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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金参心里却和明镜一样的,这司徒婉儿知晓过去未来,是个奇女子,资金绝对是要巴结一下的,自己未来的幸福还得靠司徒婉儿呢。
欧阳晨冷哼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说话,我见你是神医的徒弟,给你几分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识趣的话就出去。”
“你!”金参气的咬牙。
“金大夫,莫生气,五皇子既然说了婉儿的命包在他手上了,自然就是有法子的,对不住金大夫了,白走一趟。”霍闻若转身对着金参道。
欧阳晨听了霍闻若的话,脸色一下变得极差,怒道:“我何时说过这小贼的命包在我身上了,要包那也是”
“闻若不辞辛苦请来了金大夫,可是既然五皇子说了不需要金大夫,定然自己早有主意,闻若原本还有点担心妹妹不能好起来,既然有五皇子这般照顾,倒是一件好事情,那就拜托五皇子了,金大夫,闻若送你。”
“闻若姑娘你”
“走吧,金大夫。”霍闻若道,转身不再去看欧阳晨和司徒婉儿。
等霍闻若和金参走远了,欧阳玄黑着脸松开了握着司徒婉儿的手。
怎么能这么巧,就在他抓起这小贼的手的时候这霍闻若就闯了进来,这下怎么都说不清楚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只不过是好奇这小贼的手到底是长什么样子才能偷得东西?
欧阳晨坐在司徒婉儿床边委屈了大半天才起身转身拂袖离去。
“这就走了?”金参和霍闻若躲在院子外一排树后偷偷看着,见欧阳晨一个人走了,金参忍不住道。
“应当是走了,那就劳烦金大夫还是给司徒姑娘看下吧。”霍闻若道。
“好。”金参点了点头。
金参给司徒婉儿检查过以后,说出的话让霍闻若差点惊掉下巴。
金参道:“伤口已经快愈合好了,只要不剧烈运动应当是没有大碍。”
“快愈合好了?”霍闻若有点不解。
“对啊,这伤口看起来大概已经恢复了有十来天了。”金参道。
“十来天?不可能啊。”霍闻若有点不解,在她的记忆里,司徒婉儿被刘氏重伤,还是昨天。
就在霍闻若不明所以之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尖细的嗓门:“哎呦,我还当这家人搬走了呢,毕竟呀,老娘都跟人跑了,这大门关了十来天,怎么还开了?”
关了十来天?
霍闻若走到门外,黄花手里挎着一个竹篮子就站在门口。
“你说什么?这门关了十来天?”霍闻若冲着黄花就开口问道。
“是啊,我还当你们都搬走了呢,怎么还打算继续住下去啊,真是晦气,一出门就又看见了你们。”黄花轻蔑的瞥了一眼霍闻若后扭着小腰走远了。
“等一下,我们上一次见面不是在村长家吗?”霍闻若冲着黄花的背影喊道。
“可不是吗,没想到你这个城里人竟然还动粗,害我挨了村长好一顿臭骂,都过了十来天了,你怎么还记着呢,你这个女人哦,真的是好可怕。”黄花扭头道。
十来天怪不得眼下有种秋天的感觉霍闻若转身进了院子,金参正坐在司徒婉儿床边给司徒婉儿细细把脉,霍闻若就问道:“金大夫眼下是几月?初几?”
“九月初二。”金参抬头望着霍闻若,他不明白霍闻若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九月初二了天啊,她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是八月二十二。
这是说她和司徒婉儿整整昏迷了十天,可是这十天是谁在照顾她们呢?
还是说穿越重生的人都有金手指和不会死的特征?上天眷恋?
可是那欧阳晨是怎么知道她们在这里的,还知道司徒婉儿受了伤。
霍闻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心口,心在跳动,并无异常。
这是谁,是谁救了她们?
霍闻若翻遍了自己脑海里的记忆,却始终没有想起任何一个有可能会救自己和司徒婉。
金参见霍闻若想的认真,忍不住道:“闻若姑娘,司徒姑娘身子已无大碍,安心休养就好,在下还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哦哦,金大夫慢走,劳烦了。”霍闻若道。
等金参走了,霍闻若还是在想,却怎么也想不出个一二三,要是想知道答案,可以问三个三,可是这三个人却偏偏又是自己最不想问的,南风一味,欧阳晨,李天瑞。
时也,命也,不该绝的还是得活着。霍闻若深深的看了一眼还没醒来的司徒婉儿,这大概是上天换了个时空,让她来赎罪的。
这辈子,她再也不会让她一个人去面对危险了。
于是等司徒婉儿醒来的时候,霍闻若刚倒腾好一桌子饭菜,就摆在床跟前。
“天啊,怎么还是这里,这死了还带这样玩的,一定是想唬住我,霍大小姐都会做饭了,奇怪,奇怪。”司徒婉儿捂着自己的心口道,砰地一声又倒了下去。
人没昏迷,却疼的她龇牙咧嘴的叫唤。
“别折腾了,还没死呢。”霍闻若摆着碗筷道。
“没死?我被捅了一剪刀呢,怎么会没死,你也是假的对不对。”司徒婉儿坐在床上道。
“你来尝尝这饭菜,就知道活着没了。”霍闻若道,起身来搀扶司徒婉儿道:“来,小心点,我扶着你,你的伤口还没有好,要小心养着。”
“哦。”
“这饭菜的味道可还行?要是不好吃那我就吃重新做,你喜欢吃什么可以告诉我,以后我做给你吃。”
不知怎么的,司徒婉儿觉得此刻的霍闻若怪怪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就是好像以前对自己没有这么好啊?
“你没病吧?”司徒婉儿伸手摸了摸霍闻若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我好着呢。”霍闻若端着碗连头都没抬一下。
“奇了怪了,我还做个梦,梦见我的发小过来捞我了,原来我真的没死啊”司徒婉儿喃喃自语道。
霍闻若听了个仔细却没有说话,始终低着头。
两人吃完饭霍闻若自觉地开始收拾碗筷。
“别!别动!”司徒婉儿拦住霍闻若伸出要拿碗的手道:“饭你已经做了,碗还是我洗吧,你毕竟是千金小姐,没做过这种粗活,要是摔碎了碗咱们还得再买,挺贵的不说,俗话说的好,饭碗不能丢。”
“你身子没有好利索,还是休养着吧。”霍闻若道。
“好吧,那你能不能如实告诉我,到底是谁救了我?”
“不知道。”霍闻若诚实的道:“我和你一样,睡了十天,这十天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但是”
“但是什么?”
“我醒来之后遇见了五皇子。”霍闻若望着司徒婉儿的眼睛说道。
“他来做什么!?”司徒婉儿似乎颇为激动,一下子就牵动了伤口,疼的叫唤起来。
“你别激动,我也不知道他为何在,我的意思是,要是想知道这十天发生了什么,咱们可以不妨问问他。”霍闻若道。
“不问,他那种人,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那你嘴里有没有?”
“什么?实话吗?句句属实。”
“那你能不能如实的告诉我,为什么五皇子要称你为小贼?嗯?司徒小姐,你是怎么认识五皇子的啊?”
“这个嘛因为当年我不小心偷了他的剑。”司徒婉儿回答到这儿一下羞红了脸。
第六十六章 遗忘()
看着司徒婉儿一瞬间羞红的小脸,霍闻若更是觉得这里面有故事。
好奇的追问起来,问了好半天,司徒婉儿才吞吞吐吐的开口道:“你也是知道的嘛,我十岁就被赶出司徒府了,一直都是过着有上顿没有下蹲的日子,这某一日呢,就在我饥肠辘辘之时,有个人给我眼前扔了一个馒头,那叫个幸福啊,我对那个人是再三的道谢,差点就磕头谢恩了,谁知吃完了馒头那人才走了离我没多远,我就看见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抢了那人的配剑,做人是要知恩图报的对不对?”
“于是你去帮那个人抓贼了?”
“没有,我帮那个人把贼强她的配剑又偷回来了。”司徒婉儿顿了顿道:“当时我是真的不知道原来光天化日之下敢抢剑的人就是咱们北漠的大名鼎鼎的五皇子欧阳晨。”
“渍渍,没想到这五皇子竟然还抢别人的剑。”
“不,那时我不知道,原来那配剑原本就是他的。”司徒婉儿道:“世人都知道五皇子十三岁就跟了南王爷上了战场,因为战功累累,南王爷想为他娶妻,问他有什么要求,他说,世间若是有女子能有胆量抢了去他的配剑,他就敢娶其为妻,然后某日据他说,自己喝大了,剑就丢了。”
“这是让别人给捡到了?那他不该去履行承诺,娶其为妻吗?”
“可是那个拿走剑的人是个男的”司徒婉儿颇为遗憾的道:“我真的倒霉透了,我不过就是偷了他一把剑,他就把我从于安绑到了边疆,陪着他出征两年,期间各种偶遇山贼土匪,别说多惊险了。”
“还同生死共患难过,不错,怪不得呢,他还给你写诗。”霍闻若渍渍感叹道。
“哼,什么写诗,你指的是那日你在我窗户上看到的那个吧,什么生死别离暗吞声,长街短巷兰亭远。翡翠青玉朱环梦,明明相忆是故人。写的肉麻兮兮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司徒婉儿思及这里,气愤的的道:“那是顾寒玉写给司徒婉月的!”
“啊?”
“这个该死的顾寒玉看着追不上我,嫉妒的很,就以欧阳晨的名义写了首情诗给司徒婉月,司徒婉月别提多高兴了,天天拿着那张破纸在我面前晃悠,我一直懒得给她解释,后来某天她又拿着来找我嘚瑟,我就轻轻叹了口气,那纸就掉池子里了,司徒婉月这二百五就非要我给她恢复原样,我只得拿起来贴窗户上风干了。”
“那你到底是喜欢顾寒玉还是喜欢欧阳晨呀?”霍闻若凑近司徒婉儿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毕竟我和欧阳晨接触的时间比较长,哎,但是他这个人没办法谈恋爱呀,喂喂,碗筷不洗了的,怎么一直问个不停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霍闻若你可是在我印象里是个不问世俗红尘的非凡之人,怎么就掉进八卦圈了。”司徒婉儿撇过脸去,任凭霍闻若再怎么八卦,她都不做回答,霍闻若只得自己默默去洗碗筷了。
两个人就这么过了两日,司徒婉儿身子恢复的好一些了,像霍闻若提议道:“我觉得咱们该去买个丫鬟了,顺便你考虑要不要去看看你那个老娘。”
“丫鬟可以买,她就不看了,过得好就好。”霍闻若摆了摆手。
柳氏拿着剪刀戳进司徒婉儿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眼前,要不是有欧阳晨,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去哪里见她。
说什么都不会去看的,既然她已经有选择,自己又何必再去打扰。
霍闻若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等出了门又有点不忍心,万一她过得不好呢?
司徒婉儿就像是早就看穿了霍闻若的心思,道:“不必担心我,我肯定躲得远远地,你也远远的看看就好。”
“你”
“你和我之前一个好朋友真的很像,她也是你这样,有些事情明明自己心里有了想法,有了打算,却总是犹犹豫豫的。”司徒婉儿道。
霍闻若一怔,整个人都愣住在了司徒婉儿的身后。
她说的这个好朋友是自己吗?
霍闻若和司徒婉儿顺着记忆里的路走到村子的最深处的时候,那处简陋的草屋正冒着袅袅炊烟。
有个胖女人正站在门口眺望。
“是在等那个变态吧,真没想到你娘这就不认得你了。”司徒婉儿双手环抱,两人躲在离草屋还有一段距离的树后。
“哎,她也许是真的疯了,竟然能将爱都转移了。”霍闻若摇着头,霍闻若一直都以为柳氏是因为把李天瑞错当成了霍启才会那般,谁知刚摇头完,李天瑞就拖着一直野猪出现在草屋前。
“瑞哥哥你回来了。”柳氏开心的就像个小孩子一般。
“嗯,翠翠等久了吧,饿不饿。”李天瑞温柔的道,语气的温柔和他可怕的外表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说此刻的霍闻若和司徒婉儿都被深深震撼了,那么接下来李天瑞后面跟着的南风一味的话更是像道响雷炸在了两人的脑袋里。
南风一味笑道:“没想到你和嫂子失散十五年,原本都以为她跟了霍启就不会再想起你来,没想到现在她竟然只记得你。”
李天瑞疼惜的抚摸着柳氏的头发道:“这些年跟着霍启那个杂碎真是受了委屈,还为他生了那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我的天。”司徒婉儿倒吸一口气后小声道:“霍闻若,你竟然躺着都能中枪,以后该叫你炮灰姐。”
“不要皮了,我们走。”霍闻若冷冷的道。
这一刻霍闻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还是她傻得天真了,原来她一直以为和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躺着都中枪?霍闻若应该是已经习惯了,想当初在金佛寺,欧阳玄哄他的锦月女神开心的时候,可是说霍闻若长得连王锦月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哎为何自己的穿越就是这般失败,这般衰。
霍闻若先去了金参那里打听怎么可以买到丫鬟,就听着金参的话在村里雇了一家张姓的马车,连头都没有再回过一次就去了镇上,司徒婉儿在后面唉声叹气的。
马车由当家的老张驾着马,因为他也正好要去镇上买点东西,霍闻若和司徒婉儿就坐到了马车车厢里,坐在马车上司徒婉儿看着这马车越看越眼熟,最后忍不住问道:“我记得咱们刚来村子里的时候也是留下了马车的,咱们马车呢?”
“不知道。”霍闻若淡淡的道,其实她第一眼见到这村子唯一一家有马车的马车就觉得分外眼熟,可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算了,谁让我们昏迷了十天,就当为祖国做贡献了。”司徒婉儿道。
“你应该庆幸,只是丢了一辆马车而已。”
“也是。”
等马车开到镇上,老张牵着马就去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去了,让霍闻若和司徒婉儿买好后在镇子的最东边等他。
等老张走远了,司徒婉儿突然问道:“霍闻若,你会不会因为你娘不认你了而不高兴?”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为什么啊?”
“因为她终于不需要我了。”霍闻若道,大步朝前走去。
其实她也是有的难受的,为何自从霍墨雪和温媪出现后,一切一切就都变了,快到她越来越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是说买丫鬟吗?你磨磨唧唧的在那里做什么?不需要了?”霍闻若扭头冲着还站在原地发呆的司徒婉儿道。
“胡说了,我怎么会不需要,我也想当把小姐。”司徒婉儿道,快步跟上前去。
她只是没有告诉霍闻若,她越看霍闻若越像自己曾经的一位故人。
霍闻若和司徒婉儿在集市转悠了好几圈也没有见到有什么卖身葬父的摊贩。
“现在人都这么富有了吗?不需要卖身就能藏父了?”司徒婉儿用手一下一下的点着脑门。
“人民的生活水平有提高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那我的生活怎么办啊。”司徒婉儿道,末了突然一拍脑门道:“对了,我的家当!”
“什么?”
“我是不是来村里就告诉过你,我有把家当都藏在边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