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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葵守在云洛儿的身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眼里跳动的小火花,恨不得直接把小桃烧成灰。
云洛儿扑哧一口笑出。
众人纷纷看向笑声出处,云洛儿——
云中天眼底闪烁不定,问道:“洛儿,你笑什么!”
云洛儿嘴角扬笑,道:“小桃,我问你,你真的亲眼看到我偷东西?我又是什么时偷的?你看到我的时候究竟是何样子?东西现如今又在何处?”
小桃眼底划过一抹希望的光芒,紧张道:“就在前几日,前大夫人忌日那日,傍晚之时,小姐抱着什么鬼鬼祟祟的走进来,最后还告诫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事后,更是给我们几个丫鬟,都发了赏银!”
她一句接着一句,就像事先背好一样,顿时引得院中几人黑了脸。
云子陵怒气冲冲,差点就动手。
北城无殇面色淡淡,眼底射出一道冷酷之色,这种丫鬟死不足惜。
“至于这东西,现在就藏在院落的东南角小树下。”小桃说完,立刻屏住呼吸,紧张得看着面前的云中天,“老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老爷若是不信,去找找便可。”
云汐锦闷哼一声,道:“如果你敢污蔑二姐,看我不惩戒与你!来人,把东南角的小树挖起来!”
云洛儿脚下一动,便拦在她面前。
云汐锦往左,她便往左,云汐锦往右,她便往右。
云汐锦顿时没好气地讽刺道:“二姐,你不会真的拿了娘的东西,所以才害怕被人发现。”
她又凑近,低声说道:“别忘了,你刚才说过什么。”
云洛儿脸上挂着一抹笑意,笑得没心没肺,“云汐锦,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藏躲着,你不就是想要看我出丑。”
云汐锦脸色一阵扭曲,若搁在平时,她早就一巴掌扇过去。
“你若不是做贼心虚,为何不让人搜!”
云洛儿突然上前一步,对云中天说道:“父亲,要说盗窃之事,我这静心院里,最近也丢了不少东西,不知道父亲可管此事!”
云中天蹙眉道:“你也丢了东西?”
云洛儿淡淡耸肩,无所谓道:“无非就是些御赐的饰物,本来,洛儿平日里并不用这些,可是,既然云家发生了这种事,若是我安然无恙,还真是要遭人怀疑。”
无非就是御赐?
听到这话,众人不禁吐血,这才认真打量此女,一身水蓝色素衣,头发半束起,连一根饰物也没有。
难道真的是被人偷了?
云中天实在摸不透她的心思,见她态度并不激烈,也稍微安心。
“这事我会查到底!”
云洛儿摇了摇头,道:“父亲!云汐锦既然今日非要搜查我的院子,我肯定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是,我的院子里也丢了东西,只查我一人的院子,是不是对我有失公平,我认为,云府所有的院子都要查!”
都要查?
院中站着的人群里,一阵骚动,纷纷朝云洛儿投去恨意的目光。
云中天迟疑了一瞬,还是点头,应了云洛儿的要求,查所有的院子。
可是,云府面积开阔,并不是一时三刻就能查得完,于是,众人只能一直站着等结果。
云洛儿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弧,侧身,主动让开。
云汐锦也不禁生出几分疑虑,可是,一想到,这有可能是云洛儿使用的计策,她立刻打消顾虑,命人上前去搜查。
不过一会儿,搜查的下人急忙走来,禀告搜查的结果:“启禀老爷,除了这条手绢,什么都没有。”
跪在地上,小桃已经吓得缩成了一团,脸色苍白一片,“不对,一定是被人动了,我明明就放在那里,肯定是哪里出错了。”
云中天精明的老眼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芒,“手帕?”
他不禁伸手接过那条手帕,脑中便一闪而逝的熟悉感,打开,看着其上一行淡淡的绣工小字。
‘若君为我赠玉簪,我便为君绾长发。洗尽铅华,从此以后,日暮天涯。’
顿时,胸口仿佛被铁锤狠狠一撞,撞出南墙,一片空白。
一收手绢,紧紧握在手中。
“来人,将这两人立刻拖下去,乱棍打死。”
小桃脸色惨白,乱棍打死,不!
眼见着家丁冲上来,她猛地抬头,视线所到之处,皆是冷漠至极的视线,唯有一人。
她连滚带爬,爬过去,涕泪横流,“二小姐,求你救救小桃,小桃知道错了,小桃犯糊涂,求你饶了小桃。”
说着,她又磕头,一个接着一个磕,地上顿时砸出一道血印。
云洛儿目光淡然,任她抓着衣裙不放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不是早就知道,你的命是保不住的。有的事,你不可能说,你说出来也没人信,这就是你的命。”
小桃满眼绝望,停下了哭哭啼啼的声音,抓住衣裙的手,慢慢放开,家丁见此,立刻冲上去,抓住她,向往拖去。
大夫人站在云中天的身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情绪波动,心里咯噔一声,眼睛死死得盯着那手帕,恨不得直接抢过来看,那上面究竟是什么!
云汐锦铩羽而归,垂头丧气地站回大夫人的身边,一声也不吭,狠狠剜了小桃一眼,都是这个贱丫头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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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又不会吃人()
云洛儿眼眸深处,闪烁过一簇精光,淡淡抿了抿唇。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陆续有人来禀告,最终,云洛儿‘丢失’的饰物,全都一一被搜到。
犯事的几个丫鬟跪在院中,吓得嘤嘤直哭,一个劲得辩解,这些是云洛儿赏给她们的。
可是,云洛儿不承认,谁又能耐她何!
那几个丫鬟,也就是原先其他院安排的眼线,被云洛儿一网打尽。
非但如此,大夫人丢失的东西,直接在云汐锦的房中搜出。
云汐锦简直咬碎了牙齿,只能承认东西是自己拿的,只是一不小心忘了。
被云中天狠狠训斥了一顿。
结果就是,整件事查清,和谁都有关系,唯独和云洛儿没有关系,而且她是最大的受害者。
这让云中天愧意越深,直接提出让云洛儿换住的地方。
“洛儿,爹不能再让你住在这里,你选一处好院落可好?”
云洛儿淡淡摇头,道:“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云中天被驳了面子,没一点不高兴,耐心道:“这院子是清净,可是,云府并不差清净的地方,洛儿,爹可以不问你其他事,这件事,你听我的。”
云汐锦堪比吞了只绿头苍蝇,脸色都憋青绿了。
大夫人深吸几口气,站出来道:“老爷,妾身记得上次洛儿要水云居,不如将水云居给她可好,那也是云娴姐姐之前的住所。”
大夫人脸上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她死都没想到,自己会落到把住处让出去的地步。
可是,一想到这几日,被房中脏东西扰乱心神,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弥补在云中天心中的印象。
云中天被打断话,浓眉微蹙,随即松开,道:“就这么办,洛儿,住你母亲的住所可好?”
云洛儿迟疑了片刻,“这——”
大夫人简直气死,倒贴笑脸,道:“洛儿,刚才是娘不对,你就搬去水云居。”
“那姨娘住哪里?”云洛儿不放心问道。
大夫人听到她的‘姨娘’称呼,便气的七窍生烟。
云中天大手一挥,道:“再找院落便是,这事不用你担心。”
云洛儿故作勉为其难,只好点点头,“多谢父亲。”
云中天眼底神色一深,握住锦帕的手,不禁再次紧了紧。
他究竟做了多少伤害她的事,才会让她连一声爹,也不愿意叫。
云中天轻叹一口气,走到北城无殇的面前,“王爷,府内之事,让王爷见笑了。”
北城无殇提了提唇角,道:“既然没有本王的事,本王也先走一步。”
他说完,便转身,径直离去。
云中天立刻跟上,亲自将人送出云府。
静心院里,还剩下的一群云府老小,面面相觑,随即作鸟兽散去。
大夫人深看云洛儿一眼,带着众人离开。
云汐锦狠狠地瞪了云洛儿一眼,满脸不甘心,跟着走出去,只留下一句,“我们走着瞧。”
待众人散去,云子陵立刻走上前,紧张问道:“洛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洛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们进去再说。”
云子陵看了眼,被撞下来的正屋大门,皱眉道:“洛儿,这里已经没法睡人了,不如今晚睡在永宁院。”
云洛儿抿唇,摇头。
永宁院,是云子陵的小院,比起静心院,简直是天差地别,堪比云子雄的福林苑。
肯定不像静心院这么拥挤。
可她不愿去,虽说是兄妹,如果让别人知道,指不定又要被传成什么样子。
她不在意,可是,她开始在乎云子陵。
云洛儿的前半生都是他照顾着,后面,她应该为他着想。
“我今晚和冬葵睡。”
一直默不作声的冬葵,惊讶一声,“和奴婢睡?”
云洛儿侧脸笑笑,“怎么?难道你想让我打地铺。”
冬葵急忙摇头,吐了吐舌头,“奴婢怕委屈了小姐。”
云洛儿不赞成,撇她一眼:“说了多少遍,什么时候才改改你那奴性。”
冬葵哑然,讪讪一笑:“改,当然改。”
云子陵轻叹一声,明白改不了她的决定,问:“洛儿,你们方才去哪了?”
云洛儿敛起脸上的笑容,淡淡说道:“找冬葵去了。”
从冬葵半天不见,她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故意给小桃制造机会,就是为了迷惑大夫人,让她以为计策得逞了。
在她把小桃调进院里的那天晚上,小桃就鬼鬼祟祟的,在她院子里放了东西。
冬葵早就看到了。
她也知道这件事,只不过,小桃在她房里倒大霉,是谁做的?
云洛儿简单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就让云子陵回去休息,以自己也累了。
云子陵担心她,立刻离开了。
静心院里,只剩下主仆二人。
院中一阵寂静。
冬葵上前一步,道:“小姐,冬葵去给你弄些吃的,你也歇歇吧!”
云洛儿回过神,点头。
“吥叽——”
袖口,小六子伸出毛茸茸的脑袋,朝云洛儿看了一眼。
“你可以出来了,这几天辛苦,过几天,让冬葵给你补补。”
“吥叽吥叽——”小六子眼睛唰的亮起来,顺着云洛儿的袖子爬上。
一根白色残影划过,便落在她的肩头,“吥叽吥叽——”
云洛儿笑了笑,这家伙,以前和老鼠呆惯了,就会学老鼠吱吱乱叫,终于会吐其他音了。
她就知道,小六子不是老鼠,至少,不是一般的老鼠。
戳了戳小六子的脑袋,一边往冬葵的房间走去。
冬葵再回来,手中端着满满的汤菜,十分丰富可口。
云洛儿看了眼,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从今晚开始,她才算真正地翻身,简单得吃了一些,就洗漱睡下了。
冬葵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云洛儿睡在一起,紧张得梗直后背,生怕碰到她。
黑暗中,云洛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冬葵。”
“嗯嗯,小姐有什么吩咐?”冬葵紧张得翻身而起。
云洛儿转过脸,看着她,“我又不会吃人,紧张什么!”
冬葵结结巴巴,道:“我是担心,担心将小姐挤掉下去——”
云洛儿撇开脸,轻笑道:“你放心睡吧,不会发生那种事,你不是想知道:我究竟用什么治了你的伤口。”
她循循善诱。
冬葵圆圆的脸蛋上,闪过一抹惊讶,“是呀,小姐那东西好神奇!”
第48章 玉佩()
云洛儿抬起手,诱惑道:“想看么?”
冬葵用力得点点头。
“你先睡下来吧!”
冬葵像个乖宝宝一样,立刻躺下,一颗心都系在她的掌心上。
她记得,就是手心里突然发出的光,暖暖的,附着在她磨出的伤口上,没过一会儿,伤口就愈合了。
云洛儿静心凝神,倏地,手心跳跃起拳头大小的光芒。
冬葵惊呼一声,“哇,这是什么!”
云洛儿看着那青绿色的光芒,似乎,比之前要深了几分,和她这几天的训练有关系。
“以消耗心神为代价的治愈能力,一种特殊能力,在我醒来之后,我才发现它。这几天,我一直在看野史,就是想要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她撒了个小慌。
冬葵似懂非懂,嗫嚅道:“小姐好厉害,不过这能力还是藏着点,万一被人知道,我觉得不太好呢。”
是以耗费心神为代价,冬葵心底一阵感动。
她只是蹭绳子的时候,蹭破了皮,小姐竟然用治愈力这种小伤。
云洛儿闭了闭眼,掌心的光芒也倏地消失,留下一片漆黑。
“嗯,这事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别瞎紧张,你就当不知道,睡吧。”
冬葵点点头,不过一会儿,呼吸便趋于平缓。
云洛儿听到她呼吸逐渐沉重,才缓缓闭上眼,一阵沉思。
今日的事,究竟是谁做的,那人为什么要做!
是要帮她么?
半夜。
云洛儿猛地睁开眼,感觉到一股异样气息,本能使然。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出手,一只手便先她一步,落在她的心口。
睁开的眼又缓缓闭上。
狭隘的房间里,一团墨色身影静立于床前,久久没有动作,最后化作一阵轻叹,低沉的嗓音轻轻飘出:“明明是睡着了,却比谁都警惕,究竟什么样的经历,才让你练到这么可怕的应变力!”
墨影伸出手,替她掖了掖被子,又消失在房间里。
一夜无话。
云洛儿睁开眼,已经是天色大亮。
身边,冬葵已经起床了。
她伸手摸了摸,被子已是冰凉一片,已经起了很久了。
云洛儿长叹一声,她什么时候睡那么死了。
抬起手,正要揉揉酸痛的太阳穴,抬起右手的动作却猛地一滞。
目光微沉,盯着手中握着的玉佩。
眼底一阵闪烁,想起了昨晚的事,本以为只是一个幻觉。
清冷的黑眸里,划过一丝了然。
不是她睡的太死,而是被人暗算了。
而且
她举起手中玉佩,细细地观察,只一眼看去,她就能断定,这人身份不一般。
上好稀缺的玉石,巧夺天工的雕刻,使得上面镌刻着的麒麟,张牙舞爪,栩栩如生。
一收玉佩,云洛儿眼中划过深色,忆起昨晚的情景,记忆倒带。
她猛地睁开眼之时,一只手快若闪电,她情急之下,伸手无意将那人的玉佩扯了下来,紧紧攥在掌心。
云洛儿又将手中玉佩,仔细看了一遍,用手仔细抚摸了一遍,再也没其他发现了。
注意到上面的图案,一只麒麟
云洛儿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床上弹跳起来,连衣物都没穿,直奔静心院的正屋,翻找一通。
听到身后的动静,云洛儿下意识问道:“冬葵,你看到我的那本野史了么?我昨天明明记得放在桌上的,不会是昨晚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