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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维仍在转动:“那,秦帅应该是很好的人选。”
邢季风又是猛力一拍:“在我的床上,想别的男人,你长本事了你,笨女人!”
周乐陶很委屈,嫌气地推着他:“那我下床。我想想正事也不行,你这男人霸道得过份,有钱了不起。”说着,就要溜。
邢季风皱眉,得,怎么就扯得到钱上面去?他只轻轻一搂,就再次将周乐陶扑倒:“不准跑,继续你未完的宏伟事业。”
周乐陶眨巴着大眼睛:“什么?”
“美人计。”邢季风的脸放大在她的瞳孔中:“你的美人计还没演完呢。”
周乐陶的心扑扑乱跳,惶然口不择言道:“演完了,我要睡觉了。今天没喝酒……”仿佛喝了酒就可以发生点什么。
邢季风的大手盖在她的眼睛上,轻轻耳语:“今天不喝酒,我要你清醒地感受我……”他的手不再迟疑,探入她散了带子的宽大睡袍。
迷糊妞周乐陶再一次迷糊了,没有喝酒,胜似喝了酒,迷醉,投入得意乱情迷。
她一直对他是没有抵抗力的,化成一池春水,被他大力地搅乱。
她这一刻,想不到任何人,眼里心里,只有邢季风。这男人最近已经占据了她全部生活,现在,更是连她的身体和心灵都一并占据。
邢季风正忙,电话响了。
两个人都愣住。周乐陶很紧张,想要抽身,被邢季风压着,动弹不得。
邢季风接起电话,做了个“嘘”的手势:“黎相宇!”他尽量将声音调得清亮,不让别人听出有什么情况:“嗯,好。我们明天一大早也赶回去。嗯,好,我打电话安排,咳,睡了,早就睡了。咳……”
电话挂了,周乐陶又扭了扭,还是没扭动:“披着羊皮的狼,装得跟什么似的。”
邢季风笑得很暧昧:“好吧,那我现在打电话跟他们说一下,我们现在的姿势……”
“流氓!”周乐陶恨恨的。
邢季风很高兴:“来,我们继续。”
“继续你个头!”周乐陶不耐地动动:“黎相宇说什么了?他和你女神怎样了?”
邢季风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时候你还有心思管别人,管好你自己。”他的唇吞下她即将出口的话,再次将她掌控得迷糊又可爱。
周乐陶在他怀里睡着了,蜷缩得像个娃娃,安宁而沉静。
而他却又一次失眠了,低头,深深吻了吻她的脸。很短的时间,他就沉迷在这个女人的……不仅仅是肉体,尽管他承认,这女人总是能勾起他本能的欲火。
还有某种玄妙的感觉,如同天雷勾地火的绵长的激情。不同于露水的姻缘一夜情,也不同于传统刻板的****,很微妙。
无法用言语诉说。
只是,他真的不确定这迷糊的女人心里想的什么。她是那么不确定,东摇西晃。难道,他还有责任来调整她的人生观,爱情观以及她的价值观?
她根本不和他好好说话,听话只听半截,要不然,根本就不听。他耐着性子要跟她分析爱情这事儿,她就会说:“我不爱你,你也不爱我。咱们是哥们。”
她有几个胆子跟什么哥们这么睡在一起?
周乐陶一觉醒来,确切地说,是被邢季风弄醒的,说是七点一刻的班机,飞a市。
同一时间,黎相宇也和艾沫惜携手走进机场。
黎相宇再次跟艾沫惜确认:“证件带齐没有?”仿佛这一次,是绝对可以结婚的。
飞蛾扑火,两个人一起。
艾沫惜打开包,又检查了一次:“都带了。”不生,就一起死吧。
她和黎相宇十指相扣登机,仿佛踏上爱的旅途。一切,都是未知数。她的人生,总要有黎相宇相伴才精彩。
来接机的,是邢季风的人。
两部车,直接开到邢季风的医院。院长亲自迎接,所有医生护士都到大门口迎接。
艾沫惜戴了口罩,穿着低调。黎相宇紧紧握着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好凉好凉。
他低低在她耳边道:“别怕,沫沫,我永远在你身边。”
她仰起头,看着他,眼中充满信任。她依偎在他的身旁,口罩遮住了她的惊恐与绝望。
她在心底祈求老天可怜可怜她,别让她成为黎相宇的妹妹。又在心底求妈妈,希望妈妈从来不曾和黎华庭发生过任何事。
就连周乐陶都全身发颤,紧张得连呼吸都没了。
邢季风不顾众人目光,主动牵起她的手。这是他第一次在人前与她牵手。
她一直是不肯的,但这一次,她忘了反抗。她念念有词,喋喋不休。
邢季风低声道:“你瞎念个什么劲儿?”
周乐陶茫然道:“我在祈求上天,让我们别是兄妹。”
邢季风哑然失笑:“这你放心,我们肯定不是兄妹。”
周乐陶脸一红,讷讷的:“说错了,我是说,让他们别是兄妹。”
邢季风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顺手理了一下她的发:“乖,别乱想。”
他不敢跟她承诺什么。说实话,对这个dna检测,他不抱太大希望。但测一测总是好的。
一如奔赴刑场,一如奔赴战场。
在这当口,周乐陶竟然问出了一句话:“邢帅,你喜欢艾沫惜到哪种程度了?”
邢季风恨不得掐死这个分不清场合,搞不清状况的女人,举起他们相握的手:“你觉得呢?”
周乐陶这才发现他们竟然一直牵着呢,吓得赶紧缩回了手:“呀?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晕!”
她真的晕了。
邢季风也快被她折磨晕了。
第166章 我必生死相依()
一般要等好几天才能出结果,不过医院姓刑,又另当别论。医院承诺次日早晨九点便可拿到检测报告,几个人这就该干嘛干嘛去。
该干嘛呢?等待最是磨人。但就这两人完全走火入魔的表现,要干的事还真的很多。
黎相宇没有和艾沫惜商量,便跟邢季风要了辆车,直接开到郊外。
乡间的小路弯弯绕绕,然后,艾沫惜便看到了一片盛景。一大片狗尾草,白茫茫的,与枯黄的草交相辉映。夏天的狗尾草,是绿色的。而到了冬天,它就变成白色,中间微微夹杂着浅黄,毛绒绒的,煞是可爱。
艾沫惜惊呼一声,就从车里跳出来,随手摘了一株狗尾草在手,奔跑在一片随风摇摆的白色海洋中。
黎相宇也下了车,大步走进狗尾草的世界。他黑色的长裤上,已经沾了少许狗尾草的绒毛。他两手揣在黑色风衣的兜里,站得笔直。英挺俊逸的脸上,微微泛出幸福的笑容。
他看着远处的艾沫惜,摘了好大一把狗尾草,向他跑来。她穿着厚厚的卫衣套装,全身淡黄,像个邻家小妹妹,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明星。
他觉得很美,美得让他心碎。
她奔到他面前,显摆似的举着狗尾草在他眼前晃晃。她没有扑进他怀里,跟他也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只是那么笑颜如花地歪着脑袋看他。
他竟然觉得全身酥麻,一颗心扑扑狂跳。他也并不想,立时就将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过往的曾经,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竟都不如此刻,情绪来得汹涌澎湃。
那已无关欲望,是爱,真正的爱。
永生永世,不可更改。
他清澈明亮的眸光,如冬日暖阳,盛满了笑意:“这么点,显然不够。”他弯下腰,很认真地摘狗尾草。摘了好大一捧,放到车子的后备箱,他还嫌不够,又继续摘。
后备箱里,已经被狗尾草塞满了。
艾沫惜扯了扯黎相宇:“蹲下,我们拍个照。”
黎相宇很配合,真的陪她蹲在狗尾草里。背景,是随风摇曳的白色狗尾草,仿佛在冬天里等待春天的到来。
一如她和他。他们也在等待,爱情与生命的春天。
她举着手机拍了好几张,然后她喊:“黎相宇。”
黎相宇侧过头:“嗯?”嘴唇就和她的贴在了一起,“喀”的一声,被拍下来。
很快,艾沫惜就退了开去,嘻嘻笑着:“呀,好好看哦,黎大少,我觉得小丫环好好看哦。”
黎大少抢过她手中的手机,翻了一下,每一张,都是他和她的大头照。客观地说,真的很好看,他们的头靠在一起,仿佛是上天精心绘制的杰作。
他由衷地叹一声:“小丫环,我也觉得你长得好好看。”
艾沫惜笑得开怀:“是吧?以后黎大少归我了,黎大少要侍候好小丫环哦。”
黎相宇郑重点头,蓦地单腿跪地:“小丫环,您愿不愿升个级,从小丫环变成黎太太?”他本来就蹲着,这个举动并不突兀。
他缓缓从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是大大的钻石戒指。
早就买好的,在被黎华庭搅成兄妹前就买好的。他为了娶她,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所有的安排。只等新娘点头,他就成了有老婆的人。
一阵微风吹来,整片整片的白色狗尾草摇曳得欢快。
艾沫惜的脸上,染起了红红的霞晕。心跳得那么厉害,抬起眸,接触到黎相宇渴望的目光,仿佛等这一天,等了千百年。
彼此,都是。三生石上,必然刻着他们的名字。
她薄薄的嘴唇,微微轻颤:“我变成了黎太太,那你不许再有别的小丫环哦。”撒娇地要着他的承诺,带着些羞赧。
黎相宇郑重地点头,不开玩笑。
艾沫惜没有让他替她戴上,只是将戒指收了,放在兜里。
两人都心知肚明,不必明说。
他们没有拥吻,甚至连拥抱都没有。只是目光交织得缠绵悱恻,彼此在对方的眼里,找着自己的影像。
我的眼里只有你。
他们双方都一样,从来从来都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直到生死白头,还要永远住在对方的眼里和心里。
这世界已太纷扰,但他们之间无比清澈和坚定。永恒的,不止是钻石,还有心灵。
她站起身,他也站起身。很同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车。他们没有牵手,也没有说话,完全看不出,刚才还进行过求婚这样的人生大事。
他们只是相视一笑。他为她开了车门,待她坐好,他才绕过去,进了驾驶室。轻轻发动车子,速度很慢,像是怕把她颠着,毕竟这段路并不平坦,不太好走。
很默契,他没有问她,也知道她想买东西。去了a市最豪华的商场,两人在床上用品层逛了很久。艾沫惜仍旧戴着口罩,黎相宇将帽沿压得低低的。
营业员倒不是在猜测艾沫惜是不是哪位大明星,只是觉得奇怪。要说这两人不是情侣或夫妻吧,又挺像那么回事。尤其是男人,目光温存体贴,仿佛要将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到她的面前。
要说这两人是情侣或夫妻吧,一起来买床上用品这么温馨的东西,两人都不牵手,各走各的……
最后黎相宇和艾沫惜共同看中了一套纯红色床上用品,没有太多的花哨,只是边子上有些暗纹。红得,那么素。
买完就回家了。
艾沫惜歉然道:“我把钥匙放家里了,对不起。”一场诀别之后,竟是要结婚。
转变得多么快。
黎相宇将钥匙拿出来,开门的时候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这儿都是你的家。以后,不许弄丢了,人在钥匙在。”
艾沫惜低头笑了:“嗯,如果钥匙丢了,就赶紧配一把。”
黎相宇也笑了:“我以为你要说,钥匙亡,人就亡。”
艾沫惜抢过钥匙开门:“我才没你那么狗血,记着,这是我们的家。永远都是,懂不懂?”
黎相宇点头,忽然想起来:“呀,狗尾草还在车里,我去拿,你先进去。”
艾沫惜笑着进房,关上门,笑容便渐渐隐没。她从兜里拿出钻石戒指,只觉得那钻石的光闪得眼睛生疼生疼。
她赶紧将曾经放在桌上的钥匙收起来,抬头一看,照片又挂到了墙上,仿佛从来都不曾取下来过。她险些支撑不住,只觉脸都笑僵硬了。
她其实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不甘心。她说得那么斩钉截铁,绝不可能是兄妹。可是在结果出来之前,她连手都不敢和他牵。
她的一生,仿佛都凝固在了今天。
门响,黎相宇回来了。她收拾好心情,挤出个灿烂的笑容去开门。
一大抱白花花的狗尾草后面,是黎相宇英俊的脸。他的眼睛红红的,却也挤满了如冬日阳光的笑。
艾沫惜没有戳破他,只是喳闹地去接那些狗尾草:“呀,好好看,上次我们买了好多木质花瓶,现在派得上用场了。”
两人如夫妻般,将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黎相宇,可不要就今天表现一天哦。以后打扫卫生都要一起,好不好?”艾沫惜看着擦窗子的黎大总裁,帅得惊动克里姆林宫,绝不比他坐在总裁办公室发号施令逊色。
黎相宇越干越起劲儿:“放心吧,以后家里的重活儿,全归我了。”他拍着胸脯保证着。
最平凡的夫妻,最平凡的生活。他们两人,无非也只是祈求上苍,可以给他们这样的平凡日子。
他们要得不多啊,只是这样而已。成为两口子,过过小日子。
黎相宇将头调向窗外,手仍在擦着窗玻璃,泪水轻轻滑落。
无声胜有声。痛,从心中蔓延至四肢。身后的女人,要么是老婆,要么是妹妹。
要么上天堂,要么下地狱。
艾沫惜给于冬青打了个电话:“冬青啊,麻烦你帮我买点菜过来好不好?嗯,我要做个粉蒸排骨,蒜苗炒肉,番茄炒蛋,一个粉丝汤,你看着买啊,谢谢。”
“沫沫,我要吃面。”黎相宇灿烂地喊。
“去,以后有的是时间吃面,今天吃别的。”艾沫惜猛地蹦进沙发弹起来,舒服极了:“呀,家里干干净净的,真是太舒服了。我得请秦陌到家里来做客。”
“臭丫头,你们玩暧昧。呜,我亏大了。”黎相宇抱怨得理直气壮,俊颜上,眸光里溢出蜜来。
艾沫惜哈哈大笑:“秦陌这人,很够意思。我跟他说让他帮忙把我家那个坏东西逼出来,他立刻就同意了。还跟我谈了条件,说他正投资一部电影,下部主题曲给我唱。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黎相宇酸酸的:“秦陌那小子,是挺帅的。虽然比起我来,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够了。上天不可能每次都能这么精心打造一个人……”
“错,是一只流浪狗。”艾沫惜很不客气地打断他。
黎相宇摆了个超级帅气的pose:“就算是流浪狗,那也是一只很帅的流浪狗。沫沫,从明天起,我们就要一起流浪了啊。”
艾沫惜猛点头:“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黎相宇转过头,继续擦窗子,那块窗玻璃快被他擦通了。他在心中喃喃念了无数遍: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是的,我必生死相依。一定。
第167章 小绵羊的悲哀()
回到a市,周乐陶觉得应该去看看妈妈。邢季风开车送她,本来说好到了巷口就停车,但显然,周乐陶没有清楚认识到邢大总裁雷厉风行的作风。
他停了车,变魔术般从后备箱里拿出几个精美的礼品盒。茶叶,补品,都是很拿得出手的东西,光看包装盒都值好些钱。
周乐陶瞠目结舌:“你,你要干嘛?”
“第一次上门,总要带点礼物。今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