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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她就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看到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自慰,那种情景简直让人喷血。
方芳的双腿越张越大,私处暴露无遗,温柔乡,英雄家,真是受人让不了。
显然她自慰的经验太欠缺,所以光是抚摸自己仍然无法让她满足,她又不知道怎么办,脸上又是痛苦又是焦虑。
她的双眼在房间里扫来扫去,象在寻找什么东西,我估计她的私处已经搔痒难忍,肯定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塞进去。
但显然房间里没有适合的东西,在这种煎熬中,她又转过身,推操李俊。
其实想一想,要是李俊看到她这副样子,肯定会被吓一跳的。但他没有机会看到,他醉得太厉害了,错过了这精彩一幕。
这时,方芳开始手忙脚乱的脱他的裤子。
我现在清楚了,这‘半柱香’的约效的确霸道无比,一个贞洁女人在它的催情下已经堕落成荡妇银娃。尼姑庵的男保安616
终于她脱掉了男人的裤子,她看到男人胯下那软塌塌的玩意儿。
她毫不犹豫的抓在手里,开始套弄起来。
但是她无论怎么努力,那玩意儿就跟它的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她又羞又急,那表情快要哭出来了。
她站起来,又企图寻找替代品。
我知道方芳在这个时候已经疯狂了,她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占据她大脑的只有一个想法,渴望着男人的家伙进入她的体内,狠狠的
干她!
于是我在外面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留了一条底裤,就色胆包天的推开了窗子,窜进屋里。”
汪海洋咽了下口水,光是听花伯讲,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第617章 无耻的侵犯()
花伯讲到这里,脸上也有了光泽,那晚上的情景至今难以让他忘怀。
“花伯,你的胆子真大,就这样窜进去,她要是大叫怎么办?”汪海洋觉得自己似乎没有那勇气,但说完这话,他想到了自己和真智的第一次,真智在浴室洗澡,他就径直闯了进去,在半推半就之下,占有了真智。
花伯叹了一声,“在那种情况下还有什么理智可讲?我脑袋一热,就从窗子上跳进屋里。突然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自己还全身光着,方芳当时叫了一声,又羞又怕,一下退到了床边,本能的把衣服抓起,挡在自己的胸前。她认出了眼前的男人,结结巴巴的
说:‘你、你—”
我同样也很激动,我说:‘方芳,我爱你,我爱死你,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语无伦次,一步一步逼近她,心里的邪火把自己烧得难受,只要占有了眼前这个女人,哪怕明天就是被抓了,被枪毙了,我也心甘情愿。尼姑庵的男保安617
她惊恐的说:‘你、你出去!”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上前一步,就扯掉了她的衣服,她吓得身子就往后仰,我一把搂住她。就这样,我火热的身体和她白晰苗条的身体就纠缠在了一起。
她拼命想推开我,但是在我看来,那更象欲拒还迎。
“不、不要这样—”她颤抖着说,毕竟这是丑事,所以她的声音并不大。
“方芳,我知道你现在很想男人,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我一边说着,我强壮的身体已经和她丰满的胸脯贴得紧紧的,甚至把它挤变了形。
她感到了来自我身体的炽热,“啊”的叫了一声,她苗条的腰肢被我的手臂紧抱着无法动弹,上身则下意识地向后倾仰,身子绷成了一张弓,一只手徒劳地扳动我抱着她细腰的手臂,另一只手好不容易挣脱怀抱,无力地推操着我的胸膛。
“不要啊,不要啊—”她有气无力的说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她正在被一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侵犯,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老公的好朋友。
“方芳,你就从了我吧,我会让你爽个够。”我激动的说着,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头,那滚烫的玩意儿硬得像石头一样。
想着她老公就睡在旁边,我变得更加兴奋,我的家伙在方芳的修长的双腿间顶来撞去,方芳无力的夹住大腿,幻想这样能守住最后的阵线。
说实话,要不是我的耐力好,就凭这个动作,估计我就要爆发了。
也就在这种摩擦中,我知道她的抵抗不会持续多久,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近我。
“不、不要,张俊在这里。”她带着哭腔说道。
我听了大喜,我明白,她已经屈服了。
“不要怕,他睡得象猪一样醒不了,你刚才做的一切我都看到了。”我腾出一只手来,抓起被单就盖在了那可怜的家伙身上这时候,药效发挥到了,方芳最后的羞耻心也消失了,变成了的奴隶。
我托起她的头,朝着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吻了下去,微微的胡须茬子摩擦着她光滑柔嫩的脸。
她的嘴唇开始闭着,在我磨蹭了几下之后,就张开了。我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起来。
可能她以前根本没有被张俊这样湿吻过,呼吸一下变得沉重起来,一只手主动搂住了我的腰。
和她接吻的同时,我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仍然搂住她的腰,手指不停地捏弄着纤细的腰肢上结实的肌肤。另一只手顺着尖削光滑的肩头和背脊一路来到丰满微翘的臀部,抚摩着饱满的身体。
方芳的身体真的没得说,我听张俊讲过,她是一名幼儿园的老师,跳舞是她的强项,所以她的身体又纤细又柔软,韧性十足。尼姑庵的男保安617
接下来,我低下头,熟练地用嘴唇吻她的胸脯,伸出舌头在上面不停地来回舔动,时不时地含住花蕾吸吮,或者用舌头弹动着。方芳饱满的随着舌头的运动而不停地抖动着。
她的脸颊更加红晕,表情也舒展开来。
我知道,她开始在享受我带给她的快乐。
“怎么样,舒服不?”
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我看见她嫣红的花蕾开始充血,挺立起来,她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头无力的向后仰去,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柳枝一样摇动着。
这是我玩女人时最喜欢的姿势,我控制着节奏,我知道,我只有这次机会,所以我要慢慢的享受。
汪海洋听得出了神,他的眼前一会儿是相片中的方芳,一会儿又是浴室中的真智。
第618章 罪孽深重()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花伯和汪海洋都没有心思吃饭。
“造孽啊,我把朋友的新婚妻子给睡了,事后我才知道方芳还是个处子。”花伯幽幽的说,脸上那兴奋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愧色。
“啊?”汪海洋也感到意外。
“她和李俊恋爱有段时间了,我了解李俊,他的身体好了之后,就对女人穷追猛打,仗着家里条件好,在追方芳之前,已经谈过一次恋爱。有次酒后,他跟我说,他已经上过那女人了,但后来又分手了。他这么急色,我就以为方芳已经破了处。不管她是不是处,我这样卑鄙的占有她,都是可耻的。那药的劲儿真大,方芳迷失本性之后,无休止的索要,我足足折腾了四次,她才罢休。”
“那后来呢,她清醒之后没有告你?”尼姑庵的男保安618
“我当时色胆包天,什么都不怕。事后,我就害怕了。要是方芳告我,在那今年代,迷尖妇女,百分百是个死刑。所以一完事儿,趁她还没缓过神来,我就开溜了。实际上,我还是存着侥幸之心,这种丢人的事儿,方芳可能不会说,但麻烦的是,她的身子被我破了,要是李俊发现她不完整了,怎么办?我为自己提心吊胆,也为方芳担心。所以我没有回店里,而是找了一个招待所住下,静观其克”
我躲了一天,没什么动静,到晚上的时候就大着胆子上了街。
回到店里之前,我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没什么异常,我才稍微放了心。我还是收拾了东西,准备随时离开县城。
正在这时,有人上门看病,是李俊家的一个亲戚,可能昨天吃坏了肚子,一天都在拉稀,还问我怎么一天都不在店里,我说出去给别人看病人去了。
我就趁机打听李俊和方芳的情况,没想到他告诉我,方芳不见了,两家的人都在找她。原来李俊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发现方芳不在,起日没有在意,但是几个小时过去了,仍然不见人影,这下李俊就着了急,就四处去找,到了晚上仍然没有消息。于是他就把情况给两家人说了,大家才知道新娘子不见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反应就是方芳事后肯定羞愧难当,觉得对不起李俊,所以离家出走了。我心里很不好受,都是我害了她。李俊的条件那么好,要不是我这个浑蛋,她以后的生活肯定很幸福,我为了自己的私欲,毁了她的一生。我也没脸见李俊,于是我决定天一亮就离开这个地方。”
“那从此以后,你就再没有见到方芳?”汪海洋问,虽然知道花伯在年轻时干了这么一件无耻的事情,但看着眼前这张苍老的面孔,自己对他没有什么任何的不耻。自己当日对待真智何尝不是这般下流?只是真智接受了他,而且两人相爱了,这应该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花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喃喃自语:“三十多年来,那晚的事儿历历在目,我就这样毁了一个女人的清白,害了她一生,我是不是罪孽深重?”
汪海洋劝慰道:“都这么多年了,我想你已经忏悔够了,也许方芳已经原谅你了。”
“不可能的,她不会原谅我的,就在那天的深夜,我又见到她了。”花伯语气悲凉的说。
“她来找你了?”
花伯点点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汪海洋正等待他的下文,真智走了进来。
“咦,怎么回事儿,你们的饭菜都没动?她们都吃完了。”原来真智过来准备给他们收拾。
汪海洋说:“听花伯讲他年轻时的故事呢,听得入迷了,都忘了吃饭。”
“什么故事这么精彩,连饭都忘了吃?”
“呵呵,花伯年轻时走南闯北,精彩的故事多呢!”
“不会是跟女人有关吧?你们男人凑在一起就喜欢讲女人。”
汪海洋笑道:“女人在一起还不是讲男人。”尼姑庵的男保安618
真智瞪了他一眼,“乱说,这是什么地方你忘了?要不要我去给你们重新热热?”
花伯摆摆手,“不用了,我们现在就吃。”
“那好,我呆会过来收拾。”
两人扒了几口饭,汪海洋说:“花伯,你接着讲。”
花伯说:“心里难受得很,晚点再说吧,我先回去休息。”
“那好吧。”
花伯站起来,慢腾腾的走了出去。
望着他佝偻的背影,汪海洋为方芳的命运担心起来。
第619章 争风吃醋()
等汪海洋吃过饭后,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除了真智外,就只有帮厨的如雨和如水在打扫卫生。二女见汪海洋没有走,就故意拖拖拉拉的干活儿。
汪海洋喝了‘神仙汤”身体里就有一股热流在窜动,加之花伯讲得栩栩如生,便勾起了他的欲望之火,他已经不能等到晚上宠爱真性了,他迫切需要现在就解决问题。
他走到院墙边,撸起袖子,拾起斧头开始劈柴,故意留在院里,制造机会,心里有了想法。
如雨和如水是一对冤家,都不肯错过和男人单独相处的机会,见状,就争先恐后的跑了过去。
真智本想和男人再聊会儿,见这个样子,便径直回后院休息去了。尼姑庵的男保安619
二女跑到汪海洋跟前,正和他的心意,他挤眉弄眼的对如水说:“你去菜园子帮我烧一桶热水,我呆会来洗澡,在那等着我,懂了不?”
如水一听,猜到了男人的意图,他是想和自己洗鸳鸯澡,心里高兴,眉开眼笑的说:“好,我这就去,你快点来。”
如雨不乐意了,“我也去帮你烧水。”
汪海洋说:“你留下,我有话对你说。”
如水得意的‘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如雨满脸不高兴,“我就知道你偏心。”
汪海洋说:“瞎说什么,我是告诉你,等我回去的时候带你进城。”
“你刚才不是说,不带我去吗,现在怎么改主意了?”
“我考虑过了,谭军在外包养女人的事儿,我不方便在他背后打小报告,如果你亲眼看到了,那样效果更好。”
“你是说,故意安排我去‘抓尖,?”女孩儿马上明白了。
“就是这个意思。”
“就带我一个人进城吗?”
“那当然了。”
“你不是说了你没有理由带我进城吗?”
“理由是人想出来的,到时你装病,我让花伯证明一下,需要去医院输液不就行了?”
“那我要在城里呆多久?”
“看情况,到时再说。行了,回后院去吧!”
如雨出了院子,并没有回后院,而去了菜园子,她当然看不惯如水那得意的样子。
如水正在烧水,看见如雨来了,哼道:“来这里做什么,没你的份儿,少来打扰我和老公。”尼姑庵的男保安619
“得意什么,真的以为老公就宠你一个人?”如雨靠在门边,抱着膀子,不屑的说。
“那又怎样,老公就是宠我,不然为什么不让你烧水呢?”
“让你占点小便宜而已,实话跟你说,这次他要带我一个人进城,那时我想跟他怎么玩就怎么玩,看你得意什么!”
如水一愣,“你别吹了,他会带你进城?”
如雨得意洋洋的说:“那当然了,是不是真的,到时你就清楚了。你和他在这里慢慢洗吧,还担惊受怕的,我们去城里放心大胆的耍,他还要给我买好吃的,买好看的衣服,这下你明白老公更喜欢哪个了吧?”
如水来气了,“你个小狐狸精,又耍什么手段了?”
“切,他主动叫我去的,我可没求他。”
“你还不承认?”如水冲上前,就揪住她的衣领,“说,你又玩什么花招了?”
如雨也毫不客气的扭住她的手,“老公就是喜欢我,咋样?别成天在我面前臭美!”
“喜欢你个屁,你命货!”
“你才,!”
“臭三八,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凭你?”
二女互相谩骂着,开始推搡起来。
这时正是午后休息的时候,一些尼姑正在寺中散步。刚好如梦就坐在不远处的池塘边休息,听到吵闹声,看见如水和如雨正在屋前拉拉扯扯,便走了过来。
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二女嘴中说着‘老公”心里有些诧异,她们身在庙中,怎么会有‘老公,呢?从她们的争吵中,似乎就是为了争‘老公,这可奇了。
二女正闹得不可开交,没有注意有人来了,直到如梦走近了,才发觉,赶紧都吱了声,但手都没有放开。
如梦上前劝架,二女仍不罢休,结果三人拉扯到了一块儿。
不知谁推了如梦一把,如梦站立不稳,身子一偏,人便侄了下去,恰好头部撞到地上的一块石头,人立即晕了过去。
二女见状,这才慌了手脚,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汪海洋也来到园子里,老远看见如水和如雨站在屋前,地上却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