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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司马伣忱扭过头来看向霍闻若。
“是,是白小姐为难了我们,才会回来这样晚。”霍闻若道。
“恩,那就快回去休息吧。”谁知司马伣忱听了这话竟然淡淡的开口道,塑夜还在举着烛火,照亮了棋局,可是却看冷了霍闻若的心。
她以为他是在等她
她以为拿了那辫子是他认出了她,可是最终还是抵不过一个白蓉。
“是,殿下。”霍闻若和花玉齐刷刷的道。
司马伣忱再也没有抬眼去看一眼霍闻若,直到人都走了好远,司马伣忱才冷冷的道:“白家最近生意可好?”
“白、白家还好。”塑夜道。
“那就给点惊喜,像给欧阳玄的一样,惊喜。”司马伣忱冷道,言罢将一桌棋子尽数扫落在地。
只是霍闻若没有想到的是一大早,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司马伣忱的一张俊脸。
那脸笑的无比灿烂的道:“本太子要去北漠玩几日,你要不要一同去。”
“我不”霍闻若话还没说完,司马伣忱就翻了个身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道:“不去怎么可以,为何不喜欢周游列国呢。”
这个司马伣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睡到她旁边的
霍闻若有点无奈,无奈自己一个黄花大闺蜜,没有明媒正娶,却天天被人搂在怀里暖被窝,即使没有一点越界之事,还是心里有那么一点失落。
“就陪本太子去吧。”司马伣忱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期待。
“是,殿下。”霍闻若差一点就沦陷了,但是突然想起来昨夜,原本的不清醒一下又被当头一棒,淡淡的回道。
“哦。”司马伣忱别过脸去,不再看霍闻若。
到了晌午,花玉一边给霍闻若收拾行囊一边嘟嘟囔囔的道:“没想到这一次白小姐竟然也要去。”
白蓉也要去?霍闻若原本收拾衣裳的手一抖。
“这一次殿下是去北漠见北漠的皇上的,太后一定要白小姐跟着也去,说是白小姐还没出过家门呢。”花玉道。
“哦,那太后想来是特别宠白小姐了。”
“肯定啊,太后可是白小姐的姑奶奶。”花玉道:“白小姐也算是皇亲国戚吧,就是远了点,但是好在家大业大,有钱,给太后的礼物各个简直连城。”
“哦。”看来这白蓉家是太后背后的支持者啊,霍闻若利索的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只是到了晌午,她刚拿面纱把脸遮住,白蓉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
“伣忱哥哥,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再等一会。”司马伣忱有点不耐烦的道。
“伣忱哥哥,我带了点心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不爱吃甜食。”
“木晓!”司马伣忱的声音里全是愠怒。
“殿下,我在。”霍闻若一溜烟小跑的门前拉开门冲着司马伣忱恭恭敬敬的应答道。
“恩,收拾好了没有。”司马伣忱很满意的看了一眼霍闻若。
“收拾好了。”霍闻若道。
“那就准备出发吧,花玉留下在这里。”司马伣忱道。
“是,殿下。”花玉点头道。
司马伣忱的马车队伍很是壮观,竟然排了一条街那么长。
白蓉原本是想和司马伣忱坐一辆马车的,可是还没蹭到马车边上,塑夜就毫无客气的伸出手拦住了白蓉。
“白姑娘,您的马车在后面。”塑夜冷冰冰的道。
白蓉瞪了他一眼后灰溜溜上了后面一辆马车。
“上来。”司马伣忱掀开马车帘子冲还傻站在原地的霍闻若喊道。
“哦。”霍闻若后知后觉的上了马车。
原本很大的马车此刻坐着一个司马伣忱,坐着一个霍闻若竟然显得有些拥挤,起先路还算平稳,霍闻若坐着就坐着就熟睡了过去,中间偶有停顿,但是司马伣忱好似很不乐意,要求必须到了晚上再休息。
于是霍闻若老老实实在马车上待着,再睁开眼睛竟然已经天黑,还是被马车颠簸醒来的。
霍闻若又没有司马伣忱那么好的定力,本来坐马车就不习惯,到了晚上这路就变得十分不平坦,老是一颠一颠的。
司马伣忱原本是双手环抱靠着马车背小佯的,结果这边霍闻若就那么毫无预兆的在马车颠簸了一下以后一颠就蹦跶的靠上了司马伣忱的身子。
“殿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抓稳,对不起对不起。”霍闻若一边倒着歉,一边迅速爬了回了自己坐着的那边。
可是道歉的话才落下,又是一个颠簸,霍闻若这次整个人都飞扑上了司马伣忱的身子,貌似还撞了一下司马伣忱鼻子。
霍闻若突然嫌弃起了这体重不过百的娇弱身子,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一天被颠起来
原本有点愠怒的司马伣忱突然有点想发笑的望着霍闻若道:“木晓,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殿下哎呦。”霍闻若又跌爬了下去。
“怎么不抓牢呢?故意想占本太子的便宜?”司马伣忱笑道,但是霍闻若看的到,他的嘴角是带着笑意的,没有半点责备的意思。
“手好像,有点滑。”霍闻若从司马伣忱身上爬起来,结果还没站稳,又是一个颠簸,整个人朝着司马伣忱又趴了下去,脸直接对上了司马伣忱的脸,只是还没有碰到,脚下一个滑动,扑通一下整个人趴倒在马车地板上,头就摆在了司马伣忱的两脚之间。
司马伣忱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霍闻若笑道:“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吃鸡不成还把米啄大概说的就是你这幅模样。”
霍闻若又羞又怒,但是却无从反驳,只能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用了劲把板凳抓牢。
也不知道马车颠簸了多久才终于停了下来,塑夜的声音在黑夜中传来:“殿下,前面有家客栈,可做休息。”
终于可以下马车睡觉了
古人,出趟院门真的不是一般的破烦,而且路途遥远到让霍闻若怀疑人生,从大仭奖蹦谷灰“敫鲈
小半个月是什么概念
明明如果坐高铁那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
霍闻若每天就是坐在马车上从日出薄云坐到日落西山,偶尔还会遇上雷阵雨,就得找个地方躲雨,躲雨的过程总是会遇上白蓉那幽怨的眼神,霍闻若都选择视而不见,把脑袋仰的高高的只看司马伣忱那高大的背影。
反正都是雷阵雨,霍闻若一点都不担心。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数日后,到达北漠,司马伣忱竟然没有直奔于安城而去,而是去了金佛寺。
金佛寺对于霍闻若来说简直记忆犹新。
所有的耻辱,羞辱,不堪,悲愤,都在那里一一为她揭开了。
想来那时欧阳玄还像个哈巴狗一样围着王锦月团团转,也不知现在如何了,霍墨雪又在做什么呢?当了九皇妃她应该还挺得意的吧!
队伍到达北漠都城于安城边上的金佛寺的时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细微的小雨。
似乎是早就知道有邻国太子这样的大人物的到来,金佛寺全程戒严。
再也没有那么拥挤的人群。
霍闻若跟在司马伣忱的身后走着,有一瞬小小的满足感,知道这感觉还没来及回味,白蓉就打破了这份美好。
白蓉酸酸的道:“木姑娘怎么也算是女眷,就这么跟着伣忱哥哥共处一室,怕是不好吧?”
这话是说给那些跑出来迎接的僧人听得。
司马伣忱的眉头皱了皱,但是去没有反驳白蓉。
于是霍闻若就这么住在了白蓉的隔壁。
入夜,霍闻若做了个梦,梦中阳光细微,正透过树叶的细缝洒在她的脸上,她鼻间满是新鲜泥土的味道。
“真香。”霍闻若轻嗅一口后忍不住感叹道。
“扑哧”却有人在一旁轻笑出了声。
霍闻若一扭头就对上了一双青龙皮靴。
“嘻嘻,丑八怪你醒了哦”那女子俯着身子有些调皮的道。
“蓉儿,莫要闹。”一旁有男子轻声斥责,但是却带着无限的宠溺。
蓉儿???
霍闻若一脸懵逼,怎么感觉很耳熟的样子,莫不是,这是射雕英雄传番外
“哼,又说人家,人家不理你了!走了!”霍闻若还没来得去打量这女子的脸,这女子就背过身,气呼呼的跑远了,只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木晓,你就是霍闻若是不是。”司马伣忱坐在马车的横架上,晃悠着两条长腿,腿下面躺着的就是霍闻若。
霍闻若扬起头看着司马伣忱。
“你,你是认出来了我吗?”
司马伣忱笑笑,没有回话,从马车上跳下了,也跟着那叫蓉儿的少女离开的方向离去,脚步声渐远,霍闻若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司马伣忱消失的背影,她很想叫住他,可是身子却不能听使唤,怎么都动不了,眼前的景象越发模糊,直到变得一片漆黑。
“木晓。”突然黑暗中有人在她耳边轻道:“放学了,为什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呢?是在等我吗?嘻嘻,我就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严君兰是你吗?”霍闻若伸手去摸,却摸了一场空。
第一百零四章 踹坏的门()
“严君兰是你吗?”霍闻若伸手去摸,除了漆黑,一无所有。
“木晓,你猜猜我在哪里?”严君兰欢快的声音依旧在耳边,只是霍闻若什么都抓不到。
“我猜不到。”霍闻若摇了摇头。
“如果你再猜不到,那我可就跳下去了哦。”
“不,不,不要跳下去!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跳下去,我们说好了要一起上大学,你不要跳,君兰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跳!”霍闻若乞求一般的道,拼了命的朝着声音的方向抓去,却还是满手的空气。
一阵风吹来,霍闻若打了个机灵,四周渐渐清明,霍闻若的身子才可以动了,霍闻若从地上坐起来,窗户是开着的,月光透过木窗洒了她一身。
是做梦了吗?霍闻若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发现自己的手腕格外的白嫩纤细,这是我的手腕吗?
诶?我不是睡前关了窗户吗?怎么又开了,是风吹开的吗?
霍闻若很懵逼,但是她还是站了起来,想要去关上开了的窗户。
“木晓你跟我来呀”一阵银铃般欢快的笑声在窗外响起,霍闻若竟然鬼使神差的就轻轻推开了门走了出去。
“走呀,走呀,快点跟我走呀,我带你去你想要去的任何地方,我会带你去见你最想见的人。”那笑声欢快的说。
霍闻若迷迷糊糊的就这么跟着那笑声,路过了隔壁白蓉的房间,穿过门前的花园,穿过了司马伣忱的院子,也穿过了金佛寺的佛堂,霍闻若也不知道跟着这声音走了多远。
最后站定在一处槐树下,阴冷的风在耳边吹着。
霍闻若仔细揉了揉眼睛,这树下就又多了个人,这人一袭黑衣背对着自己。
他问道:“人跳下去了没有?”
“跳了。”霍闻若不受控制的回道。
“那你疼么?你好像受伤了。”那个人道。
“不疼。”霍闻若回道。
“等事情办好了我就带你回大仭歉鋈四阋糇抛约荷被故俏野锬悖俊
“他会死的,一定会死的生不如死的。”霍闻若道。
“那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等他死了我们再见。”那个人道,然后他就大踏步离去。
霍闻若站在原地,周围在那个人走后突然黑得一片模糊,也安静的可怕,除了呼呼的风声霍闻若再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啊!!!”霍闻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了?”司马伣忱温柔的声音响起。
霍闻若捂着胸口,冷汗湿透了她的衣襟,司马伣忱望着脸色苍白的霍闻若有一点心疼,还好今日他又半夜偷偷跑来找霍闻若了,不然连她做了噩梦都不知道。
严君兰,严君兰
霍闻若开始慌乱的找衣裳往自己身上套。
“你这是做什么?”司马伣忱望着霍闻若突然的举动皱起了眉头。
“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霍闻若嘴里低喃着。
“这么晚了,我不许你到处乱跑。”司马伣忱黑着脸道。
“不行,我一定要去!”霍闻若光着脚就准备往外跑,只是还没站起身来,却是司马伣忱一指点在了她背后的几处穴位上。
司马伣忱这么一点,霍闻若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只是做噩梦了,不必这般惊慌,有什么事情明天天亮了再处理也不迟,你该好好休息。”司马伣忱柔柔的道,一把揽住霍闻若在怀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只是一场噩梦,我在你身边,你不要害怕。”
霍闻若靠着司马伣忱的怀里,伸手摸了摸被子,又回头看看了月光下关的好好的门窗,掐了掐自己的脸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一身冷汗。
原来是一场梦。
霍闻若长出了一口气,把被子抱得紧紧的,但是心却跳的厉害。
这个梦为何如此让她心慌。
霍闻若也不知道最后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再醒来的时候,司马伣忱已经没了影子,霍闻若不知道司马伣忱昨夜是何时来的,也不知道今早是何时走的,反倒好像她像个陪。睡的一般?
霍闻若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只是霍闻若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门就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霍闻若不用抬头都知道一脚踹开门的人是谁。
白蓉的大丫鬟竹兰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道:“木姑娘,我家小姐问你起来了没有。”
霍闻若正拿着毛巾轻沾木盆里的清水清洗脸面,听了这毫不客气的声音,头都没有回的道:“难道竹兰姑娘看不到我在做什么吗?”
“哼,我家小姐怕木姑娘耽误了殿下的行程。”
“哦,那大可不必担心,木晓的速度快的很。”
“最好,如此。”竹兰冷哼一声,扭头出去了,但是被踹开的门却晃悠了两下后失去了牵拉力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这白蓉看起来平日里还挺野蛮的,不然怎么会有这般破坏性这么大的丫鬟?就是这金佛寺的僧人们要亏本了,霍闻若有点同情的看着那扇倒在地上的门摇了摇头。
白蓉还是低估了霍闻若的胆量,用早膳的时候,霍闻若就那么当着司马伣忱的面轻描淡写一般的要求起了要自己换房间。
司马伣忱咋的一听,还以为是不是霍闻若嫌弃自己昨晚又跑去找她了她不开心了,于是有点小情绪般的望着霍闻若问道:“为何?难道房间不舒服吗?”
霍闻若淡淡的仰头道:“不是房间住的不舒服,是今日一大早白小姐的丫鬟竹兰叫我起床,却一脚将门给踹坏了,这门关不上,晚上木晓该怎么入睡。”
“竟有此事?”
“千真万确,殿下若是觉得木晓说谎,不妨去看一看便知真假。”霍闻若道。
“啊,怎么会踹坏呢?竹兰这丫头力道中,昨夜还与我说甚是喜欢木姑娘,今日要去叫醒木姑娘一同逛逛这金佛寺,该不会是木姑娘睡的太沉,竹兰才使了力气叫她?”白蓉赶忙解释道。
“哦,那是木晓错怪了竹兰姑娘了。”霍闻若道。
霍闻若表现的越是平淡,司马伣忱就越发心里不舒服,他总是觉得霍闻若在自己的身边应该是任性的,怎么一个小小的丫鬟就把她欺负成了这般模样,于是他不开心了,一拂长袖道:“那你今晚就陪本太子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