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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的眼神,痛心到了极致,傅晴纶根本就没有勇气跟他对视。
简安辰也瞧够了热闹,终于出来解围,“今天难得聚到一起,咱们一定要不醉不归,废话就不要多说了,先一起干一杯。”
众人没有拒绝,唯有傅晴纶的手指轻轻颤了颤。
“晴纶不能喝酒,她对酒精过敏。”
韩奕琛还是没能忍心看着她出丑,这女人太要强了,这不是要强的时候。
他以为她会自己说出来的,没想到她居然默不吭声,他却忍不住了。
“我帮她喝。”
韩奕琛一把快速抢过她手中的酒杯,在众人猝不及防间,一口气灌了下去。
傅晴纶脸上的错愕清晰可见,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秦颐玺的脸色,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上布满了冷意,眸光锐利似箭,似乎要把她看出一个洞来。
她如今是他的女人,却当着他发小的面被揭露跟韩奕琛关系匪浅。
韩奕琛所知晓的,他并不知道,难怪他生气。
发神经()
气氛又变得古怪起来了,胡狐觉得女人还真是祸水,害人不浅,他从来就没想过跟兄弟抢女人。
可眼前这两个关系铁打的表兄弟却为了女人闹起了矛盾,连面子里子都顾不上了。
胡蝶觉得这聚会还是早早散了好,大哥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韩奕琛本来没来好好的,来了根本就是没事找事的。
简安辰不慌不忙地将自己面前的酒杯也推到了韩奕琛的面前,“你也帮我喝了吧,反正你酒量好。”
韩奕琛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就见了杯底,然后来者不拒,最后喝得肤色都薄红了起来。
酒量再好,也有了些醉意了。
最后还是简安辰说困了,才散了,胡狐跟胡蝶一块儿走了,韩奕琛被简安辰拖上了车,傅晴纶自然是跟着秦颐玺走人。
他也喝了好几杯,她想劝他别开车叫司机来,可他面沉如水,让她将到嘴的话给咽了回去。
韩奕琛的那些举动跟言语,肯定激怒了秦颐玺。
果然,到住处的时候,他刚关上门就一把将她推到门板上,死死地抵住,箍得她生疼。
然后,他用力地扯破了她身上那条昂贵的宝蓝色连衣包身裙……
没有前戏,他就直接闯了进来,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并没有求饶,默默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侵略。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问心无愧。
她酒精过敏,想必是晓晓透露给他的,她从来都是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自量力的事情,她傅晴纶没那个闲工夫去做。
她被他从门板拖到了地上,她阖上了眼。
身上的那人定是野兽化身的,动作粗暴,怎么秦安然会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呢?
她突然笑了起来,还笑出了声来。
秦颐玺的动作停了下来,转眸去看她,她唇角的那抹凄美笑容诠释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他蹙起了眉头,还没发泄完被打扰让他明显心生不快。
“你笑什么?”
她这突如其来的笑,还败坏了他的性致。
她的喉咙里有一股火烧火燎般的干痛,神志恍惚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这人,时而温柔,时而残忍,让她琢磨不透。。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笑我自己。”
“你发什么神经?”
他眯起眼来,危险的光芒一闪而逝。
“没有,你继续。”
她又不想开口了,淡淡地道,神色恢复了一贯的漠然。
秦颐玺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大步往主卧室而去,也没有理会还躺在地上浑身瘫软的她。
傅晴纶松了一口气,又逃过一劫。
韩奕琛,你可真差点把我害惨了。
十来分钟后,她强撑着起来了,身边的那条裙子衣不蔽体是不能再穿了,她回房找了件可以裹身的衣服将自己包了起来,包得全身密不透风。
秦颐玺沐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这副模样,他凉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眸中露出了浓浓的讥诮。
他倒是没有落井下石,当着她的面气定神闲地换起衣服来,转身就出去了。
凌晨,傅晴纶醒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他并没有回来。
谣言()
秦颐玺并不止这一个晚上没有回来,而是接下来将近半个月没有回来。
当然,傅晴纶还是在电视荧幕上找到了他的踪迹,他去附近的几个县下访去了。
荧幕上的他,气度沉稳,运筹帷幄,英气逼人,浑身上下丝毫没有残留那一晚的戾气。
没有秦颐玺压榨的日子,对傅晴纶而言,是如鱼得水的。
晓晓正逢假期,两个人一起将江州不少好玩的都玩了个遍。
连带地,她心里头的阴霾也去了不少。
这一晚,闫晓晓提议,“别回去了,他都那么多晚没回来了,估计也不会回来了。”
傅晴纶犹豫了一会儿,也就同意了。
她很久没有跟闫晓晓同床共枕过了,两个人都早早梳洗了上了床。
黑暗中,闫晓晓的话题又不由自主绕到了秦家人的身上。
“学长那我套了不少的话,秦安然是秦家的养女,是秦颐玺母亲从小养大的,感情不是亲生胜似亲生。这也养成了秦安然无法无天的骄纵性子,秦颐玺跟她起争执,他母亲多半还是偏向秦安然的。”
闫晓晓说到这,轻笑道,“不知情的还会以为秦安然才是她的亲生女儿呢,幸好秦颐玺五官跟母亲肖似,外人误会不了。我也没有想通怎会对自己亲生的比没有血缘关系还要来得好呢?”
傅晴纶淡淡地续了句,“从小养大,非比寻常,何况她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刻板严谨,一个冷血无情,怎能比女儿贴心呢?”
闫晓晓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也对,这秦家的两兄弟无趣的很,秦安然再骄纵也比他们两个体贴。”
“学长还说他姨妈中意秦安然当她的儿媳,所以对秦安然对秦颐玺死缠烂打的情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晴纶对这些消息也有所了解,她想知道的是更多更细的。
“还有没有别的?”
闫晓晓努力回想,“还有就是秦颐玺交往的不少女人,秦安然威胁恐吓了不少。”
“再来还有一个传言,听说秦安然的爷爷并没有死,他原来是鹰帮的老大。”
闫晓晓说完,觉得身上无端发冷。
鹰帮是国内黑道的老大,鹰帮的老大更是权力无限。
每回鹰帮老大的竞争比国家主席的竞争还要来得激烈,能够当上鹰帮老大的,实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若是这个传言是真的,那么秦安然需要忌惮。
为了秦颐玺杠上秦安然,到底值得吗?真离开了他,那她又要寻求谁的庇护才能求得安全呢?
这件事情,看来是越来越棘手了。
秦安然如今八成已经恨上了自己。
“既然她爷爷没死,秦安然为何没有回到他的身边呢?”
傅晴纶只能往好的一面想。
“鹰帮的老大是风光无限,可身边注定危险重重,他自己为此九死一生,险险丢了性命。秦安然是他儿子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了,肯定要确保她生命无恙,秦家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闫晓晓没有给她丁点的遐想,顿了顿,又不遗余力地补充道,“她爷爷暂时还没有跟她联系。”
这算是安慰吗?
傅晴纶对此表示很无奈。
痿了()
秦安然极为喜欢威胁恐吓,不愧是鹰帮老大的孙女,基因遗传还是很强大的。
“你说秦家人知道她爷爷是鹰帮老大吗?”
如果是,八成这门亲事尚待考究。
“秦家人并不知情。”
闫晓晓极为确切地表示。
“那这传言是从何而来?”
“学长查来的,八成秦颐玺都不知情,因为秦家人全当秦安然在这世上没有了亲人。”
傅晴纶沉思,继而唇角微微一扬,秦颐玺估计也先入为主了,忽视了这一点。
这一点遗漏,成则一鸣惊人,败则惨绝人寰。
她似乎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加以利用,为今之计,走一步是一步了。
闫晓晓不愧是她的知己,见她沉吟不语,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她并不赞成晴纶冒险突击,“还是想别的法子吧,现在看来十有八九秦安然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一个鹰帮老大的爷爷还活着。要是让他们两个碰上头了,你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以秦安然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的情形,她一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法子了。”
傅晴纶低叹。
在别人身上适用的法子,在秦安然身上估计都不会见效,她也渴望速战速决。
要是还有别的选择,她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不可操之过急,循序渐进。”
闫晓晓苦劝,都有些后悔自己把这么机密的消息透露给她了。
她明知道晴纶的性子刚毅果决……
*
而在某个县下访的秦大市长艳福匪浅,动不动就有女人投怀送抱。
当然,这其中有特意安排的,也有自己怀了别样心思的。
秦颐玺这样俊美的男人,年纪轻轻又位居高位,没有女人觉得自己送上门去是吃了亏的。
可能有些负气的成份在,对头一晚那个风姿绰约的漂亮女人他没有抗拒,可被那个女人主动吻上唇的时候,他一把推开了她。
那张涂了唇彩的红唇,味道并不好,不够清新,不够自然。
那女人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不过胆子到底还是大的,很快又缠了上来。
这下,她倒是没有再吻他的唇了,在他身上到处点火,手指的力度恰到好处,是个专门在这方面培训过的个中翘楚。
一想到这女人的经验丰富,他又一把推开了。
这一回,倒是没有客气,“滚。”
他的语气狠厉,女人这下也没有胆量继续卷土重来了,胆战心惊地穿上衣服落荒而逃了。
在女人全程勾引撩拨他的进程中,他的下半身都没抬头过,表现得万分的无动于衷。
静下心来,他微微诧异,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并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有性致的,这一点,他心知肚明。
可隔了几天,有个眉眼肖似那个该死的女人的女人被送了过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之前给他脸色看的女人而言,无论五官还是身材,都犹胜一筹。
除了气质截然不同,那个女人总是清清冷冷的,眼前的女人是柔弱婉约的。
本该是后者更加楚楚动人,可他在这个女人身上还是功败垂成,事到临头,痿了。
凌晨来电()
此后,他不信邪又笑纳了几个颇具姿色皮囊合他口味的,依旧还是不行,活见鬼了。
难道那个女人对他施了魔障不成?
难道只有她才能让他家老二举起来吗?
接下来的几天,他不再沉迷女色,专注将全副精力投注到工作上,早日完成回去寻找症结。
当工作完成之后,他在第一时间之内连夜驱车回去,到住处已经是凌晨了。
他风尘仆仆地踏进主卧室,没想到床上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而那个让他又恼又恨的女人不见踪迹了。
他这怒火猛然狂蹿了起来,也顾不上打理自己,掏出手机也不顾及时间就给她打去了电话。
“你在哪里?”
他的口气相当的差。
傅晴纶睡得正酣,没想到有人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连带地,还把晓晓给吵醒了。
“谁啊?”
闫晓晓翻了个身,咕哝了一声,懒洋洋地连眼睛也不想睁开。
“秦颐玺。”
傅晴纶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闫晓晓这下睡意也被这名字给刺激没了,一屁股坐了起来,急切地问,“他怎么会回来了?”
傅晴纶苦笑,难得出来放松一个晚上就被逮住个正着,她真不应该怀着侥幸的心态的。
他电话里的口气那般的不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了的,这怒气最终估计还是发泄到她身上。
她并没有在主卧室接电话,而是去了阳台。
“我在朋友家里,就是你上次碰到过的那个朋友家里。”
她还是解释了下,不想误会闹大。
“马上给我回来。”
秦颐玺根本就没跟她废话,霸道地下达了命令。
傅晴纶皱了皱眉头,“明天不行吗?”
这三更半夜的,打车也不好打。
“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马上。”
秦颐玺从不跟人讨价还价,最讨厌人家质疑他的决定。
“好吧。”
傅晴纶勉为其难地妥协了。
秦颐玺已经挂了电话,她回房跟晓晓提了下,“我要回去了。”
“不会吧,这个时辰回去太不安全了。秦颐玺不来接你吗?”
“他不会来的。”
傅晴纶清楚他的性子,他因回来没见到她大发脾气,哪会大发慈悲还来接她,痴人做梦。
“那我送你回去。”
闫晓晓已经不想骂人了,又不放心单独让晴纶回去。
“你又没车。”
“我叫个朋友。”
“别找他。”
“我不找他,找别人,我又不是只有一个朋友。”
闫晓晓翻了个白眼。
晓晓的朋友来得很快,是以前的同事,听晓晓说,是在京都认识的,婚后回江州定居了。
以前在京都的时候,两个人关系相当的融洽,这同事还是晓晓的前辈,教了她不少,让她少走了不少的弯路。
这一路上,傅晴纶听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轻松欢快言语,心慢慢地静下来了。
到了目的地,她也没有邀请她们两人上去坐坐,有个瘟神在,没办法。
晓晓是善解人意的知情人,丢给了她一记保重的眼神,就跟朋友走人了。
傅晴纶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开了房门。
倦怠()
主卧室内乌烟瘴气,到处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浓郁烟草味。
秦颐玺跟一只幽灵一样藏身在白雾后面,脸上的神色难以辨别。
可傅晴纶本能认定他此刻心情肯定处于极度恶劣的状态,她还是硬着头皮朝他而去。
她在他的面前站定,他却并没有抬头,依旧不疾不徐地继续吞云吐雾,还刻意朝她吐了一口。
她没有防备,吸了进去,干咳了起来。
他的唇角却往上扬了几分,极为欣赏她的糗态。
“舍得回来了?”
他的口气阴阳怪气的。
傅晴纶自然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他,电话里他就透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此时肯定已经到达他的底线了。
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浇灭他的熊熊怒火,好心建议,“你要不要洗个澡?”
他身上的味道真的是不怎么好闻,各种怪味交杂在一起。
他抬起手臂闻了下袖子上的味道,轻轻蹙了下眉头,“的确很难闻。”
他很快起身去浴室了,傅晴纶的心却愈发的提心吊胆起来。
秦颐玺一旦表现得平静,就表明他内心越不平静。
她在床上躺了下来,闭眼小憩等他出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
秦颐玺出来的时候,便看到她睡得不怎安稳,眉宇间还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