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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很确定,他爱的人就是舒锦,是两年后出现在他身边的舒锦。他爱她明媚灿烂的笑容,爱她调皮可爱的小动作,爱她得意洋洋地显摆自己的厨艺,爱和她朝夕相处的感觉。
他忽然发现,如今再要回忆起苏瑾,除了初见时的盈盈浅笑和那一袭白色的长裙,其余的,便在脑海里模模糊糊看不真切了。
舒锦被秦淮景这一声娘子喊得眼眶一热,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便也喊了一声“相公”,她嗓子哽咽,心情分外激动。
秦淮景心头一热,又低下头,再次覆上了舒锦的樱唇。
也许是心情大好的原因,舒锦的身子恢复得格外地快,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自己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
紫鹃和采薇见舒锦心情好了,便也渐渐从难过中走了出来。
这天,秦淮景去了军营里,舒锦一个人闲着,晌午时便睡了个午觉。
哪知中途醒来,却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声音听着有几分诡异,舒锦不由得蹙了眉,她从床上坐起身子来,正准备喊采薇进来,脚腕突然一下刺疼,她下意识地低呼了一下,顺眼便朝脚踝看了过去,然后便看见她脚边一条青色的大蛇,嘴里吐着鲜红的信子,看上去极其可怖。
舒锦只觉得背脊发凉,一边尖叫着救命一边慌张不已地往床上躲。
她是真的被吓惨了,冷汗一下子就从全身冒了出来……
采薇在外面听见舒锦的尖叫,立刻就推门进来了。
舒锦蹲在床角落,蜷缩着身子,脑袋埋在臂弯里,不敢往地上看,只是嘴里不停地喊着“蛇蛇蛇”……
采薇一进门便也看见了那条大蛇,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有哪个不怕蛇的。采薇也怕,见着那条蛇,双腿立刻软了。
但她看见舒锦害怕得躲在床角,还是鼓着勇气朝着那条蛇走了过去。她害怕得全身颤抖,在走向那条蛇的时候,从地上搬了一张凳子,远远地砸向了它。
谁知那蛇受到了惊吓,不仅没有跑掉,反而吐着信子朝着采薇的方向袭击了过来。
采薇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站在那里,竟忘记动弹一下。
然而,意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好半晌,再张开眼睛的时候,便看见慕白站在屋子里。他的刀插在那条大青蛇的肚子上,蛇挣扎着摆动了几下,顷刻间便一命呜呼了。
舒锦此刻也抬起了头来,因着方才实在太过恐惧,以至于这时看见站在房间里的慕白,竟是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慕白就拎着那条蛇走出了房间,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没有看舒锦一眼。
因着房间里死了一条蛇,突然感觉屋子都阴森森的。舒锦有些害怕,双手冰凉地抓着采薇的手,“王爷回来了吗?”她此刻好希望秦淮景能在她身边,她好像有个依靠。
采薇摇摇头。
秦淮景去了军营一般便要下午才能回来了。
“娘娘,奴婢给你找大夫去!”采薇看见舒锦脚踝上被咬的伤口,没待舒锦应下,人便转身跑出了房间了,到外边找大夫去了。
哪知秦淮景今日回来得格外早,采薇一跑到门口,就看见他信步走来。
秦淮景见采薇跑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立刻拽住了她,“出什么事了?”能让采薇急成这个模样,想必自然是有关舒锦的事情。
想着,秦淮景就皱起了眉头,心头钻出一股担忧。
采薇急着回答,因是跑得太急,说话便有些上气不去接下气,“娘……娘娘被蛇……被蛇咬了!奴婢……奴婢立刻到外面找大夫去。”
秦淮景一听,瞳孔都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没再停留,立刻大步走回梨芜院。
回去的时候,舒锦正坐在床上,自己打着水在清洗伤口旁边的血迹。
她本是想喊紫鹃的,只是那丫头最近总是不见踪影,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她听见推门的声音,以为是采薇带着大夫来了,还想夸她快,哪知抬头却看见秦淮景。
“相……相公?”他今日怎的回来这般早?
第85章 军营你也要去?()
秦淮景一眼就看见了舒锦腿上被咬的伤口,他心口一紧,立刻大步走了过去。
舒锦下意识地想从床上站起来,被秦淮景一下按住了肩膀,“别乱动。”他说着便蹲下了身子,小心地检查起舒锦被蛇咬伤的地方。
“被咬了多久了?”
“没……没一会儿。”
秦淮景看着那伤口,深锁的眉心就没有舒展开过。
伤口是新鲜的,血都还没有止住,血有些乌黑的颜色,竟像是被毒蛇咬的,秦淮景想都没有,立刻就握着舒锦的脚踝,低头就覆上了那伤口,他张开嘴,吸允了好几次,才终于将里面的污血全部清理出来。
舒锦见秦淮景唇边都是血,吓得眼眶都红了,在他起身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泪眼汪汪地将他望住。
秦淮景见舒锦脸色红润,自己吸血之后也没有任何的不适感,不由松了一口气,怜爱地摸了摸舒锦的脑袋,“应该是没毒的。”
舒锦抽着鼻子点头,抱着秦淮景的脖子不肯松手。秦淮景拿她没奈何,就势坐到床上,他看着舒锦一副小可怜的样子,心里又是喜欢又是心疼,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吓坏了吧?待会儿我让人来院子里驱蛇,以后就没事了。”
舒锦翘着嘴巴,闷声闷气地说:“以后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你一走就遇到危险,我都怕了。”
“军营你也要去?”秦淮景看着舒锦,微挑了下眉毛。
舒锦听见这话便怔了下。“军营”这个地方,对她和秦淮景来说,还是有些敏感。舒锦便抿了下嘴巴,嗔了秦淮景一眼,“军营里全是臭烘烘的男人,我才不爱去。”
秦淮景低声笑起来,“那除了军营,我若是去其他地方便带着你。”
舒锦点点头,嗯了一声。
没一会儿,采薇就将大夫请了来,大夫给舒锦检查后确认了没有毒,便上了点创伤药将她伤口包扎起来了,然后叮嘱,“王妃娘娘近三日莫要沾水,三日后直接将药带摘掉便可。”
舒锦连连道谢,招呼采薇送大夫回去。
“那老夫就告退了。”老大夫朝着秦淮景和舒锦鞠了一躬,转身往门外走了去。
然他走至门口的时候,却突然顿了下来。
“老先生,怎么了?”采薇见人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得出声问道。
“等等……”大夫说着便蹲下身去,手指在地面上沾了点什么东西,抬起来放到鼻尖嗅了嗅。
舒锦和秦淮景见状,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秦淮景便站起了身来,走到前方,“大夫,有什么问题吗?”
老大夫点点头,站了起来,看着秦淮景道:“这地方被人洒了诱蛇药,这种药通常是那些抓蛇的人捕蛇用的,不知王妃娘娘的屋子里怎会有这种药。”老大夫一时好奇,但转念便意识到自己多嘴了,这种事涉及到王府的私事,委实不该由他来多此一嘴,于是他朝着秦淮景拱拱手,“王爷,没事老夫就告辞了。”说完见秦淮景没说话,立刻转身走了。
舒锦此时也从床上走了下来,到秦淮景身边挽住他的胳膊,低头,便也看见地上有些黄色粉末。真是奇怪了……
“今日院子里有谁来过?”秦淮景默了一会儿,抬头问向采薇。
采薇摇摇头,“回王爷,今日紫鹃身子不舒服在屋子里休息,娘娘在屋子午睡,奴婢便一直守在门口,没有任何人来这里。”
“昨日呢?”
“昨日……噢,奴婢想起来了,昨天傍晚时分,绣阁的金姐姐来过一趟,因是奴婢想给娘娘重新绣副手绢,前几日便到绣阁找金姐姐要了个绣花儿样子,她昨日正巧给奴婢送了来。”采薇说着,声音愈发小了,如果真的是金姐姐将那诱蛇药带来的……
她想着,扑通就朝秦淮景跪了下去,“奴婢……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不敢随意让人到院子里来。”因着金娟儿是来找她的,若真是她做的,这事她便也有责任。
舒锦见采薇突然跪下了,立刻弯腰将她扶起来,拧着眉道:“你这丫头跪什么啊,你犯什么错了,这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采薇仍是垂着头,满心自责。
老实说,随意放些乱七八糟的人到院子里来,本来就是做奴婢的做得不对,秦淮景是真想训她两句,可见着舒锦如此护着她,他怕他发起火来会惹得舒锦不高兴,索性便将心里头的那股火压了下去,转而看着舒锦道:“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日后未得我的允许,任何不得进入梨芜院!”他这话是瞪着采薇说的,语气严厉。
采薇脑袋垂得更低了,不停地点头,“奴婢知道了,奴婢谨遵王爷教诲。”
舒锦见采薇被秦淮景吓成这模样,忍不住还是瞪了秦淮景一眼,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凶神恶煞的。
那天晚上,紫鹃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来到屋子伺候舒锦洗漱。
舒锦见她惨白惨白的脸,禁不住有些心疼,“你这丫头是怎么回事?怎的来了荆州之后,这身子就不见好呢,是不是水土不服?明儿天我找大夫给你检查一下吧。”
紫鹃听见自家小姐关心,艰难地挤出个笑容来,“不用了小姐,我就是前阵子染了风寒,没好彻底,这才拖了许多日子,不过最近已经好多了。”
“你这副模样像是好多了的样子吗,反正我明天让采薇去请大夫,你可乖乖听话,该吃药该扎针怎么好怎么来。”
紫鹃听着舒锦的话,眼眶蓦地红了,她垂着头,呜呜地哭出了声音。
舒锦见着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这丫头,好好地还哭起鼻子来了。”
舒锦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找了一身衣裳出来。自从她和秦淮景互表心意后,她便开始伺候他的饮食起居,如今秦淮景穿的衣裳全是她替他挑选的,每天睡觉前将他第二天要穿的衣裳拿出来放在床头,次日醒来见他穿她专门为他挑选的衣裳出门,一天的心情都明朗起来。
其实幸福很简单,轰轰烈烈的爱情固然深刻,但她还是更喜欢细水长流的生活。就像现在这般。
舒锦将秦淮景的衣服准备好后,便准备上床躺着等秦淮景回来。
突然间,采薇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人还未进门,声音便嚷嚷传了进来,“娘娘!娘娘,好消息啊……”
舒锦一愣,探眼望出去,“什么好消息?”
采薇跑进屋里,“王爷查出那诱蛇药是谁弄来的了,这会儿正在兰院大发脾气呢!”
舒锦一怔。兰院,无双的住处。这阵子太甜蜜,她竟然都忘记了府上还有这么个人……
?
第86章 亲热()
舒锦听了消息,就问,“那诱蛇药是兰院那边弄来的?”
“可不是吗,绣阁的金姐姐被王爷大刑伺候了一顿,什么都交代了,原来那诱蛇药是兰院的那位夫人交给她的,让她想办法洒到娘娘的屋子里来,幸好今日这蛇是没有毒的,若是一条毒蛇,这一口咬下去,岂不出大事!”
舒锦听着,心里颤颤的,竟也满心庆幸。幸亏不是条毒蛇啊……
可她又实在不明白了,她素来也不怎么理会无双,除了她刚入府那会儿,闹了一些不愉快,后来几乎就没有多少交集了。她怎的突然想起对付她来?
采薇听了,唉唉叹道:“娘娘,这还不简单啊,她可不就是见娘娘您最近得宠,心头不忿,便起了这坏心思。这种人心眼真真是坏,日后咱们可得防着了。”
采薇素来是不喜欢说人闲话的,可此刻是真的太生气,这便忍不住,絮叨了几句。
舒锦听着,倒也觉得格外有理。她在屋里和两个丫鬟聊了一会儿,没多久,秦淮景就回来了。
舒锦一见他走近大门,立刻就从屋子里站起来跑了出去。
秦淮景顺势搂住了她的腰,揽着她往屋子里走。
舒锦抬眼偷偷看他,见他面上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心里头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以为,无双毕竟是他以前宠爱过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他应该是很生气的。
可是……看他的样子,却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舒锦忽然有点摸不着头脑。
进了屋,舒锦便让采薇打水来,好伺候秦淮景洗漱。
没一会儿,水便打来了。
舒锦让采薇和紫鹃都下去休息,两个丫头行了礼,便退出了房门,将门关了上。
秦淮景站在床边,正在解外衫。舒锦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事情,垂着头,将他腰带接下,伺候他将外衫和外裤都脱了下来。
采薇打了两盆水来,一盆洗脸,一盆洗脚。舒锦端了一盆到床塌上,秦淮景坐到床边,脱了袜子便将将伸进去泡着。
舒锦蹲在旁边,抬头咯咯一笑,“要我帮你洗不?”
秦淮景听了这话,神色变了变。
脑子里一下就想到前天晚上,舒锦心血来潮说要帮他洗脚。妻子替丈夫洗脚,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因为对方是舒锦,秦淮景心里还是开心得像个从没有吃过糖的小孩儿似的,心里头像打翻了蜜罐子。他觉得,这也是夫妻恩爱的一个表现。
他当即便坐到床边,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哪知舒锦将手伸到盆子里,还没洗两下,小手就开始作恶了,不断地挠着他的脚心。老实说,他真的挺怕痒的,被她挠了几下,便受不住,踢着脚要从盆子里起来。
哪知舒锦却是玩起了瘾,竟是将他的脚按在水里,咯咯咯地直笑,一边笑一边挠他的痒……最后还是他使了暴力手段,将舒锦一个拦腰抱到了床上,才终于止住了她的恶作剧。
想到舒锦那双爱作恶的小手,秦淮景就立刻摇了摇头,摇头晃脑地道:“算了吧,最难消受美人恩,洗脚的事儿,我还是自己解决吧。”
舒锦盯着他,嘻嘻的笑。她站起来,走到盆架前,将洗脸的帕子伸到洗脸盆里拧了一把,水拧干了,毛巾还热腾腾地冒着气,待她拿到秦淮景手上的时候,冒着热气的毛巾就变得温温的了,洗脸正好合适。
秦淮景洗了两帕,又将脚擦干了,抬脚便上了床。
舒锦将洗脚盆放到盆架上之后,也跑到床边,嬉笑着爬上了床。
舒锦睡觉不老实,睡外面老是容易掉到床下,后来索性就睡在了里面。这会儿子,秦淮景已经在床上躺好了,舒锦便只好从他身上爬过去。
哪知身子刚横过去半截,腰肢突然一紧,就被秦淮景紧紧搂住。然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秦淮景突然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夏天,两个人身上都穿得单薄。舒锦在秦淮景翻身压向她的时候,就感觉到他身上灼热的气息,他的身体反应很强烈,隔着薄薄的衣料,很清楚地感觉到了。
舒锦心里扑腾扑腾地狂跳起来,脸上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烫得吓人。
“秦……秦……听,听说你今晚在兰院那边发了一通脾气……”舒锦垂着脑袋,不敢看秦淮景的眼睛,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没话找话的说。
秦淮景的手都伸到舒锦的裙子底下了,突然听得她这么一问,脸色顿时变得有点难看,像是憋了一股气在眼里似的,他忽然咬住舒锦的耳朵,“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些事情?舒锦!你还能更毁情调一点吗?”秦淮景咬牙切齿的,显然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