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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点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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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此处“一同讨伐世界”在戾王线真的实现了
煌帝国一大家子我都超超超喜欢的,所以虽然魔笛漫画最后洗白了练玉艳,我在这里不想洗白她,因为她真正意义上伤害了我最钟情的那个帝国。
而且我觉得她在煌帝国政变这件事情上本身非常幼稚,也可能是作者大高忍本身对天…朝宫廷不太了解的原因。一个皇后想当皇帝啊!扯哪门子的蛋啊!历史上统共就成功了一个武则天,剩下的全都垂帘听政啊!再不甘心也要垂帘听政啊!而且除非把皇室血脉都杀尽,否则拥立正统的呼声和小动作是绝对不会停止的,唐玄宗怎么上位的不需要过多解释了。
而且朝中势力啊,世家大族啊,文人风骨啊,天下毁誉啊全都够她喝一壶的,哪有这么顺利?(挖鼻)
第205章 205、昏睡()
“你做噩梦了。”有人抚上他的脸颊;不算特别温柔但也下手不重的捏了捏,把他从混乱纷繁的思绪中捏醒。
“醒醒;哭得真惨。”
眼珠在眼皮下转了转,练红霸在不温柔的拍抚下睁开眼睛,思维还有些迟滞。
于是被他枕着腿的人心情很好的笑了,那张成年后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淡笑;骨节分明的手把一缕红发旋开成小扇子的模样,在他鼻尖扫来扫去。
“醒神醒神;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人微微一顿;说出了对练红霸的称呼。
“已经过去了,年少的我。”
练红霸定定的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转头四下看看。这里无疑是本丸,宅邸略有些旧了;却修缮保养的很好,沉淀着一股温馨又愉快的味道。阳光里蜂蝶嗡嘤;繁花盛放,练红霸只要微微错眼;就能看到盛开在成年自己头顶的大片的红椿。
“怎么?有点思路了吗?”成年后的他笑盈盈的;充满汉唐风韵的广袖舒展;上面穿梭着的金线龙凤瑰丽生姿。
他跟archer的气质有些像;却无人会把两人混淆——这个成年的自己不同于archer的超脱;凛然贵气总在不经意间流泻。
他无疑是皇帝。
“caster。”练红霸很肯定的叫出了这个自己的职阶。
“聪明的孩子。”caster借着这个很方便的姿势摸摸他发顶,语气温煦。但练红霸不认为他就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这样温和无害,因为caster无论如何;都是练红霸。
练红霸从来都是开了刃的剑,caster只不过学会了藏锋。
“我想,你已经很多次听到过我的名字。”caster见练红霸起身,他也干脆的站起来,阳光下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然而兴致很高。他招呼练红霸在院中唯一的一张小圆桌前坐下来,桌上摆着棋盘,是一盘厮杀正酣的象棋。
不愧是自己,这么适合装逼的场合也不肯碰围棋一个子。
“该知道的,你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我是走得最远的一个练红霸,仅仅在最后栽了个跟头,却也不是不可弥补的。”caster视线聚集在棋盘上,慢悠悠的拿起一枚“卒”,让它过了河。
“我就是你的弥补方式?”练红霸看着整张棋盘,他受过非常优秀的象棋训练,很快就抽丝剥茧理清头绪,并且规划好了之后的进攻方向。
“不,你的人生就是你自己的人生,我也没那么大脸面去把那当做自己的弥补,倒不如说”caster抬起头,依然笑吟吟的,“你是大船和东风,我只不过想借一把力而已,你不会拒绝可怜的栽了跟头的自己的请求吧?”
“少来道德绑架。”练红霸走棋越来越快,棋盘如战场,他不断推演之后的可能,caster也毫不示弱,毕竟多活了二十年,他的战略显而易见更为老辣。
大半个小时之后,练红霸支撑不住,愤愤的听着caster得意洋洋的说道:
“将——军——”
他气得差点没把棋子扔了。
“别生气,生气了容易长皱纹的。”caster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现在用什么方子的面膜?我这里有挺好的新方子,等等啊我去给你拿。”
两人在香膏的馥郁气息中头碰头讨论了一会儿,练红霸表示回去试试这几个新的面膜。
“除了这个,还有一样东西需要你带走。”caster牵起练红霸的手,另一只手里是一枚象棋的棋子,他把这枚棋子放进练红霸掌心,慢慢合拢了。
练红霸没有看到棋子上的字,略微皱眉,caster却坚定的握紧他的手,不让他现在就看到。
“回去再看。我借助梦境与你碰面,你差不多也要真的醒了。”
花香和阳光逐渐褪色,隐约传来熟悉的蝴蝶精的铃鼓声。caster贴着他的前额,指尖和那枚棋子一起发着热,那双相似的红瞳直视练红霸,盛着某些复杂而欣慰的神情。
“等你赢的那一天,朕也会赢。你是最后的可能性,也是最后的希望,是将一切翻盘的转机!”
“赢吧,向前吧,朕会在这里看着——”
“那个由练红霸创造的、河清海晏的太平盛世!”
狐之助半夜里感觉练红霸睡得并不安稳。他用爪子揉揉眼,从练红霸分给他的一角被子底下钻了出来,用柔软的爪垫拍拍练红霸的手臂。
“红霸大人,是不是做噩梦了啊”
他拍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困乏的精神陡然振作起来。黑暗里,他看见自家主君满头冷汗,有时会微微动头,眉心皱起,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最让狐之助害怕的,是练红霸眼角隐约的一点泪痕。
卧槽能让无法无天为非作歹的红闹闹哭出来的噩梦!
“红霸大人!快醒醒!”他提高声音,直接蹦到胸口踩踩,“请您醒醒!您做噩梦了!”
这么剧烈的动作之下,练红霸就是不醒。狐之助这下真急了,他果断的顺着床爬下去,扑到拉门边向上一跳,爪钩扒在门上,脆弱的绢布拉门在“嘶啦啦”的裂帛声中挂上几道抓痕。
“鹤丸殿下!红霸大人好像做噩梦了!我叫不醒他!”
今天担任近侍的是鹤丸国永,本丸虽说安全,当天作为近侍的付丧神却不会睡得很沉,以免有什么特殊情况。所以在里面一有细微的骚动,鹤丸国永就醒了,下意识的握住本体预备对敌。等听清狐之助在里面惊慌失措的叫声之后,他果断的拉开门,顾不得什么冒犯,凑近主君的床前。
“主君!主君!”
“我叫了好久,蹦上去跳都不管用!就是不醒!”狐之助快急哭了,“红霸大人的身体指标我一直监控着的,没问题啊,晚上还吃了五碗饭呢!”
鹤丸国永的思绪诡异的漂移到了主君吃得多这个奇怪的方面,又连忙扯回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主君叫醒!
“主君!主君!喂喂这是要吓死我吗?真的被吓到了啊,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啊!”鹤丸国永把练红霸半扶起来,果然不对劲,这么折腾竟然还在沉睡中!
“狐之助,麻烦你去通知其他付丧神。我先带主君去医疗处,检查一下哪里出了问题。”
“是、是!呜呜红霸大人”狐之助很慌张,他眼巴巴的看着被付丧神抱着的练红霸,情感上不想离开,理智上却知道通知其他人是必须的。最终一咬牙,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其他人。
还没等跑出门,迎面就撞上只披一身单衣的三日月宗近,三条家的院子离主君的院落很近,看样子是听到了动静。
“怎么回事?主君这是”
“先送医疗处,怎么都叫不醒。”鹤丸国永皱着眉。三日月宗近一听,二话不说点点头。
“直接传送过去,灵力的联系方面倒是没有太多触动,理当没有什么大事的。”他把拉门完全推开,送鹤丸出去,走廊那一头传来一阵跑动声。
“长谷部去开传送了。”烛台切光忠面色沉凝,他是跟一期一振一同过来的。
“鹤丸殿,请走这边。”
“短刀先不必叫起来了,他们熬不住夜的。会议室先开了,各位穿戴好之后在那里等消息。”加州清光连头发都没绑,伸长脖子看着被鹤丸国永抱走的主君,担心得说不出话来。
大和守安定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尽管自己也担心到不行。
“已经给医疗处通讯过,鹤丸殿下一到就有人接手处理,没关系的。”
“那、那个”顶着一头白绒绒卷发的短刀还是出现在了这里,一脸快哭了的表情,“对不起,一期哥,我很担心主君”
一期一振摸摸弟弟的头,又把其他忍着困倦钻出来的短刀拢在一起,先带进会议室里坐着,喝点暖的东西。
这个夜晚有些漫长。
森兰丸接到通知,顾不得穿戴好,先到织田信长房门前扣了扣门。
“信长大人,红龙大人被送进医疗处了。”
里面传来细碎的动静,不多时,织田信长一边披军装外套一边走出来,神情清醒的像完全没有睡过。
“怎么回事?”
“听说是昏睡不醒,医疗处已经在检查,等您到之后估计就会有结果。”
织田信长微微点头,直接走传送到了医疗处。几个巫女竟然已经等在那里,杜若正在看一份体检报告,见他来,主动把报告书递过。
“信长大人,诊断报告已经出来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这恰恰是最奇怪的,我让他们进行了更详细的检测,现在新的结果还没有出来。”
“现世的医院已经联系好,不行的话立刻转院,迦勒底那边也发来了可以随时接收的回应。”竹雀一口气说完,接过梧桐递给她的水猛灌几口,显然累坏了。
“辛苦了,这里我守着,你们可以先找个地方略睡一会儿。”织田信长一目十行读完报告书,眉心微蹙,他也看不出什么异常,真要说异常,估计就是血糖偏低。
那先挂个葡萄糖看看?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被所有人紧张和关心就是最甜最甜的糖啦!比葡萄糖甜多啦!
第206章 206、投契()
兵荒马乱之后;练红霸挂了葡萄糖,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性格使然;他是医疗处的常客,每次下了战场就往这里跑,这间病房也完全属于他一个人,不过他倒是很少有受需要在这里过夜的伤。
巫女们大半夜爬起来处理突发事件;困倦不已,被杜若打发回去休息;她则留下来陪织田信长一起守着;等练红霸真正醒过来才能完全放心。
鹤丸国永靠在观察窗前,看着某一点;眼神却没有聚焦。
“进去看看吗?”织田信长接受过消毒,准备走进病房。鹤丸国永如梦初醒;也点点头。
“我去消毒真是的,大半夜要把人吓死了。”
虽然这么说着;付丧神的口气却非常无奈且纵容。
“等主君醒过来,非要好好强调一下身体健康问题不可。”
他一边说一边抬脚离开;织田信长看着他的背影;冷不丁开口。
“他的过去;你了解多少?”
“过去?”
织田信长透过特质玻璃的观察窗;看着里面心电图的起伏;嗓音微沉。
“你是经历过暗堕的付丧神,也是最早跟他建立联系的付丧神。我想问的不是他统帅‘修罗’的时期,而是更久远一点的那个时间段。”
鹤丸国永侧过头;防备之心绷紧,他面上却懒洋洋地笑了。
“信长大人真会说笑,我也不过是在几年之前才与主君相遇,怎么会知道更久远的事情。”
“是吗?”
“是啊。”
“我不相信。”
织田信长是干脆异常的人,说不相信就不相信。不可能会有人没有过去的,那是所有人个性和人格的来源,练红霸那样的性情,除了透露出他曾受过非常好的教育之外,还透露出一点
苦难的童年。
“我是真的不知道。”鹤丸国永收起玩笑,澄明的金色眼眸浸没在睫毛投下的阴影之中,“隐约感觉到那是伤疤,就不会去触碰,付丧神没有蠢的。”
“也许狐之助知道一点,嘛,不过我感觉,就算是那些‘修罗’们,恐怕也所知不多。”
“真正清楚明白知晓那一切的”
织田信长沉声接上鹤丸国永微微拖长的尾音。
“水龙剑吗?”
时之政府曾经的希望寄托,叛逃然后暗堕的剑之灵,也是至今为止仍笼罩在迷雾中的死去之物。
织田信长之所以提到这个话题,是由于看了一份经年的资料。那个时代的时之政府比现在惨得多,不仅主君制度没有建立,付丧神也无法全然掌控,又面临溯行军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危急关头,甚至本部也要沦陷的时候,他们选择赌一把进行超格召唤。
日本历来以“剑”名昭示尊贵,沾了“剑”字,便是沾了“神道”,原本是不可以进行召唤的,水龙剑、七星剑、丙子椒林剑全在其列。至于剩下的金银平脱横刀、银饰镶宝石唐短刀和鹿岛神宫唐大刀倒是没有那么大问题,可是水龙剑一出,击退敌人之后,就毫不客气的把这些沾亲带故的刀剑全部打包带走,导致时之政府竹篮打水一场空。
水龙剑无疑是当得了皇帝的人物,七星椒林一文一武辅佐在侧,故而“修罗”未尝败绩。
这样的一把剑,织田信长从阴谋论出发,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他愿将位置让给当时还年幼的练红霸。
他甚至非常忧心,生怕对方是想借助练红霸的身体复生。
“真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主君呢?”鹤丸国永有点疑惑于织田信长的迂回,“不涉及过去的事情,只是询问水龙剑的相关情况,直接问主君是最有效率的方法。”
织田信长可疑的沉默了一会,尽量面不改色的踏入病房。
嗯,他绝不承认是没有想到,他只不过谨慎过头了而已。
睡着的练红霸异常无害,他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睁眼时男孩子的侵略感彰显,阖上眼帘,却又显得精致脆弱,乃至楚楚可怜了。
从织田信长对兰丸的喜爱可以看出,他是个审美正常而有所偏好的人,比如偏好美少年。
“等这瓶葡萄糖挂完,请您按一下这个铃,我过来拔针。”医务人员低声说道,然后退了出去,这下病房里只剩下挂着葡萄糖的练红霸,和默默陪床的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不经意的垂了下眼,发现练红霸没有扎针头的那只手里,紧紧握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那些医务人员干什么吃的,就没有人把他握紧的拳掰开吗?
织田信长皱眉,在手腕处的经络上轻轻一敲,紧握的拳骤然松开,一枚圆滚滚的象棋棋子落到床铺上,隐约可见鲜红的字眼——
炮。
这东西出现在这里,有些莫名其妙。织田信长捡起那枚棋子,仔细打量,却听到被褥摩擦的声响,练红霸缓缓睁开眼睛,难得有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他是谁?他在哪?他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织田信长高深莫测的看着他,“五百年了”
练红霸一脸懵逼,反应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抄起枕头就往织田信长脸上拍去。
“骗我!”
“小心点!”织田信长只是想逗他玩玩,见练红霸无比危险的把吊针扯来扯去,不由皱眉,起身把他按住,“正打着点滴,别乱动,脱针了有你好受!”
练红霸看看还剩半瓶的葡萄糖,暂且安分下来。杜若见他醒了,十分惊喜,终于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