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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
一个男人面对娇艳欲滴的美女时,最先想到什么?我想,不外是‘性’了,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本能驱使,可面对身体欠安的田媚儿,我又那里说得出口,唯有傻笑了下,将目光落在田媚儿高耸的胸部。
“讨厌,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女人那里?”
“哦,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个人看法不一,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是一个大大的色狼,你说实话,上次在电梯里,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只看到一点点……哦,原来你是在诈我,是不是?”
“那有了,媚儿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了……”
说真的,田媚儿与林蕾蕾都是那种美得令人垂涎的美女。可媚儿却输蕾蕾一段女人的风情,不过,妙就妙在这里,媚儿的美与媚是让男人在慢热中逐渐痴狂,试想一下,若能将田媚逗弄至放浪不堪的境界,那定是身为男人的一大乐事。
媚儿,似乎格外不堪男女间的那些言语,几句话间,粉嫩的俏脸上便浮现红晕,神色娇羞不堪,连眼神也开始躲闪了,让人好笑之余,却又为她流露出的女人本色所迷,情不自禁的将手落在田媚儿鼓鼓的胸前,轻轻揉捏起来。
“你……你想要吗?”
“要什么?”
“就是那个了,上次在马厩你对人家做的那个……”
大跌眼镜,想不到摆明了任人鱼肉的田媚儿却害羞到这步田地,连男女间的情事也不堪道出,这么怯生生的,若遇到一个脑子笨点的男人,那还不把自己气死。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越发喜爱眼前俏脸绯红的美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身为一个男人,能得到像媚儿这样性感迷人的尤物做老婆,恐怕每个晚上都有的累了,只是你身体这个样子,让我怎么狠得下心去,你知道的,我是很凶的。”
“呸,什么话到你嘴里,意思都变了。”
“傻瓜,等你病好一点行吗?”
“不,媚儿现在就想要。”
“现在?可这里是医院呀,你不想我们被人扭送公安局吧?”
“谁说在这里了,去我家好吗?”
提起田氏公馆,心里的欲望都淡了,那可是本人的伤心之地。曾无数次忆起发生在那里的事情,魂断神伤中,我不止一次发誓告诫自己,要做出令世人瞩目的成就之后,才重走那条路,让田荣,小池,还有张岚看看,我是何等威风,可是现在,我不想。
“杰,你怎么了,你不想吗?”
“媚儿,我不想去田氏公馆。”
“傻瓜,谁说是田氏公馆了,是媚儿自己的家。”
“媚儿自己的家?OK……”
想不到田媚儿有属于自己的家,起先我还纳闷了好一会,可静下心来想一下,却又坦然了。田媚儿是银行董事之一,身家自然丰厚的可以,说不定名下的资产有几十个亿也说不定,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别墅,那还不是很自然的事情?
病榻上前后判若两人的田媚儿,真是喜煞人,神色娇羞不说且非常享受男女间肢体上的磕磕碰碰,让我情不自禁的想动手动脚一番,便趁护士拔下针头室内无人的短暂时光,好一番亲热后,才扶着已是面红耳赤的美女离开医院‘回家’。
田媚儿的家位于上海外滩有黄金之地的镜缘小区,据我所知那里只有复式别墅,而且物业是封闭式管理,没有业主的首肯,外人很难进入,有专门的安保公司为其提供全方位的服务,甚至出行都有车子接送,可谓是上海最安全的小区之一了。
驱车载了神色愉悦的田媚儿返家,一路上有说有笑,颇有逍遥自在的味道。半小时后,赶至小区入口,在经过了身份识别之后,才得以放行进入,而后在田媚儿的指引下,在小区畅游片刻,停在了一栋典型欧式风格的别墅门前。
见识了龙宫的大气,田氏公馆的奢华,眼前这栋无论从规模还是样式上明显逊上不止一筹的别墅建筑,自然不会太让我惊讶,只是略有好奇的打量了下四周,却见不远处数个摄像头正对着门前屋后,用于监控的红外装置也是比比皆是,不由得苦笑,原来有钱人也不是好当的。
“进来吧,只有我一个人住的。”
“你一个人?不害怕吗?”
“有时也会害怕的,不过已经习惯了。”
一个女人独处,就算不害怕也会感到寂寞的,也许这就是为何田媚儿总给自己披上一件冷冰冰外衣的缘故。只是今晚,我将有幸看到褪去伪装回复真女人的田美女,希望这是一个值得回味的香艳之夜。
厅室都很大,却有空旷之嫌,不过室内的摆设却极好,让我目不暇接,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些很女性化的小饰物,比如颜色鲜艳样式多变的布绒玩具就摆满了沙发背椅,看来平时田媚儿没事时便以那些玩具为乐。
“那些是小凤送的,也只有平时闷得时候我才有玩的。”
“女人的生活应该是多姿多彩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美女,理该把自己的生活装点更为绚烂才好,我觉得你应该学一下林蕾蕾,放开怀抱享受生活,别把自己藏在这样一个密不透风的城堡里,你会变傻的。”
“讨厌,人家才不学她呢,坏死了。”
林蕾蕾那里坏了,其实都是男人自己犯贱罢了。只是这个问题,我实在不好跟田媚儿说出口,笑过便作罢,挽了美女的手,四下打量,可只看了两眼便放弃了,想在女人的世界里,寻到能助性的酒,恐怕那会是一个不可实现的奢望。
“你找什么呀?”
“酒,有吗?”
“酒?可能还有吧,我去拿。”
不知就里的田媚说着便欲去拿酒,心性一下子被提起来的我,自然很好奇,忙跟了上去。谁知竟一路尾随至厨房,在田媚儿用力推动下,看到满满一冰箱冰镇的Coors时,差点没把我吓死,怔怔看着田媚儿,心里感觉怪怪的。
第二百五十三章 媚儿的心事二
田媚儿不是一个用酒来麻醉灵魂的女人,她有她的伤心之处,我可以体会到。请牢记www可是,面对满满一冰箱的啤酒,却让我为之愕然,不晓得问题出在何处,只情望着掩嘴失笑的田媚儿,希望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忘了,这些酒是给小凤预备的,以前每隔几天她都会来一次的。”
“来一次?不请自入?”
“是啊,第一次小凤就是这么进来的,我还奇怪呢,那些警报为什么没有响。”
“你就是这么跟她认识的?”
“嗯,很有意思的,她先是叫我不要报警,然后又问有没有酒,我说我可以让物业的配送送过来的,当时她的嘴的张得这么大,足足能吞下一个大馒头,好半天她才同意,结果,我们就那么认识了。”
倒,还以田媚儿与凤盗相识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谁知竟是这般光景,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田媚儿这种想法标新立异的美女银行董事,也有凤盗那种行止神经稀稀的小偷,也有我这种追名渔利食色性也的男人。
且不管这些啤酒是为谁准备的,合用便好,当即随手取出几瓶持在手中。着田媚儿拿了两只杯子复又回到厅堂,动作粗鲁的用牙将瓶盖咬去,注入杯中,看着金黄酒液缓缓溢满,无数细碎的气泡或是依附在怀壁或是升腾而逝,突然想起那次被丽丽算计的事来,心中的欲望有些压抑不住了。
“好冰,这样喝不会有事吧?”
“傻瓜,听你这么说,就知道你很少喝酒了,冰过的Coors味道才是最美的,冰冰的一饮而尽便如男女之间的性事让人舒爽回味,小饮则像恋爱中的那些点滴往事,让人倍感思恋……”
“杰,你说得真好,只是媚儿从来没有这么喝过酒的,你教人家好吗?”
说实在的,如今这个年代,不会喝酒的女人还真少见。不过,若田媚儿说她不会饮酒,我绝对相信,与之交往的朋友屈指可数,凤盗和老李媳妇,在我认识的人里面,数她两人跟媚儿走得近,除此之外,田媚儿不太可能出入酒吧那些场合的。
“想学喝酒是吗?可以,不过我有个要求,先让我摸摸你的头,不发烧了才行。”
“嗯,那你摸了。”
晕,田媚还真听话,竟真的坐近了些,将俏脸凑过来,看样子是想便宜我行事。不过,我有些懒得动手了,人若发烧听其语观其色便可知晓,媚儿俏脸上虽有红晕,却非潮红,而我的目的也非要摸她的额头这么简单,而是想让她投怀送抱,那样喝酒才有味道。请牢记www
“喂,你到底摸不摸了?”
“摸,不过我现在只想摸你的胸,你肯吗?”
“你……讨厌,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望着田媚儿俏脸上少有的泛上少女般娇嗔之色,我有些不择而言,可谁知做事一向让人头痛的她却道出这么直白的‘情话’来,顿时让我招架乏力。眼见气氛被少有情事经验的田媚儿破坏殆尽,我也有些按捺不住了,抬手便落在她的胸上,重重的揉了一把。
“啊……讨厌,那么大力,你想玩死人家呀?”
田媚儿皱眉娇嗔,让我无以为续,干笑了两声,将作恶的手收回,举杯小酌品酒而呼,暗道好酒,这才望向面前伸手可及神色含羞的美女,低声道:“媚儿,不若我们玩个花样好吗?”
“什么花样?”
“交杯酒?老李跟她媳妇总有表演过的吧,来。”
喝交杯酒,素来只有新婚燕尔的夫妻在婚宴上才会有的,我这般提出,田媚儿立时扭捏起来。不过,稍事犹豫,她还是乖乖的将持杯的右手伸了出来,任我缠了,在我注视中含羞将杯子举至嘴边。
“媚儿,今天就算是我们定情之日好吗?”
“好啊,可是你要一辈子痛媚儿才行。”
“好,把酒都喝了。”
一饮而尽,让冰冰的酒液沿壁而下,直至腹中,虽少了烈酒入喉那种火烧火燎的灼热感,却多了一分恬静与舒爽。不由得闭上眼睛静静体味个中滋味,却在沉寂中感觉双唇一冰,被媚儿的小嘴封个正着,回应中却感觉有液体伴随着香舌的搅动被注入口中。
想不到,只凭口舌纠缠的感觉,便有做爱的快感,想来还是因为酒的作用,格外引人入胜。不由得心都醉了,在媚儿停了唇上的动作退开之际,我睁开双目凝视着近在咫尺美目朦胧已是情动模样的女人,做了两件事,扔手里的怀子扔了,将媚儿搂在怀里。
“媚儿,我们去洗澡好吗?”
“好,你抱媚儿去好吗?”
“行是行,可是你穿了这么多衣服,我怕抱不动。”
“你可以帮人家脱了的……”
望着依在怀中乏力难撑的美女,心中欲火烧了起来,不由分说便动起手,先解她胸前的衣扣,可在瞬间,视线便凝固在媚儿饱满的胸前,双手下落中一手持了一个,轻轻的揉捏起来。
“嗯……”
那一声轻吟,便似催情的春药,让人难以遏制。情不自禁的寻上媚儿的唇,重重的吻着,一边享受口舌纠缠带来的快感,一边动手扯落女人身上的衣物,而后是自己身上,最后抱起依在沙发上一丝不着神色羞人的媚儿,一路吻着上楼步入浴室中……
抵死纠缠,是男女性事的最高境界,浴室那场短暂的欢愉不过是今晚盛宴开始之前的开胃酒,卧室那张大床上的颠鸾倒凤,才是让人醉得一塌糊涂的琼浆佳酿。醉了的,不只是不堪情挑的媚儿,还有我,一个被周若阳戏称在情事中寻求自慰的男人。
无数次挺动,我的心与身下只情迎合不住轻吟的女人,有了天人合一的感觉,仿佛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每一次的动作与女人肢体的纠缠中都能体味到性的愉悦,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过程中,我终于可以承认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田媚儿。
沉沉睡去,在女人的拥紧中,带着性事之后的满足与得意,因为我醉得太沉太深……
醒来,被一个奇怪的梦所搅,我看到了我自己,一个站在床边冷冷的审视着我的‘我’,冰冷的眼睛,似是在责备我为何如此堕落。可是,连上帝都将我无情抛弃,一个‘我’却诘责自己的行为,真是好笑。
愣愣的盯着头顶上的吊灯,感觉心里怪怪的,还以为是在自己家中,身边的女人就是青青,而我还是曾经那个为了生计为了还房贷而忙碌的小子,好半晌才从臆想中醒过来,摇头苦笑。
媚儿酣睡如故,轻抚额头,心下甚安,不知是药性作用,还是性爱那奇妙的感觉别有洞天,竟让媚儿的烧完全退却了。突然便有了想喝酒的感觉,小心翼翼的下地,准备一个人去畅饮一番,便随手将床头仍亮着台灯关了,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出。
冰过的啤酒,格外甘醇,让人不知不觉中爱上它。可是酒喝得多了,且一个人想着心事,难免会有几分醉意,当饮尽瓶中最后一滴酒,将酒瓶抛开中倦意上来,不由得又想回到媚儿身边,搂着她一觉睡至天明的好。
可是,事有不及,当我蹑手蹑脚的返回媚儿的卧室时,离开前还好好的她,不知怎的头又热了起来,且烫得吓人。就在我轻摇媚儿的裸肩,想将她呼醒,询问家里有无退烧的药物时,她却说起胡话来。
“不……不要,放开我……”
“媚儿,是我,你又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吧。”
“别碰我,求你了,啊……”
媚儿的言语,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徒然的松开手,任由她躺回床上。可是我的举动,并没有让媚儿停歇下来,一如既往的继续着,甚至有疯狂的趋势,这才晓得媚儿嘴里说得那个人并不是我。
“媚儿,你醒醒,到底怎么回事?”
“啊……谁把灯关了,快打开,快打开呀……”
摇晃终于有了作用,可是乍一清醒的媚儿,却尖叫起来,让我僵在当场,看着她不顾一切的从我身上爬过去,将灯打开,就着渐亮的灯光,看到花容失色瑟瑟发抖的女人,我的心沉了下去。
“媚儿,你心里有事,告诉我好吗?”
“没……没有了,杰,你想要吗?”
“可是……”
“媚儿想要,杰,强暴媚儿好吗,求你了……”
第一次被女人疯狂的吻着,可我却半点感觉都没有,心里冰冰的。男人的直觉让我晓得,田媚儿一定是经历了对她来说很可怕的事情,否则她不会那样痛恨黑暗,也不会那样将自己孤立起来。
可是,面对情绪失控,伏在身上只情抽泣的女人,我无计可施。心痛之余,我的心硬了起来,翻身将媚儿压在身下,将她的双手打开按在床头,直视着她,好半响才伏下身,在她耳边低语。
“媚儿,你想要是吗?”
“是,最粗暴的那种。”
“是强奸吗?”
“随便你好了,媚儿是你的女人,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好,我给你,最粗暴的那种,可是,我要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杰,来吧……”
那声音,让人心碎,可是我却没有狠下心去不顾一切的剑及屦及,而是松开了躺在床上已经准备任人玩弄的女人,让她的心思落空,冷冷的看着她,直至她不敌的转移视线,本能的拉过被子将赤裸的身子掩了,这才冷冷的开腔。
“给我一个强奸你的理由,我想知道,是那个王八蛋伤害过我的媚儿。”
“不要问,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是不是田荣那个王八蛋?”
“不是他……”
恼了,我可以不去计较我的女人在被我上之前,是否还是完壁,可是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被人伤害,且这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