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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们在干什么呀?”妙岚听到笑声从小偏房里走出来,她撸着袖子,手上沾满了面粉。
“妙岚快来看,妙秋给这几只鸡搭了一个圈,看它们的样子好像还蛮喜欢呢!”
妙岚小跑过来,趴到篱笆前看了看,嘻嘻一笑,“这几只鸡挪了窝还挺高兴的嘛,咱们把它们养起来,等以后下了蛋,再让它们孵小鸡,这样鸡生蛋蛋生鸡,咱们就会有越来越多的鸡了!”
洛鄢之看她那傻样,忽然想起一个考倒很多人的脑筋急转弯,“那妙岚你说,世上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当然是先有鸡了!”妙岚不假思索道,说完自己又愣了愣,“咦也好像是先有蛋才会有鸡的吧。”“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洛鄢之戏谑一笑。
妙岚挠挠脑袋,沾了面粉的手糊了头发上一片,“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这还真是个难题呢!”
“好了好了,你待会儿在来思考这个哲学性的问题,现在还是先去把面和好了,给咱们把午饭做出来吧,我们可都饿了。”
午饭就是清汤烩面,再一人摊了两个煎蛋,口味清淡,却十分鲜香。
主仆仨人捧着大碗坐在院中的石桌上呼啦啦将面连汤带面吃进肚子里,十分满足。
“嗯好好吃啊!主子,妙岚觉得以前吃过的所有好吃的东西的偶没有今天自己亲手做的这晚鸡蛋烩面好吃。”妙岚吃完还意犹未尽。
洛鄢之的肚子也是撑得不行,她打了个饱嗝,“妙岚,你很有这方面天赋,多研究研究,以后咱们静心宫的伙食问题就交给你负责了。”
没想到,吃饱肚子的妙岚还在纠结刚刚那个问题,“主子,那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啊?”
“小丫头片子,你真是挺执着,这个问题呀,即使是最权威的哲学家也没能给出一个完美答案,因为说先有鸡能说得通,说先有蛋也是说得通的。”
“主子?那您拿一个两难的问题来问奴婢啊?”
唉。
洛鄢之无语抚额,真是快被这执着的丫头给缠死了。
只花了一天时间,朔阳便将安总管所吩咐那幅画上女子的一级卷档案查得一清二楚。
洛鄢之,女,年方十九,翰林院院正洛还庄的女儿,上有一兄洛青书,正丘元年春分入宫,被册封为从三品婕妤,一直无宠无嗣,正丘二年被宫妃张婉仪陷害推入御花园荷花池,自此性情微变,重新引起皇帝祁颜丘注意力,中秋狩猎御口钦点此女陪驾,回宫后皇帝翻牌侍寝的第一人就是她,而后因扯入袁美人子嗣流产一案,惹怒皇帝遂被革去位分打入冷宫。
这些
不过都是表面上的资料罢了。
丰王府的风云骑暗卫的本事可不止这么点。
更多的细微资料还有厚厚的一撂纸,包括哪一日她与皇帝说了些什么话,那次得了皇帝的什么赏赐,侍寝次数等等,基本上都被仔仔细细的记录在了这本一级卷上。
祁丰楼面无表情的将资料看完,狭长的漆眸里幽光难辨。
最后放下厚厚的档案,视线落到最后一张朔阳找来的当初洛鄢之入宫选秀时宫廷画师给描的画像。
是她,可又不像她。
这幅宫装画像上的女子,温婉秀慧,眉目轻愁,举手投足的姿态间接显露大家闺秀的礼仪典范,除了那张脸,没有一处与他当时见到的那个女人相像。
那个女人,轻狂放肆,言语大胆,行径独特,眉里眼间都是神采飞扬,一举一动届时惊世骇俗。
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会有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情面貌?
冷宫弃妃?
祁丰楼心底一声不屑一顾的轻嗤。
祁颜丘,你撒下这么大的网等着本王入局,任凭你机关算尽也是白费,女人?美人计?对本王不好使。
只是这一次好歹你还知道不再用那些庸脂俗粉来诱惑本王,好歹选了一个稍微能入他眼的女人,也好,就凭这一点,本王就陪你玩下去。
休息够了的洛鄢之,又开始动员两个小丫头一起将院子前的土地翻挖出来。
她从胖大婶那里买到了一些自己留的蔬菜种子,全部包在油纸包里,她不太懂这些农作物的种植方法和种植季节,也分辨不出这些跟芝麻粒差不多的种子什么是什么,就连空间里长的那些土豆玉米也是她随手撒在地里,它们自己疯长出来的。
不过好在有妙秋,她自小生长在农家,对这些活可说是驾轻就熟。
妙秋在种子包里挑出了一小包萝卜种子和一包菠菜种子,“主子,现在是冬天,适合栽种的蔬菜,据我知道的就这些个了吧。其他的种子恐怕还得等开春了再下种。”
洛鄢之想到自己空间里那些蔬果也完全的反季节生长的,不知道先把这些种子种到空间里去,等成熟了再移植到院子里来掩人耳目行不行得通。
第73章 土豆炖鸡()
“那咱们就先栽萝卜和菠菜吧。剩下的种子交给我吧!”
三人齐心协力,妙秋用锄头将院子中平整的地翻开,妙岚就拿着小砍刀将翻挖出来的泥块砍成细碎的泥石,洛鄢之则提着水桶,给翻过的土地浇上水,让这些土充分湿润。
这样一直忙活到将近酉时,才将院子右边的地翻出来的,还把三个人累得够呛。
洛鄢之喊停,“好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先休息一会儿。”
“主子,咱们这儿这番动静,会不会被那小奎子给发现了啊?”妙秋也累得汗流浃背,坐下喝了口水。
“无妨,你以为小奎子就是独善其身的吗?他指不定也是为哪个主子办事的人呢,咱们这儿的动静是逃不过有心人的眼底的,咱们自己种田菜倒是小事,酿酒这事只要不高调张扬,应该也不会妨碍谁,咱们大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就算有人想刁难,我也可以直接抬出祁颜丘这个挡箭牌来,毕竟可是他自己亲自赐的出宫腰牌给我们。”
妙岚道,“话说,小奎子今天一整天都没来静心宫送饭呢!他是不是知道咱们自己搭小厨房了?”
洛鄢之也疑惑,“是啊,难不成我教他的法子不管用?不能啊,我们酿的酒连我自己都觉得好喝,不可能这些没什么见识的古人还瞧不上眼吧?该不是什么地方出岔子了吧?”她暗自捉摸。
“再等等看,若是明天他还没来,咱们就只能用另外的计划了。”
休息够了,大家也都饿了。
“你们俩谁去杀鸡?”
说好了晚上杀只鸡来打牙祭的,但洛鄢之不会杀鸡,只好将这个任务派给她们二人了。
妙岚摆手,“主子,我不敢,妙秋要不你去吧?”
“那我来吧。”妙岚小时候在家里帮忙做饭,只在娘亲生下弟弟妹妹时杀过一只鸡来给她补身子,现在想起来都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
三个人围到鸡圈前,商量道,“挑哪只啊?”
“那只吧!那只看起来最肥。”
于是,那只看起来最肥最大只的老母鸡被妙秋和妙岚齐齐扑住,提着脖子去了墙角下,完成它的使命了。
老母鸡咯咯的扑腾着
“唉,等等,妙岚快去里面拿只大碗来,把鸡血接着!”
妙秋手中的小刀一挥,鸡血一喷,流满了一大碗。
“主子,这鸡血用来干嘛呀?”
“鸡血也是很有营养的东西。”鸡血被称为血豆腐,是最理想的补血佳品之一。
“好了,晚饭就做土豆炖鸡,再蒸点红薯米饭。”
小奎子提着食盒来到静心宫的时候,老远就闻到了一股子香味,他鼻子吸溜吸溜,发现这香味就是从静心宫里飘出来的。
“洛主子?”他站在外面朝门里喊了一声,语气与以往的不耐烦不同,这回透着些小心翼翼的讨好。
听到声响的洛鄢之三人正在享用美味的土豆炖鸡大餐。
“是奎公公?”
“是他的声音。”
“妙岚,你去瞧瞧。”
妙岚依依不舍地放下碗筷,去打开院子大门,但用身子半挡着院子里的情况,问,“奎公公?您这么晚来是干什么?”
此时早已里晚膳时间过来一个时辰。
小奎子一瞧,这小宫女嘴角还有油渍,定是在偷吃什么东西,否则这香气哪里来的。
“我是来给你家主子送饭的。”
“给我吧。”妙岚伸手欲要接过食盒。
小奎子将食盒一挡,“诶这可不能给你,你去叫你们主子出来,让她自己来拿。”
妙岚白他一眼,切一声,“不给就不给,我们还不稀罕了呢!”
现在她们有自己的小厨房了,菜地也开采出来了,以后即使这奎公公不给她们送饭食来也不需要巴巴地求他了。
“你这丫头片子!你这什么态度呢?”前两天还又塞银子又塞酒的贿赂他,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小奎子气急败坏,但一想到自己此来的目的,又换上一副笑脸,道,“杂家这次来是有生意跟你家主子谈,你快去通报吧。”
“哼,那你现在这儿等着吧。”
妙岚进了院子将奎公公来意说明,洛鄢之让她将小奎子请进来。
“主子,那我把这些东西收一下吧。”妙秋指的就是石桌上这一锅土豆炖鸡还有红薯蒸饭。
洛鄢之笑着阻止,“不必,让他瞧见了也无妨,反正以后咱们天天开火,又是烟又是味儿的,早晚也藏不住的,如今让他瞧见倒还有一个好处。”
于是,小奎子提着食盒东张西望地进了院子里,一眼就瞧见了院中石桌上那香味的来源——一大锅炖鸡肉!
他下巴都快惊呆了,这静心宫穷宫僻地的,没门没路的,哪来的这种好东西?
于是,他立马就想到了,会不会是在这洛更衣与他交易这酒酿的同时还与别的人交易,这些东西便是与那人交易换来的?
“奎公公?这么晚了有何贵干啊?”洛鄢之绝口不提上次谈的交易,只面带微笑的打招呼。
小奎子这下更加肯定心中猜测了,他换上讨好地笑容,“更衣娘娘,您上次谈的那个交易啊,奴才下去想清楚了,觉得这五百文银子一壶酒确实公平,奴才愿意与您做这交易,而且愿意长期交易。这次奴才给您送来的饭菜,您放心,今儿晚的饭菜非常丰盛,绝对不含糊。”
洛鄢之面不改色,仍旧微笑,“奎公公呀,你也看到了,咱们主仆三人已经用过晚膳了。您呀,送来得太晚了,往后啊,也不必再费心您往我们这静心宫跑一趟了,费神。”
“更衣娘娘,您看,咱们都已经合作过一回了,这一回生二回熟嘛!您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奴才能办到的定然办到。”
洛鄢之脸色冷了冷,“奎公公,咱们明人不说安话,上次我不过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让你帮我们弄点做饭的锅碗瓢盆,你都给一直拖着不兑现,现在我们已经自己想到其他办法了,所以这合作,我看也就没有必要了吧。”
最近自己也感觉情节进展得太慢了,所以后面我会用两三万字篇幅先让男女主关系进一步再说
第74章 一两银子一壶酒()
小奎子脸皱了起来,这事还真不是他不给办,他一直想着办法呢,但是这么些东西又都是大物件,也不是一下子能带进宫来的,没想到这才两天,这位就自己想到了其他办法,看来这位失势的洛更衣,门路比自己想象中的广。
但现在是他有求于人家,不得不把姿态放得更低。
“更衣娘娘,这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怠慢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奴才一个表现的机会吧!这样,您看您这静心宫还需要点什么,尽管告诉奴才,奴才这回赴汤蹈火一定给您办到!”小奎子指天指地,信誓旦旦道。
洛鄢之原本也没想怎么为难他,只是给他个警示,得让他明白,她洛鄢之不是非找他不可。
“这样吧,目前我们这儿也不缺其他的,就是眼看这到深冬了,褥子有点薄,你就帮忙弄两床厚点的被褥,那我就看在奎公公辛劳一番的份上,权当再给你一次合作的机会。”
“成成成!这回保准没问题!”小奎子连忙点头。
“那”小奎子搓搓手,“更衣娘娘,这个,不知您手里边还有多少酒啊,奴才这回想多要点,有备无患,嘿嘿,有备无患。”
“有倒是有两罐,不过我也不能全都给你,还有,现在这酒价已经不是五百文一壶了,现在的酒价的一两银子一壶。”
小奎子一惊,“什么?一两银子一壶?”这不是坐地起价吗?“更衣娘娘,咱们当初可说好的是五百文啊,怎么您又忽然涨价一倍了呢?您这”
“如果奎公公嫌贵,可以另找高明,我这静心宫虽说落魄,但这一口酒还是有人识货的。”洛鄢之不紧不慢。
如果不是早就收了栖凤宫曹公公的银钱,小奎子是决计不会花一两银子一壶酒的高价来买这劳什子酒的,这价钱,跟宫外头最大的酒楼的铜雀台里的酒比起来,也便宜不倒哪儿去了,小奎子暗自咬牙,计算着,他零零总总在外头一共收了八两银子,但要的只是五壶酒,原先的价钱他能赚五两多,现在的价钱算下来也还能赚上三两,罢了,也不亏。
“那好吧,更衣娘娘,不过您这回可不能再往上加价了,要知道咱们宫里的奴才也都没什么家当,好不容易攒点钱卖酒喝那也是图一消遣,您要是要价再高了,除非宫里的贵人,咱们这些底下的小人物也再买不起了。”小奎子道。
洛鄢之微颔首,“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以后就都算一两银子的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奴才也是爽快人,更衣娘娘要的被褥,明早就给您送过来。”
于是,这晚上,小奎子交了五两银子,喜滋滋的装走了五壶酒。
第二天大清早,他就送来两床厚实的新被褥,虽说跟以前在蔷薇阁里的质地比起来差很多,但胜在暖和,洛鄢之让妙秋一边房间铺了一床,这个冬天,总算有些暖意。
对于小奎子的买家都是些谁,洛鄢之绝口不问,那都是他自己的本事,不管他卖给谁,不管他卖多少钱,只要酒出了这静心宫大院,就是他自己负责了,自然,她也是这样对小奎子告诫的。
最近,宫里的太监圈子里开始时兴喝一种叫‘寒霜如梦’的酒,不过这酒忒地贵了,二两银子一壶,但味香酒浓后劲大,跟时下的酒比起着实带劲,一口忘愁优,再口赛神佛,就是对这酒的评价。
据说,找一个小奎子的小太监就能买到这种酒。
原本只是在宫奴宫婢们之间流传的玩意儿,最后不知怎地传来传去,传到了几位娘娘的耳中。
首当其冲的就是皇后娘娘沈碧君。
那日在宫中,青莲姑姑找领事总管曹公公有事,找了半天竟在茶水房瞧见曹公公醉醺醺靠在桌上小憩,登时青莲姑姑就气了,将此事禀报皇后,曹公公因此被训诫一番,还罚了月例,那天手中抱着的酒罐子也被缴了。
事情原本就这么过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因为丽妃和纪贵嫔争宠的事又到栖凤宫来闹了一阵,让沈碧君心中烦闷,晚膳用饭时便命伺候的宫女拿了一壶酒,不曾想那宫女在酒柜上错将曹公公被收缴的‘寒霜如梦’的酒壶给端上来了,沈碧君毫不知情,喝了一杯又一杯,竟然就这么给醉了,沉沉地睡到第二天巳时才起,让她很是惊愕,平常她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