉到了这点。
“东盟的事与我们无关,我来这里,只是执行主子的命令,请皇上下旨。”
面对陌生男子的咄咄相逼,北城独绝隐在袖中的两只手,紧紧得死死握住,额头青筋蹦起,一跳跳的,很是吓人。
那狰狞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