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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奕确实在门外,让陈元奇怪的是,左小诗居然也在门外。
她身体一侧倚靠着墙壁,另一侧由左奕扶着。
“陈元,你总算看到消息了。”
等了二十多分钟,左奕也没有生气,看到陈元把门打开,她反而有些庆幸。
“你要说的事长吗?”陈元询问道。
左奕和左小诗穿的比较清凉,陈元不想到时候出现某些尴尬的状况。
左奕皱眉轻摇醒左小诗,小声说道:“一句两句可能说不清楚。”
看到左小诗嘴巴张开,像是要习惯性的质问,左奕又忙捂住她的小嘴,把她扶到了沙发上放下。
陈元嫌弃地看左奕一眼,把房门带上。
人已经进来了,陈元也没办法把人赶出去,只好坐到玻璃桌旁的椅子上。
“说吧,有什么事要半夜一点过来说。”
左奕轻抚左小诗额头,轻叹了一口气,“哎,如果不是要紧事,这个点当然不会来找你。”
“你直接说事,说完快点回去睡觉。”陈元显得有点不耐烦。
左奕诧异地看着陈元,停了片刻她面色恢复如常,轻声说起了她必须说的事。
“家里打电话来了,说老祖宗出了问题,
那些平日里被他管着的鬼物,没人能管了,
老祖宗让我跟你说,把那些鬼物收了,保住左家这一脉,
鬼王面他给你,并且还有重礼相赠。”
左奕所说的跟郭百督消息里说的倒是一样,但陈元还是有点不相信。
“左奕你说,我怎么确定这不是你家老祖宗跟郭百督合谋坑我?”
“我不知道,我只是把话传给你听,其他的我不管。”左奕面带尴尬地说着。
陈元的话没说错,换作她自己遇到这情况也会这样想。
“你不想解释一下?”陈元又问道。
左奕面色平静的摇摇头,“我之前骗你是事实,没什么好解释的,话我带到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左奕就扶起左小诗,准备回房睡觉。
左小诗蹙着眉头,纤细的胳膊胡乱甩甩,嘴里碎碎念着。
“干嘛啊?事情解决了吗?他们都在等着……那些鬼物……让小丫头她们害怕……”
左奕抱歉地笑了笑,扶着左小诗往门边走去。
陈元手指重重敲在桌面上,说道:“那后天去吧!”
“你答应了?”左奕回头诧异地看着陈元。
“嗯,可能我发神经了,快去睡吧!”陈元一边说话,一边伸了个懒腰。
“嗯,谢谢你。”
左奕这句诚恳的道谢,陈元没有回应,他看了左奕一眼,走到门边等着关门。
门一打开,清凉的风又吹来。
那种特别的香气直钻进陈元鼻间,是香水吗?
陈元忽然在心中问道,在问的同时,他又想起何秋雨身上的那种香味。
它们不同,但是都挺好闻。
目送左奕打开房门又关上,陈元才关上自家房门。
“后天要去闽城啊!不知道小鱼儿会不会想跟着一起去……”
陈元自言自语着,他感觉十有八九小鱼儿会跟着一起去,然后还有张微雪粱心若等等。
明天跟她们说一下,愿意就一起去吧!
陈元想着,躺下便沉沉入睡转而入梦。
第166章 交流()
一夜入梦,断断续续。
昨晚陈元是一点多睡的,早上六点决定起床时,他却感觉比平时画符到天亮还要累。
如果说要找一个原因,陈元觉得只有可能是因为昨晚那个断断续续的梦。
那个梦是接着在左奕车上做的梦来的,但却像是卡带般,老是让陈元不停的醒。
梦里陈王以死囚鲜血浇在小石台上,像是在献祭,之前那个侍者已经被做成了干尸。
但就是这样几个简短的画面,陈元却强迫着自己梦到了整整一夜。
如果是顺其自然的梦到然后结束,陈元不会强迫自己睡着再去梦到。
但在这种像是有人故意让他不梦下去的状态,陈元却一定要自己梦下去,并把这个梦做完。
陈元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去做这个梦,同那莫名的力量对抗。
在决定起床之前,陈元印象中梦里的最后一幕,是陈王的大笑声和婴儿啼哭声。
洗漱之后,陈元如平时那样买了早餐,再回鬼楼时刘焱已经等在房门前。
“这么早?”陈元扬了扬手中十来份早餐,问道:“吃过了没?凑合吃点?”
“吃倒是没吃,不过我从来都不吃早餐,谢谢。”
“都没吃,谢什么?”
陈元边说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早餐全放到玻璃桌上。
刘焱跟在陈元身后。
“真的不吃点?”陈元又扬了扬手中豆浆。
刘焱找了个椅子坐下,“……真的不用。”
陈元喝口豆浆,好奇问道:“你除了对符术有兴趣,还对什么有兴趣?”
在陈元印象里,同刘焱的几次见面,每次他都只说符术,极少说到其他东西。
刘焱眉头一挑,酝酿片刻后他摇摇头。
“我兴趣还是挺广的,但目前来说那些必须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符术。”
刘焱的字里行间透露的全是迫不及待,陈元能够理解他的想法,但他不知道要从哪说起。
于是,陈元建议道:“要不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我,
你让我自己来说我还真不知道该从哪些地方说起。”
刘焱暗自比较一下,他感觉陈元所说确实不会影响交流,于是他同意了。
“那我现在就开始问?”
“嗯,你问。”
听到陈元回答,刘焱想了下,他决定从那本《茅山符咒术初解》开始问。
“你学符术也是从符种开始?”
这个问题如果是在茅山问出,场间很多茅山弟子肯定会大笑。
符种是茅山符咒术的基础,茅山符咒术虽说有书,但却不用去看书。
而是通过获得书中藏符种,再从符种上感悟符咒术。
符种更是由茅山掌门以特殊手法制成,其他人都无法复制,就算是白鹿观也没办法。
“是的,是从符种开始。”陈元回答完又咬了一口油条。
刘焱对此视若无睹,他一脸认真地问道:“那你是如何打磨符种的?”
这个问题,陈元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一开始陈元也是以念力打磨符种,后来却是靠鬼王面的力量将符种外那一层阻碍完全打破。
想了一下,陈元说:“我也不确定我说的对不对,
我的符种是完全打破了那层阻碍,所以才会出现那种情况。”
“不对,完全打破也不可能达到那种程度,你难道没有其他方面的窍门?”
刘焱对陈元所说的不大认同,见陈元摇摇头,他又开口解释。
“按常理来说,符种都是由掌门制成,
所以弟子是很难突破掌门极限的,你肯定有做了其他某些方面。”
符种让符咒术不难上手,但这是它的局限性。
用符种来学习符咒术的弟子没办法超越制符种之人。
陈元无奈地摊摊手,“我也想是这样,可问题是它是真的,我自己当时也糊里糊涂……”
“问题会不会出在书上?”刘焱想到了这种可能。
“我觉得问题应该就是出在那书上。”陈元回答的很肯定。
因为除了书和完全破除符种外的阻碍这两点,其他地方陈元所做的同刘焱比起来并没有什么。
玄尘的极限是九道符,他也从来没画出过金色的符。
所以玄尘制的符种,极限就是九道。
可是,如果陈元得到的符种是最强大的,那他所用的那本《茅山符咒术初解》又是从何而来?
是茅山初代祖师所留,还是更为久远的年代传下来的?
这些刘焱没有同陈元说,这已经属于茅山内的事,在外人面前没什么好说的。
“你能不能画一张符给我看一眼?”
知道再问也没办法问出有用经验,刘焱转而想看陈元是怎么画符的。
“好。”
话音未落,陈元指尖开始在空中滑动。
简单几笔,引动符力。
在灌入符力和收尾时,陈元也做的极为出色。
令刘焱这个天天与符打交道的人都有几分汗颜。
陈元的背景,妙公子早就告知过刘焱。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刘焱绝不会相信。
淡金色的攻字符稍停留几秒,涌入陈元额头间。
刘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双手,“这就是神符术与茅山符咒术的区别吗?”
“茅山符咒术本来就是神符术的分支,练到极致差的应该不不多。”
“你这样说,听起来像是在安慰我。”刘焱苦笑着。
“并没有,我是真觉得这两者没多大差别,一个画在纸上一个……或者你可以跟我一样,凌空虚画。”
陈元灵光一闪,若是按以前的路子,再跟白鹿观的符术结合,效果会如何?
“又或者,你可以把茅山符咒术往前推,再借鉴白鹿观的符术,然后两者结合?”
陈元把心中所想全都说出,然后等刘焱的说法。
刘焱想的有点久,陈元把自己那份早餐吃完又吃了一份油条,刘焱才想清楚。
“往前推茅山符咒术可以,但借鉴白鹿观符术,先不说符不符合道义,也没人愿意给我借鉴吧?”
对于这事,陈元胸有成竹。
“这事包在我身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茅山符咒术学精,最好超过玄尘老道。”
陈元这话刚说完,有敲门声响起。
第167章 有客来()
“这大清早的,来的是谁?”
陈元心里嘀咕着,小鱼儿她们肯定还在睡觉,妙公子也不可能。
“开了门不就知道了?”刘焱随口说道。
“也是,猜门外那人是谁,也不会真把敲门人变成那人。”
三两步走到门边,陈元拉开房门一看。
来人油光粉面须发乌黑,正是几日不见的孟白棠。
“孟前辈,您来的这么早?”陈元将孟白棠往客厅带,“您今天怎么有时间?也不打声招呼。”
“我是刚好路过这里,所以顺道来看看。”
孟白棠说的时候面无表情,陈元也不知道他所说真假。
不过如果孟白棠主动拜访他,那可真是给足了面子。
“这位是?”
还未落座,孟白棠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正发呆的刘焱。
刘焱反应过来,起身说道:“茅山刘焱。”
“哦~”
孟白棠把音节拖的很长,像是在给自己缓过神的时间,“原来是茅山的,我是白鹿观的孟白棠,陈元应该提起过吧?”
刘焱若有所悟,“陈元刚才还提起了孟前辈。”
“哦?”孟白棠饶有兴致地看向陈元,问道:“说说,你是怎么提起我的?”
陈元面现难色,“真要说吗?”
“说,当然要说。”
“那我说了,孟前辈您可不能怪我啊!”陈元又说道。
孟白棠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然不怪你。”
陈元嘿嘿一笑,像是真的放下心来。
“就是这位刘焱大哥,说要跟我探讨符术,
我就说要想有神符之威,
必须以茅山白鹿两家的符术整合才能成,
他说没办法去认识白鹿观的大师,我就提到了孟前辈您。”
孟白棠摆摆手,不知是不同意陈元话里的哪部分。
“您的意思是?”陈元试探着问道。
“我的意思是我怎么没想到,我同意你说的这些话。”
孟白棠说完,又接着说:“茅山和白鹿观的符术传承,本来就是源自神符术,想要整合我没意见,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这是自然,能与孟前辈共同探讨,我求之不得!”刘焱微笑着。
“那你们两慢慢说,我先去外边瞧瞧。”
陈元说着,见两人点头便向着房门外走去。
开了房门,昨夜那阵好闻又特别的香气又随着清凉的微风传来。
陈元顺着香气,慢慢走到二楼上,左奕正站在二楼楼梯间的窗边看着鬼楼外。
“这大清早就在这看什么?”陈元走到左奕身旁,向着窗外看去。
窗外无人无景,并没有多大的看头。
“我只是站在这吹吹凉风,你跑出来又是干嘛?你不是来客人了?”
“大概是避嫌?”
陈元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孟白棠同刘焱在里边探讨符术,他不在才好。
“避嫌?”
左奕仿佛明白了什么,她笑问道:“昨天晚上你也是避嫌吗?”
陈元摇摇头,“你们穿的那么清凉,我是为了不让自己尴尬。”
“噗,有什么尴尬不尴尬的?”
“当然很尴尬!”
见陈元坚持这样说,左奕也不想同他争。
随口打了声招呼,左奕回了房间。
没过多久,孟白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陈元?陈元,你在哪?”
陈元偏头看去,他应道:“我在二楼。”
孟白棠慢慢走上二楼,站到了陈元身边。
“你们讨论的怎样了?”陈元问道。
“估计得跟观主说才能说出点结果,我这脑袋不行了,年纪大了。”
孟白棠伏在窗台上,忽然正色说道:“其实这次来,是想问你有一桩生意你做不做?”
“生意?”陈元不解问道。
“是给人入墓的生意,给的钱不少,所以我想到了你。”
“知道具体的情况吗?”陈元有点儿好奇。
孟白棠立起身子,“具体情况知道的少,老板只说了是在江州浮水县那一带。”
“江州浮水县?”
陈元语气拔高了几分,昨晚秦雪找自己做的事,就是在浮水县。
陈元没想到今天孟白棠找到他也是要去浮水县。
孟白棠诧异地看着陈元,“嗯,江州浮水县,你知道这个地方?”
对于秦雪求助这事,并没有多大的必要瞒着,所以陈元把这事直接说了出来。
“这事还真是赶巧,陈元你说这两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孟白棠猜道。
陈元摇摇头。
“怎么你觉得我猜错了?”
陈元又摇摇头,说:“我的意思是不一定会有这么巧,也许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
能说出这话,孟白棠知道陈元是在变相拒绝他。
将这事暂时放下,孟白棠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这件事是观主交代下来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观主想见陈元,所以让孟白棠事先转告一声。
把观主的话带到,孟白棠准备回宾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嗯,如果有必要的话……”
陈元没把话说完,他目送孟白棠下楼,趴在二楼楼梯间窗口看着他走远,陈元又回到房间里边。
刘焱呆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什么。
“一点启发都没有?”陈元坐到刘焱左边。
“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好像确实没有多大用,我还是要回茅山找找那些老书才行。”
“你要怎样都可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行。”陈元提醒道。
“嗯,我自己说的话,我到死都会记得,这点你可以放心。”
说这话时,刘焱是盯着陈元的眼睛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