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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双手,任由我抱了,而后,她将头埋在肩上,哭了。
我才不在乎那些条子怎么看我,尤其是破门而入的条子,我格外鄙视。
正当我极力安慰着林蕾蕾时,门被人用力撞开,随即便见七八个手中持枪的条子冲了进来。只是他们没能看到血淋淋的场面,只是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而已,最后,他们中的一个人留下,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
“对不起,我是市缉私处的孙晓明,这是我的证件……”
若非他是条子,又是干缉私的,在我的计划里,还有借重他们的地方,才懒得理会他,腾出一只手接过证件,看了眼递回去,冷道:“原来是孙科长,不过,您来的不是时候,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孙晓明神色尴尬,道:“那好,今天……不,应该是昨天中午发生的那起车祸,我们已经查明货车内的烟全部是走私货,货车司机具有重大涉案嫌疑,我们……”
“等等,既然是货车司机的事,你找我干什么?”我冷道。
正说着话的孙晓明,被我打断,有些卡壳,好半天才讪笑道:“我也知道,这与刘先生并无关系,不过,事情已然发生了,又恰好被刘先生碰上,那就有必要查个清楚,你为什么开车撞货车,是不是已经知道货车的来历……”
妈的,这姓孙的条子,还不如王传一那鸟人,进门连关系也不套,打开门就问话,把我当成囚犯了,实在懒得理他,横树我要借助的是海关插手,便决定将缉私科踢出局去,冷道:“是,我什么都知道,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孙晓明闻言变色,道:“刘先生,话不能乱说,要负责任的。”
“责任?别扯了,布什打伊拉克时说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结果没有,他有责任吗?”板着脸回应着姓孙的条子,突然感觉背上一痒,却是情绪好转的林蕾蕾正用她的手指在那里划圈圈,心情不由得一松,挥手道:“孙科长,别怪我耍横,开车撞人屁大点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去找事主,逮着我不放做什么?”
姓孙的条子闻言变色,冷道:“是这个理,那也要那家伙还能喘气才行……”
一怔,难不成那家伙没救过来?可要死了,虾米那哥几人怎么连个信也不给,不会是他们全被条子给逮住了吧。可看姓孙的条子那神情,又不像是抓到我什么把柄,心中多了个心眼。
我淡淡道:“死了?哦,这么说,这是一起恶性交通事故了,得,那这可是交警的事,对不起,我拒绝回答你们缉私处的任何问题,请回吧,有什么问题,让交警大队,保险公司来人跟我说好了。”
姓孙的条子当即恼了,凶道:“你……嘿嘿,好你个刘少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我们现在是证据不足,不过,你别得意的太早了,这件事一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你,就等
着瞧好了,我们一定会将你绳之……”
笑了,看得出,那姓孙的条子不过是色厉内荏而已,想诈我,门都没有。且看他说话办事的态度,顶多也就是跑腿的命,怎么说,我也是见惯了大阵式的人,鬼才会怕,只要没把柄落在他手中,给他个胆子也不敢拘我。
姓孙的条子叫嚣不已,让我很不爽,正决定跟他撕破脸时,听得门外有人喊张厅长,脑海灵光一现,浮现了那日与我与跟老爹唱对台戏的公安厅张副厅长,心中一动,看来这事的确是闹大了。
“是公安厅的张副厅长,小心了,那人很精明的。”
“哟,张哥也知道小弟出事了,莫不是您想亲自拘我。”
“误会了,天大的误会,呵呵……”
不知是因为认识,还是林蕾蕾不愿意再让人看到我搂了她,划了好半天圈圈的她竟脱身而去。愣神的功夫,便见张厅长笑意吟吟的走了进来,先下手为强,忙与张厅长打个招呼,立时间,正自生着闷气的孙晓明表情可丰富了。
“张副厅长,你们认识?”
“当然认识,刘先生是市委经济办公室的顾问,我怎么会不认识呢,哦,原来林小姐也在,哎呀,真不好意思,让两位委屈了,孙科长,你要问话也不挑个时候,行了,罗嗦什么,有事明天再说,收队吧。”
“是,收队。”
官大一级压死人,就算管不着,那孙科长比张厅长至少矮了三级。再者,他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是刚正不阿,只不过没脸出去见人而已,是以,那鸟人也只能含恨的瞪了我一眼,收队走人了。
〓3〓Z〓中〓文〓网〓发现在一个妙处,官越大越能遮风挡雨。看来,以后没事还是应该多活动一下,打着市委办公室经济顾问的幌子,也能唬倒一片人,只要能在关键时站出来说上两句好话,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
现实,才是让人堕落的真正源泉。一个小小的念头,让我认清了官场的黑暗,只是,我不想去计较这些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这是道上的规矩。既然是规矩,那就应该去遵守,没由来的破坏,是不会惹人喜欢的。
“张哥,让您大晚上的跑来,不好意思,可别太累了。”
“哈哈,刘老弟真会关心人,我老张还不至于就忙昏了头,好了,今晚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们了,等转过了天,这些个事,张哥我就替你办了,你就放心修养几天,等过了这阵风,我们再一起聚聚,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一言为定。”
官越大,越是没架子,那管他是包藏祸心,还是我本善良,在没有撕破脸之前,是不会闹僵的。就像现在,明知对方是什么料,却还要打官腔,虚伪的让人浑身掉鸡皮疙瘩,不过,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送走张厅长后,果然冷清下来,再没人来打扰,这种事不用想也能猜到,定是程老爷子走后,楼道已经被警察封了。想不通的是,为何小龙女张倩那两妞也不来看一下,平时她们最爱咋呼的。
“叮……”
被一阵电话惊醒,恍惚间,抓过手机来便道:“喂,那位?”
“老板,是我,虾米呀。”
“虾米?操,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
“哎哟,麻烦死了,我们被困在停尸房里了,好不容易才脱身。”
“这么不小心?算了,懒得理你们,没事就好,赶紧过来。”
“过去,那这家伙怎么办?”
“那个家伙?”
“就是你昨晚让我们弄出来的那个家伙,老板,你脑子坏了吧?”
一个大大的问号,昨天我明明听姓孙的条子说那家伙翘辫子了,怎么这凭空又多出一个家伙来,难不成是我听错了,要么就是虾米或是姓孙的条子有一边给搞
错了,不然怎么会这样?
“那家伙不是死了吗?”
“没死,我们见门口有条子守着,实在不好下手,就把隔壁房间一个刚咽气的家伙从窗户外面弄了过去,来了个调包计,反正都是车祸,身上缠满了绷带,谁会留意这个,就这么着把他弄出来了,可谁想有两个医院的小工多事,竟那家伙送太平间去了……”
不禁暗捏了一把冷汗,这可是高层建筑,又是一个大活人,来回转移,那万一不小心掉下去怎么办?可当下,我也顾不得责备他们了,赶紧着他们把人弄出医院,一来怕迟则生病,二来怕那家伙伤重不治而亡。
虾米自然满口应承,不过在挂电话之前,那小子多问了一句,问我怎么处置那家伙,让我灵机一动。这么费尽心思的把那家伙弄出去,就是为了在陷害魏大时做足功夫,因为他是魏大的马仔,待我们去黑吃黑时,有他在场,那比什么都有说服力,是以在此之前,还是要‘善待’他为好,最好让他以为虾米那哥几个是魏大的手下,那就更完美了。
“虾米,把功夫做足了,别漏了马脚,更不能让他跑了,明白吗?”
“老板,您就瞧好了,这会功夫,那老小子都把我们当成恩公了。”
“那就好,事成之后,我给你放假一个月,去一休的场子好好耍耍,看中那个妞,千万别手软,要钱给钱,要面子给面子,让你们爽个够……哦,就这么多了,千万别把事给我办砸了,不然让你们一辈子都泡不到妞。”
“老板,您不是吓唬我们吧?”
“谁说吓唬你们了,你们就等着瞧吧,笑死了,没见像你这么蛊惑手下小弟的……”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怒也威五
一时兴奋,竟忘了身边还有个女人。
等察觉她也已醒来,且正用她的小手在胸口搔痒,这才知自己做事多不小心。改口之际,手机却被她抢了过去,说了那句话,随即便听到那边虾米嘟嚷着说‘这下可惨了’什么的,而后电话被挂断。
“林蕾蕾,把手机还我。”
“不还,程老爷子有言在先,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你也别忘了,你昨晚说过不再管我事的。”
“女人就是善变,我改变主意了,讨厌,你们男人就知道用强,哼,摔烂了才好,要恨你就恨好了,反正你根本也不在乎人家……啊,想要是吗,那就来好了,反正我林蕾蕾不是被你玩死,就是被你气死,也不在乎这些了。”
娘的,昨晚一时心软,任由林蕾蕾缠着倒在病床上睡了,想不到这女人就真是麻烦,得寸进尺,手机不还也就罢了,竟抖手扔到地上,那个大力,估计就是块金砖也给那妞摔碎了。
恼了,想也不想便翻身将林蕾蕾压在身下,双手打开,谁知那女人根本毫不在意,逆来顺受不说,还大有跃跃欲试之意,顿时让人火起,忍不住伏身将她的小嘴封了。起先,林蕾蕾还气苦的抗争了几下,随即便顺从了,任我长驱直入。
男人使坏时,女人不回应,会让男人变本加厉,女人若回应,会让男人越来越疯狂。所以说,不管林蕾蕾回应与否,都没什么用,我只想使坏。贪婪的吻着,肆意的抚摸着,直至她开始拼命的反抗,乃至我被推开掉下床去,这才停了下来。
“没种的男人,亲亲摸摸能让你高潮吗?”
“不能,可过过干瘾总……啊,见鬼,别用力,求你了……唉,林蕾蕾,我知道这样做不够男人,可你也不用把我腿踩断吧,好吧,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这人很自私,不想跟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所以,请不要逼我做傻事。”
“傻事,哼,无耻,你们男人要女人三从四德,可你们男人自己呢?”
被骂,有狗血淋头之感,且无力为自己的行径辩解。
怔怔的望着林蕾蕾泄愤式使劲踩了下腿上伤处,神情恼怒的夺门而出,我都懒得呼痛了。好一会,才想起刚才那妞心太狠了,虽说我在男女问题上很固执,可她竟用那么大劲踩我,真是不可原谅。
被狠踩一脚,就算没事人也要痛上一阵,何况我这新断了腿的人,出了一头的虚汗。小心的坐起,挽起裤腿,却见肿已是消了,只还有些许青淤未退。恨恨的爬起来,活动小腿,感觉还有点吃劲外,竟已不妨碍行动,心中大定。
想着,复又爬到床上,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一来定定被林蕾蕾‘辣脚’摧残的心神,二来今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这首要之事便是想法消弥车祸事件带来的不利影响,看看如何利用货车司机被调包的事,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正盘算着时,门外一片喧哗,似是有人正在争持,好奇心起,便下地开门。
谁知门开,便见一群人硬往病房里闯,警察有,医生也有,心中不悦,好像我这里成游乐场了,什么人都可以不打招呼的进来串下门,是以,我不耐烦道:“等一下,诸位,你们这么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入,究竟所为何事?”
面红耳赤的主治医师道:“刘先生,请您给我们做主,昨晚跟您一块送来的一个病人医治无效死亡,可警方非说我们搞错了,你说气人不,难不成我们还骗人不成,要个死人有什么用……”
晕,原来是东窗事发,怪不得闹到我这了。
明白之际,我突然发现自己竟已是名人了,这医生对我有求于我不说,就连这警察
表情也很丰富,一付不便开罪的神情,心知定是我的‘底细’,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都想在我这把事情落实好。
黑锅可不是随便就背的,且我也没义务背。这警察跟医院互相咬,我才能干干净净的走人,且走得没有任何牵挂。不过,事似乎有越闹越大的意思,若从我这溜了手,万一闹大发了,引来新闻报道,那这事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我道:“几位静一下,我明白了,是不是警方说昨晚跟我撞车的那位先生不见了,而你们医院已经诊断那人因医治无效死亡,是不是这样?这好办,打110报警呀,不然要人民警察干什么……”
那医师愣道:“报警?刘先生,您开玩笑的吧,他们就是警察呀。”
晕,骑着驴找驴,我忙改口道:“对不起,脑子还有点乱,这样吧,请把昨晚负责动手术的医生找来,看看问题究竟在何处,若确定那人已经死了,那警方的怀疑就站不住脚,可若是那人没死而是后来自行离开的,那你们双方可就都有责任了,再仔细查一下好不好?”
有提议,就有人随声附和,医院觉得理亏,自然想把事情搞清楚,警方虽然占理,可若没院方配合,事情也不能水落石出。是以,双方都点头同意,在我‘握权’之下,昨晚动手术的医师,病房值班医师都被找了来,负责守门的警察也自站出来。
纸里是包不住火的,经双方几下对证,再加上我从中‘周旋’,事情真相‘呼之欲出’。而警方也最终留意到那两间重症病房竟是相邻的,经过一番详尽的调查之后,最终警方依据我提供的思路,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货车司机趁门外警察一不留神,‘溜’到了隔壁,把一个与他情况差不多的死人搬了过去,而他则装成新死不久的尸体,被人运到太平间,最后,那幸运不死的家伙,使用了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方法,逃之夭夭了。
情况只与警方‘推断’出的结论有少许出入,不过,这已经能让双方接受了。总之,货车司机侥幸未死,还从警方眼皮底下溜掉的‘事实’,就这么敲定了,可谓是皆大欢喜。当然,警方自己头痛,总比大家一起头痛的好。
货车司机畏罪潜逃,我则因事主离奇失踪,免去一切刑事与民事上的责任。现在,只需要赔交警队一辆新警车就能堂而皇之的离开医院了,至于那辆货车,因为不知究竟那个大佬这么倒霉,这帐只好以后再算了。
腿伤,并无大碍,休息些日子便好了。
是以,我决定出院,可因为是名人的缘故,又刚帮院方洗刷了‘冤情’,我好好享受一把院方提供的特殊服务,由正负五位院长,一大群科室主任医师陪着,光明正大的在警方的目送下,离开了医院。
其实,我也知,是有人在背后使了劲,就算虾米那哥几个扮医生够像,可一些职业特点是没法乔装的。再者,一个重伤的病人,如何能搬动一个百十多斤的尸体,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我不疑有人揭穿,说不定有人比我更希望把这事压下去。
至于警方为何如何保守,任我从中周旋,想来要么是晓我现在惹不起,要么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指不定我步出医院时,已经被人盯上梢了,不过说真的,我才不信警方会真的要办我,毕竟现在在上海滩能办我的,也只有MSS了。
林蕾蕾不知所踪,而我的手机又被她摔得粉身碎骨,好在还有车载电话可用,拔通之际,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阵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