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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我那么爱她!我的生命里全部都是她!”金参怒吼着,好像要把整个屋子震碎一般。
“金大夫你冷静一点,外面可是有你师父的。”霍闻若好心提醒道,其实她巴不得王望生赶过来,可是分明金参嗓门都这么大了,愣是好一会儿没一个人来。
今晚怎么这么奇怪?
见没人来,霍闻若又换了另外一个策略,苦口婆心的道:“金大夫也许你心里十分不舒服,可是我知道你是真的爱着白小姐的,第一次很重要吗?她是不是第一次很重要吗?是她这个人重要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很重要!”霍闻若话还没说完就被金参的咆哮给打断了,金参的口水尽数都喷到了霍闻若的脸上。
好吧,重要就重要吧
霍闻若用袖子擦了一把脸,弱弱的道:“那么我想问下,金大人您是不是第一次呢?恩?如果你不是第”
“我是!我是第一次!我为了她整整保留了二十年!她凭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把第一次交给了别人。”金参怒道。
“”金参说的好有道理,霍闻若竟然无言以对。
“枉费我那么爱她!”金参突然小声哭了起来。
“你那么爱她怎么竟然还在乎这些。”霍闻若十分不解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有点同情金参了。
这世上竟然还真有这种一厢情愿的傻逼,你愿意留着你的第一次是你的事情,不代表你保留着第一次别人就也得给你第一次啊!有本事你别要啊!要了此刻在这里哭鼻子,真是奇了怪了,金参的贞操意识都是这般强烈的嘛。
“我怎么会不在乎,她一定是爱上了别人。”金参哭道。
“”白蓉不是喜欢司马伣忱嘛,说的你跟不知道一样,霍闻若看着金参就像看傻逼一样。
不过有个大胆的猜测慢慢袭上了大脑,白蓉的第一次该不会是给了司马伣忱吧
想到这儿,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傻逼了。
金参蹲在霍闻若的卧房哭了好一会儿才拉开门跑了出去,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哎。”霍闻若看着金参跑了出去,又钻进了被窝里,但是却再也睡不着了。
今晚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呢,好奇怪,霍闻若这样想着。
北漠,尚书府。
今夜的尚书府安静的简直不像话,不似往常那般到处都是尚书大人司徒登丰的笑声。
司徒婉儿坐在椅子上,脚下就踩着司徒真的脑袋。
司徒真是尚书大人唯一的儿子,一向视若珍宝,此刻被司徒婉儿就这么踩在脚下,司徒登丰却大气都不敢出,趴在血泊之中只是望着。
“心疼不心疼?”司徒婉儿笑道。
“婉儿,爹”
“别自称是我爹,多恶心啊。”司徒婉儿道:“当初就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赌钱输了,然后把我给卖到了妓院?然后您老人家还帮着我招揽生意来着对不对?”司徒婉儿笑着道,可是天知道她心里现在有多恨。
“婉儿,那时候都是爹的错,你杀了爹解恨,不要伤害真儿。”司徒登丰一脸老泪纵横。
“呦呵,真儿哥哥,你听见这老头子说什么了吗?是不是挺感动的。”司徒婉儿踩着司徒真的脑袋低头问道。
“你这个荡妇。”司徒真怒道,他当真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这司徒婉儿竟然能攀上五皇子欧阳晨,而且还胆敢在一夜之间血洗他们一家。
在他们眼里,司徒婉儿一直就像个卑微的蝼蚁一般,可是突然有一天这只蝼蚁竟然变成了大蜥蜴,真是让他又气又恨。
就如同八岁的时候,他输了钱,没得还他就可以把司徒婉儿带到妓院去,只要一夜他就可以无债一身轻松。
那时候八岁的司徒婉儿长的可真是水灵,甚是得那些达官贵人的喜爱,只要他不告诉他们这个小女孩是自己的亲妹妹,就没有人会说他们司徒府的不是。
“呵呵,荡妇?”司徒婉儿笑着道,然后掏出一把小刀来把玩着:“荡妇是什么样子的我想真儿哥哥是非常清楚的,既然真儿哥哥都这般说我了,那我是不是得做点什么才能让哥哥心服口服?”
“婉儿,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好不好,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哥哥!”司徒登丰哭喊道,他现在手和腿都没有了,他无法去救他的儿子,他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司徒婉儿把他们一家人一个一个屠杀干净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心思这般狠毒的女儿。
“亲哥哥?什么是亲哥哥呀?是威胁自己的八岁的亲妹妹出去卖身给他换钱?还是威胁自己的亲妹妹,若是把事情说出去了他就杀了她们母女;当真是可笑了,明明当初我娘才是当家主母,可是所有的小妾都可以爬在她头上,明明我当初才是正儿八经的嫡女,可是这些庶子庶女的各个能把我欺负,当爹的是什么态度?是只要不太过分传了出去败坏了司徒家的名声就好了。”司徒婉儿讥讽道。
司徒登丰顿时长大了嘴。
“这些我的这位亲哥哥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呀?不对,他说过啊,可是你当时说了什么,你说别再做这么招摇的事情了,若是被人知道了,司徒家的脸可就丢尽了。”司徒婉儿一字一句的道,把刀朝着司徒真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后笑道:“哥哥?你会不会怕疼呀?”
“哼,有本事就杀了我,这样算什么,反正你已经把我一家人都害死了。”司徒真道。
“我为什么要你这么轻易的死掉,当真是可笑了,怎么害死了?司徒婉青不是逃跑了吗?放心我也会把她抓回来的,她要经受的痛苦一点都不会比你们少的。”司徒婉儿道。
“为何,婉儿,为何你要这样,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不要伤害真儿和婉青了。”司徒登丰一脸老泪纵横的道。
“哟,心疼儿子和姑娘呢?那你有没有后悔过当初假如你对我们母女好一点,今日我会这般对你们嘛?”司徒婉儿笑道。
“我是亏欠你们,可是婉青她什么都没有做。”司徒登丰道。
“什么都没有做?我看你不止是心糊了,连嘴巴都开始胡说八道了!”司徒婉儿冷笑道:“我看你八成是忘记了我当初是为何被驱逐出府的吧!”
“婉儿,爹求你了,爹是真的错了,爹跟你道歉,你要爹怎么样都好”
“不需要你的道歉!道歉有什么用!道歉了那些因为你而死的人就会活过来吗!”司徒婉儿怒道。
“婉儿”司徒登丰几近哀求。
可是司徒婉儿却是一脸嬉笑的望着他,那眼中的戏谑刺的司徒登丰的心一抽一抽的,他现在是真的很怕司徒婉儿会做出什么让他痛不欲生的事情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司徒婉儿的旧事()
“没关系,你忘记了,我是可以提醒一下你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司徒婉儿又踩了一脚司徒真的头,然后十分平静的道:“那年我才十岁,皇帝最小的儿子十一皇子和静安公主来咱们府上玩,当时十一皇子喜爱和我一起玩,但是婉青十分嫉妒,于是找了静安公主一起来教训我,可是教训不成还反把十一皇子推下了湖,我想叫人去救,可是司徒婉青她胆小,她怕担责任,担事情,于是捂住了我的嘴,让我眼睁睁看着十一皇子溺亡。”说道这里司徒婉儿眨巴了一下眼睛道:“这种死了人的事情怎么会被包住,尤其死的还是皇子,但是我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爹你竟然也是那般的机智,明知道这事情是静安公主和司徒婉青做的,但是你硬是对皇帝,对外说是我把十一皇子推了下去,害的十一皇子溺亡,当初我娘是怎么求你的?为了保住我,她同意让你休妻,她一个人远走高飞绝对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眼前,可是你休妻了还是没有想过要保我,也幸好五皇子当时站了出来,举证了静安公主,可是也是因为五皇子的举证,让你和皇帝串通了一气,你们要保静安公主,你们要堵住悠悠众口,于是就让我娘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刀一刀被凌迟处死!她死了之后你对我有好过吗?并没有!你毫不留情的就将我驱逐出府!天寒地冻之时你可有看过我一眼!司徒登丰你的良心呢?现在求我?当初我娘求你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的!这里的人就是死一千次都不足以为我娘祭奠!”司徒婉儿嘶吼道。
“婉儿这一切都是我不对,我求你,我求你了,放过真儿和婉青。”司徒登丰道。
“不可能!”司徒婉儿道:“真的可笑,时光不会倒流,我娘也不可能醒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一开始我就打算好了要杀死你们是所有人!但是他们两个,我不会那么快让她们死的,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我还要你看着!”司徒婉儿道,她的眼眶已经一片血红。
“呵呵,明天这世上就不会再存在什么北漠,你们都是阶下囚,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司徒婉儿道,然后手里的刀毫不留情的举起然后捅了下去。
“不要!”司徒登丰哭喊道。
可是司徒婉儿几乎是下了狠手,只是一刀就将司徒真的命根子给割了下来。
“想一想,这玩意也是害了我,哥哥当初拿着卖我的钱可是去嫖、了咱们于安城最大的头牌呢。”司徒婉儿带着嘲弄的道。
被司徒婉儿这一刀,司徒真疼的晕死了过去,司徒登丰更是忍受不了,晕厥了过去。
“婉儿。”欧阳晨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手里握着刀满脸是血站在司徒真身旁的司徒婉儿,当然他也看到了地上的那一团东西。
“怎么?是太子殿下的计划有变吗?”司徒婉儿冲着欧阳晨甜甜的笑着。
“没有,只是天色晚了,你该休息了。”欧阳晨十分心疼的道,他之前一直站在门外,方才司徒婉儿那些话他不是没有听到。
“恩,是该休息了。”司徒婉儿扔下刀,从欧阳真的身上跨过去,道:“你会给我留着他们两个的命的对不对。”
“恩。”欧阳晨点了点头,把司徒婉儿搂在怀里。
“我终于替她报仇了,她是不是会很高兴呢?”司徒婉儿靠在欧阳晨的怀里低喃道。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该好好休息了。”
“不,我要睡这里,我要欺负过我的人死都得看着我是怎么践踏他们的!”司徒婉儿吼道。
“好好好,我陪着你。”欧阳晨柔声道。
扶着司徒婉儿一步一步朝着卧房走去。
北漠,丞相府。
王锦月坐在铜镜前正卸着耳环,头饰等杂物,却见司徒婉青一脸不愿的站在自己的身后。
“又怎么了,司徒小姐。”王锦月道:“不是都许了你今晚住在我这里了嘛,也差人回去说了,怎么还这般表情?”
“锦月姐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司徒婉儿在家里都翻天了,现在攀上了五皇子,在家里作威作福的。”司徒婉青一脸委屈的道。
“行了,你当我不知道吗,那司徒婉儿早就被你爹给抓起来关柴房好好教训了。”王锦月不耐烦的道。
“可是只要她一天不死我就不放心。”司徒婉青扭扭捏捏了大半天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她死了你就放心了?”
“对啊,锦月姐姐,你可是未来大仭奶渝忝豢唇袢账幕首樱呕首游四阏绯源祝谴髞‘的太子殿下脸色一下就不好了,直接绕着走了,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就怕自己伤心难过,再说了,我可是都替姐姐打听好了,之前咱们送到大仭某f隙鹪缇捅淮髞‘的皇帝赐给了齐王,这太子妃的位置可是空着的,我看啊,这太子殿下就是爱上了姐姐了。”司徒婉青道。
“哎”谁知王锦月听完这话竟然叹了一口气道:“以前啊,我是和霍闻若争九皇子,可是谁知这霍闻若竟然是一点都不喜欢九皇子的,如今我这是和白蓉争夺太子殿下,白蓉可是真真切切喜欢太子殿下的,这世上女子,谁不想嫁给如意郎君。”
“放心吧姐姐,太子殿下定然是您的。”司徒婉青道。
“好啦,睡觉吧。”王锦月道,轻轻推了推司徒婉青,一脸害羞的模样。
天快亮的时候欧阳晨坐在司徒婉儿的床边,又轻轻给她掖了下被子,司徒婉儿似乎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梦,她一直在哭。
欧阳晨叹了口气,起身出去吩咐下人去买些早点回来,今日是很重要的一天,还是要吃饱了的。
等欧阳晨出去了,司徒婉儿才微微睁开双眼,盯着床纱帷幔,脑子里想着的却是霍闻若。
在她还没穿越来这里的时候,她叫严君兰,她有个好朋友叫霍闻若,可是霍闻若在很久以前并不叫霍闻若,在霍闻若的父母还没有离婚的时候,她有个很好听的名字——木晓,是跟着爸爸的姓的。
那个时候严君兰觉得木晓这个名字实在是小清新让人觉得舒服,那时候两家人就住在一起,相处的也是非常融洽。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从木晓的爸爸越来越有钱,而有一天从来不动手的霍妈妈在家里疯狂的摔锅摔碗,然后嚎啕大哭。
而木晓的爸爸则是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着烟,他说,可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那个时候的木晓哭的像个泪人一样,死死的抱着严君兰,她说她就要变成孤儿了,她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木晓的爸爸带了一个十分年轻的女人回来,那个女人特别讨好的给了木晓一千块钱。
木晓本来是不想接的,可是那时候严君兰闯了祸,把一个同学的眼镜打碎了,那个眼镜十分贵,严君兰不敢和家里说,但是她又没钱。
鬼使神差的,木晓就接下了这个钱,然后给了严君兰。
只是这么一件事情,霍妈妈就彻底奔溃了,她哭着逼问木晓是不是爱钱,不爱妈妈了,她第一次伸手打了木晓,把她按在地上,用鞭子抽。
但是至始至终木晓都没有开口,因为她不愿意出卖严君兰。
这种毒打持续了很久,直到木晓的爸爸和霍妈妈彻底离婚,因为有了新宝宝,木晓的爸爸并不想要木晓,于是木晓就跟着妈妈走了。
离开以后木晓就改了名字,她跟了妈妈的姓,她叫霍闻若。
可是她依然很喜欢让严君兰叫她木晓,她说叫木晓的那段回忆,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
她有爸爸,有妈妈,还有严君兰,她什么都有,她富裕的无人可比。
回忆至此,司徒婉儿的眼泪已经沾湿了枕巾。
所以,不管霍闻若对自己如何,自己都不可能会恨她的。
“婉儿,该起床了。”欧阳晨端着热气腾腾的粥走到司徒婉儿的床前,轻声道。
“恩,该起了。”司徒婉儿摸了一把眼泪,坐起身来,半响突然扭头望着欧阳晨道:“今日你可不可以保护霍闻若。”
“保护谁?”
“霍闻若。”司徒婉儿望着欧阳晨道。
在圣手堂一直呆着的霍闻若对外界发生了什么自然是一无所知的,毕竟她起来的时候,天还是那么蓝,圣手堂还是那么安静,偶尔有鸟声,但是整体依旧如旧。
“真是很晴朗的一天呀。”霍闻若道。
“是的,木姑娘,衣服都给您准备好了。”消失了差不多快一天的花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诶?昨天你去做什么了?”霍闻若歪头望着花玉问道。
“啊,昨天啊,昨天塑夜说给您买肉夹馍,我就跟着去了。”花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