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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啊是京城来了奏报,王上以攻进三城,越国不敌后撤。”石云棠躬身将奏报递了上去。
萧阮面无表情的接过奏报简单翻开了一遍,便是将其扔回给了石云棠,径自去到一边穿好了外衫:“好了我知道了,梁唯呢。”
“梁大人在推演沙盘,要我唤他过来吗?”
“不用了。”萧阮摆了摆手,系上腰间的的玉扣,抬眸扫了扫一边的石云棠道:“你无事是吗?”
“啊嗯。”听着萧阮突如其来的问题,石云棠张着口呆愣的点了点头。
“那好,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王爷。”石云棠猝不及防的跟在萧阮身后打着结巴道。
“西平。”
“啊”听了目的地,石云棠吓得直接噎了声。
没给石云棠反应的机会,萧阮便是已经换好了外出的戎装,提剑走了出去。
他不能在这般颓废下去了,他现在只要闲下来便是会想起李新阳的一颦一笑,想到在上京的点点滴滴,这样下去是真的不太妙。
他怕自己哪一天便是不受控的想要原谅她,想要去找她。
所以要去西平,或许无月能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开些。
在那边出事前,他需要找些事情做了。
石云棠看着已经快是走出拱门的萧阮,叹了口气认命的跟了上去。
兴庆府
在向导的带领下,萧阮他们将马匹安置好,一道走进临街的一家酒楼。
萧阮看着周边热闹的集市,神情淡漠。
就在他们准备进到雅间的时候,楼下确是起了不小的喧闹。
石云棠侧身出去,便是见一身着蓝色锦衣的男子,提着一边的条板凳,面色狰狞的对着已经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吼道:“诶,有种你,他&&妈的给我在说一次。”
“小小侯爷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那人吓得连连拱手求饶。
“不敢了,我看你是欠收拾。”往利羽都将手中的板凳朝着那人身侧扔去,那板凳一落地便是散架了,零件四散,可见力道之大。
这还没结束,往利羽都双目通红,仿佛发怒的野兽一般,上前提起那人的衣领警告道:“你他&&妈的什么东西竟然敢说她的不是,找死是不。我告诉你,我但凡在听到你议论她一句不是,我便是打断你的腿,把你的舌头拔了,我说到做到听到没。”
“是是小的听到了,听到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那人被往利羽都吓得快是要尿裤子了,五官紧皱的朝着往利羽都告饶。
看着这人的窝囊模样,往利羽都心里那口气确是怎么都消不掉,他清楚不只是这一个人,这里面还有不少人都在诋毁她。
就在往利羽都准备再是给他一拳结束的时候。
一道清冷的女声从他身后传来:“夫君。”制止了往利羽都接下来的动作。
往利羽都听着熟悉的声音,闭眼晃了晃脖颈无奈的松了手,只听见咚的一声,那人直接摔落在地。
那人见小侯爷松了手,直接趴那装死就怕往利羽都真的不放过他。
往利羽都看着地上的胆小鬼冷哼道:“就这破胆子还敢给我在这里乱说,孬种。”说完又是朝着那人身上补了一脚。
见往利羽都又有了动作,乌林朵连忙出声呵斥:“夫君停手。”
因着乌林朵的制止,往利羽都便是没有在做什么了。
转身退到一边,不过脸上表情很是愤恨。
乌林朵叹了口气,朱唇轻启朝着围观的众人道:“这次是我夫君做的不对,我待他道歉,店里的损失以及各位受伤的药费也由我们出。”
说完又是眼神冷冽的扫了扫众人接着说道:“不过,我夫君虽说冲动,不过出手也是名正言顺。玄姬公主的事暂未查明,光听文丹一言,便是在这里定公主的罪,是否太过草率。玄姬公主是我文丹的天命之主,哪里容得宵小之人诋毁。我夫君说的一句话希望众位记得,倘若你们在是诋毁侮辱玄姬公主,别说我夫君,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我往利侯府说到做到。”
乌林朵霸气说完便是揽着往利羽都的胳臂,并肩离开了酒楼。
只留下唏嘘一片。
第163章 误会加深()
待楼下众人散去,萧阮脸色阴沉的站在扶梯前,手攥着扶手仿佛要嵌进去一般。
石云棠见了小心上前建议道:“主子进去吧。”
萧阮压制住自己不断翻涌的怒气,隐忍的转身去到雅间里。
石云棠感受着萧阮周遭散发的寒气,忍不住搓了把胳臂。
好冷啊
此时的石云棠欲哭无泪的想到,早知道这样打死他都得劝王爷别来。
或者自己装病了,王爷真的越来越恐怖了。
现在好了,还有人过来火上浇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王爷这过来散心估计都得变成堵心了。
石云棠无奈的跟着进到雅间。
向导是他们自己找的,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见两人面色不太好,以为是刚刚的事扰了心情。
连忙殷勤的给二人斟茶倒水,伺候两个出钱大方的财神爷。
向导恭顺的赔罪道:“让两位受惊了,抱歉抱歉。”
“没事,那人什么来头,很嚣张的样子。”萧阮接过茶盏,眼眸阴冷的问道。
“啊,那个啊。是往利小侯爷跟她夫人乌林朵。往利侯府本就是大贵族,他夫人又是裕固部族的首领,不嚣张才怪呢。”
“那他们这般是”萧阮试探的问道。
“哦那个想必两位也知道之前玄姬公主在文丹的事吧。”向导见他们对这个有兴趣小声道。
“有耳闻。”
“自从玄姬公主在文丹出事,我们王上也一直没有出来澄清。这使得外面有了不少对玄姬公主不利的言论,看刚才的样子,小侯爷应当是为了给玄姬公主出气才是这般失态的。”向导解释道。
“小侯爷跟玄姬公主他们关系很好吗?”萧阮忍不住问道。
“嗨,贵族的事我们也猜不透,不过不管以前怎么样,看现在小侯爷力挺玄姬公主的模样,只怕不简单。不过这她们关系也是真乱,当年玄姬公主可是跟往利夫人一道抢过面首呢”提起这些王宫秘辛,向导便是有些兴奋,话滔滔不绝,翻涌而出。
将当年那些关于李新阳有没有的宫闺秘闻皆是讲给了萧阮听,向导讲的开心畅快,确是没有察觉出萧阮憋得黑红的脸,以及咯咯作响的指头。
一边知道所有的石云棠胆战心惊的看着向导不停开合的嘴唇,抚额叹息。
他特别想上去将这人的嘴给封上,在这样下去,王爷不得爆发了。
石云棠看着越来越阴沉沉默的萧阮,拼命的朝着向导挤眉弄眼,提醒他差不多够了。
向导接收到石云棠的目光,也终于是看出事态不太对劲,连忙岔开话题。
“那个两位进了兴庆府,还是戴上椎帽比较好。之前也说了因为玄姬公主的事,这段时间城里不安分。”
“为什么?”
向导苦笑道:“您也看了刚刚小侯爷的模样,普通百姓中有不少是公主的信众,她们觉得是文丹陷害公主,诋毁她们的神坻所以对文丹来的人多有抵触,为避免麻烦罢了。”
“好。”萧阮点头应声,起身走到窗前,心中起伏不定。
原来我终究没有看懂你。李新阳,我在你心中到底是什么,是你众多爱慕者之一,还是你颠覆文丹的棋子。
就在萧阮感叹的时候,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声传来,萧阮循着声音看向了沿着街道走来的女子。
看着熟悉的面容,萧阮整个人都是顿住了,手紧攥着护栏,带着几分期翼准备从二楼雅间而下。
吓得一边的石云棠以为他受了刺激要自寻短见,连忙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萧阮的腰身,嘴里犯傻的嚷嚷着:“主子,天涯何处无芳草,没必要自寻短”
石云棠话没说完,便是被萧阮甩了出去。
“啊”
石云棠扶着胸口痛苦的爬了起来,很是苦逼他又怎么了。
只可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萧阮已经再次起身沿着屋檐跳了下去。
石云棠见了也是顾不得自己,连忙扑了过去。
一脸惊恐的看着下面,只见自家王爷安然的站在街道上,带了几分焦急四处寻找着什么,只是好像没有找到的样子。
萧阮这幅模样自是引得不少人的围观,不过萧阮周身的寒气让那些人皆是不敢近身。
萧阮攥着拳头抬头阴冷的望向探出头来的石云棠。
被萧阮这一瞥,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事的石云棠连忙把身子缩回里面,撇撇嘴苦笑:“我怎么知道您要找人啊。”
之后连忙带着椎帽跟向导下楼去了。
“主主子。”石云棠欲哭无泪的帮着萧阮带上椎帽,“我,我”
“闭嘴,找人。”萧阮懒得跟石云棠计较,焦急的四处查看,之后对着向导吩咐道。
“我要找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身上应该带着铃铛。你帮我问问看。”
“是,我马上去。”向导听了虽说不解,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赶忙跑着去寻了一番。
石云棠跟在萧阮身后,小心的抬头心里怀疑道:“不会这么巧吧,刚来就能遇见。
之后大着胆子小心的询问道:“主子,您是不是看错了,咱刚来就再说那位不是在宫里吗?”
萧阮冷眼瞥了呱燥的石云棠一眼:“闭嘴。”
“哦,好。”石云棠退到一边,再是不敢说什么了,担心在真的把萧阮惹火了,可是没人救自己了。
萧阮自然是不会认错,当日梁唯有将她的画像拿给他看,他不会认错。
而那粉衣女子便是李玄月,自从知道李新阳在文丹出事后,她整个人的心情都是不错,特别是听到外面百姓对李新阳的不满后更是心生快意。
这使得她一连好几日都是在外面晃悠,不然也不会这么巧的跟萧阮撞上。
没一会儿,向导便是一路小跑了过来,朝着萧阮他们回应道:“问到了,刚刚有人说她们带人骑马出了城。他们买了不少供奉的东西,看方向应当是去城郊的普云寺去了。”
“普云寺,你知道路吗?”萧阮听着激动的问道。
“我知道,我带两位过去。”
说完三人回到酒楼牵了马出来,在向导的带领下朝着城外飞驰而去。
第164章 寻到“无月”()
萧阮循着向导打听来的消息,策马敢去了普云寺。
普云寺信众众多,萧阮他们只得下马沿路寻找着李玄月的身影。
三人寻找了将近半个多时辰也是没有寻到,萧阮口中那个粉衣女子。
石云棠看着拥簇在一起的人群,小声劝说道:“主子先算了吧,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毕竟是文丹人还是别太张扬了。”
萧阮回望了一眼不甘的点了点头:“先回去吧。”
“是。”
就在三人返程的途中,确是听着前方不远的小道上,传来一阵打斗声,隐约还能听到女子的呼救声,萧阮远远望见前方那抹粉色的衣衫,靴子击打着马肚驱马冲了上去。
石云棠见了也连忙赶了上去。
回途的李玄月也是运气不好,竟然在这里遇到了劫财的贼人,她在护卫的保护下驱马后退,确是看着不远处,尘土飞扬,又是有几人策马而来。
错以为是贼人的同伙,李新阳慌乱的驾马离开。
却不想没有掌控住速度,竟是与自己疲于应付劫匪的护卫走散了。
李玄月茫然的看着空寂的四周,倒吸了口凉气。
李玄月与李新阳不同,她自小被保护的很好,前拥后簇哪里这般独自遇险过。
平复自己的心情后,挥着手上的马鞭,准备先是找到有人烟的地方再说。
李玄月壮着胆子依着自己的记忆前行,却不想运气不好,与跟她一样脱单的劫匪撞上了。
李新阳吓得赶紧掉头就跑。
吃了亏的劫匪,如何会放过他,驾驭着健硕的马匹朝着李玄月扑了过去。
李玄月吓得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抱头躺在地上。
那劫匪看着李新阳狼狈的模样更是猖狂,正是准备将她抓起来的时候,从后面追上来的萧阮从一边冲了出来,利用锁套将没有防备的劫匪打落下马。
那劫匪见来了帮手,断是不敢在做纠缠,连滚带爬的翻上马离开了。
李玄月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子,小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慌张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个神秘男人。
萧阮下马解下自己的披风帮着李玄月披在了身上。
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没没事”李玄月有些羞涩的看着这个遮着眼睛的神秘男子,对于他的体贴还是很受用的。
只是李玄月装作矜持的模样半天都没有开口说话,萧阮却也是一句未言。
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这场面着实有几分尴尬,李玄月轻咳几声后,偷偷抬眼望向了萧阮。
只见萧阮失神的盯着李玄月护手腕上带着的那枚坠子。
一颗闪着蓝色幽光的魄玉坠子。
“公子?你”
“不好意思,你手上的坠子很漂亮,可以借我看一眼吗?”萧阮直白的朝着李玄月问道。
李玄月虽说对萧阮这有些无理的要求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将坠子脱了下来递给了萧阮。
“多谢。”萧阮捧着那坠子道谢,之后两根指头握着坠子两端,对着光亮处小心的晃动,只见坠子中隐隐显露出它的秘密,那枚魄玉中,藏着一副特殊的山水画纹路。
萧阮知道那是他的坠子,是他送给无月的坠子。
在宁州的时候,她跟无月总是对着月光一起看着魄玉中的山水游纹,如何都是看不腻。
萧阮激动的将魄玉攥在手心里,萧阮这副模样确是将一边的李玄月吓得不轻,她皱着峨眉惊恐的看着这个男人。
萧阮自动忽略了李玄月的表情,激动的握着李玄月的肩膀。
“这是你的吗?”
被弄的肩膀有些生疼的李玄月有些气愤的用力挣脱开来,从萧阮手中夺回了那个坠子护在自己身前小心的后退道:“自然是我的,不过这个对我的意义不一样,不能给你,你想要等我回去送更好的给你,但这个不行。”
这坠子是她第一次赢了李新阳的证明,哪里能被人这般抢走,李玄月护着坠子,担心这人真的把它抢走了。
李玄月看着萧阮的注意力还在坠子上,苦笑的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出来。
还愿被打劫就算了,还遇到疯子了。可恶。
萧阮盯着李玄月执着的又是问了一句:“是谁给你的。”不过他也察觉出李玄月的害怕,所以并没有在上前,担心吓到李玄月。
“我我重要的人送我的。”李玄月微低着头,眼睛骨碌转了一圈,肯定不能说是从李新阳那里抢的吧。
当李玄月说到重要的人的时候,萧阮的心总算是安了下来,看来他的无月还记得他。
萧阮再是压抑不住心上的激动,轻唤了一声:“无月。”
看着萧阮兴奋的模样,李玄月吓得又是退了两步,不过确是在听到“无月”两个字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神情紧张的打量起萧阮,她是知道李新阳这个名字的,她最是耻辱的便是名字与她竟是错了一个字。
这人应当是找李新阳的,不过看来是认错了。
李玄月狐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