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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番为难后,李新阳最终是应下了这差事。不过她可不会让萧隐他们好过。
萧隐,你与李延年是一丘之貉。威胁我,设计我的代价可是很大的。
你以为我会如你所愿吗?这么多人表演才是好。李新阳装作一副痴心错付的落魄模样,一脸深情却又是悲痛的看着萧隐。
见李新阳这幅模样,让萧隐心里着实发毛。
“证据确凿,王上您怎么可以这么对臣妾,臣妾为你做了那么多,最后您还得栽赃我这么多罪。臣妾是女人,最重要的便是声誉,您为臣妾扣上这私通的帽子,是要臣妾如何面对我西平子民。王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臣妾呢。”李新阳哭喊的撕心裂肺,这番变故着实让一边看热闹的大臣纷纷交头接耳,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要狡辩,苍王的书信上将与你的丑事说的那么直白,你还想否认不成。”萧隐大声质问道。
“苍王?臣妾跟苍王不过一面之交,那里担得起这私通之罪啊。王上”
“你胡说,你这是在维护苍王,你们两个奸夫**合谋害孤,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看着萧隐的咄咄逼人,李新阳也不在软绵绵的哭泣,开始还击悲痛欲绝的指着萧隐痛斥道:“王上您怎么就这么狠心,将这事据是扣在臣妾一个人身上,这么大的局可是王上自己布的,如今出了事便是要臣妾一个人顶着。臣妾对你情深,你就这样回报臣妾的,什么情深不寿,什么此情绵延都是骗臣妾,一切都是想臣妾帮你杀苍王,王上”
萧隐气急败坏的盯着下面如何都是不愿意认罪的李新阳,气的直发抖,冷眼看了看一边的胡倍哲。
胡倍哲此时也是有些吓到了,他本以为李新阳答应的好好的,毕竟谁的命能有自己的重要。
却不想,她会这般乱说。
“来人给我把她的嘴堵上,她失心疯了。”
一边的宫侍连忙上前堵住了李新阳的嘴,李新阳还作戏的挣扎了一番,披头散发,双目充血的模样,配着那绝世的容颜,着实让人怜惜。李新阳这番作秀,着实让不少人心生怀疑,这正主都不承认,王上还要硬压上去吗?
“那书信怎么解释。通敌书信。”萧隐还要辩驳,这可是石锤。
“王上可否让老臣看看。”大殿外传来宏厚有力的一声,将众人的视线皆是拉到了外面去了。
只见从大殿外走进一位老者,石景轩扶着他小心的走到大殿中央。
这人是石家的当家石遂,是石云棠的爷爷。已经告老多年,这次为了萧阮石景轩也是下了大功夫。
周围的大臣皆是恭敬的朝着石遂作揖,就连萧隐也是起身迎接:“石老怎么来了。”
“来看看。”石遂直言不讳道。
石遂与太祖是为结拜兄弟,当年也是文丹一员猛将。在文丹的地位不比王亲贵族低多少,在者石家可是还有长公主在,让人不敢小觑。
石景轩从宫侍的手上取过信,给石遂过目,石遂眯眼看了许久,掐着眉心将石景轩捧着书信的手拨到一边。
“王上,这老臣是个老眼昏花的,不过也能看出这信的问题,你们这满朝文武都看不出来吗?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人的字迹,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边说边是朝着身后命令道。
只见几个宫人捧着两摞折子信件上前:“这是苍王平日批改,撰写的折子,不信的可以自己过来对比一番。这是不是苍王写的。”
众位大臣偷偷打量着萧隐心上早就已经有了判定,萧阮派系的人率先取了折子比对道,许是有石遂的维护,众人还当真觉察出几分书信的不同之处。
萧隐坐在上位,气的脸都是充红了。倘若不是一边的胡倍哲阻止,估计都得骂出来了。
石遂见差不多了,上前朝着萧隐行礼道:“王上,此番看来当是西平之人为挑拨王上与苍王才是设局陷害王上跟苍王。”石遂这也算是给了萧隐台阶下,将所有的罪责全数堆到了李新阳与西平身上。
“那苍王私自离开营地又作何解释。”
“此事还是臣解释把。”石景轩上前回禀道:“长公主在营地不慎摔落山间,在山间失踪,得到消息的苍王情急带人出去寻找,在清晨才是寻到长公主,长公主还因伤势过重流产。事出紧急苍王便是连夜带着长公主回京。这几日苍王一直在公主府陪着长公主,宫里的太医皆是可以作证。”
听着石景轩的解释,萧隐气的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了。
最后苍王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大殿,回到了长公主府。
第134章 思菱劫狱()
苍王府
萧阮朝着石遂躬身行了大礼:“萧阮惭愧,让您跑这一趟。”
“这般作何,这次是王上做的太过了。你放心老夫不会让他这般肆意妄为的。”石遂摆摆手道。
萧阮感激道:“总归是萧阮欠您大恩,如若不是您,只怕萧阮没这么快被释放。”
萧阮的表现让石遂很是满意,石遂拍了拍萧阮的肩膀很是器重的说道:“不卑不亢,宠辱不惊,像文丹男儿。只是王上几次三番的对付你,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王爷还是早作准备才是。”
“多谢大人提醒。”
“嗯,您也是我自小看到大的,老夫将云棠给了你做亲卫,意思明了,我石家便是站你苍王,石家与苍王荣辱与共。”石遂摸着胡子与萧阮表态道。
“本王清楚,本王定是会给石家一个想要的未来。”萧隐应允道。
“这般便好。”石遂欣慰的点了点头。
而较萧隐他们晚一天抵达上京的太王太后,刚进宫门便是知道了萧燕哥小产之事,连宫门都是没有进,便是摆架去了长公主府。看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萧燕哥,眼眶发红,手颤抖的轻抚上萧燕哥脸上的伤痕。
已经知晓一切的太王太后自然知道这怕是被萧隐的人给误伤了。
当晚太王太后便是留宿公主府,到第二日才是回到宫里,帮着萧隐收拾残局。
太王太后听到这样的结果并没有多诧异,萧隐太是急功近利了,萧阮有石家帮扶,想扳倒谈何容易。
希望这次的事让萧隐能汲取教训。
另一边,萧隐气急败坏的来到了关押李新阳的天牢。
李新阳身着囚衣盘腿坐在杂草之上,虽说面容有些狼狈,不过对上萧隐的眼神依旧狠烈嘲讽道:“怎么王上来看臣妾吗?”
“你个疯子”萧阮咬牙切齿的责骂道。
李新阳看着萧隐的模样,扶额低笑道:“王上来这里就是跟臣妾说这句话的啊。”
“李新阳你竟敢骗孤你,你不怕死吗?”
“怕啊,怎么不怕。只是心里咽不下一口气。怎么样王上,被人耍的滋味如何。之前你用小元的身份骗我,现在我还给你。”李新阳撇嘴得意的挖苦道。
“你”萧隐禁不住挑衅,上前提起李新阳的衣领。
“怎么王上想打我,那就来啊,朝着脸上打。我明日可是还要被提审的,到时候便是让人看看我们王上是有多气急败坏。”李新阳收起脸上的笑容,抵着萧隐刺激道。
萧隐自然不会真的打她,不然明日当真是不好解释了。
看着李新阳桀骜不驯的眼神,萧隐嗤嗤冷笑了几声:“当真是我低估你了不过你还真是情深意切啊。为了萧阮顶下所有的罪责,只是不知道人家会不会领情呢,你说他知不知道是你写了那封信”萧隐松开手换了另外的法子,他知道她的软肋是萧阮,便是想方设法的刺激她。
虽说李新阳心中的确是带了几分忧虑,不过总归不会表现出来回击道:“哪有总比王上你计划落空来的舒坦,王上筹谋了这么多,怕是想不到最后会是这般吧。”看着萧隐恼羞成怒的模样,李新阳嘲弄道。
“哼我不与你生气,败了又如何,我依旧是文丹的王,而你则是个阶下囚,忘记说了,你父王可是一开始就把你舍弃掉了,没有西平的维护。我到是想看看你后面的结果。”
“王上,你不用刺激我,我知道我父王是什么人,我就没指望过他。”李新阳后靠着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与萧隐周旋。
“那你是在指望萧阮吗?”
“我没有指望任何人,王上想让我反口还是算了,毕竟这整件事的确是与苍王无关不是吗?”
“我便是要看你能从容到什么时候。”
“好啊,那我们就看看,来看看谁的命更长。”
萧阮看着李新阳得意的模样甩着袖子离开,命令狱卒严密看守,李新阳不屑的看着萧隐离去,萧隐你还当着以为我会束手就擒吗?
当晚
李新阳坐在墙角闭目养神,便是听着外面起了骚动。
“走水了走水了”
“快来人啊”
负责看守的狱卒皆是跑出去查看。
但火势确是越发的厉害,浓烟滚滚。
这般引起了犯人的躁动,一时间整个天牢皆是众人的哀嚎声。
李新阳看着愈演愈烈的火势,知道是思菱来了,趁乱取下自己耳朵上的银环,小心的掰直弄成适合开锁的形状,乘着狱卒着急救火的时候,轻松的打开镣铐,之后彷若无人的走出了自己的牢房。
萧隐你当我李新阳会这般束手就擒吗?没有把我关在更隐蔽的地方是你的错误。
之后李新阳从容的走到对面,帮着其他牢房的人开了锁,这天牢的人都不是什么善类,这般便是有的他们忙了,自己就有机会离开了。
当监牢的犯人尽数涌出,着实是将狱卒们吓了个半死,这是怎么回事。
狱卒见了平时苛责的犯人都是吓得哆嗦,火也是顾不得救了,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大喊道:“来人,越狱了,越狱了。”
天牢一时间更是热闹。
李新阳跟在这些犯人后面,小心的混了出去,在快是离开的时候,被人从身后揽住,拖到了一边,思菱看着李新阳满脸黑灰的狼狈模样关切道:“没事吧。”
李新阳听着熟悉的声音摇了摇头,边说还不忘吐槽:“没事,就你下手太狠,我手慢一点就要被烧死了。”
“反正都是死,你还怕啊,活路不走非走死路。”思菱翻白眼抱怨道。
听着思菱的埋怨,李新阳无已反驳催促道:“好了,赶紧走。”
“你把衣服换了。”
“好。”待李新阳换好衣服,思菱又是从身上取了红色的液体涂在两个人身上。之后两个人相互搀扶着朝着,天牢的南门去了。
去到南门的时候还叫嚷着:“来人啊,走水了犯人逃跑了。”
一边负责的管事见这般连忙上前:“怎么回事。”
“前面走水了,犯人都越狱暴乱了,我们挡不住了。”
“什么”那领队看着前面浓烟滚滚,以及配合响的惨叫声,赶忙带人去到后面支援,思菱则是背着李新阳以治疗为名,离开了天牢。
当暴乱平息,犯人悉数关压才是发现出了大事。
第135章 决裂()
当萧隐他们得知李新阳越狱的时候,她们已经去到安全的地方落脚。
李新阳嫌弃的洗去脸上的血迹询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麻烦,估计萧隐当时是怕苍王跑了,早早的就是下了命令全城戒严,确不想现在正好是困住我们了。”
李新阳扶着头,整个人都是有些不好了,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询问道:“对了,长公主怎么样。”
“据说还在昏迷。”
“这次着实对不起长公主。”李新阳很是歉意的叹了口气。
“姐姐也是为了救苍王,不然那些死士还真有可能把苍王给杀了。”思菱安慰道。
“嗯,那任东那边什么意思。”李新阳点点头,咬着嘴唇问道。
“任东那边已经被人给监视了,任东让我带话,他已经尽力了,后面要看我们自己了。”
“是我拖累他了。”李新阳深叹一口气很是无奈。
“我们后面怎么办姐姐。”
“出城,去靖元。”李新阳当机立断道。
“好。”听着李新阳松口,思菱兴奋的点了点头,太好了。
“不过现在我们得想办法出城才是。”思菱想到外面一圈又一圈的守卫就是头疼。
“那我们先回府里。”
“啊姐姐,你疯了,我们才逃出来”
“我想去解释清楚,或许他能帮我们也说不定。”
“哎”思菱看着李新阳执迷的模样很是无奈,得了感情还没放下。
别院
萧阮面色阴沉的看着与自己对视的李新阳,对于她的大胆行径很是惊讶,他本以为她逃出升天,会马上离开上京,赶回西平寻求庇护才对。
“好久不见,玄姬公主。”
听着萧阮疏离的问候,李新阳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连忙上前向这萧阮解释道:“阮不是那样的,我”李新阳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是从哪里开始解释。
“不是那样,公主殿下您还没玩够吗?”萧阮咬牙怒瞪着李新阳。
“我没有玩”李新阳无措的想要解释什么,确是被萧阮取下黑纱的眼神,给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眼神陌生锋利,好像是要刺进她心中的利刃一般。
萧阮怒视着失声的李新阳:“李新阳你当真是好一番设计,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是我大意迷失在了你的柔情里面,都是分不出你的歹意来了。那封信当是你写的吧,那些字都是都是从我写给你的请柬跟药方誊写出来的没错吧,你还害的我姑姑出事,李新阳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信是我写的没错,但我没有想害你,长公主真的是个意外,我不是”李新阳有些凌乱的辩解着什么,萧阮确是如何都不愿听。
见这般,李新阳无奈闭眼挣扎了许久才又是开口道:“我知道我现在这样说,你肯定会不相信。但啊小元我是无月,宁州的无月,所以你要相信我我”
李新阳原本是想借着无月的身份缓和他们如今的矛盾,却不想萧阮的情绪越发的激动起来。
“无月?”萧阮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了李新阳,“李新阳你还当真是不择手段的骗子,事到如今,你还要骗我。”
“我没有,小元我真的是无月。”听着萧阮那一句句不信任,李新阳痛苦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泛红的双眸显示出她此刻的悲伤,望着萧阮眼中满满的复杂,声音哽咽的说道,“当初你不是问我是谁吗?现在我告诉你,你却不愿意相信了。”
“你还想骗我什么,李新阳你是高高在上的玄姬公主,不是我的无月。你打的当真是一手好牌,倘若这次是萧隐赢了,你便是会与他一道把酒相庆。如今他把你做弃子,你便是想到我了是吗?还妄图用无月来骗本王。”
“我真的是无月,我要说几次你才相信。”李新阳带着哭腔冲着萧阮吼道。
“够了。”萧阮双手紧握,口气冰冷,浑身的寒意向四周散出。
“我”萧阮的模样让李新阳心下一惊想要在解释确是被萧阮硬生生打断。
萧阮愤怒的起身,攥着李新阳本就脱臼的手臂,引得李新阳痛呼一声:“啊”
质问道:“你还想怎么样,你玩的还不够吗?”
“我是无月啊。”李新阳忍着手臂上的痛,痛苦的朝着萧阮一遍一遍的复述着。
为什么不听她解释,是她考虑不周害长公主身陷险境,可她不知道会那样,她只是想要救他,她做的一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