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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似瑾-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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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的男子面容模糊,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长刀,冷冷道:“点灯!让邹玉娘出来见我!”

    邹玉娘,正是小邹氏出嫁前的闺名。

    年轻的丫鬟不认识男子,不过,年龄大些的管事婆子却依稀认出了男子是谁,倒抽一口凉气:“是、是侯爷!”

    是离开了京城十年多的威宁侯!

    他怎么会突然回了京城!还找到了这里来?

    完了。。。。。。夫人挺着那么大的肚子,什么狡辩也没用了!

    一个管事婆子哆嗦着点燃了烛台。威宁侯手执长刀走了进来,厉声问道:“邹玉娘人在哪里?”

    几个人被吓的手软腿软,齐齐跪了下来。其中一个婆子战战兢兢地应道:“奴婢几个人来的时候,夫人就没在这个屋子里。奴婢们也不知道夫人躲哪儿去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刀光一闪,鲜血四溅。

    那个婆子甚至没来得及惨叫,便死了。

    其余的丫鬟婆子吓的脸色惨白,却没人敢尖叫,唯恐下一个被杀的就是自己。

    含玉此时也走了进来,她见到满地的鲜血,面容微微泛白,神色却并不惊惶。自从决意离开京城前往边关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将这条性命置之度外。

    威宁侯征战沙场,杀人无数,心狠手辣。根本没把区区几条人命放在眼里。妻子和自己的儿子私~通还怀了身孕,这样的丑事,威宁侯岂能容知情的人活在世上。

    杀人灭口是必然的!

    找到小邹氏的那一刻,大概也就是她命赴黄泉的时候。

    含玉轻声道:“侯爷,夫人听到了动静,必然是找地方藏了起来。这处院子就这么大,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总能找到夫人。”

    顿了顿,又看向那几个丫鬟婆子:“你们随我一起去找夫人。”

    当含玉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众人都僵住了。此时听到含玉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哆哆嗦嗦地应了。

    含玉领着她们去找人。威宁侯没动弹,就这么拎着长刀站在屋子里,神色阴沉冷厉。

    鲜血渐渐流到了精致的雕花木床下。

    床底似传来一声细细的惊喘声。

    威宁侯眼眸微眯,看向床下。

第二百六十五章 归来(三)() 
“出来!”

    威宁侯忽的冷冷张口。

    刺目的鲜血缓缓地流进床下,床底下毫无动静。

    威宁侯眼中闪过浓烈的杀气,冷冷的扯了扯唇角,大步走上前,用力地挥舞长刀。锋利的长刀落在结实的木床上。

    木床发出吱呀一声巨响,被劈坏了一部分。

    威宁侯继续挥刀。

    照着这样,只要再有两刀,这张木床就会彻底被劈断。这么结实的木床,重量也极为可观。被木床压在身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侯爷。。。。。。”床底下终于传来绝望的哭泣声。

    纵然已经隔了十年没见,纵然那个声音哭泣颤抖,依然能听得出那是小邹氏的声音。

    威宁侯停了手,眼中闪过寒光,声音低沉狠戾:“你要自己出来,还是我劈开床拖你出来?”

    又是一阵哭泣声。

    威宁侯面无表情的又挥了一刀。木床咚地一声,崩塌了大半。夹杂着女子的尖叫和惊呼:“侯爷,你别再挥刀了,我。。。。。。我这就出来。”

    藏在床底角落处的小邹氏终于哆哆嗦嗦地从床下爬了出来。

    之前听到动静的时候,她没来得及穿衣便躲到了床底下。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衣服上被染上了一些斑驳的血迹,看着触目惊心。

    小邹氏发丝凌乱,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全身不停的颤抖,狼狈之极。

    她根本不敢抬头看威宁侯,心中几乎被无尽的后悔惊恐淹没。

    早知如此,当日就该杀了含玉。

    谁能想到。含玉竟然捡回了一条命,而且不远万里去边关送信。更想不到,威宁侯会悄悄潜回京城,还寻到了这处田庄来。

    以威宁侯的脾气,绝不会放过她。。。。。。

    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完了。。。。。。

    威宁侯的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肚子上,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握着长刀的手青筋毕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好一个邹玉娘!”

    一切都已经明了!

    小邹氏果然背着他红杏出墙。怀上了野种。胆大包天的躲在庄子里准备生下孩子。。。。。。如果没有含玉通风报信,远在边关的他就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头顶绿云而不自知。

    威宁侯眼中的寒意越来越盛。大步上前,长刀直指小邹氏的胸前:“说,那个男人是谁?”

    锋利的刀尖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戳进她的胸膛。要了她的命!

    小邹氏害怕到了极点,反而豁出去了。咬牙道:“是府里的一个家丁!”

    她已经逃不掉了,绝不能将纪泽供出来。

    威宁侯表情狰狞,笑的令人胆寒:“邹玉娘,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傻瓜。这样的谎话也会相信。含玉早已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和你私~通的男人是纪泽!是我的亲儿子!”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痛彻心扉的怒吼了出来。

    小邹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却嘴硬的不肯承认:“不是玉堂!这都是含玉那个贱婢故意编造来哄骗侯爷的。侯爷可千万别上了贱婢的当,闹的父子反目相残。。。。。。”

    都到这个时候了。小邹氏还在口口声声的维护纪泽!

    果然是“情深意重”!

    威宁侯愤怒至极,手中的长刀一用力,刺进小邹氏的胸口。

    小邹氏顿时惨叫一声,软软地倒在地上。胸口的鲜血迅速渗透了白色的中衣。隆起的肚子愈发明显。

    落在威宁侯的眼中,是那样的讽刺和可笑。

    “当年你不过是邹家的庶女,我娶你回府,让你风风光光地成了威宁侯夫人。内宅里我独宠你一人,你没生儿子只生了个女儿,我也从未怪过你。”

    “邹玉娘,我这样待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我离开京城这么多年,就算你闺中寂寞要偷~人,世上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引诱玉堂?母子乱~伦这种丑事,不仅会毁了威宁侯府的声誉,更会毁了玉堂!这些你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一连串的指责钻进了小邹氏的耳中。

    小邹氏胸口一阵阵剧痛,脸白如纸,肚子也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说话,声音微弱:“不。。。。。。不是玉堂。侯爷要杀就杀我,这一切和玉堂无关。。。。。。”

    “夫人!”

    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小邹氏眼角余光瞄到一个熟悉之极的身影,一时间,所有的恨意都涌了上来,用尽所有的力气喊道:“含玉!你这个贱婢,你竟然敢背叛我!早知如此,我当日就该杀了你。。。。。。”

    含玉缓缓走上前来。她冷冷的看着满身血迹奄奄一息的小邹氏:“我自十岁起被卖进侯府,十二岁起在你身边伺候。这几年来一直战战兢兢忠心耿耿,从不敢有半分懈怠。你和世子偷~情,我站在门外放风。平日守口如瓶,从不敢和别人提起半个字。我所求的,不过是活下去。”

    “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让人给我灌下哑药,让人打断我的右手,把我打的遍体鳞伤只剩一口气,然后将我卖到最低等的窑子里。”

    “如果我没有逃出来,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在你的眼里,为人奴婢的命就如此轻贱吗?我去边关,将你的丑事告诉侯爷,又有什么错?你自己做下丑事,怀了孽种,也有脸来怪别人,真是可笑!”

    小邹氏盯着含玉,眼神满是怨毒:“含玉,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如果不是含玉,她怎么会沦落到眼前这一步?

    含玉无声的扯了扯唇角,眼中满是讥讽的冷笑:“等你做了鬼,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算账。我贱命一条,死了也没什么。只可惜了你这个尊贵的侯府夫人,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陪你一起奔赴黄泉了!”

    最后一句话,宛如利箭戳中了小邹氏的胸口。

    小邹氏脸色愈发惨白,泪如泉涌。

    她死了,她的孩子也活不成了。。。。。。

    玉堂,你在哪儿?在死前,我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吗?

第二百六十六章 父子(一)() 
骑马疾驰了几个时辰的纪泽,此时已经到了田庄外。

    远远地看着田庄还没什么,到了近处却很快察觉出不对劲来。

    田庄的大门怎么被砸坏了?

    莫非田庄里来了匪徒?这处田庄十分僻静,根本没有侍卫。只有小邹氏领着几个丫鬟婆子住在田庄里。。。。。。

    纪泽心里咯噔一沉,想也不想的下了马。他今天特意只身前来,身边没带侍卫。不过,他自幼习武,身手过人,并不惧怕。

    纪泽握着刀,迅速地闪进了田庄里。

    没走几步,便遇上了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亲兵。

    “谁?”纪泽厉声问道,一边拔刀冲了上去。

    天黑光线暗淡,那个亲兵一时也没认出纪泽来。匆忙间拔刀想抵,锋利的刀刃交击声,迅速传了出去。很快又引来了几个亲兵。

    纪泽身手虽好,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而且一个比一个凶悍。不到片刻,他就被几个亲兵包围了。

    亲兵中已经有人眼尖,认出了纪泽来,唯恐伤到了纪泽,大声嚷道:“是世子,大家都停手!”

    几个亲兵立刻停了下来。

    纪泽并未松口气。他警惕地握着刀,目光迅速的掠过这几个亲兵,心里涌起浓浓的不妙预感:“你们是谁?”

    那个年约三十的亲兵上前一步,拱手道:“小的随侯爷离开京城十年,也怪不得世子认不出小的了。。。。。。”

    纪泽的头脑轰地一声。

    侯爷?

    除了父亲,还能有哪个侯爷,会三更半夜跑到这处田庄里来!

    可是,父亲不是要镇守边关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父亲既然已经来了。想来也一定知道了他和小邹氏之间的事情。。。。。。

    等等,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情!

    纪泽心乱如麻,头脑里一片纷乱,哪里想得出什么应对的办法。脚下沉滞如千斤,根本迈不开步伐。

    那个亲兵的声音在耳边断断续续的响起:“。。。。。。侯爷若是知道世子来了,一定很高兴。小的这就去禀报侯爷一声。”

    “不用了!”纪泽模糊中,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奇异的陌生:“父亲和母亲久别重逢。一定有话要说。我就不进去了。”

    对!他不进去!

    现在转身就走。只当不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事。等过了今晚,不管父亲说什么,他都可以矢口否认。

    就这么做!

    纪泽转过身就要走。

    亲兵们都是一惊。对视一眼,立刻将纪泽拦下了。其中一个跑着去给威宁侯送信,另外几个将纪泽团团围住。

    纪泽强做镇定,色厉内茬地怒道:“你们几个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拦着我。快些让开。”

    领头的亲兵察觉出了不对劲。哪里肯放纪泽离开:“世子深夜到此,知道侯爷在里面。总得进去见一见侯爷。”

    “我的事哪轮得到你来过问。”纪泽唰的抽出了手中的长刀:“都给我滚!否则,休怪我手中的刀不认人。”

    “好一个刀不认人!”阔别了十年的声音忽的在背后响起,充斥着冷厉和愤怒:“逆子!放下刀过来。”

    。。。。。。

    纪泽全身一僵。虽然很久都没听到过这个声音了,可声音一入耳。他就听出了对方是谁。

    威宁侯纪弘!

    父亲真的回来了!

    威宁侯盯着纪泽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又说了一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立刻放下刀,和我一起进去!”

    纪泽咬咬牙。将手中的刀入鞘,扔在地上。然后转过身来。

    分别了十年的父子四目相对。心中俱都复杂无比,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父亲,”良久,纪泽才张口喊了一声:“你怎么会忽然回来了?”

    威宁侯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讥讽的寒意:“我为什么会回来,你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父亲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纪泽心中又是一沉。不过,最坏的一幕已经发生。此时再慌乱再害怕也没用了。必须要冷静应对,不然,根本过不了这一关。

    纪泽迅速地打定主意,走到威宁侯身边,低声道:“父亲,你误会了。儿子从未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不要误信了他人的随口捏造,使得我们父子离心。”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当年那个青涩少年,如今成长为七尺男儿,心思深沉,不露声色。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见慌乱。

    威宁侯看着迅速冷静下来的儿子,不怒反笑:“到底是不是我冤枉你,很快就见分晓。随我进来。”

    说完,转身大步进了院子。

    纪泽盯着威宁侯的背影,眼中闪过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很快抬脚跟了进去。

    。。。。。。

    刚踏进屋子,一阵浓烈的血腥气飘了过来。

    纪泽迅速的看了一眼。

    地上躺着一个婆子,气息全无,显然早就死了。

    这个婆子的身边是小邹氏,全身血迹斑驳,尤其是胸口,殷红的鲜血不停的流出来。一张脸没有半点血色。

    还有站在小邹氏身边的丫鬟。。。。。。竟然是含玉?!

    纪泽心里一凉。

    怪不得父亲会远从边关回京城,原来这一切都是含玉这个贱婢捣的鬼。说到底,都是小邹氏的错。如果不是她坚持要怀这个孩子,如果她当日狠心杀了含玉,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害死自己不说,还连累了他。。。。。。

    小邹氏听到脚步声,费力的睁眼看了过来。纪泽的脸孔映入眼帘的刹那,小邹氏泪如雨下:“玉堂。。。。。。你终于来了。”

    临死前能见纪泽一面,她也能安心合眼了。

    只可惜了她肚中的孩子。如果威宁侯再迟上几个月回来多好,至少她能把孩子生下来。看在是纪家血脉的份上,或许会留孩子一条命。

    现在一切都迟了!

    那一声饱含深情的玉堂,听的威宁侯眉头跳了一跳,神色阴霾而戾气。

    纪泽却没看小邹氏,对着威宁侯说道:“怒火攻心最易伤身,还请父亲多保重身体。”

    。。。。。。

    ps:接下来的剧情,猜到的请举手~o(n_n)o~

第二百六十七章 父子(二)() 
小邹氏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费力的扭过头看向纪泽。

    烛火跳跃,明暗不定的烛光中,纪泽俊美的脸孔竟有些陌生:“含玉对母亲怀恨在心,说的话不可尽信。希望父亲别轻信小人之言,被人蒙蔽。”

    小邹氏怀着身孕,红杏出墙的丑事是无法遮掩了。不过,只要没有确切的证据,他就可以拒不承认!

    小邹氏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全身无法抑制的轻颤起来。

    纪泽。。。。。。在说什么?

    她怀着他的孩子,胸口被刺了一刀,满身鲜血奄奄一息,临死前只盼着见他一面。而他。。。。。。竟然没想着救她,还要撇清和她之间的关系?

    小邹氏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颊愈发惨白。

    威宁侯冷冷的看了小邹氏一眼,眼神冰冷鄙夷轻蔑嫌恶,然后又看向纪泽。

    多年不见,本就不算亲密的父子此时如隔着一座山,冷漠而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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