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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老李也在里面，正冲我笑呢，还一个劲的向我翘大拇指。
我晕，胖子嘴里的那个应该去医院等死的香水美女也在其中，似笑非笑的望着电梯里的我跟胖子两人，其他人也表情各异。
我明白了，这是出闹剧，地地道道的一出闹剧。
妈的，太看不起我了，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在恨恨的白了一眼电梯外的几个人，待胖子笑吟吟的从地上爬起来后，我一把将他推了出去，然后将手里的银行卡扔向了老李，关上了电梯门，向下逝去。
“阿杰，你上哪？你通过考试了……”
任何解释都无法让我原谅这群无聊的人，妈的，你们都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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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冰美人
生活是什么？
生活就是无数次的邂逅，直到有一次一见钟情。
电梯转眼降至一楼，门一开，我便气冲冲的向外走去，却不想迎头与一个妙龄女子撞了个满怀，美女措不及防下，一个踉跄向后倒去。眼见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摔倒在地上而不上去来个‘英雄救美’，那可真够残忍的了。
我赶紧抢了一步，一把将欲倒的美女抱住。
意外的是，怀里的美女除了脸上有一丝难堪外，竟然没有惊声尖叫，玉脸上也看不出情绪的波动，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她的眼神，是那样冰冷，让我如坠冰中。
美女挣扎着自己站好，见我还傻傻的搂着她的腰，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不悦，冷道：“对不起，先生，你可以放开我了。”
从没见过如此冷漠的女人，还是一个美若天仙的美女，也不知老天作什么孽了，为什么要让这么一个美貌的女人，有如此令人费解的神情呢？
我松开美女的腰，尴尬道：“对……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冒失，小姐，您没有事吧？”
美女漠然的打量下了我，抚了下自己的肩，没有理会我的询问，向敞开的电梯走去。
我晕，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漠视的我的存在，让我很不自在，不知是该追上去继续向她表达我的歉意，还是就此离开。
就在我犹豫不决时，前台服务的秦小姐，放下手里的电话，向我走过来。我知道那肯定有人通知她挡住我了，我冲她摇手示意，让她不用理会我。
可还没等秦小姐表态，老李还有那几个参与考试的几人从另一架电梯里冲了出来，径直的向我跑了过来，那动静让整个银行的服务大厅都为之一震。几个在大厅游荡的保安见状，立时紧张起来，迅速向我靠拢。
妈的，要不是刚才撞上了那冷冰冰的美女，我应该可以走开的，让那群耍了我的人，后悔进行这个垃圾游戏。可面对‘重重包围’，我也只能举手投降了。
老李向保安打出一切OK的手势，让他们回到自己的岗位，他则一脸抱歉的道：“阿杰，对不起呀，这只是测试的一项内容而已，没必要反应这么强烈吧。”
如果不是朝夕相处了快一个月的老李跟我说话，我早就甩脸走人了，不悦道：“李哥，你们这也叫考试？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应聘的人当回事了？”
香水美女道：“对不起刘先生，虽然这项考试有点苛刻，可还是很有效的，很多来应聘的人都没有经过这一关，从而被清退了，你能通过，说明你很诚实，财团需要的就是你这种人了。”
我木然的聆听着香水美女的解释，没错，是有些道理，可一时间我还是没法接受。如果当时我心中的贪念占了上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被告知清退，可能是最轻的惩罚了。
可要是这种事不慎流到社会上，妈的，那个企业还敢要我？
我日，这个主意可真***变态的了。
香水美女见我没什么反应，又道：“怎么样？你考虑一下吧，是否决定留下来。”
唉，工作，从来没有触手可及过，只要我点一下头，我就有可能摆脱失业的尴尬，暂时有一个稳固的工作了，便可以给雪儿尽可能多的提供一点支持。
可是，人格何在？
我摇头，冷道：“对不起，我想，我不适合这个工作，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完就想离开，却被老李挡住，他一脸的歉意。
从老李脸上，我看得出，这个主意他也并不十分赞成。有多少人可以不受金钱的诱惑呢，两百万，或许不能让眼前这些人动心，可是两千万，两个亿，又如何呢？
“兄弟，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那你受的苦，不就白受了？”老李劝道。
白受，也比没有人格好，我正想婉言谢绝老李的挽留，却听得身后，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不要拦他，让他走好了，我就不信没有人能通过考验。”
我承认那声音很优美，可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冷得让人窒息。木然的转过身，却见发话的竟然是站在电梯门口没有离去的冰一般的美女，我向身边的老李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老李回避，没有任何回应。
我恨恨的白了眼这个前几天还跟我称兄道弟的伪君子，暗骂他不仗义，沉吟了下对美女道：“对不起，如果我没意会错的话，这个垃圾游戏，就是出自小姐您的策划吧？”
美女一怔，冷漠的点了下头，道：“对，是我定的，怎样？”
回头看了眼可以获得奥斯卡最佳表演奖的胖子，又看了眼神情有些紧张的老李，还有应该就是人事部的徐小姐一下，我喃喃道：“没什么，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游戏，先是前台的秦小姐违反规定的让我在没有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让一个外人自行上楼，然后又出现了徐小姐在接电话时，将一张没有刷卡痕迹的银行卡丢在了电梯里，见鬼的是，还有一张标明了看似是金额与密码的小纸片包着它，嘿嘿，您不认为这很荒唐吗？”
“荒唐吗？”美女冷道。
我笑了，怒极而笑，道：“当然，一张标值两百万元的金卡怎会如此凑巧的出现在我面前？还有，那个胖子大哥，我承认他起先迷惑了我眼睛，您的演技很出色，我估计您不是以前干过这行，就是经常参加这类演出，足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妈的，可是您不该在满是摄像头的银行的走廊里做出游说我这么龌龊的事情，最让我想不到的是小姐您的出现，很显然，在您让电梯下来时，我已经按了下行，您不会连电梯里有人这么简单的常识也不知道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这么快就将数分钟前诸多不合理的地方串连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推理过程，让我可以挺起胸膛来面对刚才嘲弄我的众人。
美女的表情如故，可是她的眼神却告诉我，她很惊讶我的洞察力，就更别说身后的老李，徐小姐，胖子，他们了，神情都有些傻了。
终于在这场游戏中占了少许上风，我心里不禁自得起来。美女，面沉似水，沉吟了许久，却出奇的在大家都盼着她拿主意时，转身走向了电梯。
徐小姐追问道：“田小姐，您还没表态呢？”
美女冷漠的道：“录取员工，是你们人事部的事，你们自行决定好了。”
现场气氛很尴尬，我也受到了渲染，沉默了一会，见仍无人愿意打破这个僵局，让我突然觉得无聊起来，转身冲老李摆了下手，向大门走去。
老李追上来问道：“阿杰，你不再考虑一下了吗？”
我停了下来，头也未回的反问道：“李哥，如果是你站在我的角度上，在被人耍了之后，你还会欣然接受这个所谓的测试吗？若是我拿着那张卡跑了，你们在监视屏前会怎么嘲笑我？妈的，这个鬼测试让我没有人格可言。”
老李愣了下，讪道：“谁说不是呢，可这是田小姐的命令，我们做下属的也不好反对。”
我有些恼了，提高了音调道：“哼，老大，别解释了，我就知道这是那个刚愎自用的女人的主意，我……算了，像我这样的人又那里有什么资格指摘别人，就当我没来过吧，再见，诸位，感谢你们的表演，让我知道了什么是‘拙劣’。”
说完，我扬长而去，不给老李一点面子的走了。
留下，固然是好。
可是没有尊严可言的工作，让人无法承受。
更何况还要受一群被我得罪过了人管制着，我能有好日子过吗？
所以，我决意离开。
回到家中时，让我意外的是荧荧竟然早回来了，从她腰扎围裙的装束上，我看得出她是想做午饭，也许是为我接风的。在见到我脸上的余气未消的样子时，洋溢在她俏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荧荧柔声细语道：“是不是没通过测试？”
我轻叹，道：“不是，测试很简单，可我突然觉得那个工作太没前途了，所以就辞了。”
荧荧脸色一黯，不自然的笑了下，偎了过来，轻声道：“算了，只要你喜欢就行了，对了，要不要跟我学做模特，有我带你一定可以红的。”
像上次一样做秀？
我头有些痛了，可这么拒绝荧荧的好意，我又很难开口，在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后，转移了话题道：“荧荧，我们多久没有亲热了？”
如我所想，荧荧立即不堪起来，嗔道：“有一个月了吧，哼，是你不碰人家的嘛，人家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啊……别把手伸进去……”
此时，我也很想寻找一点心灵上的安慰，不顾荧荧的抗议，就将手探进了她单薄的衣内，肆意的抚摸着她的胸部，任她娇声求饶，也没有心软放过她。
荧荧在我的逗弄下，最终还是顺从了，热烈的回应着我的热吻，身体渐渐的发烫了，不住的在我怀里扭动着，脸颊被红晕包围着，样子诱人至极。
可就在我想剥去荧荧身上的衣服，直捣黄龙时，却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立时满腔的情欲，化为乌有。匆忙将手从荧荧的衣内抽出，分开，转身，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张倩哼着歌开门进来，心里‘砰砰’直跳。
张倩，随意的白了我与荧荧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神转移着，冷笑道：“喂，你们的表情好恐怖，不是在偷情吧？”
“你开什么玩笑？那有这种事。”我强装镇静道。
“是吗？荧荧？”张倩转移目标。
“没……没有了。”荧荧不敌，红着脸跑开。
荧荧的表现，真是糟糕至极，不过幸好没有明显的破绽。
可是张倩那个小妞，便是那种没事也要说成有事的女人，见状，眼珠乱转着，笑道：“还说没有？荧荧的脸都红了，哼，色房东，我要把这件事告诉雪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你……”
“我警告你，别找事，否则我收拾你。”我恐吓道。
张倩不为所动，神色甚是乖张，正要继续纠缠时，电话铃响起，只得先向我做了个鬼脸，这才去接电话，听着听着，脸色竟变了。
“什么事？”我奇道。
“喂，色房东，你太不给面子吧，人家银行都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张倩气道。
原来是来告状的，我当何事。
当下，我气道：“得了吧，你知道什么，他们合着伙的玩我一个人，我能答应吗？”
“哼，你装什么清高，不就是想让人家登门道歉吗？”张倩也有恼了，扔下手里的包，指着我鼻子道：“告诉你，色房东，这件事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你若不去上班，我的信誉可全毁在你手里了。”
“那是你的事，谁让你多管闲事了。”我不屑道。
“哼，你还嘴硬……”张倩急了，争持着，却又眼珠一转，穷凶极恶道：“行，你不去就不去吧，反正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一会雪儿回来，我就告诉她，看她怎么收拾你。”
雪儿？
想起雪儿，我心中的怒气，立时烟消云散。
为了雪儿，尊严，人格，又算得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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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艳遇
人格，有时也可以用来出卖的。
只要有出卖的价值。
为了雪儿，我的女人，为了荧荧，我的情人，为了张倩，不在纠缠。
我有理由，改变那个打肿脸充胖子的决定。
日，有谁会真的在乎我呢？
在张倩的大力的‘周旋’下，我先是装做不近人情，而后唯唯诺诺的一付小男人模样，让她玩弄了个够，最后才在她的淳淳诱导下，‘接受’了她的规劝，决定接受那个银行保安的工作。
没办法，人，总是要活下去。
老李对我的回归，颇感意外。按他的理解，像我这么倔的人，是铁定不会吃回头草的。可显然这个从部队‘回归’社会的老兵油子，也有他的一套，并未询问面带尴尬表情的我，而是很麻利的给我安排了工作。
说到银行保安的工作，其实并非苦差。银行内部的保安系统非常完善，到处都是监控设备，报警装置。一有异常情况时，系统会直接将信号反馈到保卫室，或是公安局的监控室，我们只是做为保安系统的一个组成，人防而已。
保安，是昼夜不停值班的。每时每刻大厦都有相当数量的保安按照固定的路线巡逻，检查房间有无上锁，检查走廊中的监控系统是否正常，检查大厦内有无危险的因素……这个工作，对我来说，缺少年轻人的激情，我不甚喜欢，可就目前而言，也只能将就了。
因为是新丁，还有我每天要照顾家里两个美女，不想，也不愿值夜班。
对于李科长，也就是老李那个混蛋，我还是很在意的。或许是因为臭味相同的缘故吧，我跟他特别投缘。没事时，便到他不大的办公室里坐一会，抄起他的茶杯喝口大茶，没大没小的闲聊上一阵，感受下老李的人情事故。
我这人还算随和，也不太爱招惹麻烦，所以，我很快便结识了几个说得上话的同事。虽然说不上是关系有多好，但起码平时说话时少了那些顾虑，偶尔开几个低俗无伤大雅的玩笑，彼此互相取笑一番，生活也很写意。
我喜欢在一楼的大厅值班，因为那人多，有生活的气息。
看着穿梭不息的人流不断的涌入，离去，我有一种淡淡的成就感。在我的保卫下，如此多与钱有关系的流通，都井然有序的进行着，难道还不能显示出我的价值吗？
是的，我是有点阿Q的自我安慰了，可这又有什么办法？
生活本来就平淡异常，难道偶尔自我安慰一下，也不可以吗？
我相信，这个工作，如果不发生意外的话，我可以一直做下去，到我退休的那一天。但我却又不甘心就此沉伦下去，有时面对空荡下来的大厅时，脑海里还会偶然冒出年少时的抱负，只是，这一切都开始远离我了。
曾以为，我会终老于此。
但命运却再一次捉弄了我，而且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是一天下午，值晚班的小马晚上要与女朋友一起压马路，便央求我替他值一个晚上。
虽然，我有很多的理由推辞的，可我还是答应了，因为看到小马，就像看到我的过去。
在提前与雪儿，还有荧荧打过招呼后，我留在银行里。
晚上大厦固定有两人值班，与小马同班的是一个老保安，四十岁上下，工作还算认真，唯一不好的就是平时爱整上两口。也是那天该着出事，老保安多喝了点，熬到八点钟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看老保安难受的样子，我也是一时糊涂，便让他在保卫室里的长椅上躺一会，谁知老头一倒便打起呼来，怎么叫也不醒，没奈何，这巡夜出更的事就由我一力承担了。
一个人面对数十个画面连动也不动的监控，那可是一件相当乏味的事情。
在坐了近半个钟头之后，我的困劲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