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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如同这世间美丽的花朵一样绽放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我当然没事了,否则你也不会现在看到我了呢。”
她走开,抬眸时看到了不远处的赵云熠,他悠悠的眸光转来,说道:“他没事吧?”
“没事了。”
“年纪小,又出生的娇贵,受不得一点点打击也是情理之中。”
她突然抬头再次看他:“这语气说的好像你都几十岁了似得。”
他轻笑起来:“你要不介意叫我声大叔也是可以的。”
“我还是觉得叫你声亲哥比较好听。”
说到这时心头突然咯噔响了下,两人一阵对视不语,他的脸色沉了下去,她想再说什么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来,只听他浅笑着说道:“也好。”
两个字一出口,心里发出些酸涩的感觉,想哭,但皱皱眉坚挺的跟着他步子走了进屋,看到诸葛长空一脸狡黠的笑意时顿时颤了颤,扯着衣角坐到他对面,倒了杯水喝起来。杯子掩着脸面偷偷的用眼尾的余光扫视旁边的人,被诸葛长空将杯子拿了回去。
“你不喝茶拿着杯子罩脸上干什么?”
“额,我只是想呼吸下这杯子里常年被茶水浸泡出来的香气,很怡神呢。”
“是吗?可是这套杯子是我昨天才从这小毛镇上买回来的,今天这还没开始使用哪来的香气。”
她哑口,又道:“我确实也察觉了这个问题,所以想放下来,结果被你看见了。”
他不屑的扫了眼她,将手中的茶水一只只沏开……
所有计划又得从新安排,可是七月还没回来,赵云熠出了门去找他,屋里静了下来,只剩下这饮茶的男女。
诸葛开口问:“他得罪你了?”
沈馨道:“没有。”想了想抬眸看向诸葛长空神秘笑了起来,问道:“大叔和亲哥哪个好?”
诸葛一愣:“这什么问题?大叔和亲哥当然是亲哥好了。”
沈馨摇头:“我说的是,我说的是这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你,你希望我叫你哪个称谓好呢?”
“哪个都不好,叫我名字就可以,比如你一直叫的那个。”
“诸葛?”她眯起眼睛得瑟,就喜欢这么直接的,但是到底还是没回答她的问题呢。
这几日,大家都停顿下来修养,神族的那些人身强力壮正面对抗湘王的军队时只受了些皮外伤并没有大碍,负责在皇宫打探消息的暗卫是赵云熠的人,据回来禀报的消息说湘王因为这次事情更加力度的搜索城外和城内,所以他们如果要进瀛洲城已经不太可能。不过降龙阁的人还在皇城内,他们目前的任务就是盯紧暗夜的人,因为暗夜是最可怕的存在,他们只要查到新帝的所在必定会突发刺杀行动。
但是,她并不可能放弃一切能帮助到萧禾的机会,因为答应了人家就要帮到底,所以她乘着诸葛长空和赵云熠不在将萧禾母子交给了唐奈尔歌后自己亲自动身从密道再入皇宫。
一切都悄无声息的进行,只有找到那枚玉玺,就算是湘王要登基也不能顺利完成,到时候就让他在百官面前出尽洋相,她设想的很好,但是沿着漆黑的密道走到尽头的时候听到了男女之间暧昧的私语声音,她知道已经到了皇帝的寝宫,头顶上出现了一丝光亮,那是从床榻缝隙里照射出来的一点微光。
第145章 血流成河()
密道一片漆黑,沈馨点燃一支烛火一路前行走了大半个时辰,透过上面落下的丝丝光亮才约莫到达了皇上的寝殿。正要将手里的烛火熄灭推板子上去,只听到一声娇嫩轻柔的声音自上面传来,那脱了外衣露出晶莹玉肤丰盈的女子正是湘王的爱妃红袖姑娘,她一惊,急忙将头缩了回去。
“王爷,时候不早,让妾身服侍您就寝吧。”
湘王站立着,在挂着金光灿烂龙袍大衣的架子前负手背后许久,叹息出一声来,心中无限郁结不能释怀。
女人抚上他的身侧:“王爷为何叹息,要想再等几日,王爷将隆登帝位成为万人之上的帝王,那是何等令人瞩目的事情哪。”
湘王听着一笑,扫除了刚才脸上的忧容,眸色深了几许。想来他刚才担心自己的所做所为会引起瀛洲百姓心中的不满都是多余的,比起这登上帝位的皇权那都可以轻易的抛之脑后,等他真正才成为这皇权统治的第一人,那么脚下谁敢对他再有怨言呢。
他迎合着娇媚的女人笑道:“爱妃辛苦你了,本王要怎样感激爱妃呢?”
女人娇羞回道:“王爷说什么客气话,妾身为王爷做点事是应该的。”
湘王露出一脸邪笑,将她从手边抱了起来打横着走向床榻,随后传来声声让人心跳加速的轻吟和此起彼伏的呼吸。在床榻下面密道中的沈馨听的一阵心烦意乱,用手死死塞着两耳朵不去听,尽量不想那些有关于男欢女爱的事情,但听得那声音嘤嘤入耳,想来这晚上跑到这并不是件很明智的事情,预先就没想过。
她在密道里徘徊着,难道这皇宫就这一个出口?
踢墙,用脚尖使劲的踢,烦躁。难不成现在还返回去?她可不想浪费这么多时间,况且没有时间了,离湘王登基之日只剩下三天,在这三天之内他们必须想到一个办法去阻止,但唯一最快的方法就是拿到那块玉玺。
突然,密道的墙壁开了,露出另一条通道,她一时惊的用力眨了眨眼睛,眼前出现的门不是自己的幻觉,确定有另外一条通道可走,她兴奋之下就从那扇门里走了进去。沿着密道继续又走了许久,等到尽头时,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去,从缝隙里扫视了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这才安心的爬了上去。
一抬头,这里竟然是皇帝的书房,她转悠着四面都放着书卷和画册,还有桌子上一堆的奏折,有些凌乱,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动过笔墨的样子。这老皇帝的书房,湘王哪会来这里,看上去也还没有重新布置,还留着原来的模样。书房的墙壁上有副画像,应该是那老皇帝萧野的画像,之前听说这瀛洲的皇帝长的威武雄壮气势如雷果然如此,这画像上只见他左手拿着长枪右手抓着马缰绳,身下是匹迎风猎猎的白色龙马,脚下踩着万里江山那是何等威风八面的人。
唉,她不禁叹息,这老皇帝肯定没想到等他一入黄土,万里江山却成了他兄弟的了,自己的儿子被人到处追杀,自己的妻子跟着受累,那是何等的伤心难过啊,九泉之下又岂会瞑目。
她随手翻了翻架子上的一些书籍,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敲击着地面蹦了几下发出些闪亮的光来,她低头一看脚边竟然是把金色的钥匙,于是想到了桌案旁边那个柜子,试了试果然打开来了。惊喜着往里看去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她心中生起一丝诡异,这里面既然没有东西为何还要用钥匙锁着呢?
一定有东西,她用手轻轻推了推那块平滑的板子,突然下面摸出个红木小盒子来,揭开一看竟是她想找的那东西,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她欣喜着将那东西往怀里揣,可是这玩意太大揣在怀中鼓鼓囊囊的极不雅观,只好就着旁边拿了一块牛皮纸包起来拎着就走。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玉玺回去,但见到的一幕竟然令人可怖,暗夜的人发现了他们,所住的屋子被火烧的不成样子,地上死的死亡的亡,杂乱不堪。
“赵熠……诸葛……唐歌子……”她头脑里唤着这些人的名字,可是他们一个都不在,她于是疯了般的从死去的人堆里寻找,没有一个人听见她的声音。
突然,从一棵树后面发现了细微的声音,她跳过去一把将人拎出来,在火光里看清楚竟是个十岁左右的孩童,他却生生的眼睛看着她,哀求道:“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求你……”
沈馨急问道:“告诉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些人呢?住在这的人呢?”
男孩哭起来,不敢说话,她却再也忍不住对着他拔出匕首怒吼道:“快说,他们人呢?”
男孩吓的整个身子颤抖,话音变得极不平静,抖动着说道:“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出来找我娘,可是没找到,跑到这里的时候就看那些黑衣人用擦了油的箭射向屋里的人,后来他们就打起来了,我躲在树后面不敢看,我说的都是事实,你放了我吧,我不想死……”
沈馨这才将手松开,蹲下身去说道:“你不要哭,我不会杀你的。”男孩等她一松手立即就跑了,但是没有一会,就听到了声惨叫,沈馨这才反应过来,可是那男孩已经被从远处飞射过来的箭射穿了腿上。
她骇然的看着那远处从夜色里射出来的箭,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一直注视着这里,她瞬间想到了什么急忙闪身跑去救那男孩,但是同时那些箭也跟着射向了她,密密麻麻的如同大片的箭雨。她抱起那孩子拼命的躲闪,向着更漆黑的夜色里奔去,她知道过了这片小毛镇就是山林,那里会比这儿安全。
身后的黑衣人如风追来,不到一会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她被彻底的围住。额角密密的汗珠落在脸颊,她知道今夜不会有人来救她,因为他们也同样被人追杀逃跑,可是她也不能丢下这孩子自己逃,于心不忍。
不管是汗珠还是那刚落下的细密的雨水,让她在这夜色里看起来是格外的冰冷,那些愤怒都慢慢被积累起来,她瞪着黑衣人头领道:“不要伤害这孩子,他是无辜的。”
回话的人冷冰冰的传来:“除非你死。”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替湘王卖命,他残害手足,祸国殃民,陷黎明百姓于水深火热不顾,你们当真是非不分?”
“少废话,效忠主人那才是我们的使命。”
“如果那个主人无情无义你也肯为他卖命,那你一定后悔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当权者才值得我们为他卖命,她是霸女,注定这天下是她的。”
她突然觉得好笑:“你是说红袖吗?”
“你笑什么?”
“谁才是真正的霸女。”她将五色石一展,光华万道而出,在夜色里格外的鲜耀。
那黑衣人眉目一怔,惊道:“你是霸女?你究竟是谁?”
“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谁才是真正的霸女吗?”
“就凭这个,你以为我们是傻瓜吗?”
沈馨怔愣住,这些人他们根本不知道怎样辨别真正的霸女身份,该怎办?
“如果你真是霸女,嘿嘿,那么杀你就是对的,受死吧!”
黑衣人不等她说话,那些剑影向她闪电般袭来,她一只手抱着男孩另一只手急忙拔出匕首挡住,可是她这样下去她会丧命,不到半会就觉得气喘吁吁,坚持不住了。
“嚓”冰凉的剑划破她的衣衫,背上,身上,胳膊上,无数道血口跟随着划开,她眼前有些眩晕,可是她还是没有松开那只抱紧男孩的手。
所有人停下动作的时候,她瘫软在地上,男孩趴在她的脚边哭着:“你别死,你不能死……”
是啊,她不能死,她还要帮神族的人走向这五洲大地,过几日就是湘王登基之日,她要将玉玺交给萧禾,万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死去,她有很多没有做完的事情,怎么可以轻言死亡。
她在血泊中撑起身子,体内的奇筋八脉似乎在这一刻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她的周身隐上一道神秘的光环,匕首瞬间在那天际划开,鲜红的像要将这天空劈开两半,掀起的风狂乱的吹着地面上的树叶子作响,那些黑衣人眼神一泄,那道鲜红的光遮天蔽日的向着他们身上劈去,瞬间他们被震出数丈,跌的满口是血。
只有那黑衣人的头领带着越发深沉的眼神举剑向她刺来,剑刺入她的腹部,同时也被震成了碎片,那头领被她一掌击飞,鲜血从他口中迸出。
这一夜,血流成河,雷电交加,风雨倾来时将地上的血迹洗刷无痕,她倒在血泊之中紧紧抓着男孩的胳膊,拖着他的身子往前,直到眼前变得越来越昏暗,再也睁不开来时,她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第146章 心悦君兮()
守在油灯前的男子面色温凉的望着床上睡着的女子,她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还没有醒过来,他一再自责那晚没有留在草屋等她回来,否则也不会让人轻易给伤了的。他保护了萧禾母子离开直到转换另一处地方安顿好之后他才想起回到草屋看看,而当他在那场滂沱大雨里看到的是满身剑伤的她时心疼不已并发誓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忽然,房门开了,七月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起身随手落下纱帐,问道:“那孩子怎样了?”
七月扫了扫床上的人,她还未醒,叹息道:“右脚废了,可能这辈子只能靠拐杖来走路。”他的话语低沉,显得房间里气氛很低落。
他听着沉了眸子不再言语,心想那孩子是她拼了命救下的一定很重要吧,昏迷的时候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那孩子的胳膊不肯松开,生怕被人伤到似得护在自己身后,她怎么那么傻自己都快顾不得了还想着别人。
不过他又笑笑,这脾性固然是他喜欢的。
“诸葛呢?”
“先生在给沈姑娘找药材。”
他叹息着一声没有说什么,谁都知道她自己本身就是个大夫,师父是个医仙又自称沈神医,她的医术不会在他们之下的。只是现在她仍然在昏迷,继续下去不得不让人担忧。
“离湘王登基的日子还有几天?”
“七天。”
他暗自思量,那湘王要登基,玉玺被丫头偷了回来,若他知道恐怕要气得七窍生烟,亏她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不过也好,既然玉玺拿到手事情就比原先要好办多了。
他于是吩咐了七月:“城中的暗卫布置好了吗?”
七月道:“一切就待殿下下令了。”
“好,七日的时间是搓搓有余,但是人手还欠缺了些,需要费点心思。”
“要不从宣州调些兵马过来?”
“如果以我大新的名义帮助萧禾,这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诸葛长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身长衫在这阴霾的天气里显得格外白净耀眼,他手中拿着只圆形药盒,跟着进来时身上透着一股浓重的药味。
“醒了没?”他直接问赵云熠。
“还没有。”
两人走进床边,透过纱帐看到那丝苍白的容颜安静的睡着,诸葛长空轻叹道:“就不想醒过来吗?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吧。”听起来这话又像似自言自语。
他看了看赵云熠将药盒交给他:“我翻了半天书从里头找了几味稀罕的药来研制了这个,让人给她敷上,伤口会愈合的快点,还有这颗药丸是帮助她苏醒的,服下看看。”
“你确定管用?”赵云熠疑惑的闻闻那药丸,有点难闻,他一阵皱眉。
没想到诸葛长空直接回他:“不管用,要看她自己想不想醒过来。”
赵云熠冷笑着,他心里清楚这丫头经过那一场拼杀,身体失血过多也透支的太多,她确实是累坏了,潜意识里当一个人感觉到太累就容易沉浸在梦里不想醒来,这样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的。
“那就好好休息多睡会吧,我会守在这的,等你醒来。”
……
梦里,她牵着阿大背着箩筐到山上去采药,等她采完药回来时发现阿大不见了,她一路寻去,看到了河上的一艘船只。船上站着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