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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的却不是小李的回答,而是一个女人的惊呼。我急忙转过头来,看见一个打扮的十分清凉妖艳的女人,画着浓妆,如果不是在灯光下,肯定以为是见了鬼了。不用猜测,我能肯定眼前的女人是从事那方面工作的,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虽然知道小李喜欢眠花宿柳,可那也只是听他讲的而已,没有接触过他的的。
那个女人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问我道:“你就是新搬来的?”虽然觉得她的问题有点怪异,可却是事实,所以我点了点头。没曾想她却捂住了鼻子,觉得我很脏的样子,瓮声瓮气地说:“想不到他还好这个调调。我还以为他交了什么美女了让我搬出去,想不到我还不如一个男人了!”
我有点明白她地意思了,完全是误解嘛,所以我连忙解释说:“我和小李是哥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她却摆摆手,一副满不在乎地表情说:“得了吧,我和他还是哥们呢。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这不是胡搅蛮缠嘛,懒得理她。不过这么晚了她还来这里。不会是找不到地方住又要赖一个晚上吧,顿时我起了马上搬走的念头。
那个女人仿佛能够看懂我在想什么,笑着说:“我只是来拿一些东西,不会打搅你们的!”说着又到处瞅瞅,然后问道:“李子呢?”
“他…他还没回来!”没怎么接触过这类豪放型女人,我说话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她却显得无所谓,倒在了沙发上问:“你是单纯的还是双刀啊?”我x。跟她说不清楚了,闷闷地哼了一声说:“懒得和你说,要拿什么东西赶快!”她瞪了我一眼,便走到床边收拾起来,感情那些东西是她的。我突然感到有点害怕,小李这小子生活这么yin乱,会不会有病啊!
“看你很老实地样子怎么跟李子搞上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那女人看我一直呆站在屋子里,不知从哪里找出一个小塑料板凳递给我说:“瞧你还挺爱干净的。做那事心理就不会有什么障碍,觉得脏吗?”
“我不是兔子,我要说几遍?”很愤怒地吼了出来,这女人纯属没事儿找抽型!她看我真怒了,倒不好意思起来,格格娇笑道:“刚刚逗你玩呢。大哥别生气哈!”边说边叠她地内衣,“其实李子跟我说了,他一个兄弟被老婆赶出来没地方住,所以把我赶出去让你搬进来!”本来听她转述小李的胡说八道我很生气来的,可是一听她话里面那种不甘愿的口气,就没来由的感到很抱歉,语气也就温柔了很多,“你还没有找到住的地方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样问她,万一她说没找到我该怎么办?
不过她只是叹了口气,悠悠地说:“我这样的女人本来就是无根地浮萍。飘到哪里算哪里!”我的内心中并没有歧视ji女的意思。可是也谈不上尊重,但是此刻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很会说话。也有可能是与小李有亲密关系吧,我开始和她攀谈起来。
所料不差,她的确是个小姐,农村来打工的,叫齐彩,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真名。因为职业的原因吧,她很健谈,而我也了解到她还不满二十岁。很压抑的感觉,她与小倩年龄相当,生活境遇却是天壤之别。
“你和小李很熟啊?”聊到无可再聊地时候,我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天色已经很晚了,可是我不好意思赶她走。
齐彩仿佛谈性正浓,笑嘻嘻地说:“你比李子顺心多了,他就像个小孩似的!”这是我们第一次谈起小李,那一瞬间她流露出一种憧憬的神色,不过一闪即过。很郑重地看着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明知道我是干那个的,却偏还有这么多话跟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管你是做什么的,你首先是名女士,女士就应该得到男士地尊敬!”说完自己都笑了,“太酸了是不是?”
她也笑了,不过却在摇头,“李子也喜欢跟我说话,他是我众多客人中唯一把我看成是女人而不是工具的。”我发现她每次提及小李的时候眼神都很温柔,所以就很突兀地问她:“你喜欢小李吗?”
她可能没有料到我会问她这样的问题,努力绽放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说:“他只是一个特别的客人,你是做生意的吧,你会喜欢自己的客户吗?”我觉得她的比喻很牵强,但也没有再问了,因为她和小李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很晚了!”既然没有话说,我不得不提醒她时间这个概念。她地身体震了一下,苦笑着又看了看她地东西,突然大叫一声:“呀!我少了一个东西。”说着就在沙发上翻找起来。我觉得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但也不好催促。也许她真的找不到地方住吧。浮萍本来就是居无定所地。这一刻,觉得她很可怜,她把小李当作特殊的客人,小李未必会把她当作特殊的ji女,也许仍是工具而已,只是她没感觉出来。
找了一会儿,她有点不好意思。怯怯地问我:“那个,我记得有条内裤丢在沙发上了。你看见了吗?”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那东西很贵!”
我的脸马上就红了,当然明白她所说的就是我刚才擦汗的那条,赧然地指了指沙发下面。她抿着嘴唇趴在地上去掏,超短裙在这一刻被高高地拉了起来,完全走了。我连忙转过身体不去看,这不是说我有多么高尚。大概还是觉得她很脏吧。
她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郑重地把那条内裤收好,我觉得很恶心,心里面就在催促她快点识趣地早点离开。
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我礼貌地说:“一个人路上小心一点!”她笑了笑,“也许等会儿有人收留我也不一定。”
我送她到了门口,她没有立即走,很小心地问:“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陪你,不收你钱!”本来对她还一点点好感,听到她这么说,怒火一下就被点燃了,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有些事我绝对不会做,她地意思仿佛我就是那种狂魔一般,这让我很不高兴,因此冷冷地哼了一声说:“趁我对你还有一点敬意的时候赶紧消失!”说完我就重重地把门关上,没有理会她惊愕地表情。
小李的沙发或者床,这一刻我都不想碰,仍然端坐在那条塑料板凳上,觉得四周都是那种yin靡的气氛,而我自己仿佛出水芙蓉一般,高洁不染淤泥。濯清涟而不妖。想到属于自己的两个女人。心里面涌起阵阵暖意,这是第一次我同时想起她们两人的时候没有头疼。
一直都在批判自己是个滥情的人。可是小李还是个的人,我比起他是不是要高尚一点呢?想想刚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个女人,我觉得是种胜利,虽然这样说有点恬不知耻,可是我真地觉得今晚我很给孝柔和欣然长面子。同时也为小李感到悲哀,他交的都是一些什么女人啊!
迷迷糊糊地想事情,很多很模糊,虽然有止不住的困意,但一想到没有地方去躺一躺,就只能强打起精神。后来实在是撑不住了,点燃一支烟推开了门,望着夜空皎洁而明亮的月亮,此刻孝柔和欣然正沐浴在这样的月色下安详的睡着吧!长夜漫漫,就让我这无法入睡的人来守护你们吧!想着这些酸话,我突然决定要回家去一趟,来一次夜袭怎么样?
一念及此就转身准备行动,却被蜷缩在墙角的一团东西吓了一跳,难道乞丐都睡到这里来了,拿着手机照着那个人形物体低喝一声:“什么人?”
那个人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居然是那个ji女——齐彩。她居然没有离开,倒让我手足无措起来,轻轻踢了她一脚说:“你有病啊,干嘛睡在这里?”现在虽是春天,可是夜深露重,晚上依然很冷,我把她扶进了房间,反正都决定回去夜袭了,就让她在这里住吧,看来她地确没有地方可去。
齐彩缩到沙发上,可怜兮兮地跟我说了声谢谢。我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但愿她不会感冒。
“如果找不到地方去,就住在这里吧!”我又给自己加了一件衣裳,刚才感到夜风很冷。齐彩连声道谢,我没有理她,而是准备出门了。
“大哥,你睡床好了,我在沙发上过一夜就行,绝对不会骚扰你的!”齐彩在我身后说,看来她以为我嫌她脏所以要离开吧,语气中很有自怨自艾地意思。我笑了笑,淡淡地说:“没事儿,你睡吧,我在这里还睡不惯,不是嫌你!”没有必要对这个女人太过分,她其实蛮可怜的。
没有再理会齐彩的道谢,我走出了小李的房间。夜晚的空气好清新啊,觉得四肢百骸异常舒爽,伸了个懒腰,闻到一阵淡淡地花香,早春四月,很多花都开了,不知道我今晚闻到地是不是传说中的夜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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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郑重说明一点,我写的是言情小说,但我几乎不看起点的都市小说,所以不是很明白什么才是好的都市文。看到一个读者说我写的不够爽,是因为书荒才坚持看下来,并且不会订阅我的VIP,我这才知道自己其实很对不起那些订阅我的书的同志,因为我没有让你们爽!(鞠躬,感谢订阅!)
也许我意yin的强度不够吧,我总是会被现实所影响。才人是个情绪化地人,抱着放松地心态去看《长江七号》,结果差点没忍住眼泪,只能说自己的感情很丰富!可是我是不是该对周星驰有怨念呢?他让我不爽了,我无法接受不再搞笑地星爷啊!那么很多读者的反应也很正常了,不能接受你这样的都市文,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都市文啊!(很无耻的拿星爷跟自己作比较,算是给脸上贴金了)
所以将来不打算再写都市了,很不容易!(另外,其实《长江七号》还是不错的)
第一百零八章 夜袭之大被同眠
夜深人静,唯有幽暗的路灯下我长长的身影伴我前行。wwW、没有人的街道是如此空旷也如此迷人,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我拉紧了衣领。春南虽然是座小城市,可是从小李的宿舍到我家仍有很长的距离。一个人安静的步行,纷乱的思绪便难以平息。我觉得此刻自己异常冷静,但也异常迷茫。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大学毕业的时候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敬畏。
我拿着一朵花,撕扯花瓣,让上天来决定我更爱谁一点。可当剩下最后三瓣的时候,我不忍心再撕下去,捧着它,开始站着发呆。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可为什么月末的时候还会有满月呢?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征兆,我的将来会很美满吗?记得冬天的时候,我也曾看见如此漂亮的月色,我指着它对心爱的女人说我们会像月亮一样……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夜风凌厉了一些,我的手微微颤抖,那三个花瓣突然就散开了,随着风从我的手心飘远。我看见它们在空中纠缠在一起,然后又散开,如此反复,即使离开了我手中的花枝,它们仿佛也要执着的在一起。不想看它们是如何坠落,落在何处,我对着手中的残枝苦笑着叹了口气,扔掉了!
并没有太复杂的情绪,我只想看看我家现在是否还有灯光。可是走到楼下的时候,我却没有抬头,很自然的掏出钥匙来到三楼。
打开门地那一刹那,我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有两个房间。如果我要夜袭,我该去哪一间?轻轻关上门,靠着墙壁发呆,手中的钥匙串在黑暗中仿佛也能发光,那是两把相同的钥匙。记得那天她们要我交出钥匙,我很自觉。可是孝柔后来又给了我一把,说也许我会用到。我明白孝柔的意思,接过钥匙的时候装作很高兴。然后欣然也给了我一把。理由和孝柔一样,我同样装作很高兴。
这就是我和两个女人暂时相处的方式,让她们都感到高兴。可是我能够接受两把钥匙,但我却不能同时进入两个房间。靠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我觉得应该到自己的书房去,先躲一宿再说。
我地书房在主卧室旁边,经过那里的时候。看见房门没有关,如果我猜地没错,孝柔就在里面甜甜的安睡。一时间有个大胆的想法,我可以只看一看,看一看这两个女人睡觉的样子。现在这座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着,那么我偷偷地去看看她们,没有人会知道,左顾右盼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心里这样想着。人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走进了主卧室。那张床上有孝柔最喜欢的蕾丝和天鹅绒被子,可今夜如此熟悉的房间,气息却那样的不同。我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床边,闻到淡淡地幽香。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睡在眼前的是欣然。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但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欣然还不是一样的。
慢慢地跪在床边,可惜没有足够的光线,我看不清楚她的脸孔,但却已经感觉到她的呼吸,很轻很轻地喷在我的脸上,突然就有了想吻她的冲动,努力把嘴唇凑过去,不过黑夜中想要分辨她地唇在哪里,貌似非常困难。这一刻心跳的很快。就像初吻一样。没有亲到人先化了。大概是这种气氛和环境影响了我吧!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现在我明白了偷香窃玉的确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种刺激感能够持续多久,待会儿我去吻沈孝柔的时候,又会有什么感觉呢?
我是个喜欢幻想的人,但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是缺点,直到郑欣然地眼睛突然睁开,恰到好处,她能从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看见我撅着嘴的丑态。我总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所谓的夜袭不过就是想偷偷地吻吻她们,但却根本没有考虑会把她们惊醒!
我可以忽略掉她明亮的双眸,用低沉的声音告诉她这只是一个梦,但前提是没有看到她脸上诡异的笑容,而卧室的床头灯也没有突然打开!
遭了,我闯入龙潭虎穴了,万万没有想到两个女人会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这么晚了还没有睡着!灯光一亮,我顾不得眼睛的不适,迅速地趴在了地上,不过也只是让我显得像只鸵鸟而已。
在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地时候,沈孝柔地声音响起,“你以为趴在床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吗?你的屁股翘得很高啊!”闻言我又调整了一下臀部地高度。她的表情应该和她的声音一样,冷!郑欣然俏皮地伸手抓我的头发,发出浅浅地笑声,但我能感觉到她是在向孝柔挑衅,因为我偷的是她,还当着孝柔的面偷的。
不过大家也不要为我担心,如果这点事都摆不平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当男主角。夜袭是个技术性工作,所以我在风衣里藏了一瓶二两装的枸杞酒,虽然不能醉人,但却能够装醉啊!
沈孝柔在催促我给他一个回答,郑欣然在顽皮的揪我的头发,我则埋着头把那瓶酒生生地哽了下去,感觉到胃部一阵辣地刺痛。唉!我造的什么孽啊,上天要派两个女人来惩罚我。
听孝柔的口气,感觉她并不是特别生气,因为她只是坐在床上说话,没有任何动作,也可能是嫌冷吧!郑欣然仿佛很兴奋,扯掉了我几根头发,很痛。我以最快的速度喝掉这瓶酒,当然也没有忘记往袖子里洒了一点点,用尽全力对着郑欣然喷了一个酒嗝,我很爷们的站了起来!
郑欣然被我的酒气给呛到了,瞪着眼睛想骂我却是一阵干呕。坐在旁边的沈孝柔连忙轻轻拍她地背,开始对我吼起来:“作死啊你!”不过我不能让她就这么顺利地批评我,本来我就理亏,她的唠叨肯定会滔滔不绝,而郑欣然恢复过来的话,我可能就会受到极刑了。所以我装出醉意,压低声音喝道:“你才作死呢!”指着沈孝柔。努力让手指颤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什么吗?”趁着她没有反应过来。我又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