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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一个都不能飞翔的人当前辈?太搞笑了!”
贪吃猴:“前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前辈?!明明就是一个被主子打入冷宫的货色!会爬房梁吗?会跳跃吗?会从主子身上跳到陛下身上吗?你会吗会吗?!”
贪吃蛇默默垂泪——一朝天子一朝臣啊,从此主子是路人啊……
顾云罗扶额,而后清喝一声:“能打就不要吵!”
贪吃蛇登时目光灼灼,呵呵,打架?你打得过爷爷我?爷爷我可是上过战场的刀锋战士,想当年爷爷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山沟沟里长着呢!
贪吃猪很自然而然的往后退了一步:“我是来做贪吃猪的,不是来做打架猪的,作为一头贪吃猪,就应该有贪吃猪的职责,打架这种粗活儿,还是让主子再做一个打架猪再说吧!”
贪吃鸟如临大敌般的扑棱扑棱飞到了房梁上,然后很淡定的想到:“噢天啊,我怎么能和这么丑八怪的东西在一起打架呢?弄伤了我的翅膀怎么办,折断了我的羽毛怎么办,刺激到了我高贵的眼睛怎么办?不行不行,打架是野蛮人做的事情,怪不得它那么喜欢打架,原来它果然是个野蛮蛇……”
唯一一个还立在贪吃蛇面前的是贪吃猴,贪吃蛇冲着他晃了晃脑袋:“嘿!我们一起来打架吧!”
贪吃猴不说话……
“嘿,我们一起来打架吧!”
贪吃猴还是不说话……
“嘿!我!们!一!起!来!打!架!吧!”
贪吃猴依旧不说话……
贪吃蛇快要疯了——怎么主子这次做出来的这些都是奇葩?
真真是没有遗传到他半点的好基因啊!
正感叹独孤求败的时候,贪吃猴猛地往前一冲!
贪吃鸟往下俯冲过来!
贪吃猪蹄子刮得哗哗响!
……
顾云罗已经很有先见之明的离开了房间……
听到房中传来的杂乱声,她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笑了笑……
耶!
给读者的话:看不懂这个小番外的亲们,可以回头看看第一百七十九章鲜花美男,第一百八十章钛合金心,还有第二百五十五章贪吃木蛇哦~
愚人节快乐!
这一章字数比较少,为了补偿大家,稍后应该还有一个比较文艺小青年的放上来哦!
【愚人勒个趣】特供番外(四)()
抒情版文案
顾云罗:
问莲根,有丝多少,莲心之为谁苦,双花脉脉娇相向,岂是旧家儿女?
本是无忧无虑的一片云,却甘愿摆脱几生几世的安之若素,来到他的身边,把一小步,绵延成一光年。
她的灵魂,禁锢于那深邃的一方重瞳之间,浮浮沉沉,浮华云烟,终究不过是一句天下红颜。
呵,盛世红颜,自有万千荣华,三千宠爱,而乱世红颜呢?纵然白骨荒茔,又有谁知?
你说金粉荣华,花前月下,后来举杯独酌,人只影斜;
你说天地浩大,四海为家,后来望尽天涯,空余落霞;
你说江山为聘,十里繁花,后来九重城阙,相思成沙……
原来,都只是一场戏,她仍旧亦步亦趋,唱一曲山高水长,演一出地老天荒……
苏安槿:
五行不汨陈,虞舜生重瞳。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天命的帝王之相,却对那黄金座,碧玉玺,天下权嗤之一笑,无奈天意捉弄,一步一步,走上那条独孤路。
为了他自己,他不想败,为了她,他不能败。
即便是浴血沙场,哪怕是漂泊四方,终究有你在我身旁。
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万物都还是万物,我们呢?可还是我们?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你可知道,我的每一次凯旋,都是在为你定做嫁妆?
苏安南:
铺天盖地的大喜之色,如同一团灼烧的火焰,却仍旧照不进那样冰封的一双眼睛。
终于,他和她都做了新郎和新娘,却不是在同一场婚礼上。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直到生命已经在岁月中被雕琢成一片斑驳,我却依旧以为,你还在我的眼前。
良辰美景奈何天,我终于明白,你与我短暂的良辰美景,不过是天意的一场捉弄。
江游陵:
看惯了浓墨重彩的史诗和宿命,心已荒,血已凉,人已忘……
直到你,以飞蛾扑火的姿势前行的你,是从血腥和硝烟中开出的花。
我看过你一路的沿途美景岁月流金,我看过你的快乐你的痛苦你的清风蔽月的笑,笑到回眸之处,万事皆空……
唯有你。
我独自走过花开四季,年复一年,直到时光都老去,唯有宫阙中寂寂生长的梧桐,依旧传唱着一个凤非梧桐不栖的故事。
苏安盈:
你说,风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我欣欣然微笑,压下满心的激动,可是却忘了,下一句是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你说,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供丝争乱,我彼时立身于荷塘之中,闻言只得心中的欣喜若狂,可是却忘了,下一句是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
你看,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却越发郁郁而不能去,直到顿悟的那一刻,我才明白,你口中的“你”,永远都不是我……
正盈之月,我倾尽光华照亮你的一方天空,原来只是让你看到了她的名字……
给读者的话:
咳咳,略文艺……;略忧桑……但是结局还是会很美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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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愚人节快乐!
308。有女成凰()
天地玄黄,惠我无疆;
不显成康,上帝是皇;
西赆南琛,独素华裳;
举力共襄,成我国邦;
……
最后一句……
苏安槿眉目低垂,手指轻轻抚上那行字,暖黄色的烛光里,忽然迷了眼睛……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金戈铁马,半城烟沙,兵临城下,有刀剑凛凛的破空之声,如同北漠天空上飞过的雄鹰,闪过天际,不留烟痕,只留下斑斑血迹,染红寸寸黄沙。
梦里有夕阳西下,鲜衣怒马,苍苍蒹葭,有踏歌而行的女子人面桃花,映衬着阳春三月里的陌上花开蝴蝶飞,惊艳而绝美,却陡然之间,日薄西山,垂垂挣扎,马蹄凋零落花,人面再难牵挂。
梦里有黄袍加身的皇帝,君临天下之后,站在最高处俯瞰他的子民,接受万众的尊敬与膜拜,年轻的帝王有着一张落雪般的容颜,绝艳天下,却抹不掉眼底的那份悲凉和冷寂。身前是万民臣服,身后却是隐隐刀剑,而身旁呢……身旁有什么?不过是孤家寡人而已……
孤、家、寡、人……
苏安槿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梦中的最后一幕,赫然就是他在秦镜中看到的那一幕!
白日里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重现,到了晚上,竟然又出现在了他的梦里么?
他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捂住心口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满身冷汗。
心口贴身的袋子里,放着一张纸条,他手按在那张纸条上,眼神顿时变得危险而黝黑……
最后一句……
有女成凰,难共月光……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
也是当夜,景流年坐在书房的檀木椅子上,沉沉的看着窗外顾云罗房间的方向。
虽然苏安槿和顾云罗两人并未告诉他他们今日去了旌阳宫,但是景流年在靖邺的势力何等厉害,很快就把消息传到了他这里。
旌阳宫如今不过是废弃的前朝宫殿,景流年也不会傻到觉得他们二人是闲得没事儿进去观光的。
他们的目的……应该和云家有关……
他抿了抿嘴唇——苏安槿毫不设防的让顾云罗了解云家的事情,是已经如此放心顾云罗,要让她也成为云家人了么?
他见识过顾云罗的部分武功,相似的手法和身形,尤其是气息相近的内力,无一不在证明顾云罗的武功来自于苏安槿,而且还是苏安槿武功当中来自云家的最精纯的部分。
“呵!”他嘲讽一笑,眼神飘渺,不知所踪……
——————
旌阳之乱后,七月初十,原驻扎在濮阳的天明联合国军三万余人浩浩汤汤举兵而起进攻周边南田,桑水等地,所到之处如摧枯拉朽,北漠军队力战不逮,不出一日,皆被联合国军占领。
七月十一,联合国军至黑水堡,遇敌十万,祭出新型武器多种,十万军队,三万溃逃,三万直接倒戈,两万被俘,两万,全歼。
七月十二,联合国军进驻北漠南方重城戎城。
北漠地处西北,国土之内有不少高山高原,大部分的地方都因高山阻隔而划分行政区域。绵延的天山山脉横亘于北漠国土之间,将北漠划分为南北两个部分,北边第一大城乃首都靖邺,南边第一大城则是戎城。联合国军占领戎城,则标志着南方已经为联合国军所有。
短短三日之内,占领了北漠接近一半的疆土,即使其中有景流年故意放手的原因,也不可磨灭联合国军本身极强的战斗能力。
正殿上,景流年指了指桌案上如雪片般堆得高高的加急奏折,全都是南方报过来的军报,朝着苏安槿说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这才三天,就占领了半个北漠了……”
苏安槿也略微有些诧异,倒是顾云罗很满意的笑了笑:“其实这也没有什么难的啊……月离熟读兵法,慕容又领兵如神,哦,还有彩裳神出鬼没,随时随地都能擒了对方的首领……再加上蛮子,重楼他们,绰绰有余嘛!”
“我说你们这些人啊真是一个比一个自恋……”江游陵冷哼一声,“看看人家流年,没费一兵一卒就将整个国家大权握于手中,过不了多久,新朝建立,人家流年就是皇上,你一个将军还好意思……”
顾云罗狠狠的剜了江游陵一眼,后者脖子一缩,无辜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这话倒是提醒了苏安槿,他淡淡问道:“对啊流年,你打算什么时候登帝?”
如今姬氏皇族的势力已经在景流年表面怀柔实则铁腕的手段下式微,直系的姬氏皇族更是寥寥无几,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改朝换代的好时机。
“自然要等到我俩议和,签订国书之后。”景流年微微笑道,“不,不是我俩,是姬氏皇族和天明王室议和之后,南方你带走,北方我独立。”
景流年毕竟只是摄政王,若此时趁着姬氏凋零之时突然登基,不仅名不正言不顺,反而还可能遭致怀疑和民愤。所以他并未杀光整个姬氏皇族,还留了一两个到时候作为“代表”出席议和会,最后“甘愿”将北漠自天山以南所有土地割让天明。此消息一出,必将引起民愤,到时候他再掀竿而起,领北方独立,建立新朝,这才善终。
苏安槿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场多年筹谋,终于在这一刻两相圆满,各自欢喜……
当日景流年走后,顾云罗问到:“流年要拿北漠和御凉对抗,所以他要改朝换代,可是既然如此,他又怎么把南方给了你?”
北漠南方有天山山脉水源滋养,比北方富饶许多,最后要留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终究是景流年,他为何却选择了贫瘠的一方?
“靖邺是原本姬氏皇族的都城,而且北方离御凉更近,更好示威。”苏安槿沉思了一会儿,话语里带着淡淡的无奈,“其实我们俩个人的目的都不是北漠,而是我们自己的国家……”
他有这个计划的时候,母亲还没死,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保护好母亲和姐姐,所以宁愿从未有过打赢了之后就要独立的想法;而流年,一直陷在对御凉皇室的恨意里,所以他选择独立,选择不顾一切的像御凉皇室宣战。
如今虽然母亲已死,他想要保护的人,却还是只有那么两个……
309。有鬼夜哭()
七月十四,姬氏王室与天明曜王和联合国军将军于旌阳宫议和。
后世的通史里对着一段的描述是极为简略的,只知道过程是迅速的,宫里是安静的,争吵是没有的,那位皇族后裔走出来的时候是腿都在打闪的,那位风姿卓绝的曜王殿下走出来的时候是玉树临风的……
两相对比……
百姓们知道了,结果肯定是不怎么样的……
可是当那曜王殿下身后的将军走出来准备宣读国书的时候……
百姓们一惊——咦,那将军是个女的?
旋即便嗤之以鼻——一个女人带的兵,难不成还能真的夺了我北漠疆土不成?
顾云罗看着国书上鲜红的盖章冷笑,然后,一条一条,逐字逐句念了起来……
百姓们立刻就炸锅了!
什么叫做割天山山脉以南土地归天明所有?什么叫做北漠姬氏王族从此纳首称臣年年供奉?和着北漠从此之后就成了别人的一个属国,连最基本的一个国家的尊严都没有了?
这哪里是议和,分明就是投降!
顾云罗念完之后,还特地向着底下的百姓显了显国书上面鲜红的盖章,以期告诉他们,国书已成,无法再改。
“滚你妈的王室!孬种!我北漠大好河山,怎能这么轻易的给了别人!”
“我做香料生意,与戎城往来密切,你这么一割地,我们全家岂不是要去和西北风吗?!”
“这么快就投降,简直就是丢了我北漠人的脸!”
“孬种!”
“滚!”
“若是摄政王能出面议和,北漠肯定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可是姬氏皇族向来提防摄政王,又怎么会让他出面?”
“姬氏皇族滚啊!”
……
那可怜的皇族后裔顶着百姓们的唾沫星子,颤颤巍巍的往马车里走,听着周围蜂拥而起的那些骂声,身子又颤了颤,走路似乎更加不稳了……
苏安槿颇为赞许的看着人群中几个化装成百姓的影卫们,尤其是安十二,尤其兴奋,刚刚引出景流年,挑起百姓对姬氏皇族更加不满的就是他。
国书后面那句话,纯粹是为了激起百姓们的痛恨加上去的,等到了景流年带着北漠北方独立之后,北漠这个国家都不存在了,又哪来的属国之说?
他拢了拢袖子,袖子里还有一封国书,这才是真正的国书,上面只有割地,并无属国……
他们帮景流年煽起了北漠民间的第一把火,现在,似乎也到了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流年好了!
苏安槿和顾云罗对视一眼,双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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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十五,了结北漠事务,他们一行人打算离开靖邺,去往戎城,与练彩裳他们回合之后再回帝京。
昨日国书事件之后,民众抗议之声四起,姬氏皇族仅存的两个后裔也被愤怒的百姓批得一无是处,景流年及时出面主持大局,这才让靖邺内部的情况稳定下来,不至于发生暴动,而经此一事,怀揣着对姬氏王族的失望,民众对景流年的信任也愈发强烈。
苏安槿坐在桌前,忽然问道:“今日十几了?”
“七月十五了啊……”顾云罗笑道,“七月半,鬼节哦,小心有鬼夜上门。”
“七月十五……”苏安槿沉吟一声,“也差不多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