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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沈钧麒被疼痛折磨得体无完肤,哪里还说得出话。
鬼帝眉角一挑,挥了挥手示意血滴子再弄盆冷水来,这点伤就不行了?贱骨头还真是贱骨头!
噗!
又一泼冷水淋上,终于是泼醒了意识模糊的男人。
“宁之航向沈氏出手,你不可能不知道!分公司的资金就快被掏空了,你为什么不管?”
“看戏!”鬼帝直接明了的答案气得沈钧麒当场血崩,“你这个畜生”
嘭!
看不清虚实的一脚狠狠劈在沈钧麒的后背上,鲜血汩汩如决堤般涌泄。
“你还真以为宁之航看上你那屁大点产业吗?他的目标是我!”一把拽住沈钧麒的头发,言语轻佻至极。
“还有,我是畜生,那你又是什么?”不屑的甩开他的头,鬼帝阴冷回到高台的高背椅上坐下。
端起一杯极品红酒细细品着,长腿一翘,饶有兴致的看着汩汩热流,狂狷不息,兴奋感正如火如荼的燃烧着。
“小浩爸爸知道,我对不起你还有你妈妈,可沈氏是我和你妈妈共同的心血,沈氏不能倒啊!”
啪!
鬼帝手里的酒杯瞬间打在沈钧麒的额头上,他阴邪的美眸退去了最后的温度,半眯着眼,空空的手掌须臾间被攒紧,咬牙切齿说道,“你没资格提我妈!”
“好好”沈钧麒触到了他的底线,他知道后果!为了保命他必须最后一搏,“我可以交出沈氏的执行权,可你必须派血滴子保护我!”
鬼帝放声大笑,笑得讥诮无比,“你居然还敢跟我谈条件?”
忽地,内室门开了,魔域门顶级的血字辈杀手血琉钰匆匆走到鬼帝身边,“鬼帝,血琉璃已经赶到罗马了,不过大师姐不见了!”
鬼帝脸色一青,嗜血的蓝眸划过一道极致惊悚的戾气,血琉珠,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通知罗马的血滴子,给我尽快找到血琉珠!”一丝灌顶怒意从胸腔窜起,“他们不是血琉珠的对手,告诉他们,只能智取!”血琉钰点头。
鬼帝顿了顿身,补充道,“还有,不准伤她的右手臂!”血琉钰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而后点头转身离去。
“小浩”沈钧麒沉痛的*声打断了此刻忽地安静的气氛,鬼帝僵硬的回头,若有所思盯着他看了半响,青黑的脸颊再次扬起一抹邪气的笑靥。
“你没得选择!”笑靥愈加深沉了。
“来人,把这个老不死的给我关到密室的笼子里,没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接近他!”鬼帝一字一句下了命令,受命的血滴子即刻上前,拖着满身是血的沈钧麒进了内室。
众人迅速退出了大厅,鬼帝坐在高背椅上,似笑非笑盯着地面上鲜活的血液,埋在心里18年的仇恨了在那摊血浆里肆意迸发着,一晃就18年了,整整18年了!
席慕娟,你害得我身份尊贵的母亲含恨自杀,这笔血债连带着你那两个野种女儿叠加一起都不够偿还!
不过,有称霸世界的宁氏集团陪葬,这个结局貌似还不错!
宁之航,你隔空送了一个上千亿的集团给我当见面礼,你说,我该拿什么回赠你呢?
你小绵羊的尸体,好不好?
呵呵
59 抽空记忆,求死之心()
罗马,纳沃纳广场。
此时此刻,身着白色席地长裙的东方美人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走累了,再也不想挪动分毫,就这样静静站在广场街角,望着人潮涌流的市中心,抽空记忆,沉淀哀思。
世界各处,红,黄,绿灯都会一如既往的按照规律更替交错,就像人生,很多人注定会成为生命中的过客,友情如此,爱情亦是,没有谁有义务承担谁的一切,人生路最终还是要靠自己走下去。
曾几何时,卓文茜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久违的幸福感真的很容易麻痹人心,让她陷入了极度的自我陶醉中,不可自拔。
空置的脑海里,不自觉辗转出现一张张华丽的笑靥,可对于朋友,即便是最知心的朋友,卓文茜也习惯点到为止,包括心里那个永远都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也选择了独自吞下所有的苦涩。
有些事一个人来承受确实需要极大的勇气,但若变成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人来承担,那就是悲剧的衍生,而到最后那份仅有的苦涩也会变得更加的绝望。
突然,卓文茜莫名的,酸涩的笑了起来,想起到朋友们,想起了昔日那些美好的故事,为何独独少了宁之航!
婚姻的束缚,法律的约束,像一张螺旋巨网将男女双方永久的拴在一起,只是拴得住人,拴得住心吗?就如她和宁之航,有爱情基础又如何?有不离不弃的誓言又如何?法律终究是神圣的,而人心却永远捉摸不透。
卓文茜不愿纠结在这个无底洞似的婚姻问题上,可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分神了,以至于忽视了背面的绝色妖女手上那把尖锐的利刃已在扎眼的瞬间刺入了她的腰腹。
啊
暴风雨来得太快,卓文茜一阵仰天长啸也被淹没在眼花缭乱,车辆穿梭的市中心,无人问津。
卓文茜惊恐的垂下眼眸,晃眼的瑞士军刀全寸没入她的腰间,殷红须臾间散开,在雪白的长裙上绽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血色玫瑰。
回眸一刻,绝色妖女那双嗜红的血眸唯美空灵,精致绝艳的五官由里至外散发着极致的戾气,美!卓文茜第一次发现,满是杀气的她才是最美的!
汩汩殷红从嘴角溢出,融着一涌而出的热泪,无声无息滴在妖女的手背上,也就在那一刻,嗜血的瞳孔褪去了最深的红艳,整个人顿在了原地。
“卓文茜!”
熟悉的声音刚刚落下,绝色妖女便被腾空的一脚踢中后背,握住刀柄的手瞬间抽离开,整个人向后侧大退了好几步。
嘭!
卓文茜浑身一软,旋即跌直地面,落地的一刻被满是粗茧的手接下,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死死压住她的伤口处,刀口太深,位置太准,不能轻易拔出。
“血琉珠!”卓文茜浑噩的抬眸,看清了来者,也颇感意外。
她迅速取出一枚红色药丸塞进卓文茜嘴里,扫了正前方血瞳渐深的血琉璃一眼,她简单解释道,“你别怪她,她被洗脑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没错!血琉珠隐瞒了鬼帝回来的事实,还是那个初衷,她爱那个魔头,她不想让魔头深爱着的女人恨他!即便真相迟早会揭开,即便到最后卓文茜还是会恨他,可至少能少一点,哪怕一点点都是好的!
糟了!血琉璃眼睑中最后的眼白被血色覆盖了,那个疯子真是疯得够彻底了,居然对血琉璃下了如此重的魔咒。
“卓文茜,给我撑住了,我可不想救个死人!”利落直起身,身侧的双拳下意识攒紧了,妖娆的黑眸一瞬不瞬盯着俨然已陷入癫狂的血琉璃,这样的师妹让她莫名的心里有些发酸!
魔域门两大顶级高手间的对决就在异国他乡拉开序幕,卓文茜吃下那颗不知名的药丸后,腰间的血流止住了,头顶的眩晕感也退去了,整个人躺在冰冷的街角,来不及思肘血琉璃的被洗脑,血琉珠的突然搭救,眼下两大倾世美女看不清虚实的之战才真正看傻了奄奄一息的卓文茜。
一直以为血琉璃才是魔域门第一杀手,血琉珠只不过是辈分高,才占了血皇后的虚位,可现在她才发现,血琉珠隐藏了太多实力,就连瞳孔变色的血琉璃也似乎不是血琉珠的对手,殷实的铁拳直击在血琉璃腰腹上,血琉璃整个人弹出了数十名米远。
“血琉璃,你给我醒醒!”尖锐的高跟鞋一脚脚毫不留情的狠踢向血琉璃的背后,血琉珠发疯似得想要唤醒魔咒攻心的师妹,却被一掌撑地反弹回空的血琉璃锋利的刀刃刺穿了脚踝。
卓文茜惨白的小脸堆满了惊恐,她看出来了,血琉璃疯了!真疯了!
不过区区一刀,对血琉珠而言不算什么,她急速窜到血琉璃身后,反方向掰住她的手腕,一拳打在她臂膀的麻穴上,军刀轻而易举落在了血琉珠手里,狠狠一脚从后劈下,血琉璃整个身子被她实实扣在了地面上。
砰!
从侧面高楼上发射的子弹刺穿了血琉珠的胸口,鲜血飞溅,血琉珠旋即倒跌回地面。
而急速直起身的血琉璃并未找血琉珠报仇,而是直径向卓文茜的方向冲来。
“血琉璃你疯了吗?她是卓文茜啊!”血琉珠捂着枪伤,踉跄站起身,向卓文茜的方向冲来,岂料刚踏出一步,侧面高楼上*再次发射,一弹刺穿血琉珠的纤腰,她整个人跪倒在地。
紧接着四面八方倏然窜出了10多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将鲜血淋漓的现场紧紧包围了。
“啊”
人墙中,传来卓文茜惨烈的嘶吼声,血琉璃拔出了卓文茜腰上的利刃,血肉模糊,那身纯洁的白衣融在血浆中,被浸泡得格外艳丽。
“你真的要杀我吗?”虚弱的卓文茜已经按压不住腰间的伤口了,她呆呆看着被魔咒控制的昔日挚友,惨白如纸的小脸上绽开一朵朵百合笑靥,汩汩鲜血已如决堤般涌出唇角,渗在她血色的白裙上,凄美的令人叹息。
“你杀吧!”卓文茜安静的闭上了眼,被掏空的心突然有一种解脱的释怀感。
若能死在血琉璃手里,卓文茜真的无话可说。
60 人心,难测!(二更)()
妈的!鬼帝疯了,整个魔域门全他妈的疯了!
血琉珠顶着张褪色白脸,艰难站起身,锐眸扫了眼身边包围她的蓝字辈血滴子,高跟鞋一脚踩上一人的脚背,那人惊叫之时,血琉珠趁机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对准侧面六楼潜伏的狙击手,一枪毙人命。
“卓文茜,你给我闭嘴!”既然来了,血琉珠怎么都不能让卓文茜死在这里!隐忍着枪伤,她奋力拨开人群,人墙中无数双手却在下一刻拽住血琉珠的肩膀。
“全都给我滚开!连我都敢拦!找死吗!”血琉珠铁臂一挥,屏退了众多手下,一脚踹向血琉璃的后背,那把刺眼的军刀终于滚落到了人墙之外。
紧接着血琉珠手里多出三根银针,一秒内飞射出,插进了血琉璃的后颈项,近乎癫狂的她最终晕倒在地。
“卓文茜!不准睡!听到没有!”血琉珠用尽全力拍打着那张几近晕厥的绝美小脸!薄唇微张,她嘴角的鲜血也一点不比遍地的鲜血少。
有些事就是如此讽刺!她一直视卓文茜为假想敌,却不想在这关键一刻,她和她的血竟然奇迹般的融在了一起,一样的妖艳,一样的绮丽,一样的刺眼。
啪啪!啪啪!
两个不速之客已经观看这场血战多时,两人眼中的血美人身重两枪,还有如此精准的枪法和强悍的摄魂力,终于,两人不约而同的,也难耐不住的鼓起了巴巴掌。
“滚!”血琉珠强行支撑着身体被撕裂的伤痛,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
风中挺立的男人们都有着不俗的俊颜,嘴角都挂着一致性的玩味笑靥,并不在意血美人的攻击性言辞。
“呵呵,呛辣味十足的女人,真有个性!”司徒楠意犹未尽的盯着身负重伤的血琉珠,眼睑深处徘徊着一抹异样的深意。
慕容狄不屑的白了他一眼,对于见到美女就猛抽妖风,猛放邪电的男人,他从来都不予置评!身为邪王墓万众挑一的血影子头目,他们一眼就看出了端倪,看戏之余,他好奇无比!
白衣,哦不,现在是血衣女人,她完全放弃挣扎,根本是在求死,可她为什么求死呢?岂不白白浪费这位强悍美人的拼死营救了!
而慕容狄的好奇心让他已经抑制不住的颠颠凑到了血案中间,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潇洒一回就那么悲催的直接撞上了枪口。
这这这
慕容狄一张弥勒佛笑脸瞬间面瘫了,这个女人好眼熟啊!!!
“她,她,她是谁?”慕容狄神奇的结巴了,好看的眼鼻嘴极度的扭曲在了一起。
血琉珠冷冷站起身,道出了事实,“宁之航的老婆!”
作为顶级杀手,她一眼就看出这两人绝非等闲之辈,特别是近到身边的慕容狄那只常年握枪而长满粗茧的手,还有他看到卓文茜第一眼错愕结巴的白痴表情,她知道宁之航手里潜有一批职业杀手,若不出意外,这两人应该就是其中之二。
不过能幸灾乐祸,靠边看戏的血影子,她还是头一回见到,确实是非比寻常的二!!
下一秒,体力透支,伤口血崩的她直径倒在了周围的血滴子身上。
“妈的!”慕容狄怒火滔天爆了粗口,迅速跪地抱起了满身鲜血,已陷入昏厥的卓文茜。
“老子先送夫人去医院,你断后!”
两人兴致勃勃观赏了全过程,谁是谁非自然清楚,慕容狄放下话,纵身一跃,便消失在星光灯下。
一旁的司徒楠呆了,痴了,傻了,也怒了!妈的!看得是爽,死得会更爽!
血案现场大战再次爆发,司徒楠以一挑十!必须抓那个红眼妖女回去!
要死也得拉着凶手一块死去!
郊区,古堡。
一夜之间,全罗马所有高级医生的住处都潜入一名白衣男人,不劫财,不杀人,只是抓走了床上酣睡的医生。
衣冠不整的医生们顶着一张蓬头睡脸,频繁进出二楼主卧,床上的女人失血过多,命悬一线。
宁之航坐在大厅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着雪茄,正厅中央,慕容狄跪在他脚下,眼底尽是懊悔与痛楚。
黑幕中,他一手扶额,一手来回辗着烟灰,眼睑半垂,毫无焦距的望着沙发的一角,看不出有任何情绪在眼角深处波动着。
古堡内外已乱成一团,一位着睡衣的眼镜医生匆匆下了楼,满头是汗走到宁之航身边,这里的人他是一个都不认识,可秉着医者父母心,他还是决定先告知病者的情况。
“这位先生,伤者腰上的利刃被强力拔出,造成肌肉撕裂,血流不止,伤患的血型不是普通血型,我建议尽快送医院!”
“不就是血吗?老子去劫了医院的血库,要什么血型都有!”慕容狄一个箭步蹦起来,拔出枪就向着门口冲。
医生错愕的看着拿枪男子,能住这古堡博物馆的人自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怎么这人倒像个地痞流氓?
宁之航半垂的眼眸无力的眨了眨,扫了眼火气旺盛的慕容狄,慢条斯理开了口,“给我回来!”慕容狄瞬间蔫了,巴巴立在门口,他和司徒楠已经闯了祸,不敢再冲动了!
宁之航随即直立起身,缓缓走到医生跟前,口气出其的平静,“我和她都是rh阴性,可以输给她!”
医生诧异的张了张口,僵直的点点头,领着宁之航上了二楼。
“慕容狄,通知上官毅,让他马上带范诗芸过来!”宁之航走到楼尽,突然顿住了身,带着丝深沉的倦意,冷冷下命令。
宁之航走了,慕容狄却愣在了原地。
王的心思真让人琢磨不透啊,既然抓了满城的医生为夫人治疗,为何还要让国内的主治医生来?还有刚刚他已经报告了夫人遇害的全过程,王似乎没太大反应,只是淡淡说了句那红眼妖女被人洗了脑!难不成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再想想夫人的反应就更是诡异了,她根本就没有活的意志,一心想要求死!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两口子也太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