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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今晚就陪本太子一起睡!”
此话一出,霍闻若低头偷偷看白蓉的表情,却见白蓉整张脸都快气的扭曲了,但是偏偏又无力反驳,在古代,男人想睡谁就睡谁,她白蓉目前还不是太子妃,她无权干涉。
看着白蓉这颓败的样子,霍闻若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哎,原来自己也是个腹黑的。
早膳用罢,司马伣忱就在塑夜的陪同下出去了,留下霍闻若恍然白蓉在金佛寺。
要不是碍于人多,要面子,白蓉差一点就想一刀砍死霍闻若。
霍闻若也是仗着人多,去司马伣忱下榻的那处院落的时候还恭恭敬敬的冲白蓉做了个揖,道了一声:“那白小姐,木晓就先回屋了。”
古代能玩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霍闻若在床上躺了,又坐起来,翻来覆去好久。
金佛寺对于她来说一点都不美好,眼下整个院落好像就她一个人似得,什么婢女,家仆,平日里只要一出门就能看见的统统都没了,虽说佛门修行之处是讲究清静,可是这样的安静反倒让她怕极了,门外一点点风吹草动都惊的怕极,可能最重要大概是司马伣忱他不在自己身边。
霍闻若一直砸床上躺到了天黑了,月光再次照起,什么午膳,晚膳,霍闻若统统没有去吃。
下一刻,整个院落灯光通明,司马伣忱就像一个外出归来的丈夫一般穿了一身锦制白衣推门进来,又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掀起了霍闻若的被子,原本趴着卷缩在被子里霍闻若被惊的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一见到司马伣忱那戏虐的笑,原本那份惊慌平静了下去。
“殿下,你回来了。”霍闻若道。
“你猜本少爷今日给北漠的九皇子送了一份什么大礼。”司马伣忱似得在逗霍闻若般一脸饶有兴趣的模样瞅着她。
九皇子?欧阳玄?霍闻若不知道司马伣忱对她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霍闻若想了想,翻了身过来正对着司马伣忱盘膝坐好道:“木晓不知。”
“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今日开心,不如陪我畅饮几杯。”司马伣忱笑道,接过塑夜递上来的白玉杯,斟满了一杯酒递给霍闻若,一杯自己拿在手里。
这是早就准备好了?霍闻若注意到了司马伣忱这次说的是我,不是本太子。
“可以是可以,可是木晓并不会饮酒。”霍闻若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司马伣忱,一本正经的道。
“噗。”这次是司马伣忱没刹住一口酒给喷了出来,正好尽数喷在了和他面对面的霍闻若脸上,霍闻若还能闻见这酒特有的那种浓烈甘甜味,这古代纯天然酿的酒就是味道好啊,闻着味都是香的。
霍闻若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水,端着那杯司马伣忱递给自己的酒樽。
“哈哈哈,竟然不会饮酒,那我今日该是大大方方的请你一场,教你学习学习。”司马伣忱笑道。
霍闻若歪了歪脑袋。
“喝下去。”司马伣忱道。
第一百零五章 诗会()
于安城近来十分热闹,大街小巷都在传言京城来了贵人,可是若说这贵人是谁,却无人能报上全名。
外面那般热闹,但是五皇子府却冷清的很,府里的下人都知道五皇子欧阳晨和他最宠爱的那位姑娘吵架了,还吵得挺凶的,现在谁也不理谁,那位姑娘想离家出走,但是五皇子就是不让,宁可自己不理,也不让人家走,于是气氛一度冰点。
顶头上一串串紫红色小花传来的一阵阵悠谧的香气让司徒婉儿心情一阵大好,她坐在藤椅上一下一下的摇着。
这皇上赐给了欧阳晨一个秀女,她司徒婉儿才不嫉妒呢。
老远外老管家正飞奔而来,一路连滚带爬,见了司徒婉儿一下子扑到在地高声喊道:“司徒姑娘不好了,出事了,您快躲起来吧!”
“什么事情?”司徒婉儿的躺着的身子还是悠哉悠哉的摇着,这管家属于仆人中的最高级,能这般惊慌,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定十分有趣。
“静安公主带着丫鬟来了府上说要找您讨个说法,五皇子让我跟您说一声,让您快躲好。”
司徒婉儿整个人从椅子上翻倒过去。
“司徒姑娘!!!”
“没事,我自己能爬起来。”司徒婉儿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了拍衣裙上的土,一眼就瞥见了丁香树下几块用来压土的砖头。
“给我带路。”司徒婉儿从摇椅上下来,走过去捡了两块看起来比较大的砖头,一手一个拎住。
前些日子皇上赐给了欧阳晨一个秀女,欧阳晨不敢推辞就带了回来,原本司徒婉儿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想着不过就是赐了一个贴身丫鬟,可谁知这秀女大有来头,竟然是北漠小祖宗静安公主的闺蜜!
这就了不得了,那秀女受不得冷落,总觉得欧阳晨对自己冷淡是因为府里有个妖孽一样的司徒婉儿,于是扭头就把气都撒在了司徒婉儿身上了,司徒婉儿是那种受得了委屈的吗,当场就给了那个秀女好几个大嘴巴子。
于是秀女扬言一定不会放过司徒婉儿的,就跑来,谁知没到晚上就传来消息说这秀女眼睛也瞎了是耳朵也聋了,都是被司徒婉儿祸害的。
欧阳晨因为这事情气的好几天没有回府。
敢情都怪自己一时没忍住动了手?司徒婉儿很郁闷!
“司徒姑娘呦,您还要过去干嘛,那可是公主啊,五皇子都不敢得罪”
“给我带路听见没!”司徒婉儿头一次这么跟管家吼,因为之前都是柔柔弱弱的,管家一度把外面的的风声当做谣言,这么一吼,管家一个哆嗦,一瞬间以为这个小姐又回到了以前戾气颇重的时候,吓得连连点头哈腰的领着司徒婉儿就朝大厅走去。
整个大厅正吵得不可开交,无论这方怎么讲道理,这大厅里站着的人就是不依不饶,一定要把司徒婉儿交出来。
司徒婉儿拎着两块砖头走进大厅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就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的静安公主,站在公主旁边的另外一个秀女紫嫣正两手叉腰一副势在必行的姿态看着静安公主对欧阳晨发飙。
“静安,你冷静一点,彩盒的病因还没有确切的结论,已经派人去查了,你现在就这样来府上闹,这不是让人笑话吗,咱们怎么说也是一家人,难道这点信任和时间都不给吗。”欧阳晨道,显然静安已经不止来过一次了,欧阳晨有点头疼。
“呵,不是你的女人你不心疼是吗?怎么说彩盒也是父皇赏赐于你的,你不珍惜,反倒让那外人欺负了去,你现在口口声声一家人,你若是当我是你的亲妹妹,就把那个司徒婉儿交出来,让她给彩盒一个交代!”静安一双柳眉横挑怒视欧阳晨道,只是欧阳晨还没回答那边又是一道毫不客气的声音传来。
“五皇子,说句不中听的,这司徒婉儿是什么身份?他配在这里待着吗?她就是个被司徒家赶出来了落魄皮儿,无名无分的,您这般袒护她,她反倒不知足,现在彩盒也这样了,您也见过了,您说不是司徒婉儿的过错,那就叫她出来对峙便知一二,您这般藏着她,谁是谁非何时才能说得清楚,若说不是她司徒婉儿的错,这,整个于安谁信呢?”说话的是紫嫣,紫嫣完全就是仗着静安的权势在这里趾高气扬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你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本皇子这样说话!”欧阳晨望着紫嫣怒道,静安是他小妹妹,说什么他都忍了,现在跑出来的这是什么东西。
“我”紫嫣委屈的小嘴一撇,站到了静安的身后。
“她是我密友,也是彩盒的密友,她又资格和你要人。”静安护着紫嫣道。
欧阳晨有些不耐烦的道:“是什么人都无权问我要人。”
“谁,是谁要找我的!”司徒婉儿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就冲进了大厅,拎着两块砖头,不由分说过去就抬起一个朝着紫嫣砸去,紫嫣吓得尖叫一声慌忙躲闪但却闪了身子砸中了脚,整个人顿时犹如杀猪般哀嚎起来。
“婉儿!?”欧阳晨有点诧异。
“五皇子,婉儿救驾来迟,还望赎罪。”司徒婉儿道,根本不去看静安已经煞白了的小脸。
“呵,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野女人。”静安高傲的抬起头道。
“不懂规矩又如何,难道公主就很懂规矩?”司徒婉儿也不甘示弱,仰着头道。
她对静安的恨,这么多年了,一分没少。
就在欧阳晨以为这事情可能无法收拾了,就要豁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大仭樱袄窗莼嵛寤首印!
欧阳晨眉头一皱,静安则是小脸一红。
三日后,五皇子府大摆宴席招待大仭铀韭韥匠溃咕侔炝耸嵋怨┯槔帧
对于霍闻若来说,整个诗会无聊的简直可以比拟听讲座了,但是偏偏司马伣忱就是要把霍闻若带上,走哪里都要带上。
霍闻若本尊是什么都不会的,所以全程都在听,坐在花亭的长椅上不停的打着哈欠,司马伣忱给她从北漠找的一个小丫鬟像个老妈子一样一直不断提醒着她要注意形象之类的,还给她指认各个小姐,来来往往那么多姑娘,霍闻若愣是一个也没记住,倒是王锦月,一直在这群男女中间好像很受宠的样子,让霍闻若远远的一直瞅着,呵。
霍闻若本是本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强打精神去听得,但是到了最后却再也听不下去这鸟语一般的演讲比赛,找了一处四下无人,倒是很凉快的花亭,正巧有女眷嚷嚷着说要小姐们的丫鬟去厨房领什么羹,霍闻若指挥着一旁跟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离的小丫鬟去厨房领,自己抱着柱子一屁股坐下去就睡了过去。
霍闻若醒来的时候,正和一个人四目相对,那个人正弯腰俯身望着自己笑。
这是一个霍闻若从未见过的女子,霍闻若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个女的长得真美,容颜楚楚,仿若仙子般清丽。
“真是无聊。”那女子见霍闻若醒了,直起腰来随手就从腰间拔出一把镶了金边的白纸墨扇,啪的一声打开来,捋了捋自己额边的碎发,作了一个整理动作,却不忘手中的扇子给自己扇着风,末了,扭头望了一眼还一脸懵逼样的霍闻若做了个送飞吻的动作,然后大步流星的就走了,整个动作做下来十分潇洒自然,一气呵成。
这走路姿势真是,渍渍,性感十足啊!霍闻若这样想着,自己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也没做太大想法。
倒是伸完了懒腰,配的那个小丫鬟端着一盏玫瑰羹走了过来,道:“木姑娘,这是丞相府的大小姐亲自找的一流名厨做的羹,让给所有小姐分着尝尝,好多人都抢着呢,我都抢不上,倒是大小姐热心,说是早就给您抢了一盏,还热着呢,您快尝尝。”
大小姐?哪个大小姐?
“哪个大小姐?”
“就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小丫鬟十分羞涩的道。
“王锦月?”
“对啊,是锦月小姐。”
“不吃。”霍闻若很是无情的一把把小丫鬟的手推开。
“你不吃那就让我尝尝看。”小丫鬟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已经一空,一盏还冒着热气的玫瑰羹已经转端到了另一只指若葱白,肤若凝脂的纤纤细手上。
正是方才飒踏离去的女子,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
霍闻若还没来的及做出任何反应,那女子就拿起了羹勺舀了一勺放进了嘴里,末了把砸吧咋了两下嘴巴道:“诚不欺我,美味美味!当真是绝伦美味!”
霍闻若歪着脑袋像看二百五一样的表情望着眼前的女子。
那女子正好隔着碗看到了霍闻若的这幅表情,笑弯了眼睛问道:“小姐这是,又想吃了?”
“不不不,你吃你吃,饿了就多吃点。”霍闻若慌忙摆着手,从亭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由着青兰搀扶着徐徐朝着那边热闹的人群走去。
“阿嚏!”伴随着一阵异香飘来,霍闻若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从袖子里抽出一块绣花方帕子擦了擦鼻涕,然后随手就丢到了身后,走了两步以后顿觉自己这个行为不太好,她可是一个热爱大自然,热爱生活,不随手乱丢垃圾的大好女青年,手帕可是可持续使用的资源,不能乱丢的,于是她又扭过头,往回走了几步低头去捡那扔在地上的手帕,好巧不巧,这手帕就在那女子的脚下,霍闻若这么一蹲不要紧,这一低眼余光竟然就望见那女子因为八字岔开的站姿导致没有完全被裙锯完全遮住的鞋子漏了出来,裙子下掩藏的竟然不是小女儿家穿的绣花鞋,而是一双男人才穿的青龙皮靴!
看了看自己那三寸金莲,再看看眼前这个,顿时满脑子懵逼,同样是小脚丫,同样是女儿家这女子竟然穿了一双男人的鞋子!?
第一百零六章 彩盒()
这般娇弱的美人儿怎么穿了一双男人的鞋子?霍闻若心里有疑惑,但是她现在的身份不过就是参加一个诗会,这人穿什么和她有什么关系。
思及此,霍闻若就不在纠结,站起身来,若无其事的捡起手帕,转身离开。
“木姑娘,木晓”突然有人躲在柱子后面叫她的名字。
霍闻若左顾右盼什么都没有看到。
“木姑娘,怎么今日这般重大的日子还蒙着面。”讨厌的白蓉不知道从哪儿凑了过来,站在霍闻若的眼前十分得瑟的道。
今日的白蓉打扮异常美艳,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却一副势必要让在场宾客都惊上一惊的样子。
“木晓给白小姐请安。”霍闻若规规矩矩的冲着白蓉俯身作揖。
白蓉的身份在这里算得上是高贵,所以所到之处都是目光跟随,霍闻若并不想惹麻烦,于是恭恭敬敬的道。
“哈,这位木姑娘就是殿下为我培养的贴身丫鬟,你们看是不是很懂事。”白蓉得瑟一般的冲围着自己的一群小姐们道,赢来众小姐一阵羡慕嫉妒恨。
人群中只有王锦月站在的远远的看着,一点也没用的打算去攀附白蓉,对于白蓉这般的说辞,王锦月也只是笑一笑。
霍闻若老早就看到王锦月了,只是没想到白蓉踩自己的时候这王锦月竟然没有附和。
“木晓早闻北漠女子温柔似水,温文儒雅,今日一见各位小姐,果然非同凡响。”霍闻若不卑不亢的道。
“真的个懂事的丫鬟。”这是众位小姐给霍闻若最后的评价,但是霍闻若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若是大家都知道白蓉只是个摆设一样的大仭蠢刺渝恢阑够岵换嵯窠袢照獍阋笄凇
霍闻若一直等到众人跟着白蓉从她身边走远才迈开脚。
诗会的无聊让霍闻若萌生了想要去找司徒婉儿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司徒婉儿和欧阳晨的关系匪浅,可是就是不知道司徒婉儿会不会也出现在这里?
霍闻若为了伪装自己顺从的一面,也学着那个贵族女子坐在了宴席位上,四处张望,突然一旁的两个女子的话传入了霍闻若的耳朵。
“听说了吗?霍夫人毙了之后,将军大人又纳妾了。”
“怎么能不知道,想当初这霍夫人也是靠挤走上一位才上位的,没想到这将军夫人的围着还没坐稳几天,女儿死了,她还遇刺身亡了,留下一个两岁大的儿子,这继母啊,能对这小孩子好到哪里去。”
“可不是嘛,要我说啊,这都是报应。”
“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要怪啊就怪霍夫人太想不开,就想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