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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犯傻,等下按摩按着迟早要擦枪走火的,既然反正逃脱不了那等事情,何必多此一举呢?
“那我帮你按。”
也没等她多说什么,他就迅速将她给推倒在床,让她趴在一个柔软的枕头上,力道适宜地在她的背部揉捏了起来。
没想到他按摩技术挺好的,她被按得昏昏欲睡,一个不留神就睡了过去。
不要脸()
起先,他还会不停地问,“舒服吗?”
她还会回答下“嗯”,“嗯”,“嗯”,渐渐地,她的声音是越来越低,弱不可见到荡然无存了。
秦颐玺还真没想到自己按得这般的卖力,她居然这么不给面子,直接给睡死过去了。
他轻声喊了她两声,她都没反应。
他还是不忍把她推醒,她好像真的有些累了,看在今晚她陪自己吃了一顿又散步就勉为其难放过她了。
当然,夜色那段插曲被他给直接略过了。
软玉香怀在怀,他还是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加上先前指腹间她妙不可言的肌肤触感还没有离去,他认命起身去冲了冷水澡才把下腹不断涌现的这股燥热给压了下去。
对于夜色引起的轰动,他倒是不在意,他相信戚擎会自行处理的,除非他不怕得罪自己。
哪怕真的流传出去,他也不怕,反正无论这个女人是什么出身,他都早已打定主意要娶她了。
此时他的心境,并非当时的心血来潮了,而是他已经意识到这个女人在自己心目中是不同的,占了重要的位置,无可替代的。
既然他无法将她从心中那个位置赶出去,那么就要正视直面,努力让自己也在她的心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成为她心中无可替代的那个人。
……
傅晴纶上班之前,还特意去路边的公交亭买了好几份江州的报纸。
在班车上,她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翻看了起来,并没有找到自己跟秦颐玺的任何相关事迹,她心里的那块巨石总算是卸下来了。
可在卸下的同时,她心里头又莫名浮现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诡谲滋味。
她潜意识地不去探究,她在害怕。
至于在害怕什么,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能不能把你的报纸借给我看下?”
熟悉的声音,让傅晴纶差点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她瞠目结舌的模样,让傅天澈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了一道狠厉的戾气。
若非昨晚死气沉沉的大女儿跟小女儿被人抬回来透露,他还被瞒在鼓里。
他这个二女儿,还跟秦市长交往密切,并没有断掉,当真的好本事,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从自己面前逃脱。
这一回,他特意一大早起来到秦市长公寓小区的外头守株待兔,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他给逮了个正着。
而且,机会是利于他的,她并没有跟秦市长一道出来,而是一个人出来的。
那个高档小区,他进不去,只能在外头等,饱受了不少异样的眼光,这让他不由又将气撒在了傅晴纶的身上。
“怎么了?看到我很吃惊吗?我的好女儿,你的家人连温饱都快解决不了,你却舒服地住着高档小区,有着大把的金钱挥霍,你难道心里就从来没有过不安吗?”
傅天澈的口吻变得阴阳怪气了起来。
傅晴纶的目光淡淡地从他的身上掠过,望向了窗外的景色,刚上车没多久,还是头一站呢,难怪他这般的有恃无恐。
她没想到傅天澈还没有死心,她一直讲得很清楚很明白,而他还是想要从她身上捞好处。
没有捞着,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样恬不知耻的男人,还配当人父亲吗?在他眼中,女儿就是他生钱的工具。
她不由嗤笑,不安?这句话应该是她问他才对,偏偏从他的口中出来,她都替他感到害臊,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般的无耻。
他是想借由车上不知情乘客的舆论指向,逼她给他一个答案。可她注定还是要让他失望了,他想象得太美好了。
她没有那么善良,也已经学会了不会去在乎不相干的人的眼光跟想法了。
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每个人也都有选择跟判断的权利,但正确与否,都是属于她们自己的。
“我是很吃惊,但我却不会不安。”
她勾了勾唇,唇角流露出了浓浓的讥诮,“在你质问我会不会不安之前,请问你有没有反省过你自己的行为呢?从小到大,你有关心过我吗?既然你这么厌恶我,那你干嘛要出轨跟我妈生下我呢?”
“在你娇妻环绕佣人成群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吃着美味的佳肴我却吃着剩饭剩菜,比你的佣人伙食还差。如今你破产了,你是想到我了,想到我却是想到我是否能为你创造出什么价值来,如此你都能安心的话,为什么我会不安心呢?你真的是问了个天大的笑话。”
傅晴纶清楚地看到了车上乘客本来不满的神色变了,变得对傅天澈不善。
他不怕丢脸,那她也不会怕了他。
其实,傅天澈也挺可悲的,自以为拿捏住了她的弱点,殊不知他一点也不了解她。
他这父亲真的是失败至极,他比傅晴雅傅晴纶还有高敏芝了解自己还来得少。
“我是你的父亲,没有我,你以为你还会安生地坐在我的面前吗?根本就轮不到你来质问我,你这个不孝女,真是白生了你。”
傅天澈恼羞成怒了。
“那你当初就不该生我的,我从来就没有感激过年你把我生下来,你以为一个私生女的身份,值得我欢天喜地吗?”
傅晴纶也不怕跟他撕破脸,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
人之贱则无敌,说的便是傅天澈这类人。
“傅晴纶,你别以为你榜上了秦市长我就怕了你,我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我让你去说你不肯,别怪我无情,我要豁出这张老脸去找秦市长,这下看丢人的是你还是我了?”
傅天澈开始目露凶光威胁了。
秦市长这三个字的影响力还是无穷的,车上乘客各异的目光又落到了傅晴纶的脸上,在揣测这内容中的真实性。
“你想去的话,那你就去吧,我管不着。”
傅晴纶冷冷地道,丝毫不怕他的威胁。
傅天澈扬起的手,就要凶狠地落到她的半边脸颊上,却被他身边的一个魁梧汉子捉住,他有些生气地骂道,“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父亲,难怪你的女儿放任你不管,你都没给过她父爱,还妄想从她那得到回报,你想得也太美好了。”
意式肉酱面()
“我是认出你来了,你不就是傅氏那个破产的老总吗?之前听说你还想拿你另两个女儿换取价值可惜人家江城集团不要,现在又打起这个女儿的主意了啊。”
“不要脸,不要脸。”
“忒不要脸了。”
……
这个魁梧汉子出头后,不少乘客纷纷附和。
傅天澈的一张老脸因为愤怒变得无比狰狞了起来,恨不得跟那些对他怒目而视的乘客个个拼命,哪里还有昔日的半分儒雅。
傅天澈想要夺回自己那只被魁梧汉子的捉住的手,可却力道不及那人。
傅晴纶下车后,那汉子在下一站才松了傅天澈的手。
傅天澈极想跟那汉子打一架,可他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知道两人间的实力悬殊太大,只能忍气吞声走人。
离开前,还不忘狠狠瞪了那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汉子一眼,那汉子倒是不以为然,他今日个有这个勇气见义勇为,就不怕人家事后报复。
再说,他不认为这样烂人品的人还能咸鱼大翻身。
而傅晴纶下车后,紧了紧身侧的随身包,就快步往公司而去。
她无比庆幸傅天澈暂时还不知道她在启辰上班,也无比庆幸自己将要远离江州的是是非非。
曾经,如果说曾经她还对江州存有一丝眷恋的话,此刻已经完全地烟消云散了。
一整个早上,她全部时间照旧花在这份策划案上头。
终于在中午下班前大功告成,她的嘴边缓缓绽放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对着这份倾注了她无数心血的策划案,她的内心不由一阵激动,还有油然而生的满足感。
草草吃了中饭后,她又从头到尾检查了下细节,并没有找出可疑的漏洞,接下来便是等待戚擎的审查了。
戚擎果然是金口玉言,按时到来。
他大步流星地踏进了策划部办公室,懒洋洋地丢给了她个进来的眼神,便往他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她赶紧将策划案的稿子放到了他的面前,他却并没有立刻低头去看,而是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我还没吃饭呢,不用这么着急吧。先去给我煮碗米线,我吃饱喝足后才有精力点评。”
这人,还是老样子,每次来就是让她当煮饭婆。
不过,傅晴纶一想起她似乎还欠了他好多顿,叹了口气,她要食言了。
这次,那就给他做份别开生面的汤米线,算是弥补。
她还是用错心了,她精心烹制的意式肉酱面出锅端到戚擎面前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皱了皱眉头,“你今天汤得怎么看着这么难吃?”
自己的一番心意被曲解成了这样,傅晴纶也忍不住辩驳出声,“哪里难吃了?”她特意想给他一份与众不同的惊喜好不好?
戚擎的眉头依旧紧锁,语气有些不好地问,“这破东西叫啥?别告诉我叫什么意式肉酱面。”
傅晴纶这下丢了他一记白眼,“你知道还问?”
“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吃这种西方的垃圾食品了,我是中国人,我要吃中国口味的汤米线。”
这人郑重其事地强调道。
傅晴纶这下总算是明白了戚擎原来是不喜欢这口味啊,早知道她就不用自作主张给他换口味了,典型的吃力不讨好啊。
“那这份我吃,我再给你做一份。”
傅晴纶真是搞不懂戚擎这高大健壮的一个大男人,居然口味叼成了这样,吃个菜还分国别,她都纳闷他出差去鸟国是不是带方便面去应付的。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把这个疑惑问出口了,这下轮到戚擎用鄙视的眼神搭配蔑视的口吻关照她了,“至于带方便面吗?带个厨师也就行了。”
傅晴纶后知后觉意识到她out了,差点把戚擎这重量级的身份给忘了,可能是他在她面前并没有摆什么帮主的架势,太过随意,让她松懈了心防。
在面对戚擎跟秦颐玺,她明显是跟前者相处更显轻松的。
她再次入厨房用最快地速度给戚擎做了一碗跟平时卖相相似的汤米线,戚擎这才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这让傅晴纶特别的无语。
幸好她中午草草打发的午饭,这下还能将这份意式肉酱面扫入腹中,只是味道就没有饥肠辘辘时吃起来那般美味了。
“好吃,要是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米线就好了。”
戚擎吃饱喝足之后还不忘惋惜一番。
傅晴纶就知道他接下来还有下文,果不其然,听到他用遗憾的口吻道,“要是你是我的专属厨师多好?”
傅晴纶嘴角不由抽了抽,她对当他的专属厨师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过的话,她倒是可以指点下他专属的厨师如何汤对他胃口的汤米线,也算弥补下对他的亏欠。
于是,她干脆将这建议跟他提了下,没想到他却拒绝了她的好意,“不用了。”
戚擎的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只有他自己清楚,因为她汤的米线,他才会另眼相待,才会觉得有家的味道,如果换成了别人,那他连回味都不会再有,他宁可保留现状。
他接着便低头看起她交给他的那份策划书,他看得极为的认真,不过手中拿着的那只笔却毫不留情在纸上圈出了他所认为不足的地方。
“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不行。”
在傅晴纶眼中已经完美的策划,在戚擎眼里却出现了不少的瑕疵。
经由他三言两语的点拨,她获益匪浅,甚至还不由反思了起来,为什么当初她没有想到过这方面?
跟在戚擎的身边,真的是学到了不少,难怪他是众望所归的策划领域的领头羊。
如果再在他身边学上几年,那她的造诣估计也会……
她身侧的双手本能地握成了拳头,不能再想下去了,已经决定了就不能反悔。
她是天赋不及他,可身边还有他归纳总结出的一本策划秘笈,她相信迟早会被她悟出些诀窍来的。
“如果……”
他们两个就在他的办公桌上就着那份策划书展开了激烈的探讨,在戚擎的循循善诱下,她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更巧妙的点子来。
少了情趣的新发型()
她却没有发现在这个过程中戚擎的上半身跟她挨得挺近,他的脸颊几乎擦着她的了。
戚擎事后觉得自己有些卑鄙,竟然趁人之危,不过他倒是并没有后悔自己的举动。
当探讨告一段落,他不着痕迹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神色自若。
傅晴纶俏脸上全是欣喜,“我立刻回去修改把终稿打印出来。”
戚擎没有加以阻止,在她出去之后,他一手托着下颔,似乎陷入了某种思考当中。
这天下班后,傅晴纶去附近一家理发店剪头发,本来是想要修下刘海的,没想到这个新来的理发师手抖了下,把她的刘海给剪坏了。
这个理发师很着急,一脸的郁闷,默默呢喃着,“这下老板要炒我鱿鱼了。”
念得傅晴纶不由一阵好笑,这个理发师也就十八九岁的年龄,是个小女生,在之前交谈的过程中,傅晴纶知道她是外来打工者,家里穷辍学赚钱供弟弟读书出来学理发的。
她昨天刚出师,没人找她剪头发,见到傅晴纶是她头一次鼓足勇气主动的,没想到紧张之余铸成了大错。
“没关系,你帮我修下就行了,把旁边修短点。”
傅晴纶忍不住安慰道。
这个理发师也不容易,能帮衬点就帮衬点,反正只是理坏了发型,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头发迟早都是会长出来的。
理发师一脸的感激涕零,信誓旦旦保证会给她修好。
结果,她又犯了紧张的老毛病,最后傅晴纶的翩翩长发被修成了齐耳短发,亏她还耐着性子昧着良心说“没关系,挺好的”。
剪好的时候,那理发师死命推拒不收她的钱,傅晴纶无奈,也就没有强求了,免得她心里过意不去。
出了那家理发店,傅晴纶又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她打了个电话给闫晓晓,问她什么时候安排自己离开。
傅天澈都知道她住在哪里了,她真担心自己继续住那里会出状况,还是早走早安生。
“后天下午。”
闫晓晓给了她时间,还给了她一个地点,说她会亲自来江州跟自己碰面。
傅晴纶没有异议,她这边策划书已经敲定了,着手可以安排下面的人实施跟进了。
戚擎那边,她本来是想亲自告诉他一声要辞职的,可又担心事后让秦颐玺有迹可循,她最终还是打算离开之前给他发个邮件辞职。
“你现在有空吗?”
她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秦颐玺。
傅天澈已经知道了她的住处,她想探探秦颐玺的口风,傅天澈之前在公交车上大放厥词,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种去找了秦颐玺。
“怎么?想我了吗?”
秦颐玺戏谑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