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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能出去一下吗?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输时痛哭流涕的样子。”
“老板,你不会输的,我赌你赢。”
“嘿嘿,谢了,不过,赌博这玩意向来是十赌九输,今天这把就算是你我人生中最后一局吧,若赢,你我人生从此不欠豪赌一场,金盆洗手可谓风光无限,若输,那也要朝阳面对才是,洗心革面才好,好了,林小姐,请发牌吧。”
海盗手掌落在肩头,重重的一拍,而后义无反顾的转身几步走出门外,‘咣’的一声中,将门重重的关了,让室内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可在这个空间里,气息异常压抑,因为谁也不晓得,最后一张牌将是什么。
“唰……”
纸牌轻轻滑过桌上的红色绸面,隐约中,我听到迸现的电鸣声,林蕾蕾不知何故,发牌时双手离桌面有一定距离,就连她刚才紧贴桌沿的身子也拉远了些。目光直视中,我看到一直将手藏于桌下的齐凤,不知何时,将那对玉手落在桌面上。
心知肚明,若齐凤与林蕾蕾在合伙出千,这最后一张牌,便是最好的机会,只要让我得一张废牌,依现在桌上的牌面,我已是输定了,断然是回天乏术。对于出千,如我所知赌博一样,不晓得有多少种,眼见牌发过来,我心里却静了下来,无非是输赢罢了,何必太认真?
伸手间,我想去揭开那张新发的牌,却在手指轻触台面时被电击,整个人猛的靠在坐椅中,强大的冲击力竟硬生生的带着椅子移动了数十公分的距离,而这还是我心有思想准备下的结局。
“刘少杰?你没事吧?”
“唉,还好,比上次轻多了。”
轻声应着,强忍身体的麻木,我举目看向对面的齐凤,见她神色依旧冰冷,目中却隐含关切,沉吟中,扫视桌边伫立的林蕾蕾,看到她眼中闪过惊异之色,忍不住冷笑了声,再次伸手过去,有惊无险的捏到了牌,翻了过来,红心6。
早有输的心理准备,也不在乎是什么牌了,看了眼,算了下盘面,仍是输多赢少,心中也就坦然了,既然要输那就要输的大气,毫无芥蒂的看向对面。可是,意外的却是,对面的齐凤揭开牌面一角只看了一眼,便脸色大变,目光电逝般望向林蕾蕾,而林蕾蕾的神色则狐疑不定。
心思电转间,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我随即笑道:“哈哈,一看齐小姐的表情,就知道那不是方块A了,林小姐,我有猜错吗?”
“见鬼,关键时刻掉链子。”林蕾蕾不无懊悔的低骂了声,这才闷哼了声,不失骄傲的道:“哼,姓刘的,你说得没错,我还发不出四个A来,不过,你的牌面依然是输多赢少,齐凤。”
“啊……”齐凤茫然的低应了声,脸上不安之色越加明显犹犹豫豫的将手中的牌掀开,却是一张废牌,叹息中,手落在底牌上,揭开看了眼,神色又是一变,可让人不解的却是,她没有揭开底牌,而是就那样扣在了桌上。
“齐凤,你……”林蕾蕾似不太满意齐凤的表现,忍不住出声,可又见齐凤不理不睬,神色中越发的不愉,嗔怒的白了眼齐凤,看过来,冰道:“姓刘的,亮底牌吧,只要你的牌面大于齐凤的,便算是你赢了。”
“好呀,无非是输而已,二千四百万虽不是小数目,但我自认还玩得起。”我不以为意的安慰着自己,伸手去揭牌,可手在接触到牌面的刹那,对面的齐凤却低吟了声,身子一软滑落椅中。
林蕾蕾见状惊道:“齐凤?你……你怎么了?姓刘的,快帮一下忙。”
想不到电美人这个时候突然体力不支起来,身为男人怎能袖手旁观,赶紧将牌放下,起身赶过去,将继续向桌下滑落的齐凤抱起,向室内角落里的沙发走过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平,凝神打量中不禁连连称奇,却见齐凤脸色发青,呼吸不畅,与上次被电后的神情极其相似。
“齐小姐,你不要紧吧?”
“还好了,刘先生,谢谢你了。”
“唉,没事就好,对不起,可能又是因为我的缘故。”
“可……可能是吧,刘先生,我感觉好累,这次就到此为止好吗?”
“别傻了,快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要是让太子知道你又晕倒,那小子又要找我拼命了。”
“扑哧……他要是敢找你麻烦,你就告诉我,我……我……”
低声交谈着,才发现我紧紧的握着齐凤的手,尴尬之余却又不忍就那样松了,可反观电美人,却有些不支,回复苍白的俏脸上浮现潮红,似是不堪与男人的亲密接触,就那样红着脸将手抽了回去,连带着她的话也没了。
“齐凤,我看你是太累了,我送你回酒店好吗?”林蕾蕾从身边经过,坐入沙发中,轻抚着齐凤的额头,不无关切的道:“回去之后,你可要多休息一下才行,其他的事情,等过两天再说吧,急也急不得,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齐凤面呈感激的点了下头,挣扎着起身,神色不乏暧昧的道:“刘先生,真对不起,这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有机会,我一定会向你解释的,好吗?”
“齐凤,拜托你别再说了,我们走吧。”林蕾蕾急道。
“身体要紧,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也道。
“嗯,再见。”齐凤轻应。
望着,齐凤在林蕾蕾的搀扶下向门口走去,我心里颇不平静,正想跟着过去时,门开,仍聚在门外不肯走的众人纷纷开口询问,却在不予理睬的齐凤抬手间纷纷让路,任由两人出门离去。
海盗夺门而入,问道:“老板,怎么样了?”
我意兴阑珊道:“什么怎么样了,做人要有人品,愿赌服输。”
“二千多万呀,老板,你真舍得?”海盗大惊失色。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会花钱才会赚钱,好了,刚才我说什么了,就当是买个教训吧。”看海盗一脸肉痛的表情,甚是好笑,那像个长年在道上混的老大应该有的,我忍不住打趣道:“放心吧,别看我输了两千万,可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说不定会有奇效也说不定。”
海盗闻言苦笑连连,无奈的伸了下大拇指,道:“还是老板豁达,要是别人,恐怕早就开始使泼耍赖砸场子,要么就是偷偷报警想方设法的脱身了,不过老板,我真得很佩服你这一点,愿赌服输,这才是真正的赌徒。”
“别,你可别乱给我戴高帽子,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这么背运。”说笑着,我揽了海盗的肩,向外走,神秘道:“对了,这家夜总会是谁开的,怎么这么多面上的人过来捧场,而且聚众豪赌警察也不来抓赌?”
海盗打量了下四下,这才煞有其事的低声道:“嘿嘿,老板,你可是问着了,这酒吧是中外合资,一个有钱没处花的台湾佬出资,上海滩地产业的巨头万家大公子置地,台子硬得没法说,上下关节都打好了,别说是警察,面上的人若没点关系的进都进不来。”
“台湾人?晕,想不到现在台商的路子也这么野,不会是台湾的黑社会想在上海立足吧?”我不无玩笑的轻声道着,却见海盗神色紧张,还伸手拽了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一个笑容可鞠的胖子正从大堂一侧迎过来,顿时一愣。
第一百五十二章 美人如斯
胖子老远便将手伸出,笑道:“想必这位就是上海金融业崛起的新星,红遍天下的总裁刘先生了,敝人就是这家夜总会的老板,我与万龙先生是合作伙伴,万先生不止一次在敝人面前提及刘先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刘先生人中龙凤,胆识过人,更是一掷千金的豪客,敝人最喜与阁下之流交往了。”
“原来是陈老板,怎么您有美国绿卡?”乍一听万龙也牵扯其中,心中一惊,接过胖子从怀中取出的名片,我眼尖竟看到胖子口袋中一本护照一闪而过,久在生意场上混,各色人等都有所识,认得那是老美发的本子,心中一动,便道了出来。
“哎哟,让刘先生见笑了,这也是为不时之需嘛。”陈胖子顿时一怔,立时明白问题出在何处,打着哈哈道:“刘先生眼观六路且又言词锋锐,真不愧是生意场上的宠儿,只是不知,对刚才的那局有何看法?”
“刚才那一局?”闻言,我心中一动,听陈胖子所言,似乎那一局有什么蹊跷,可随即一想,却又坦然,此人敢在旗下的夜总会公开架台子聚众赌博,道上面上的关系那肯定都打理的明明白白,且室内一定有监控,刚才他定是在监控后面看了个真,见我们离场这才出来套近乎,心中不禁他的为人万分鄙视,答非所问道:“陈老板所言的那位万先生,想必就是上海地产界万氏花园的大公子,万龙吧?”
“正是,万先生可不止一次对敝人谈及先生,说您……”
“哦,要是如此的话,陈老板切莫全信,万龙那人口无遮拦。”
我笑着打断陈胖子的话,正想开他个玩笑,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一幅画中画,却是林蕾蕾趁我将齐凤抱到沙发上时,她却动作快如闪电般揭开我的底牌开了眼,脸色顿时大变,扭头间便将手中捏着的牌取而代之,原牌却消失在她的指尖。
恍惚间,我才醒悟,那是一场完美的双簧,齐凤借故眩晕,而林蕾蕾看我的牌,若牌面输了自然一切如旧,若牌面赢了,则换一张废牌。想不到,名动上海滩的交际花,与高干子女出身的两个美女,竟合伙玩这种骗人钱财的手段,真是可恨之至。
“哈哈,刘先生说笑了。”陈胖子摇头失笑,突然又正色道:“不知刘先生可否移驾,我有点东西想给刘先生看,刘先生请放心,保您看过之后……”
那还不晓得陈胖子有意拉拢,想让我看看摄像头拍下的画面,若我看了之后,定会‘义愤填膺’,说不定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傻事,比如强奸两个美人中的一个,或是以此为挟,逼迫两个女人做些不愿的事,或是与面前人格龌龊胖子合伙敲诈二女……总之,会做出几件令上海风云变色的事情来。
“嘿嘿,陈老板,您有所不知,输赢有时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用一场败局赢得美人的心。”我未理会陈胖子的提议,语带双关的道着,转而便见他脸色大变,那还不知他已意会,心中好笑,这才续道:“佛日不可说,陈老板意会便可,告辞了。”
“刘……刘先生,请留步,那可是二千四百万呀!”
“呵呵,不过尔尔而已,何足挂齿?”
不无嘲讽的回应着陈胖子,我大步流星的踏出门外,迎着朝阳我微笑而视,心中却是哭笑不得。本想回避送雪儿赴英,却莫名其妙的遇到了这种事,还莫名其妙的中了招,被两个女人耍了,损失了二千多万,想哭的心思都有。
可不知为何,心里却又有一丝喜意,那张牌,便若是一个砝码,也许现在还用不着,可早晚有一天会有用得着的时候,那时,我倒要看林蕾蕾,齐凤这两个心思诡秘的女人还有何可辩。
“老板,你没事吧?”
“我没事,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公司看下,你先走吧。”
“哦,那我送老板回公司?不用,那好,我先走了。”
目送犹犹豫豫的海盗离开,我摇头苦笑,看了眼表,却已是八点多了,这个时间应该是众女送雪儿出门之时了,顿时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个滋味,幽幽的长叹了声,缓步下台阶沿着人流熙攘的公路溜达。
“滴……”
“喂,姓刘的,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路边一辆红色的豪爵敞篷车速放缓,扭头看去,却见车内坐着一位美女,细一打量才认出此时黑纱裹面,眼戴墨镜的美人是林蕾蕾那极品妞。若没有刚才的事情,或是我全不知情,说不定会欣然登车,就算不能拉近关系,却也能借此修好,可是我实在没心情敷衍,只是伴装不识的望了两眼,继续低头走我的路。
“哼,不识好人心,你去死吧。”
红色车影电逝而去,却留下一句让人心冷如冰的话语,着实让人心寒。可唏嘘间,却又自傻笑连连,这妞肯主动停车搭讪,已是一件值得回味说道的趣事,不言而喻,即使高傲如她,使了诈之后,也想讨好于我。不过,这样的一个美人却被我气跑了,也不知这档子事是福是祸。
“叮……”
手机响起,却是晓姌的,接起。
“杰,你在哪,我好想你。”
“想我?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电话?”
“喂,你别把责任推给我好不好?上次都跟你说过了,局里正在忙一个大案子,大家都忙得昏天黑地的,那有时间给你打电话了,再说了,行动之际,所有与案人员都要把手机上缴,就算……”
“傻瓜,我又没怪你,小别才胜新婚嘛,我还想看美女警察发骚的样子呢,好,好,政府请饶恕则个,小弟知道错了,调戏政府罪名成立,小弟愿随时候审,只要不是大刑伺候,小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这总行了吧?”
“嘻嘻,这才好嘛,现在我们正在收尾,过两天就有时间了,到时,等晓姌的电话……”
“喂,究竟什么时候?喂……李晓姌,***,每次都是这样,早知如此,就算你拿枪逼着我,老子也不会上了你的,平白无故的添了这么多麻烦……”嘴里嘟嚷着,却突然感觉身后有异,回头间,却见齐凤不知何时出现,数米之遥,却如相隔万水千山般遥远,因为她的表情很冰很冷。
齐凤眼神有异,直勾勾的望着我掌中的手机,不知心中何想。
我百无聊赖的举了下手,却又徒然的落下,因为我没法面对她的眼神,只得佯装毫无芥蒂的淡淡道:“真巧,又见面了,对了,齐小姐怎么没回酒店?”
齐凤似乎是未听到我的言语,目光仍死死的盯着我,令我心里发虚,生怕她突然爆起伤人,就算我不反抗,也会因此电伤她,这让我束手无策,忍不住向后退一步,却不想电美人竟踏前一步,让距离维持。
接连退了几步,电美人接连迎了几步,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决定不再避让,恨道:“喂,齐凤,你有完没完,我警告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可就喊人了……”
“喊人?你喊什么?”齐凤茫然道。
“非礼呀,男人被女人非礼,你没见过吗?”我恼道。
“非礼?”齐凤眼神一变,脸上的寒意奇迹般隐去,换上令人愉悦的神色,含笑生风道:“好呀,我就是想非礼你,不过好像喊人的应该是我才对,因为在中国很少有人相信女人会非礼男人的,要不要试试。”
“哎,免了吧,齐大姐的手段小弟领教了,您有何事需小弟效劳,就请明言。”我连忙打住,纵观齐凤的性格,搞怪的手段不比张倩与小龙女差,且更成熟更狠辣,只要她走前几步抓了我手,她便会被电伤,那时就算我纵有百口,也没人相信。
齐凤神色满意的白了我一眼,回身指了下身侧的的大楼,笑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让你送我上去,之后你就可以走了,想上哪去都可以,怎么样?”
“上去?这……这是霍氏集团的酒店?”侧目中才看清左近的高层建筑竟是霍氏旗下的酒店,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上海也算是个大都市了,怎么走哪都有霍氏的产业,让人扫兴。
看那酒店的豪华程度,一看便知是五星级的,与上海最有名的几家世界闻名的外资酒店,如杀尔顿大酒店之流也有一比。只是我实在没心情上去,一来心理压抑,二是临近开盘我却一直没有预感,三是怕齐凤那妞对我不利。
“喂,你到底去不去?我可要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