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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面无表情的起身。
一路上。纪泽骑着马在前疾驰,威宁侯府的马车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小邹氏心神不宁,偶尔掀起车帘,却连纪泽的影子都看不见,心里愈发憋闷懊恼。
邹氏试探着说道:“看世子的样子,似乎对这门亲事不十分情愿。”
何止是纪泽!她也十分不情愿好吗?
小邹氏强撑着笑容道:“顾氏亡故还不到半年,现在又去顾家提亲,世子重情义。心里大概不是个滋味。心情不太好,也在情喇中。”
世子重情义?
这话骗鬼还差不多!
邹氏在心中暗暗撇嘴。如果纪泽真的念着顾氏。又怎么会早早地打上了许瑾瑜的主意。男欢女爱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昨天晚上顾采蘋投怀送抱,纪泽不也“笑纳”了?这个时候再谈什么情义,实在是可笑!
“有情有义”的纪泽,到了顾家之后,也不好再板着脸。拿出了平日的翩翩风度,叫了一声岳父岳母。
顾老爷略显矜持的嗯了一声。
顾夫人倒是表现的颇为亲热,笑着说道:“快些坐下说话,不必拘束。”
对纪泽这个女婿,顾夫人满意极了。
家世顶尖,品貌出众,年纪轻轻就手握兵权,深得帝心。可惜大女儿没福气,早早的就去了。好在还有小女儿,这么好的女婿,可不能被别人抢走。
虽然顾采蘋思虑不妥,做事太冲动,婚前失贞损了名节。不过这么做也有好处,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无论如何跑不掉了。
彼此都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省却了繁琐的客套话,直接提起了亲事。
“世子的为人品行,你们都是清楚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今日我正式登门提亲,亲家夫人不妨考虑几日,再给我答复。”小邹氏心里怄的滴血,脸上还得挤出笑容:“我过几日再来,听亲家夫人的回音。”
不管怎么说,也没有当场就定下亲事的道理。
小邹氏给足了颜面,顾夫人心中也十分满意,笑着应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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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小秦秦,人家被顾4给那啥了,我好难过!你要给我做主。秦王:谁敢碰我的小泽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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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泽一时半会郁气难消,来到秦王府,正好撞见秦王搞基,气血翻涌,道:“你不是最爱许徽吗?”
秦王邪魅一笑:“小泽,你也是我的心头肉~”
自动脑补~
某日,小邹氏对纪泽百般勾引俱不得逞之后,发现**
悲愤问到:“我才是你的真爱~你的心被哪个野男人勾走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蜕变()
说完了正事,顾夫人客气的挽留午饭。
小邹氏憋了一肚子闷气,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午饭,更没心情和顾夫人你来我往的做戏,委婉又坚决的推辞了。
顾夫人见小邹氏去意坚决,也未多挽留,亲自送了小邹氏一行人出府。
刚出了顾家,纪泽脸上的笑容就褪的一干二净,面无表情的骑上骏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邹氏看着纪泽远去的身影,一颗心晃晃悠悠的沉了下去,如置冰窖,一片冰凉。
邹氏看在眼里,故作疑惑地低声道:“妹妹,我看着世子似乎不太高兴。难道他对这门亲事不满么?”
小邹氏回过神来,掩饰的笑了一笑:“怎么会不满意。大概是脸皮薄,有些不好意思。”
亏得小邹氏有脸睁眼说瞎话!纪泽全身上下有哪儿能看出是不好意思了?
以前邹氏对小邹氏深信不疑,连带着对小邹氏说的话也从未生出过疑心。现在清醒过来,仔细留心之下,自然留意到了小邹氏的异样。
邹氏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挤出笑容附和:“是啊,世子还年轻,脸皮薄些也是难免的。你这个做母亲的,总得多担待一些。”
“母亲”这两个字,又深深的戳中了小邹氏的痛处。
是啊,她是纪泽的继母。
即使是最情热的时候,这个事实也是她心头最大的隐痛和阴影。她和纪泽只能在暗夜里私会。白日在人前要维持着继母和继子应有的距离和生疏。
她这个做母亲的,还要亲自为纪泽操持亲事
她甚至没有资格流露出半丝嫉意。
小邹氏的心被尖锐的刺划破,鲜血淋漓。痛不可当。笑的有些僵硬:“到底不是出自我的肚皮,我这个继母,也只能多忍让几分。”
邹氏叹道:“是啊,继母难当。这么多年来,真是苦了你了。”
小邹氏扯了扯唇角,实在说不下去了,索性住了嘴
回了侯府。邹氏陪着小邹氏用了午饭,才回了引嫣阁。
许瑾瑜有一肚子话要问邹氏,先吩咐所有人都退下。又特意命初夏在门口守着。
有了含翠的例子,邹氏对这么谨慎的举动只有赞成的份:“瑾娘,还是你细心。当时含翠来引嫣阁,我还觉得她憨厚老实勤快。没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她竟然包藏祸心。这次又听了你姨母的吩咐。暗中陷害你。亏得你心思敏锐,躲了过去。”
提起含翠,邹氏满心的怒火。
看似忠厚,实则一肚子奸诈坏水。落得被仗毙的下场,真是活该!
许瑾瑜淡淡说道:“含翠不过是个替罪羊,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姨母。”
这次借着小邹氏的手除掉了含翠!将来总有一天,她会将前世所受的屈辱全部“还”给小邹氏。
邹氏一脸歉然自责:“都是我有眼无珠识人不明,不然。你和徵儿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困境”
“你就别再自责了。”许瑾瑜笑着安抚道:“姨母擅长做戏,你被蒙蔽了一时也不算什么。以后多提几分小心。这威宁侯府里的腌臜事。或许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
最后一句,说的意味深长。
此时的邹氏自是听不出来。
许瑾瑜又笑道:“娘,你今天的表现已经大大出我意料了。之前和姨母有说有笑,看不出半点异样。只要这么和姨母周旋下去,料想姨母也不会轻易闹翻撕破脸。只要再熬过几个月就行了。”
邹氏自从嫁给许翰之后,夫妻恩爱和睦。许翰性情方正,别说妾室,连个通房都没有。邹氏前半辈子活的幸福安逸,也没经历过阴暗的内宅争斗,比起阴狠无情的小邹氏来,城府心计都是远远不及。
许瑾瑜对邹氏的性子非常了解,也因此,邹氏今天意外的精彩表现才更令人惊喜。
这一世她的重生,渐渐影响到了身边所有的人。
或许,邹氏会给她更多的惊喜。
“我既是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日后说话行事自然会加倍留神。”邹氏的脸上浮现出了坚毅和坚定:“她要是再敢对你动什么心思,或是胆敢算计徵儿,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不会放过她。”
许瑾瑜心里涌起阵阵暖意,忍不住将头依偎进邹氏的怀里:“娘,你能这么想,我心里真高兴。不过,对付姨母的事不用豁出性命,交给我就行了。我自有法子对付她。”
邹氏一怔,反射性的追问了一句:“你要怎么对付她?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许瑾瑜却不肯细说,避重就轻的应道:“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总之我有法子就是了。”
邹氏见她不肯说,只好无奈的叮嘱:“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要谨记先顾着自己的安全。”话语里透出真切的关怀。
许瑾瑜心里一暖,笑着点了点头
隔日,纪妧和新婚夫婿李睿一起回门。
纪妧的眉眼间多了几分初为人妇的娇艳明媚,和李睿一起向小邹氏姐妹行礼问安,又领着李睿一一见了纪泽纪妤还有许瑾瑜兄妹。
一番寒暄过后,纪泽领着李睿去了书房说话,许徵也随着去了。
内堂里,剩下一堆女眷。
小邹氏连着两夜都没睡好,兼之心情烦闷,纵然是满脸的浓妆也遮掩不住憔悴的面色。强打起精神问纪妧:“这两日在夫家可还适应吗?公婆待你和善吗?夫婿待你可还好?”
小邹氏问的客套,纪妧应的也十分客气:“还算适应。公公婆婆脾气都很温和。相公也对我很好。”
到底不是亲母女,一个毫不关心问的不痛不痒,一个漠不在乎答的漫不经心。
干巴巴的问答了几句之后。纪妧开始察觉出不对劲来了。
小邹氏平日最擅长做戏,不管心中在想什么,脸上一定滴水不漏。可今天,小邹氏面色晦暗心不在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纪妧心中暗暗好奇,试探着问道:“母亲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府里这两日出了什么事?”
纪泽和顾采蘋将要定亲的事肯定瞒不过去。
小邹氏略一犹豫。便说道:“府里确实有事,而且是一桩喜事。世子和顾四小姐情投意合,昨日我已经陪着世子到顾家提过亲了。”
纪妧:“”
她没听错吧!
才短短三天。大哥竟然已经和顾采蘋谈婚论嫁了,这也太诡异了吧!大哥明明对顾采蘋没什么好感,所谓的“情投意合”又是从何而来?
“二姐,就在你出嫁的那一天晚上。顾采蘋和大哥在园子里的假山旁私会。被大家都看在眼里。”纪妤迫不及待的将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顾家人当晚就把顾采蘋带会去了。大哥迫于无奈,只能去顾家提亲了。”
纪妧听的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纪妤对顾采蘋没半点好感,语气中满是鄙夷和轻蔑:“亏她也是正经的名门闺秀,连投怀送抱这么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怎么配嫁给大哥做威宁侯府世子妃?有这么一个大嫂,以后我在人前都抬不起头来”
“妤儿!不得胡说!”小邹氏板起了脸,目光凌厉:“我们侯府和顾家正在议亲。很快就会交换更贴正式定亲。顾四小姐很快就会是你的长嫂。你对顾四小姐不得言辞污蔑。”
小邹氏沉了脸,纪妤撇撇嘴。却也不敢再多说了。
纪妧终于回过神来,此事发生的蹊跷,显然别有内情。当着众人的面不便追问,还是找个机会私下问一问许瑾瑜好了
午饭过后,纪妧邀了许瑾瑜到沉香阁。闲话几句后,很快就问起了纪泽和顾采蘋的事:“三妹说的含糊不清,母亲也不肯细说。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哥根本不喜欢顾采蘋,怎么会和她在假山边私会?”
许瑾瑜早料到纪妧会追根问底。
那天晚上的事,亲眼目睹的人不在少数。想瞒也瞒不过去,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其实,那天晚上世子原本是约了我在假山边相会,顾采蘋是代替我前去”
什么?
纪妧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许瑾瑜面不改色的应道:“你没听错。那天晚上,原本应该去赴约的人是我。我不愿前往,顾采蘋换了我的衣裙,又喝了含翠煮的酸梅茶,去了园子里。那杯茶水里有些问题,顾采蘋和世子就发生了那样的事。世子占了顾采蘋的清白,总得负责。所以,昨日就到顾家提了亲。”
“含翠已经被姨母命人仗毙。姨母还严令府里的所有下人,不准提起此事。每次妤表妹提起,姨母都会大发雷霆。这些话我私下说给你无妨,当着姨母的面,你可前往别多问。”
纪妧倒抽一口凉气,久久没说话,看向许瑾瑜的目光里满是复杂。
许久,才低声道:“瑾表妹,你是不是还有些重要的事没告诉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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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昭拿着部队里下属收集来的泡妞心得研究了一整晚,终于开窍了。
一大早,榆树胡同许家大门刚开,—位头戴金冠,身披金甲,脚踏七彩云头鞋子的男子冲进来,吓了众人一大跳,陈元昭给许瑾瑜送上了他的紫青宝剑,说:曾经有一份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还说完,许徵一脚踢过去:你想当至尊宝?我妹可不是紫霞仙子,如果要我不要看到你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第二天,陈元昭头戴白玉冠,身披雪貂披风,骑—匹白龙马,闯入了许家,居高临下看着许瑾瑜唱了起来:想和你去吹吹风,虽然你是不同时空,还是可以迎着风,随你说说心里的梦…—院子丫环听得如痴如醉,陈元昭掏出一大捧鲜花递给许瑾瑜,许瑾瑜大怒,抄起花束扔陈元昭脸上:我还没死呢,你就来哭丧,滚!
当晚,陈元青蹲书房角落划圈圈:哥,送人怎么能送白菊花,你好歹送一把狗尾草也强点啊
第一百二十章 定亲()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诡异。
大哥怎么会忽然约许瑾瑜相会?含翠怎么会在茶水中下药?还有,许瑾瑜是怎么察觉出不对劲的?顾采蘋又是怎么代她前去赴的约?
种种疑问在纪妧的心头闪过,她紧紧地盯着许瑾瑜,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纪妧冰雪聪明,许瑾瑜早料到表面的“事实”瞒不过纪妧:“妧表姐,以你的聪慧,肯定能猜出端倪来。这件事真正的主谋不是世子,也不是含翠,而是姨母。”
纪妧果然没怎么惊讶,皱着眉头说道:“姨母有意让大哥娶你,直接和大哥说就是了。为什么要用那么龌龊的法子来算计你?”
许瑾瑜是小邹氏嫡亲的姨侄女。小邹氏想让许瑾瑜嫁给纪泽做续弦以便掌控内宅,这也说得过去。可是,小邹氏怎么会用如此不堪入目的手段来算计许瑾瑜?
许瑾瑜平静又坦然的应道:“原因很简单。因为之前姨母暗中向我娘提了亲,被我拒绝了。姨母如意算盘落了空,心中不甘,才会使出那样的手段来。我不愿嫁给世子,顾采蘋却是心仪世子,求之不得,所以心甘情愿地替我去赴约。”
纪妧又静默了许久,然后长长地叹息一声:“你果然一点都不喜欢大哥。”
所以才将威宁侯世子妃的位置拱手让给了顾采蘋。
许瑾瑜淡淡一笑:“是,我没有做世子妃的野心。对世子也没有男女之情。姨母想让我嫁进侯府来,不过是想利用我,也没存着什么好心。我当然不愿受她的利用。所以来了个顺手推舟将计就计。”
许瑾瑜承认的十分坦荡。
纪妧苦笑一声:“换了是我。大概也会像你这么做。我原本盼着你做我的大嫂,看来是不可能了。”
想到顾采蘋,纪妧心里就一阵阵厌恶。
奈何事实就是这么残酷。顾采蘋嫁到侯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管她喜不喜欢,都要接受这个事实!
许瑾瑜看着纪妧,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两人从疏远到熟悉,从彼此防备到默契相投。如果没有前世的阴霾。如果没有纪泽,她们一定会是一对闺中密友。
可惜,这段友情从一开始就被层层阴云笼罩。
她和小邹氏纪泽的仇怨不死不休。她复仇成功的那一天。就是威宁侯府颜面扫地之时。她和纪妧之间,大概也只有反目成仇了
想到这些,许瑾瑜心里沉甸甸的。纪妧因为纪泽和顾采蘋的亲事,心情阴郁。也没了说话的心情。
两人沉默地对坐了许久
按着俗礼。新妇回门,在娘家不宜待的太迟。
纪妧临走前,和兄长纪泽详谈了许久。具体说什么,谁也不知道。纪妧离开的时候,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