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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当年还有这样的故事?”南宫梦显然也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皇族秘闻。
“是啊,当年据说只有你父亲没有反对。因为你父亲是我父王幼时的伴读,和父王关系很好,一直很支持父王的种种决定。”
“可是,皇上这个立后的决定掀起了轩然大波,是如何化解的呢?”南宫梦十分好奇。
“当日母妃一身正装来到御书房外,不哭不闹,却对着众人跪下,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与皇上成婚早已超过三年,却一直无所出。御医说我自幼身体不好,怕是很难有子嗣。为了月离国的江山社稷,我自愿恳请皇上立冰若为后,还请众卿家谅解。’众人再无话说。而父王在屋内也是一声长叹。”
第17章 浅笑之死()
“浅笑贵妃真是个好人!”
“是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只可惜,父王的一颗心全给了我母后,此生只能善待母妃罢了。而母后与母妃真的也是情同姐妹。母后单纯,从不刻意争宠,便已得到父王的全部宠爱。而母妃大度,从不计较得失,便得到了父王的信任和尊重。母后虽然贵为皇后,却对掌管后宫之事没有半点兴趣。父王自然将凤印交与发妻浅笑,由母妃执掌六宫,此举也大大安抚了朝中重臣。”
“而母妃身体不好倒也是事实,多年的积劳成疾终使得她年仅三十便油尽灯枯。父王寻遍天下名医,用尽各种上等药材,终是没能起死回生。于是,半个月前,我被破例带出断肠崖,回到宫中,见母妃最后一面。”
“原来是这样,这两周没见你,朝大人只说你外出执行任务去了。”南宫梦拍着宇文鼎的后背,动作轻柔无比。
“回到月明宫,我跪在母妃床前,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骨瘦如柴的样子,悲从心来。这后宫最爱我的人就是母妃了,可是她怎么也要走了?”宇文鼎喃喃自语,“上天为什么这样残忍?”
“阿鼎!”南宫梦此时觉得所有语言都很苍白。
“母妃本来是昏睡在床上,听到我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竭力想坐起来,还唤我,‘鼎儿,你回来了?!母妃终于等到你了。’我和昊俊、霁月都劝她躺着,她却说,‘鼎儿,你又长高了,越来越像你母后了。母妃见到她,一定告诉她,我们鼎儿长大了,变帅了,懂事了。’我听了这话,已经泣不成声。”
“‘傻孩子,别哭。母妃哪能陪你们一辈子?以后,你们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母妃当时无力地捏捏我的手,温柔地看着她深爱的我们三个。‘昊俊、霁月,手给我。’母妃低声唤到,待他们俩的手握上来的时候,母妃费力地把自己两个儿子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对我说,‘鼎儿,你是哥哥,以后两个弟弟就交给你了。记住,你们三个是兄弟,永远要相亲相爱,母妃会在天上保佑你们的。’”
“我们三个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哭成一片,什么也说不出,只拼命地点头。月明宫内的宫女太监全部跪在地上,抽泣声不断。‘好好活着,母妃爱你们!’母妃拉着我们三个的手,用尽全力说完最后一句,面带微笑,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阿鼎,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要太难过。你母妃和母后在天上,一定都希望看到你笑着开心地活下去!”南宫梦一边流泪,一边宽慰宇文鼎。
“在一片哀鸣中,父王赶来了。我无意中抬头看到他的样子,感觉他应该只觉心被撕得生疼。‘浅笑!’父王呼唤了一声母妃的名字,扑到床前,抱起这个陪伴了他十五年的女子,不知是歉疚、不舍,还是心疼、难过,父王泪流满面。”
第18章 生死淘汰赛()
“皇上对浅笑贵妃绝对有情。”南宫梦叹了一声。
“嗯,当时我听见父王说了一句,‘这一生,我欠你太多。若有来生,希望你做我妹妹,让我好好疼爱你!’母妃入葬那日,父王头上多了一丝白发。他吩咐厚皮全程随同,自己则在月明宫呆坐了一日。”
“我听我父亲说,浅笑贵妃葬入皇陵,破例与皇后冰若葬在一起,中间空着的棺木便是皇上最终的归宿。”南宫梦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可是阿鼎,你为何不在宫中为你母妃守孝呢?”
“母妃安葬后我被父王召见去了御书房,要我立即回断肠崖。‘朝煜差人带话,三日后断肠崖要举行比赛,我想你还是应该回去参加。’不知是不是因为母妃刚刚过世,父王这一次看上去特别憔悴,昔日气宇轩昂的他,如今坐在那宽大的椅子中,竟觉得有些矮小。不过他的话依然带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是,父王,我明日一早就回去。’我当时心里暗暗奇怪,什么比赛比守孝更重要呢?‘你下去吧!’父王欲言又止,只深深看了我一眼,手一挥,垂下了眼帘。厚皮将我送到御书房门外,用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三皇子保重!’转身走了回去。我当时有些诧异,似乎这些年我每次离宫前去向父王告别,厚皮都没如此严肃过。但我也来不及细想,回月明宫找两位弟弟话别去了。”
“你是说,你是回来参加比赛的?”南宫梦也觉得怪异。
“嗯。”宇文鼎先没说比赛的事情,他只说那晚兄弟三人自然又是一番心酸。宇文昊俊和宇文霁月虽然仍不知道宇文鼎平日都在断肠崖,却觉得父王这么急着送他回去,就是在赶人。
宇文鼎虽不在宫中生活,但在朝煜的调教下,对后宫的种种有深刻认知,他担心浅笑一走,这两个弟弟失去依靠会被人欺负,反复叮嘱二人尽量不要招惹莫雨和她的一双儿女,宇文迟睿和宇文晴天,对冷凝霜冷昭仪和其儿子宇文楠逸则要尽量拉拢。
三人同睡一床,聊至夜深……
“而我回了断肠崖才知道,我即将要参加的是生死淘汰赛。”见南宫梦不明白,宇文鼎苦笑了一下,开始解释,“这个生死淘汰赛是为年满十二岁以上的孩子所设置的,每年一次,以确保断肠崖训练出的暗卫的质量。比赛前,所有参赛的孩子通过抽签确定自己的对手,然后进入师父指定的密林一对一比拼。只有杀掉自己的对手,拿到其手上佩戴的写有名字的腕带才能走出密林。若有人没有完成比赛就逃出来,守在密林外的无忧等人会直接将逃跑者杀死。”
“年龄小的孩子都不知道这个比赛,只有满了十二岁会被告知。而无忧等人会在事后对密林进行清理,掩埋死亡的人,对外宣称因故将他们淘汰出了断肠崖。”
第19章 朝煜训话()
“这是什么比赛?怎么如此残忍?”南宫梦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惧,“阿鼎,你不要参加可好?万一你抽到那些年纪比你大很多的,可怎么办才好?”
“我当时听师父讲完规则,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忍不住就问师父,‘师父,为什么要有这么残忍的规定?我们都是一起训练长大的孩子,为何你要我们互相残杀?’”
“朝大人怎么说?”南宫梦当然明白,宇文鼎还没有从浅笑离丗的悲痛中缓过来,就又要进入这样的自相残杀之中,心里自然有些抗拒。
“‘残忍?’师父眉头一挑,望着紧紧抿着嘴唇的我,‘鼎儿,人这一生难免会遇到不是你活就是我亡的情况,在生或死面前,谁有资格说残忍?何况,断肠崖训练的本就是暗卫,我早说过,暗卫其实就是主子的兵器,是主子杀人的工具,若连这样的胆识都没有,算什么合格的暗卫?再说,我们没有强迫大家参加淘汰赛,任何人都可以选择放弃比赛。不过从此必须离开断肠崖,而且走前得喝下我调配的药剂,变成哑巴,废掉武功。’”
南宫梦心里一沉,以朝煜一贯的强大和超然,可以想象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一定是云淡风轻,似乎那些即将逝去的生命不过就是草芥。
南宫梦记得有一次来断肠崖的时候,朝煜正在操场上对年满十岁的孩子进行特殊的养成训练,以使他们成长为合格的暗卫。“暗卫必须忠诚,这是皇家暗卫的第一品格!”
“忠诚、服从、禁言,这是暗卫的基本素质,也是最起码的要求。”朝煜的眼睛扫视了所有人一圈,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威严。就连远远站着的蓝宫梦和蓝宫蝶,也能感受到那强大的气场。
“从你们被主子挑选上的那天起,你们便是主子的人,时刻守护主子的安全,主子的生命比你们的生命还要重要。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主子伤!主子在,暗卫在,主子亡,暗卫必定亡。若一个人贪生怕死,那他就没有资格做暗卫。”
“作为一名暗卫,必须无条件服从主子的命令。主子说一,你们不能说二。即使主子的行为大逆不道,你们也必须服从,因为你们一旦被主子选上,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的命令比天大!”
“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知道的事不能知道,不该说的话不能说,这也是暗卫恪守的规矩。主子下达的任何命令,不问原因,不谈对错,一律执行,誓死完成任务,这才是最佳暗卫。”
“如果你们成为暗卫,却违反了上述这几条,那就只有一个出路——灭!如果你们因背叛主子、贪生怕死而被灭,那就是断肠崖的耻辱,也是我朝煜的耻辱,就算你们的主子不灭了你们,我也会发出追杀令,天涯海角,定取性命!”
第20章 父王要我自生自灭()
朝煜的话掷地有声,随着阵阵山风在操场上回荡,也震撼着孩子们的心灵。那一刻,南宫梦觉得自己很崇拜他,但又突然觉得有些怕他。
当时朝煜话锋再一转,“当然,一名合格的暗卫还必须做到无情!”众人面面相觑,有点不明就里。蓝宫梦也有些糊涂。
“你们从小无亲无故,一起在这断肠崖长大,相互之间情同手足。可是,一旦你们被不同的主子选中,离开这断肠崖,这份手足之情就该一刀两断。从此,主子是你们的天,是你们的地,主子之外的任何人,你们都不能再牵挂。”朝煜的视线扫过众人,孩子们仍是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
“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你们的主子是敌是友。若不幸是敌,终有一日你们会狭路相逢。倘若记挂今日的手足之情,就会违背主子的意思,甚至让主子的计划落空。这样的情义,终究会陷你们于不仁不义。暗卫就是主子的工具,工具自然无心也无情。一名暗卫若是爱上自己的主子,那更是大错特错……”
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因这番话怅然所失。蓝宫梦当时也觉得这话虽然在理,却着实无情。如今回想起来,朝煜对这生死淘汰赛的态度也只可能是这般冷酷无情。
宇文鼎说他当时忍不住辩白,“‘难道只能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我们不是一直有季赛吗?季赛的名次不就已经能说明问题了吗?有人来选暗卫的时候,将最好的给他们选便是,何必如此?’可师父说,‘这是各国暗卫训练营的惯例,也是暗卫出营前必经的程序,历来如此!’”
“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暗卫啊,你与他们不一样啊!”南宫梦的语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我还想说什么,不料师父望着我,话里已经带了一丝讽刺,‘如果鼎儿作为皇子接受不了这个比赛,你可以回宫去找你父王。正是你父王执意要你参加这比赛,为师倒也没有忘记你三皇子的身份。’闻言,我只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师父说我不敢,我一定会争取活下来。”
南宫梦这才明白了,宇文鼎情绪低落的原因。若没有皇上的同意,朝煜怎么可能让宇文鼎参加这生死淘汰赛呢?宇文鼎知道真相的时候一定心里满满的都是酸楚,他父王把他送到这里,便是要他自生自灭,要活下去,唯有拼死一搏。
“可怜的阿鼎,你真的要参加这个比赛么?”南宫梦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一周后自己来这里见不到阿鼎会如何。
“我必须参加,我要让父王看到,我不是孬种!”怕蓝宫梦担心,宇文鼎又给她说起自己刚来断肠崖的事情。“来的第一天,师父叫来无忧帮我建木屋。我跟着他们去了树林,只见师父手里的剑随手挽起几个剑花,那些碗口般大小的树木便应声倒下。无忧不但武功不错,手也很巧。”
第21章 武功是这样练成的()
“师父砍下的树木,无忧用剑一阵切割,很快就在师父的木屋旁搭建了一间小木屋。他敲敲打打,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又做出了一张木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和一个木柜。这下我房里的摆设和师父房里完全一样了。”
“是啊,完全一样。”南宫梦也知道。
“当时,看着我崇拜的目光,师父笑笑揉揉我的头,‘我相信鼎儿只要好好练习,以后一定比我们更强!’而我认真地点点头,告诉他我一定会努力练习。对于年仅五岁的我来讲,我想变强大的原因只有一个——得到父王的肯定。”
“至此,我在断肠崖的生活开始了。在这里,我只是阿鼎,和所有的孩子一样,没有身份,只有名字。虽然我是朝煜的徒弟,却没有任何的特殊待遇。那硬硬的木床我就花了整整一周的时间去习惯。吃的和众人一样简单,衣服也学会了自己洗。当然,最开始大家都瞧不起我,本以为我武功高强才会被朝煜另眼相看、收为徒弟,没想到我什么都不会,追云等人私下没少讽刺我。”
“但从小看惯白眼的我并不气馁。每日早上我总是卯时一到就独自起床开始练功,一个时辰之后再赶去训练场和众人一起练习。下午申时末练习结束,其他孩子用过晚膳开始游戏、休息的时候,我又来到师父的木屋内跟着师父学习经书、诗文、天文、数学、音律、棋艺、画画、医药等等各种知识。”
“师父是个学富五车的人,教导我也非常严格。我每晚学习文化一个半时辰,还需将当日所学武功练习给朝煜看。师父耐心为他指导,两人经常在木屋旁的空地上比划到亥时才结束。”
“有时,师父会端着一壶酒,飞身跃起,坐在木屋顶上,山风吹过,他在月光下恣意地往口里倒酒,诗词歌赋随口而出,我则需立即背诵出来,还不能乱了自己手下的拳法,否则就会挨罚。”
“原来你的武功是这样练出来的。”南宫梦可以想象当年的宇文鼎为此付出了多少,吃了多少苦,“阿鼎,我真的好佩服你。”宇文鼎天资不错,又如此勤奋,自然进步很快。到他八岁那年,已经能一边应答朝煜的诗歌、对子,一边自如地和朝煜过招。自八岁开始,宇文鼎开始出类拔萃,每次季赛都是小组第一,逐渐让追云等人心悦诚服。
“其实,你们谁也不知道,除了朝煜师父,我还有一个‘神秘人师父’。”
“什么?神秘人师父?那是什么意思?”南宫梦很是奇怪。
“说起这个神秘人,我也觉得离奇。我刚到断肠崖的时候,因为落后其他人太多,所以每晚待师父睡下之后,我都会一个人悄悄爬起来,溜到树林里再练会功。那一段,我就像走火入魔一般,一心想突破,一心求突破。无奈我底子太差,又刚接触武功,怎么也不得法。”
第22章 神秘人青铜()
“一晚,我独自在树林里练了很久,始终掌握不了拳法的要领,颓废地倒在地上,一脸的失意。突然,一个陌生的沙哑声音从树上传来。‘习武之人,切勿急躁,更不能急功近利。若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