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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谈情说爱的。”
“戚经理也是一枚钻石单身汉啊,没想到傅助理运气这么好,一来就被丘比特之箭给射中了。你们刚才大伙也都瞅见了,戚经理多焦急啊。你们有见过戚经理这么焦急过吗?”
……
众人一阵缄默,然后纷纷摇头。
傅晴纶若是知道她这一晕倒会引发这么大的动静,闹得整个公司上下皆知,肯定宁可另立独行翘班也不会来公司的。
这个谣言很快传入了秦安然的耳中,戚擎跟傅晴纶谈起了恋爱,秦安然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
对于这个结果,她自然是乐于见到的,主要她对戚擎无意,她巴不得有人网罗了傅晴纶的心,这样二哥再怎么蹦达,也是不可能的。
傅晴纶此时正被戚擎抱进了医院,戚擎极为讨厌医院,平日里皮外伤什么的都随便包扎一下应付了事。
没想到如今为了个女人来了医院,他本来甚至还打算去鹰帮旗下的私立医院的,可脑海里残存的理智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
他如今在鹰帮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证,不能将无辜的她给牵连下水,免得被人误以为她是他的软肋,后果不堪设想。
“纵欲过度,体力透支,下面有轻微的感染迹象,身体受虐尤为严重,接下来的一个月你最好禁欲克制下,不然她的病情会恶化。”
医生眼神犀利诡谲,望着他宛若是个禽兽。
戚擎有苦难言,心中难言错愕,没想到昨晚她遭受了如此不堪的sm,肯定是秦颐玺所为。
真没想到衣着光鲜、相貌倜傥的秦大市长在女人这方面,有着如此重的口味,让人始料不及。
那……戚擎的心不由一沉,那天他对秦大市长的冷嘲热讽,不会成为傅晴纶受伤的导火线吧?
秦大市长这样倨傲的男人,肯定是受不了那方面的打击跟侮辱。
所以,他将报复发泄到了她的身上也是说得通的。
他并不是想要为难她,而是看不惯那种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对于所能拥有的不会过度珍惜,全然当成理所当然。
没想到……会成了她的梦魇,戚擎心中逐渐涌现出一股复杂难辨的涩然滋味。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
医生见他走神,表情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一个男人,对于自己的女人都如此的残忍,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实在给不了好态度。
“听到了。”
戚擎硬着头皮尴尬地道,这个误会真的是大条了。
“别忘了禁欲,还有对她好一点。”
医生蹙着眉头警告道。
戚擎点了点头,攥着病历单飞快地跑了,那样的眼神,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回到傅晴纶的病房,戚擎眼神复杂地盯着白色床单上穿着宽大病号服的她,她还没有醒来,纤细的手背被扎了一针,正在静脉输液。
医生说她起码要再过两三个小时才会醒来,秦颐玺真的是个人渣,不对,应该连人都不配提,兽渣。
他总算明白了她为何一定要脱离秦大市长的桎梏了,秦大市长在床上太变态了。
难怪…。。难怪之前跟他相处过的女人都对他表示高度的赞扬,若是诋毁,肯定会接受他雷厉风行、惨无人道的惩罚。
没人敢,敢跟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叫板,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戚擎反正此刻对秦颐玺的印象是差到了尘埃里,当然原本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躺在病床上都眉头紧锁,他忍不住伸手想去揉开,可手伸到半空,他又猛地收了回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
在同情她吗?
他多久没有起这玩意了,自从爸爸死后,他就再也不愿意轻易相信人了,也没有在人前展露过真实的情绪过。
久了,他都遗忘了他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他沉吟了半天,觉得今天他的反常多半是因为他临时兴起对秦颐玺的挑衅而对她产生的愧疚。
还有,她煮的汤米线挺好吃的。
他嗤笑了一声,拉了一张椅子在病床前坐了下来,可屁股还没有坐热,又有电话进来了。
是老大的看护打来的,说老大的病情有恶化,让他立刻赶回去。
那看护是他的人,所以一有状况发生会在第一时间紧急通知他。
若是平时,他二话不说就赶过去,可此时,他居然迟疑了。
这边,他总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将人抛下吧,更何况她还没有醒来。
戚擎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的为难,在脑海里过滤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人。
他的下属多半是神经粗条的大男人,没有悉心的女人。
“小六子,你过来xx医院xx病房帮我照顾个人,我要去老大那一下,在我回来之前,你要把她看顾好。”
小六子是他的一个暗桩,唯一一个他觉得还算合适的人。
能够做暗桩的,还是有几分灵活的心思的,这是戚擎想到最为妥当的人选,小六子是完全忠实他的,因为他曾经把小六子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他说,“戚哥,我的命以后都是你的。”
小六子收到这个任务,表达了不满,“戚哥,你怎么让我来照顾一个女人?”
那表示他的暗桩生涯告一段落,他还没有发挥到最大的效用,更何况戚哥如今处境堪忧,需要可靠忠诚的人。
“哪来这么多废话。”戚擎板起脸不耐烦地呵斥道。
小六子眼珠子溜转,“戚哥,这不会是嫂子吧?”
大打出手()
华灯初上,皇家的顶级包厢里,秦颐梓跟韩奕琛把酒言欢,秦颐玺眉宇间却明显有着不耐烦。
他明白大哥拉他来此的初衷,可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跟韩奕琛已经回不到当初了,两个人差点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
韩奕琛的态度相当的明确,“大表哥,我爱晴纶,如果你真心为我好的话,就让二表哥放手。”
从秦安然的口中,他得知了秦颐玺又纠缠上晴纶了。
当然秦安然的话里言间,都是对晴纶的不屑还有贬低,他差点没能沉住气。
秦颐玺眯起眼来,“韩奕琛,你就这么喜欢穿我扔掉的破鞋吗?”
该死的傅晴纶,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一个,她就这么喜欢千人压万人骑吗?
韩奕琛闻言,勃然大怒,嘴角浮起冷峭,“你就算得到她的人,也得不到她的心,你觉得这样的胜利很值得炫耀吗?”
他特别讨厌秦颐玺口口声声作践他的女神,若非是他以市长之权强迫,晴纶何至于惨遭他的凌辱闷不吭声。
这话戳中了秦颐玺内心深处的冰山一角,他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昨晚,明明他成功蹂躏了她,可为何他却没有产生丝毫胜利的喜悦感。
哪怕她达到高潮,却无声地流泪,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出声。
周而复始,让他发了狠,更加变本加厉地撕裂她,惩罚她。
她一次次在痉挛中颤抖,在颤抖中痉挛,如同汪洋中一艘摇摇欲坠的扁舟,垂死挣扎。
他直到离开都没享受到半点征服她的快感,带着满心的抑郁离开,浑身的戾气比来之前更浓、更重。
他忍不住唾弃自己,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还能让他产生冲动的欲望。
唾弃归唾弃,厌恶归厌恶,但是他却不想便宜韩奕琛,哪怕遭受凌辱,也要由他来施行。
“我要她的心干什么?她还不配。”
秦颐玺冷哼一声。
秦颐梓闻言,目光染上几分兴味,他这个弟弟,看来要惨了。
明明对人家有意思,却嘴硬死不承认,或者说,他还没有正视起自己的心来,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那位小姐,秦颐梓见过一次,可不跟弟弟平日里交往的那些女人一样。
有些麻烦的是表弟也瞧上了,两兄弟都瞧上同一个女人,比较棘手。
就事论事而言,秦颐梓还是觉得表弟更加适合当人家的良配,表弟这人至少是识清了自己的心声,哪像自己的这个糊涂蛋弟弟……
“不配就别挡我路。”
韩奕琛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你说什么?”
秦颐玺站了起来,不客气地抡起拳头往韩奕琛身上招呼,韩奕琛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虽然拳脚不及秦颐玺,但也要咬牙跟他拼了。
于是,两个人很快扭打到了一起。
韩奕琛心有怨气,每拳都往秦颐玺英俊的脸庞上招呼,秦颐玺也一样恨不得将韩奕琛揍成鼻青脸肿,最后还是秦颐玺看不过去出手分开的两人。
伤势自然还是韩奕琛更重,秦颐梓哭笑不得,这两人还真当对方是有八辈子世仇的死敌啊。
秦颐梓这个中间人当得很失败,不过他料定弟弟跟表弟之间八成关系也缓和不了。
因为他们都对那个女人上了心,只是一个先知,一个未觉罢了。
*
傅晴纶在冰箱里找到了食物,一大包干米线还有些新鲜的时蔬,可能最近有人采购过。
戚擎还真对米线情有独钟啊,估计他每个住处都有准备。
她吃完汤米线后,看起了电视,没想到老天爷都跟她有仇,随便按又按到了正在播放晚间新闻的江州台,那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意气风发地在视察某个新建成的基地。
他过得可真够滋润的,却把她给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越看越窝火,怕自己会失控砸掉电视机,换了频道,是江州财经台。
“傅氏集团总裁傅天澈今日正式宣布傅氏破产,傅氏本来跟江城集团的合作宣告破灭。”
“傅天澈本来想要凭借女儿与大财阀联姻的美梦将永远不会成真。”
“傅氏祖宅被抵押不日出售,傅天澈明日将带领妻儿搬出祖宅。”
这则新闻来自一个年轻的女记者的报道,却将傅晴纶钉在了座位上。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电视荧幕上,哪怕这一则新闻已经飞快地播报完,换了另一则了,她依旧维持这个僵硬的动作没有丝毫的转变。
傅氏完了,可以想象傅家如今有多兵荒马乱。
傅晴雅、傅晴雪不知道如今是何种表情,还有她们高贵的母亲大人。
傅天澈的心血毁于一旦,不知道他此刻是何种复杂的心境,会不会有想哭的冲动呢?偌大的傅氏被他给败了,他成了傅家的罪人。
这些明明都跟她无关,但为何傅家的衰败,没有让她感到半分的愉悦,只是一种近乎残忍的麻木。
此时的傅宅,的确是灯火阑珊。
傅晴雅跟傅晴雪在高敏芝的卧室内,一贯极为注重仪表的母亲披头散发,正在掩面痛哭。
傅晴雅表情僵滞,傅晴雪低声陪着哭泣。
“妈,爸说我们明天要搬出去,我不想搬。”
傅晴雪心绪苦闷,宣泄不完。
傅晴雅闻言,身子也是一震,她也不想搬,可不能不搬,若是不搬的话,将会被人强行赶走,更加颜面无存。
傅家一落败,昔日的那些友人都对她们冷嘲热讽,变得面目可憎了起来。
一向娇生惯养的她们,扪心自问,又会什么呢?将来如何生存?
一想到未来的未知,她便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当中。
高敏芝的哭声更加凄惨,傅晴雅有些心烦气躁了起来,忍不住大声吼道,“哭哭哭,你们除了哭还会干什么?吵死人了。”
傅晴雪擦干了眼泪,顶嘴,“姐,那你会干什么呢?”
傅晴雅嗤声道,“不会也要学起来,总不能坐吃山空。”
说完,她又惧怕了起来,她到底应该学些什么呢?以往,她只对吃喝玩乐感兴趣。
落魄()
三天后,江家。
优雅的古典音乐在徜徉,江臻一脸享受地品着百年陈酿,江瑾笑得一脸的痞气,“爸,傅天澈那只老狐狸说愿意把两个女儿都给我当情人,让我帮他买回百分之十的傅氏股份。”
江臻抬头好整以暇地望了儿子一眼,“你不会答应了吧?”
他对儿子向来是有求必应的,傅天澈真会找人,不找上自己,却从儿子这边下手。
江瑾清了清嗓子,不屑地撇唇,“我又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他傅氏能够这么快破产我也是推波助澜了一把的,他可真傻。”
“除了我没人觉得你还有点脑子。”
江臻笑吟吟地道,他的儿子,外人都觉得他是个无可救药的草包二世祖,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保护色而已,成功迷惑了不知多少人。
江城集团的业绩蒸蒸日上,儿子在背后也可谓功不可没。
“他之前舍不得他那两个还有点姿色的女儿,如今也只能割舍了。”
江瑾玩味地眯起略显浑浊的双眸。
江臻点头,“可惜你一个也没看上,不然当玩物也不错。”傅天澈之前一直自视甚高,瞧不起别人,这让江臻打从心底不爽。
江瑾嗤笑一声,“我唯一看上的那个是他的私生女,可惜被人给捷足先登了,他犯的最大错误便是将草当成宝,让明珠蒙了尘。”
江臻冷笑,“他也就这种货色,才会落到这种境地,既然私生女都接回家了,却不闻不问。他那私生女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都能让秦市长看上,定是不同寻常的。”
江瑾也悲叹,“是可惜了,难得我瞧上。”
江臻目光闪烁了下,还是不忘叮嘱,“你别犯傻。”
江瑾横瞪了他老子一眼,“我从来不犯浑,犯浑也要看场合识分寸的,有些人惹得起可以惹得,有些人惹不起只能绕道而走。”
以秦家在京都滔天的富贵权势,他哪能得罪得起,除非他也想跟傅氏一样破产。
*
傅天澈带着妻女搬出祖宅后,暂时租了一处价格低廉的公寓,没有成群的佣人伺候打理生活,生活质量下降。
不止是他,高敏芝跟傅晴雅傅晴雪都无法适应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
“晴雅,饭做好了没?”
傅晴雪对厨艺一窍不通,其实他们中间没一个人接触过这方面的,平时只负责吃跟品评菜色优良。
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中,傅晴雅倒是马虎能将食物煮熟,众人将就着应付。
他们分摊了活计,高敏芝买菜,傅晴雪洗菜,傅晴雅下厨,傅天澈洗碗。
傅天澈倒是能屈能伸,在打破好几个碗筷之后,也上了手,倒是高敏芝每天买完菜回来不住说菜场环境差,菜价又涨了,傅晴雪洗菜的时候老是将菜给洗坏了,引来傅晴雅地叱责。
这一家人,琐事多了后动不动就要争吵起来。
“没有,煤气灶好像坏了,打不了火。”
傅晴雅急得满头是汗。
傅天澈坐在用布帘隔出的一张二手实木桌前,手中拿着一支圆珠笔,还平摊着一个本子,他在计算着这些天的支出。
就他们目前拮据的生活,也要维持不了半个月了,不能再这样浑浑噩噩度日了,在没能改善生活之前,必须要有新的收入入账。
“天澈,你去看看。”
高敏芝自然是寄希望于家中唯一的男性劳动力,傅天澈哪怕对于这些家用的不精通,也要瞎摸腾一番。
傅天澈捣鼓了半天,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傅晴雪有些受不了,“爸,这个煤气灶太破旧了老罢工,我们还是换台新的吧,浪费太多气力在上头了。”
傅晴雅鼓着腮帮子怒瞪了她一眼,“钱呢?”谁都知道新的好用,可没钱说什么都没用,他们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