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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你若愿意入宫为妃,我愿与你同掌凤印,这是小妹对她的承诺。你素来洒脱随性,不如从此我们处江湖之远,这是他对她的承诺。可是为了小妹,她终是背弃了自己的本心,放弃了相守一世的承诺危机四伏,步步为营,她将如何自处,坐以待毙亦或是反戈一击。另外,求支持,求收藏,本书欢迎大家进群吐槽,多谢大家捧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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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锦书难寄()
静静的庭院中,铺满了落日的余晖,许是天将寒,到是无端凭添了几分荒凉。唯有殿门前花圃的那一树桂花,开的格外妖艳。树旁的香炉中,一缕缕香烟袅袅冒出,若隐若现。
一身黄白色襦裙的她倚着殿门,望着那树桂花呆呆出神,呆在深宫里久了,也就慢慢淡忘了时间。平淡无奇的生活总是枯燥而又乏味,却总是磨灭不了她的记忆,或许真的是时光催人老,近来她又开始做梦了。
“娘娘,暮秋将至,您可要保重凤体啊!”舒舒一边将一件大袖衫往她的身上披一边有些担忧的说道。“娘娘近来分外嗜睡,每天大半时间都在睡着,只是每日午时起身,亦不梳妆,只是稍稍喝一碗薄粥,便坐在这里出神,奴婢很是担忧。”许是见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舒舒便接着说了起来。
“行了,也没有这般严重了。只是近来分外劳累,晚上总是梦到过去的事情,明明知道是梦吧,又偏偏不愿醒来。也许是真的老了。”她淡淡的笑了笑,顺势扶着舒舒的手站了起来。“舒舒,把我的月白披风拿来了,我想出去走一走。”
趁着站起来的空档,她突然有一瞬间的清醒,确实是发呆了好多天了,也该出去转一转了。现实终究是现实,沉迷梦境和回忆中日久,也终于会醒来的。有些事经历的久了,也就无端厌倦了。这几日内心确实很是挣扎,心里如同装了一个大石头,沉甸甸的,堵得我彻底喘不过气来。可是今天彻底醒了,突然就来了精神。
舒舒一边把月白色的披风往她的身上披一边开心的说到:“早就预料到娘娘今日心情恢复,在给娘娘准备大袖衫时,就已经把月白色披风拿来了。月白色披风与这身淡色的大袖衫最是搭配。”
”还是你最懂我。“她一边微笑着,一边任舒舒将披风系好。”细细数来,你在我身边多年了,陪我出生入死多年,一向也比我有主见,多年让你做殿前的掌事姑姑,也委实委屈你了。“
”娘娘,奴婢从未感到委屈。“舒舒一边退到她身旁一边准备扶她的手。
舒舒是她入宫多年以后才提上来的掌事姑姑,当初她初遭横祸,时局不稳,身边的人或死或逃,唯有舒舒感念着当初的情分,不离不弃,寸步不离。时间久了,她也就渐渐倚重舒舒了。如今时间久了,最害怕物是人非,熟悉的一切终将改变。
她回头望着舒舒,发现舒舒也正望着我。“娘娘,你比以前更加憔悴了。”没由来的,舒舒说出了这一句话。她一时之间便呆住了,竟无言以对。
也不知这样的寂静一直持续了多久,直到一名小宫女慌慌张张的从宫门外跑了进来,她才化解了尴尬。
“何事如此慌张”她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威严,用看似平淡的语气问道。
“岐王,岐王率府兵,率府兵闯宫,朝着咱们这边来了。”许是真的是事出紧急,这小宫女口不择言,她倒也无甚在意。直到听宫女禀完,她的脸色大变。
第2章 金风玉露()
近来宫中流言纷纷,好不热闹,为这死寂的皇宫凭添了些许生气。不为别的,只是为了一位新近进宫的胡婉华。这胡婉华没有倾城之色,亦无绝代之姿,更无绝世文采。因为婉华位分低微,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皇后娘娘也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你们说,这皇上倒底是怎么想的?”一个身穿粉色宫裙的小宫女一边走一边悄悄的问着身旁端着大红礼服的小宫女。
可是端礼服的宫女并未接话,只是冷若冰霜的淡淡说道:“你我在宫里当差,自是不比宫外能够闲话家常,与其妄揣圣上的心思,倒不如好好想想,怎样才能好好当差。”说完,继续若无其事地端着衣服向前慢慢走着。可那位粉衣宫女似乎心有不甘,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听说近来新进宫的婉华娘娘可是位尼姑啊,姐姐就真的不好奇,不想打探打探真相,说不定有什么有趣的故事呢!”
“原来你想听故事啊!像这种故事,还是少听为妙,我只知道这位婉华娘娘不是尼姑,而且来历也没多少人知道,至于她为何跟尼姑扯上了关系,其身世背景如何,确实令人好奇,不过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没有人透露一点儿消息,肯定有人在幕后压着这件事。先不要去打听了,等这段风声过去了,我们再去慢慢打探吧!”一听到婉华二字,端衣宫女原本目无表情的脸上渐渐显露出兴奋,继而变成了激动。一心一意的讲起这位新晋的胡婉华。
那位粉衣宫女原本极大的兴趣就这样被端衣宫女的两句话浇灭了,呐呐地走着路,不知是尴尬还是无语,两人同时陷入了两秒中的尴尬。“姐姐,你阅历丰富,一定知道点儿什么,你就告诉我吧,好不好?”那粉衣宫女似乎跟那个端衣宫女处的极好,在听了端衣宫女的一番话后,也不恼,只是一味的哀求,她似乎料定了端衣宫女会说点儿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婉华娘娘的姑母虔心向佛,一心只在永宁寺修行,婉华娘娘自幼随法师潜心修行,故而一传十十传百的,就把娘娘误传成了尼姑。”许是禁不住粉衣宫女的不断哀求,端衣宫女最终忍不住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告诉了粉衣宫女。“至于身世背景,我是真的不太清楚,不过既然恩准她进宫,肯定不是布衣之家。”端衣宫女许是太累了,稍稍放慢了脚步,将盘子端的低了一些。
“说不定本来就是尼姑呢!”粉衣宫女一边笑一边仔细的分析着。
正好在树后面歇息的平平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这段对话,脸色越来越难看。许是感觉宫女们议论完了,一时护主心切,急火攻心,也不管什么体面礼仪了,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大有冲出去争论一下高低长短,为自家娘娘出气的冲动。
眼见她就要快沉不住气了,胡真越来越着急,如此多事之秋,千万不能惹祸啊!想到这一层,心里就越发的着急了。
第3章 狭路相逢()
看到沉不住气将要走出去的平平,胡真在着急的同时也加快了步伐,终于在平平冲出去的那一瞬间抓住了平平的衣袖,急急忙忙的拉着平平坐下。
“娘娘,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别人家的娘娘进宫,都是平平常常的,为什么我们就要被无端被称为尼姑啊!”平平仍在不停地激动之中,胡真就在那里一直静静的坐着,听她的吐槽,等她的心情慢慢平复。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在树下坐着,时间仿佛停止不前了,不知尴尬了多久,胡真才笑着说:“你的愤怒我能理解。可在这深宫之中,那件大红礼服也不是常人能够穿的。“
”娘娘。“平平依旧愤愤不平的说“无论如何,错的都不在我们,就算现在我们跑出去与她们理论理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也许见胡真依旧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平平有些着急了,不自觉地又多说了一句。
胡真许是不知道怎么去接,顿了一顿,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慢慢悠悠的站了起来,随手把横斜逸出的树枝折了下来。半响,才幽幽的说:“其实这树枝在树上长的挺好的,只是偏偏独树一帜,很是难看,本宫看着这根树枝甚为碍眼,只好把它折了。”
许是听到了胡真话中的深意,也许是突然明白了一些处事之道,听了胡真这几句不痛不痒的的话,原本愤懑难当的平平瞬间冷静了下来,也站了起来。恍然大悟的说“那大红宫服确然不是寻常妃嫔的衣着,无论是皇后也好,太后也好,我们如果跑出去理论,无论对错,摆明是跟主子们过不去,日后可不仅仅是流言蜚语这般简单了。”平平一下子站了起来。
“还有啊,也许现在的流言蜚语本就是故意散播的,也许这就是一个局,目的就是考验我们的耐心,看我们倒底会不会沉得住气。一切的一切,我们现在都还没有看清,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许是看到平平终于想通了,胡真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也不再用一脸高深的神情说话了,直接明说了出来。“罢了罢了,该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胡真叹了一口气,纵是再不甘心,纵使千般不愿,她也只能强行咽下这口气了。但是,她不愿步步为营的求生存,她只想平平淡淡的生活,常伴青灯古佛,虔心求诸佛理。姑姑明明是一直这样教导自己的,可是为何旦夕之间,姑姑突然转了性子,想方设法的费心布了这么一局。
“平平,本宫有多长时间没有去佛堂了?”既然一直想不通,胡真也懒得去想了,只是突然发现很久没有去礼佛了,随口问了出来。
跟在胡真身后的平平也算是反应极快,马上回道:“半月有余了。今日倒是好,娘娘可要去上香礼佛?”
“虔心向佛固然是极好,可是娘娘若是为了其它事,当真不必专去佛堂了。“听到这句话,胡真和平平齐齐回头,见到来人,大吃一惊。
第4章 原来如此()
“姑姑今日兴致难得的好,竟想起进宫来了。”胡真虽然回头,出于礼节,也不得不回话,但是神态语气,无不嘲讽。
只见为首的大师做了一辑,不疾不徐的说到“时至今日,你还是如此沉不住气,长此以往,如何能成大事。”那大师也不脑,神色如常的接着说:“不过请婉华娘娘放心,贫尼这样做,自是有贫尼的道理。娘娘不必嘲讽,总有一天娘娘会明白的。”
“我自幼随姑母离家,居皇城瑶光寺,虔心礼佛,在佛理方面,虽然不会句句都通,但是这些年来也未曾懈怠。姑母为何将在下带出红尘又将在下推入红尘。“胡真一边愤懑难当的说着,一边准备原路返回。
那尼姑也甚为有耐心,也不回答,只是故作高深的笑了一笑,慢慢地说:“贫尼还有事,先行告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贫尼倒是有句话奉劝婉华娘娘,有些人,有些事,真的不必细细追究,细细探查,贫尼如果真的想要害你,早在十年前就动手了,何必等这么长时间,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说完,也不顾胡真的脸色如何难看,在胡真发问前,抢先溜走了。
此刻的胡真突然就失去了愤怒的勇气,只有那句“贫尼如果真的想要害你,早在十年前就动手了,何必等这么长时间。”在自己的脑海中不断回旋。是啊,都是消极避世,都是看破红尘,都是虔心修行,在哪里不都是一样吗?无论是在当初的官邸,还是自己生活了十年的瑶光寺,亦或是现在的皇宫,从来都不缺斗争,从来都不缺是非,只是自己没有醒悟罢了。
此时已过正午,没有了当头的暖阳,胡真感觉自己周身寒气上涌。阵阵秋风袭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哆嗦。漫天黄叶随风飘荡,胡真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秋风吹得自己衣衫飘繇,任那飞旋的黄叶打在自己的身上。她慢慢的伸出手,想要去抓那游荡的黄叶,却总也抓不到,尝试了两三次,便放弃了。
她突然无端的想起十年前离家时,母亲说:“人人都道钟鸣鼎食之家生来富贵,羡煞旁人,可是谁又能看到这背后的斗争呢?有时劳心劳力,可能还会两败俱伤,母亲把你送走,是为你好,瑶光寺看似清贫,可好歹也是皇家寺院,总是不会受多大的苦。本朝崇佛尚佛之风盛行,你到了寺院便只安安心心的修行即可,无论这个家日后如何变迁,都不必过问,都不必牵挂,命数而已。”
那天也是深秋,当马车开始走的时候,她忍不住探头往府门那里深深的看了一眼,也是满天满地的黄叶纷飞,悲叹着每个人的身不由己,只是当时还年幼的她并不懂。
“娘娘,莫问师太走了,我们也回去吧!”许是见胡真多少有些失神,平平小心翼翼的打探道。
“姑母极少来这后宫,一来必是有大事发生,看那个方向,也不该有什么大事发生啊!”胡真也不回答,只是自言自语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第5章 不期而遇()
“娘娘,娘娘,你在想什么事情吗?”许是平平见胡真没有回答,也有些好奇胡真心中所想,不自觉的便问了出来。
胡真摇摇头,淡漠的说,你看姑母走的方向,不是她平常去的地方。胡真一边说着,一边扶了平平的手。“不过,她去什么地方,又将要做何事,与我无关,以后啊,无论是姑母做的事,亦或者是皇城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我们都不要去打听,万一惹祸上身,谁都救不了我们,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有自保这条路了。”
“以后啊,能不出门便尽量的不要出门,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不去也没人会注意到我们的。”胡真说完似乎有些不放心,看来平平一眼,有些担忧,有些轻松。
平平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四下无人之后,踌躇了一阵子,正准备对胡真附耳说些什么。突然前面一个声音隐隐传来,“娘娘这番说的倒是极好,但是明天就是皇后娘娘的册封礼了,依礼,合宫的人都要去恭贺的,娘娘刚刚的一番话,若是被有心人听到了,怕是会被曲解成目无礼法,藐视皇后了。”
只见一位身着深蓝色斗篷的妇人慢慢的走了过来,有些慢不惊心的笑着,还有几分的戏谑。“俢仪娘娘圣安”平平也不管胡真如何的呆愣,抢先便行了礼。
“世道也真的是变了,都不尊礼法了,不过本宫向来心善,从不在意这些,该平身的人也便平身吧,不过本宫倒是有一句话想说,如今这世道,能消极避世自是极好,可并不是人人都能消极避世的,既来之则安之,若是一心逃避,怕是结局也会是不明不白,好了,本宫要说的,也只有这些了。今日太后传召,本宫不便久留。静心,我们走。”那妇人说完,也没有太多的停留,从从容容的离开了。
“恭送俢仪娘娘。”这次胡真倒是从沉思中醒了过来,跟着平平一起福了一福身子。
看着俢仪越走越远,胡真心下突然生出了颇多感慨。不愧为名门贵女,便是一颦一笑,都略带威严,高深莫变。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各种礼数,亦或是待人接物,分寸拿捏的极好,滴水不漏,竟然找不到一丝的错处。只可惜强中自有强中手,还是落败了。
“这俢仪娘娘今天也是好兴致,竟然也有时间散步了,也不怕太后等的急了怪罪。”胡真突然失声的笑了起来。“许是我还是世面见的少,今日一见俢仪娘娘,我倒真有些好奇皇后娘娘明天的应对措施了,我总觉得,这位俢仪娘娘很是不甘心,很是不服气,肯定会在私下里给皇后娘娘使些绊子的。”
此时的平平全然没了刚才的兴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也不说话,似乎是被刚才的阵势吓得不轻,平息了好大一会儿,才哆哆嗦嗦的回道:“娘娘何故如此说?万一被俢仪娘娘听到了,,,,,那,,,,,”
第6章 各怀心事()
“听见便听见了,有什么可害怕的。她如果真的狠,今时今日,自是不会落得屈居人下这般田地。也是她心大,竟能够一直忍着。”胡真见平平连说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