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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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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羽烈道:“秦某业已昨夜查明,那丑老人在‘子午谷’结庐为居……”
    此时,总管公孙彤走来,道:“酒筵已备,请堡主陪同贵宾入席。”
    秦羽烈摆手礼让,道:“柳相公请,你我席间再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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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祥云堡”广大深邃,柳南江一旦登堂入室,方知堡内占地不下万亩,如此大的堡寨,必然藏龙卧虎。着来秦羽烈享誉武林,并非幸致,的确颇具实力。
    内厅与大厅相隔两箭之遥,安步行来,转瞬即到。
    占地虽不如大厅宽敞,陈设却极为雅致,别具一格。由此可见,秦羽烈为人不俗,超尘脱俗之人,少有枭雄。柳南江对秦羽烈不禁又多增一份好感,减去一分疑虑。
    二人分宾主坐定,只听帘内传出一声嘹亮清脆的呼喝:“小姐到!”
    随声帘幕启动,秦茹慧在两个老嬷,四个青衣使女簇拥下走出,步履端庄而不失轻盈,神情肃穆而不减健美,款款来至席前。
    柳南江早已起身迎候,昨夕遥隔五丈,已见秦茹慧之天生丽质,倾城绝色,如今面面相对,更见其明艳照人,加之香风扑鼻,柳南江心神不禁微微一荡。
    秦茹慧裣衽一福,道:“茹慧拜见柳相公。”
    柳南江极为恭敬地一揖,道:“不敢,在下这里回拜。”
    俗礼客套既罢,各自落座。秦羽烈和柳南江相对,公孙彤和秦茹慧打横,四人各据一方。
    酒过三巡,柳南江已专心等待秦羽烈重提“子午谷”之事,孰料秦羽烈却绝口不提,柳南江虽心急如焚,站在客位,却不便催促,只得耐住性子等待。
    这时,秦茹慧轻启樱唇道:“柳相公,茹慧有一事求教。”
    柳南江道:“言教不敢。”秦茹慧道:“茹慧昨夕登台演练剑法完毕时,相公突然离座而起,面有诧愕之色,不解是何缘故?”
    柳南江心头暗怔,不动声色地笑道:“姑娘明察秋毫,在下举止失态,处身于数百群众之中,也未能逃过姑娘高明慧眼。”
    秦羽烈插口问道:“究竟是何缘故,柳相公可否明告?”
    柳南江道:“因为秦姑娘在剑法上留下一招,因而使在下错愕不解。”
    秦羽烈哈哈笑道:“柳相公端的是少年老成,为何不说小女剑法缺了一招呢?”
    柳南江道:“说缺了一招也未曾不可。不过,以在下臆度,秦姑娘未必会以招式不全之剑法在大庭广众之下示人。”
    秦羽烈喟然叹道:“的确是缺了一招,这套‘归真剑法’因第十三招‘反璞归真’之招式缺失,已毫无价值可言了。”
    柳南江道:“堡主既已知道第十三招为‘反璞归真’因何……”
    秦羽烈接口道:“说来惭愧,十五年前秦某在川汉道上与令师作一夕之谈时,才知道这套剑法还有一招‘反璞归真’。”
    柳南江道:“传闻这套剑法多年失传,虽招式不全,也难能可贵了。”
    秦羽烈道:“这套剑法是拙荆在无意中所得,钻研多年,百端惴摩,竟小有成就。”
    柳南江道:“因何不见尊夫人?”
    秦茹慧道:“家母自得知这套剑法不全后,终日郁郁。十年前仲秋之夜,留书出走。扬言如来求得此招剑法,绝不再归,就此没有下落。”
    柳南江轻“噢”一声,未再接话。
    秦茹慧语带幽怨,道:“茹慧慎终追远,决心要觅得此招剑法以完成家母心愿。如有机会,还望柳相公成全。”
    柳南江慨然答道:“那是自然。”
    话出如风,难以收回。柳南江暗暗自责,这句话答应得太欠考虑了。
    秦羽烈活题一转,道:“昨夕欧阳玉纹登台演练的那套剑法,柳相公看清楚了吗?”
    柳南江不置可否地道:“是‘莲台七式’吧!”
    秦羽烈双掌一击,道:“对!那欧阳姑娘演练的剑法招式是否齐全?”
    柳南江道:“七式一招不缺。”
    秦羽烈又问道:“功力如何?”
    柳南江道:“少说也有六、七成火候。”
    秦羽烈道:“那欧阳姑娘想必还有所保留。”
    柳南江微微颔首,道:“可能留有一成余力。”
    秦羽烈道:“一个女儿家,能将佛门大乘绝学演练到七、八成火候,这种气势已经够惊人的了。”
    柳南江笑道:“在下深有同感。”
    秦羽烈跌足叹道:“‘莲台七式’与‘反璞归真’同为佛门两大绝学,失传已久,今日同时再现,演练之人又同为少女。但欧阳玉纹的‘莲台七式’不但招式齐全,且功力惊人;小女的‘归真剑法’却失之精华。秦某怎不以为憾呢?”
    柳南江道:“凡事皆有天意,堡主又何必强求呢?”
    秦羽烈道:“秦某行道江湖,武林中有人批评秦某心高气傲,其实秦某只是傲骨虚心……”
    柳南江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句傲骨虚心!”
    秦羽烈展露一丝苦笑,道:“偏偏造化弄人,煞了秦某的傲骨。”
    柳南江道:“堡主似不必为此一招剑法引以为憾,机缘凑巧,也许不求自得。”
    秦羽烈拱手为礼,道:“托柳相公洪福……”
    话声一顿,又道:“柳相公可否容秦某说一句心腹话?”
    柳南江道:“堡主直言无妨。”
    秦羽烈神色凝重,语声锵锵有力,道:“对寻回令师遗宝一事,秦某、小女、以及本堡所有门人,无不全力以赴,虽杀身殒命也在所不辞,不过,对那一招缺失之剑法,若机缘未到,重现人世,尚望柳相公鼎力协助,以偿秦某宿愿。”
    柳南江已然答应秦茹慧在前,岂能拒秦羽烈于后。而且对于寻回本门遗宝一事,若得秦羽烈相助,又大有益处。因而柳南江不假思索地答道:“在下听堡主吩咐就是。”
    秦羽烈神色一振,连道:“不敢!不敢!君子重在一诺……”
    侧首向公孙彤一摆手,道:“传人!看大杯侍候。”
    公孙彤一挥手,立见一个青衣小僮捧着两只巨杯来到席前。
    秦羽烈亲手将两杯的满,道:“来!干杯!”
    柳南江至此已被秦羽烈之豪气所染,抬腕举杯,“锵”的一声,两杯碰在一起。
    一为得意,一为洒脱,却不由自主地暗运内力于巨觥之上。
    两杯一触即分,各自饮干。
    秦羽烈振声笑道:“柳相公好深厚的内力!”
    柳南江道:“请恕唐突之罪,在下无意一试堡主……”
    秦羽烈一扬手,道:“柳相公休如此说,你我俱因兴高采烈,而不由自主。……”
    语气一顿,又道:“秦某出道以来,只遇见两个内力深厚之人,一为柳相公,一为昨夕前来耀武扬威之丑老人。”
    秦羽烈一提到丑老者,柳南江感到机不可失,忙即相机言道:“方才在前厅时,堡主言道那丑老人在……”
    秦羽烈一扬手制住柳南江的话,向公孙彤一摆头,沉声道:“传令下去,非近卫人员不得接近内厅三十步以内,并命龙飞扬加强巡逻,回来时将厅门封闭。”
    公孙彤应命退下。
    柳南江不禁暗暗纳罕,只是谈谈“子午谷”之事,也要如此慎重吗?
    公孙彤传令完毕,掩上内厅之门,重又返席归座。
    秦羽烈这才端正容颜,缓声发话道:“这件事还得细从头说起。”
    柳南江道:“在下洗耳恭听。”
    秦羽烈倏然两道浓后一挑,问道:“柳相公可曾听说过‘终南三君子’其名?”
    柳南江点头答道:“听家师提过。”
    秦羽烈道:“三君子之中,大先生‘铁君子’古如松,二先生‘石君子’竺道台二人早年即以归隐,不知去向,只有三先生‘竹君子’肖云达一人居于终南三老峰头,不时还在江湖走动。”
    柳南江插口道:“肖三先生不是早已物化了吗?”
    秦羽烈点点头,道:“是的,那是十二年前之事。当时江湖之间突起一项传言,说三先生居于三老峰是为了要访一件异宝,秦某因令师交代之事在身,闻言后即赶到三老峰头一探究竟……”
    柳南江见对方突然停口不言,不禁插口问道:“结果如何呢?”
    秦羽烈喟叹一声,道:“可惜秦某晚去一步,肖三先生已于早一日死于三老峰下了。”
    柳南江微蹙眉尖,喃喃道:“以肖三先生的武功而言,竟然也……”
    秦羽烈接口道:“肖三先生独门武功‘寒梅掌’刚柔井济,声震武林,当时武林中少有望其项背者,以秦某设想,肖三先生很可能是遭人暗下毒手。”
    柳南江道:“那恐怕就很难猜测是何人下的毒手了。”
    秦羽烈摇摇头,道“不然,秦某盘桓半月有余,终于查出‘关中一龙’凌震霄于三先生被害之日曾在三老峰下出现过。”
    柳南江道:“即使如此,也不能说凌某就是谋害三先生之人。”
    秦羽烈点点头,道:“柳相公言之有理,不过以在下想法,以三先生之武功而言,即使遭人暗下毒手,也不会一无抗拒,行凶之人必定会被三先生的‘寒梅掌’所伤。因此,秦某于离开三老峰头之后,即四处找寻凌震霄的下落,却再没有见到他的踪迹。”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堡主此去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秦羽烈微微一惊,道:“何故呢?”
    柳南江道:“七年前的三月三日,凌震霄已在长安城南观的崔尚书宅‘七柳斋’中遇害,心脉震断而亡。”
    秦羽烈问道:“柳相公何以知道?”
    柳南江道:“当时家师也在四处找,只惜晚去一步。”
    秦羽烈颔首叹道:“既然如此,这段武林公案也就不了了之。”
    柳南江道:“不然。本门失踪那块玉佩虽不敢肯定是凌震霄自肖三先生处掠夺,但是,的确在凌震霄手里出现过。而凌震霄遇害后,那块玉佩又不知去向。”
    秦羽烈道:“以令师的看法,谋害凌震霄的凶手是谁呢?”
    柳南江道:“家师未能提供此事。”
    秦羽烈缓额首,陷于沉吟。
    柳南江关心的是有关“子午谷”一地之下落,见秦羽烈话题扯远,趁此机会,忙又问道:
    “堡主知道那‘子午谷’位于何处吗?”
    秦羽烈道:“可能在终南山中。”
    柳南江想不到对方绕了一个大圈子,仍然没有说出确切地点,不禁一皱眉尖,道:“堡主方才言道,那丑老人在‘子午谷’结庐而居,怎么会不知确切位置呢?”
    秦羽烈道:“因为那丑老人居于终南山内……”
    柳南江插口道:“那又如何知道丑老人所居住的地方名为‘子午谷’呢?”
    秦羽烈神色突转凝重,道:“据秦某昨夜调查所得,丑老人虽行为声张,举止狂放,倒还不是一味作恶之人,有时遇人嫌其肮脏奇丑而加以奚落讪笑时,也不加深究,仅一笑置之。
    但是若听说有人打听‘子午谷’下落,则绝不放过。据秦某风闻,半月来,已有三人丧命于那根黑竹竿之下。”
    柳南江不禁心头大骇,惊问道:“何以会如此呢?”
    秦羽烈道:“据秦某判断,‘子午谷’一地即为丑老人结庐之所,自然,那块地方一定也隐藏着某种秘密。”
    柳南江失笑道:“如此说来,在下倒是万分侥幸了。”
    秦羽烈微有惊诧之色,振策问道:“柳相公昨夕曾向丑老人打听过‘子午谷’的所在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曾经向他动问。”
    秦羽烈面上惊诧之色更浓,疾声问道:“他没有找你动手?”
    柳南江道:“当时在下话一出口,他就勃始大怒声言,凡是查询‘子午谷’的人绝不放过。严辞命其徒儿欧阳玉纹动手拿人。”
    秦羽烈追问道:“以后呢?”
    柳南江不禁面临犹豫了,丑老人曾说与他师父旧日有约,而且识得柳南江身佩古剑名为“寒星”。
    因此,才偃兵息鼓放过了他,他犹豫着是否该将全部经过向秦羽烈合盘托出。
    突然,他脑际灵光一闪,想起丑老人所说“如今江湖论谋不论剑,斗智不斗力”那句话,决定留些余地。
    心意既决,立即朗朗答道:“说来堡主也许不信,在下只闪避了欧阳姑娘一招,那位丑老人就喝退门徒,教在下快走。”
    秦羽烈频频颔首,道:“这位丑老人才能早年与令师互有交谊,从柳相公闪避的身法中看出相公的来历,故而有顾虑,所以才将相公放过。”
    柳南江心头不禁暗骇,对方的心机真是细密而又敏捷!
    秦羽烈又道:“柳相公此次前来中原,想必是专程前来查寻贵门遗室的,请问打算自哪一方面着手?”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在下打算先到‘子午谷’看究竟。”
    一直静坐的秦茹慧这时突然插口道:“柳相公,请恕茹慧冒昧。家父方才说过,为寻访贵门遗宝,我们愿尽全力帮助。相公要先前往‘子午谷’一探究竟,自然要先查出‘子午谷’位于何处,这件事情也许异常艰巨。茹慧深愿与相公同行,顺便一访家母下落,再则也好与相公守望相助,不知相公愿意携带否?”
    柳南江一时不知所措,道:“这……这……”
    秦茹慧娇媚笑面突地一收,语气幽幽地道:“如果相公执意不愿,茹慧就不能勉强了。”
    柳南江剑眉紧蹙道:“并非在下不愿,而是男女同行,有所不便……”
    秦羽烈朗朗笑道:“原来是这个缘故,柳相公大可不必如此拘泥。男女虽有别,然而武林中人分别却不大。尤其柳相公系出名门,为一坦荡君子,小女随行,秦某绝对放心得过。”
    柳南江若执意不肯,又恐对方说自己小家子气,只得一点头,道:“堡主既如此说……”
    秦茹慧迫不及待地抢口道:“柳相公答应了吗?”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只要姑娘不怕苦,在下深愿有此良伴。”
    秦茹慧欣然离座而起,盈盈拜道:“多谢柳相公。”
    柳南江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回座后,秦羽烈问道:“柳相公打算何时起程?”
    柳南江一皱眉头,道:“原拟午间就要动身的,不意‘芙蓉仙子’纪缃绫与在下发生了一点小误会,可能还要在这曲江池畔盘桓数日。”
    这时,总管公孙彤插口道:“请柳相公放宽心,这已着花外管事与芙蓉仙子传话,三月之内由本堡给她满意答覆。”
    柳南江连连摇头,道:“此事怎能拖累贵堡,在下拟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作远行打算。”
    公孙彤微微一笑,道:“若是柳相公相信,就交给老朽办吧!”
    柳南江不知该如何拒绝对方,秦羽烈不禁插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南江就将此事略述一遍,说到冒用请柬处,不禁有些腼腆。
    秦羽烈听完后,沉吟一阵,道:“此事可大可小,很明显的是有人嫁祸。柳相公,这事就交给公孙总管去办吧。从大体上说,事因赛会而起,本堡有责任查明事实真象,论私情,秦某理应为相公代劳,相公干万不要因此而误了要事。”
    这样一来,柳南江倒是不便这柜,只得抱拳向公孙彤一礼,道:“有劳公孙总管费心!”
    公孙彤拎须笑道:“相公太客气了。”
    秦羽烈道:“柳相公看来颇有倦容,散了吧!……”
    转身向公孙彤道:“吩咐龙飞扬整顿上房,侍候柳相公安歇。”
    柳南江连连称谢,道:“堡主不必费心,在下还是回客店安歇吧!”
    秦羽烈连连摇头,道:“那怎么行!秦某不知倒还罢了,既知相公在此,怎能让相公屈身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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