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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真在心里暗暗的说:”俢仪娘娘,这次当真是你错怪臣妾了,臣妾当真不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或许是你想多了。“说完,未免有些同情的向她离去的方向深深的望了望。
”平平,俢仪娘娘方才在说什么,你听懂了吗?“胡真似乎认为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似乎是自己的幻觉,亦或是自己理解错误,并没有理解俢仪这一番话的本意。
此刻平平的脸上渐渐的露出了得意之色,难得的没有长时间静默,没有长时间的思考,便开始回答这个问题。
面对如此胸有成竹的语气,胡真很是诧异,刚刚俢仪娘娘路过的时候,问的几个问题,搞得人很是莫名其妙,若是真的认真同了,也未必有人能回答的出来。很显然,这是一个无解的答案,任何的言语不当都会为自己招致杀身之祸,前途尽毁。
“方才娘娘看到的,奴婢也看到了,这世间竟然有能让俢仪娘娘如此伤心难过的事,也当真是罕见。“面对胡真的诧异,平平显然是觉察到了,但是她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能猜得到俢仪的话外之意,可是突然闪现的答案并没有持续多久,她的思绪便被胡真深深的打断了。她总觉得,有段模糊的记忆若有若无的存在于脑海中,但是那段记忆太过模糊了,以至于每每将要闪现出清晰的答案,她想要紧紧抓住的时候,总是被意外的打断。就像一会块儿木板,紧紧的卡住了她的头。
“你怎么了?没有事情吧。”许是看到平平有些许的疲惫,胡真的心里有些不忍,有些关切的询问到:“刚刚还好好的,怎地一下子便感到难受了?“
脑子正是一团浆糊的平平根本听不进去这句话,只是有些晕晕乎乎,一边呆呆的站着,一边不停的说:”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好。“
第17章 意料之外()
“你到底怎么了,等什么,可是想到什么了?”此时的日头正盛,胡真也急着离开,见到此情此景,未免有些着急。
平平头脑一片混沌,还没有完全清醒,自然听不到亦或者是根本没有听胡真倒底在说什么,只是用低声片刻不停的说着:“再等等,再等等,再等等,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周围的声音死一般的沉寂,随着平平的声音自言自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许多正准备离开的宫妃并世妇纷纷停下了脚步,用好奇的目光向那里若有所思的看去。
“她怎么了,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失格只事。”
“正常,正常,这年头有人发疯很正常。”
“快看快看,看看她接下来会做什么。”
。。。。。。
随着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有渐渐有几个胆大的宫女忍不住议论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的,尽显压抑不住的兴奋。周围几个胆小的,刚刚还欲言又止的宫女,看到眼下有人起了话头,索性也没有什么顾忌了,也接上话,纷纷开始议论起来,更有甚者,对着这里指指点点。
胡真的脸渐渐的变了,变得愤怒而又无奈,就在她不知道是该先安抚情绪失控的平平,还是设法驱散围观的人群之时,平平的情绪突然全面失控,原来还是很低的声音突然变大,双手抱着头不停的摇晃,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由于对平平的过去一无所知,再加上胡真也不知道平平此刻心里倒底在想什么,倒底在为何事感到痛苦,再加上过去从来没有遇到眼下的情况。向来冷静处事的她心下渐渐的不再平静,开始着急起来。
“马上就好。”随着平平最后一下略有大声的喊叫,情绪全面失控的她全力开始狂奔,可是头脑疼痛自言自语了好久的她哪里还会支撑得住,不过几步便体力不支向前栽去。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经历了这一切,胡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的滋味,或许是此情此景在这万年死寂的皇宫几乎不遇,聚集在此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越来越嘈杂。许多刚到的人显然不是刚刚就在的人,而是听到这件事来看热闹的。胡真已经顾不得想此事的后果,只是在飞速的想着此事的破解之法。本来尚抱着一丝希望,希望可以趁机劝说服她清醒的胡真渐渐的失望,以至于陷入了绝望。
“哈哈哈,看她怎么收场。”
“想不到这样的热闹竟然让我遇到了。”
”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发疯,莫不是中邪了?“
当一个人陷入绝望之时,反而是她最清醒的时刻。胡真内心是绝望的,周身是被寒气包裹着的。可是偏偏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躲着的她,听周围人的议论反而更加的清晰了。她的脑子里也越来越糊涂,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似的,也有一种大吼一声的冲动,她疯狂的想要压制住自己的愤怒,可是越来越压制不住了,她想大吼的冲动越来越大,此刻她已经不顾一切礼法了。
第18章 艰难抉择()
“娘娘,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让一让,让一让。“
嘈杂的人群中议论的声音渐渐的变小了,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人焦急的挣扎着,试图挤过人群。而周围的人在听到他的第一句话时,便早已开始把目光向他身上聚集,尽显好奇。
接连两句话让快要崩溃的胡真清醒了不少,等她听到第二句话时,已然没有刚刚的疯狂。渐渐的平静,头脑有些空白的胡真向人群那里望去。
“你是。。。。。。”
看到这个匆忙赶来的老者,胡真有些茫然,小声的问道。
“微臣是太常寺今日当值的太医。”那老者甚有风度地作了一辑,缓声地说,:“刚刚微臣在回去的路上,恰巧碰到了俢仪娘娘,娘娘说,这里出事了,乱成了一锅粥,让微臣赶来救急。微臣便匆忙赶来了,耽误了时辰,还望娘娘海涵。”
“哈哈哈哈哈。。。。。。。”
周围聚集的人,突然齐齐地笑出了声。
“行了,热闹大家也看了,现在没事了,都散了吧。”似乎是因为这阵阵的耻笑声在提醒了那位老者,周围还有围观的人群,那老者并不急着前去诊治昏倒的平平,只是对围观的众人好言相劝,劝说她们离开。
原本拥挤的人群渐渐的有些松散,有些人已经转身离开了,但是还有些人似乎有些不舍,明知道没有热闹可看了,还是迟迟不肯离开。
“大家散了吧,散了吧。”似乎是最开始留下来看热闹的宫女开始打圆场,转身对着渐渐散尽的人群颇有气势的喊了一两句。
“哎,走了走了,”可惜了。”
刚刚还不舍得离开的人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没有了再看下去的兴趣,也许转身离开了。
”娘娘,微臣有些纳闷,不知当讲不当讲。“那老者似乎想到了什么,有些欲言又止。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也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了。凡是能力挽狂澜的办法,只要本宫能帮得上忙的,本宫定会尽力配合。“胡真扶了扶有些微疼痛的额头,有些无力,有些疲倦。
”不知这之前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知娘娘肯不肯告诉微臣。“那老者又深深的做了一辑,似乎觉得说这句话似乎失了礼数,这次竟然没有起来。
看到此情此景,胡真颇有些无奈,心下也颇觉得好笑。倒不是因为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而是因为那老者礼数的周到。
”没有什么肯不肯的,今天发生了好多事情,本宫的思绪有些混乱,有些不记得了。“经这位礼数周到的老者一提,再细细想了想这半天所发生的事情。胡真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渐渐的,那个影子由模糊逐渐清晰起来,似乎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远处那几名胆大的宫女并没有离开,在看着人群终于散尽之后,便向昏倒的平平走去。胡真看到周围还有好多人,一时陷入艰难抉择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第19章 秋桂花开()
“等一下,现在日头正盛,想来也不方便太医诊治,不知可否略略耽误先生一些时间,到本宫的宫中喝一盏粗茶。”眼见那老者便要离开了,胡真急中生智,匆忙伸手拦了一拦。
那老者愣了一愣,稍微沉思了一下,便匆忙接过话头:“娘娘所言极是,确实是微臣考虑欠妥当了。一切但凭娘娘做主,微臣听从便是。”
“既然如此,那本宫便斗胆做主了。”胡真一脸淡然的说道。
虽是刚刚入秋,宣光殿外的庭院中,两树桂花开的正盛,整个庭院中弥漫着丝丝淡香。树下有一方石桌,并几个随意摆放的石凳,许是用的时间久了,有一个石凳的格外的光滑明亮。
“吱呀”紧闭的宫门被胡真缓缓的推开,惊得树上的几只老鸦慌忙飞走了。树上的桂花瓣簌簌而下,铺了一地。有几瓣,恰巧落到了石桌上的茶盏里。
“娘娘真的是好兴致,方才在院墙外时,微臣便知晓这庭院中有几树桂花,现在得见,果真是树中极品。”那老者刚跨进庭院,便被那两树桂花深深的吸引住了。
在前方缓步而走的胡真并未看老者,只是随意的说:“倒也称不上好兴致,本宫来时便有了,只是恰巧有而已。”
“看来种树的人有心了,娘娘好福气。”
“奴婢估摸着,这个时辰娘娘也该回来了,想来也有些口渴,故而提前煮了一壶清茶备着。“正在石凳上坐着煮茶的宫女听到对话的声音,慌慌张张的站起了身,福了福身子略有些兴奋。””对了,平姐姐今天一早随娘娘出去,怎么没有回来。奴婢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请教平姐姐。“
胡真有些无奈,沉声说到:“先别急着煮茶了,你先领着太医去看一看你的平姐姐。”说着,便转身对太医说:“有劳了。”
从那几名宫女的手中,落儿接过尚且昏迷的平儿,向偏殿走去,那太医也来不及回话,匆匆跟着落儿走了。
看着她们匆忙离去的背影,胡真也不急着赶过去,只是伸手拦了一下那几名想要一起跟过去的宫女,用略显凌厉的眼神示意她们停一停。
“今日多亏了你们帮忙,不然件事也不会这么快收场。”胡真信步走到石凳之处轻轻地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氤氲着水雾的茶壶,便知道此刻这一壶茶煮的恰到好处,只是火候有些没有把握好。她叹了一口气,拿起石桌边的一块儿丝帕,铺在手上便去提茶壶。
“娘娘,”为首的宫女额头上有些冷汗,但到底还算镇静。
将茶壶中的水缓缓倒入茶盏之中这声呼唤很快淹没在水流之中。
待一茶盏中倒满了水,胡真喝了一小口,有些无奈的说:“本宫只是有些口渴,想喝一盏茶,今日之事,本宫毕竟是当事人,也不好先开口。你们想了这么久,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本宫说的吗?”
此刻,那几名宫女都在瑟瑟发抖,突然,最后面的那名宫女扑通一声,跪下了。
第20章 机智应对()
“娘娘,奴婢知错了。“似是站的久了,站着的宫女中,终于有人熬不住了。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随着她”扑通“一声跪下,院中的人乌拉拉的全部都跪了下来,齐齐的低着头,不停的说:”娘娘,奴婢知错了。“
胡真邪魅一笑,仅仅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往日漠然的神情:”本宫知道这宫里的生活很是单调,你们都想看一看热闹,可是今日之事,也确实损了我承宣宫的颜面。“此时的她漠然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凌厉,继而厉声的说:“不过这件事终是会传出去的,好在最后你们帮本宫打了圆场,本宫姑且绕过你们这一次,功过相抵,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众人齐齐的站起来,虽是心下里有难以抑制的恐惧,但是仍然不失礼法的行了一个告退的礼,挨个向院门处走去,待最后一个宫女迈出了院门,胡真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这里的人一个一个地都是步步为营,只为寻找到最好地出路,纵使胡真从一开始不打算和她们相争也不屑于她们的斗争。但是有些事她还是处处留心,不得不防。
“我这么做倒底有何意义。”有时胡真在迷茫时,不停的问自己。但是转念一想,人生不过区区数十载,多担心也是无意义的。这样想着,她的心情稍微变得轻松一点儿。目光也从门框出渐渐的收了回来。可是几乎在一瞬间,看到不远处宫女们跪过的地方似乎有块儿令牌,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来的光格外耀眼。她在看到那块令牌的一瞬间,“腾”的一声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冲到了令牌旁。
可是当她真的开始捡起令牌仔细观察时,淡漠的表情渐渐的变得很凝重。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但是转念之间便又忘记了。或许害怕其它人知晓,又或者是她根本不想让其它人知道这块令牌的存在,胡真匆匆把那块令牌收进了袖口里。
“娘娘,娘娘,平姐姐经过太医的诊治,已无大碍,只是要彻底的清醒以至于恢复,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胡真刚刚坐回到石凳上,落儿便急着赶来汇报平平的病情,那话语里,似乎还透漏出她心中难以抑制的狂喜。
胡真很是无奈的说:“既然已无大碍,本宫的心也可放下了,只是太医诊治了这么久,可看出是什么疾病来得这么突然。“
“娘娘,奴婢刚刚来的时候特特的问了太医,可是太医说病因太过复杂,需要他亲自向娘娘禀报,所以先让奴婢来这里通传一下。”看起来。落儿打心底里有些慌张与无措,显然刚刚她累惨了。
茶盏被轻轻的端起来,胡真轻押了一口茶水“既然如此,那便请太医过来吧,正好本宫心下里有个问题与他想到了一处,只是刚刚对平平的病情有点儿着急,没有机会问出来罢了。”
第21章 恍然大悟()
“是。”尚未站定的落儿得到了胡真的允准,连常礼都未来的及行,便匆匆往后庭平平的住处赶去。
胡真轻轻的把空茶盏放到了桌子上,又仔细地倒了一盏茶眼神定定地看着那盏茶,不辨喜怒。
庭院中没有一个人,只有偶尔几声鸟鸣从枝叶繁茂的桂树中透了出来,格外的清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突然,几只老鸦惊起,振翅而飞的声音分外凄寒。一树桂花应声而晃动着,几朵桂花直直的掉落下来,其中一朵不偏不倚将降落到了胡真手中的茶盏里,茶盏里的水泛起了一圈圈极细小的涟漪。
这样的光景似乎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此刻茶盏里的茶水不再冒热气。胡真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无意地端起茶盏准备喝水,看到茶盏中漂浮的几朵皎白的桂花在青绿的茶水中格外刺眼,刚刚被她举到半空中的茶盏又被轻轻的放下。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悄无声息的出现,又悄无声息的消失,胡真似是感到不妥,复又端起茶盏,提裙站了起来,向桂树枝干处转去,似乎是想将茶盏中的茶倒掉。
“娘娘且慢。”一声苍老适时的从远处传来,不疾不徐,胡真端茶盏的手抖了一抖,差点儿将茶水全数洒出来。树上的寒鸦并麻雀应声纷纷惊起,无端引起一阵桂花雨。来不及躲避的胡真索性便不躲了,定定地站在那里。
那老者慢慢走近,也不怕胡真恼怒,只是将肩上扛的药箱先放到了左脚边,作了一辑:“娘娘恕罪,惊扰娘娘清静了。”
“无妨,太医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