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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剑玉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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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菲点点头,道:“自然,留此无益,不过……”
    语气一顿,接道:“也不一定要分道扬镳啊!”
    柳南江道:“‘子午谷’一地引人之处是因为那里有一椿隐秘,如果你不是单纯为了好奇,冲突恐怕在所难免,同行又有何益呢?”
    凌菲愕了华响,方臻首微点道:“柳兄这话说得不错,分手是对的。不过,我衷心默祷你我最好不要同时进入谷中。”
    这种语气竟然出自凌菲之口,不禁使柳南江心头一动,也不觉神情黯然,喃喃道:“那只有各凭机缘了。”
    凌菲说走就走,立即站起来说道:“我走了,二位前途珍重。”
    秦茹慧巴不得她早走,连忙说道:“凌姑娘带些干粮去吧!”
    凌菲倒不坚持,掏出一方绢帕,包了十个馍馍。
    走了几步,凌菲又回过头来,瞅了柳南江一眼,道:“柳兄可愿送我一程?”
    柳南江连忙说道:“我当然可以送你一程啊!”
    凌菲朝秦茹慧微微一笑,然后向四南方一道斜坡奔去。
    柳南江虽然紧跟着她奔去,心头却是一怔,因为按照青石板上所绘的图形看来,这正是前往“子午谷”一地的方向。
    前行约摸三里,凌菲才停下脚步,回身问道:“柳兄,你认为我这个人怎么样?”
    柳南江不禁为之一怔,犹豫再三,方回道:“你这个问题真教我难以作答。”
    凌菲又道:“好,我直截了当地问一句,抛开男女界限,站在武林同道的立场,柳兄认为我这个朋友可不可以交?”
    柳南江心中对凌菲那种爽朗的性格非常欣赏,不过他为人拘谨,总念念不忘男女之别,因而很含蓄地答道:“你可取之处甚多。”
    不待他说完,凌菲就面露欣色地一点头,道:“有这句话就行了……”
    语气一顿,将两条修长的眉毛皱在一起,凝声问道:“柳兄,我要问你一句话,你怎么和秦茹慧混在一起的?”
    柳南江疾声道:“凌菲,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若不是我了解你口没遮拦的性格,单凭那个‘混’字,我从此就不会再现你。”
    凌菲讪然一笑,以男人的姿态抱拳一礼,道:“请恕失言……”
    语气一顿,接道:“秦羽烈是众所周知的当代枭雄,而且他性高气傲,若非他有所图谋,他会让他的女儿与你同行吗?”
    柳南江道:“你好像对秦羽烈有偏见。”
    凌菲摇摇头道:“绝非偏见……”
    柳南江插手止住她说下去,然后和声说道:“凌菲,道听途说不可靠,一切要有凭证。”
    凌菲冷笑一声,道:“我要有了凭据,秦羽烈就难想过太平的日子了。”
    柳南江不禁心中一动,如果凌菲真是凌震霄的女儿,那么她显然已在怀疑秦羽烈是杀父凶手了。
    古寒秋从发现一个行医郎中的串铃,而推断凌震霄是被秦羽烈所杀害,当然凌菲也会有所发现而对秦羽烈怀疑的。
    最主要的是凌菲真是凌震霄的女儿吗?柳南江沉吟再三,方说道:“凌菲,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否回答,由你自主。但是,你不能向我提出间题。”
    凌菲娇媚地笑道:“柳兄,你这个人太坏了,一心一意想知道别人的秘密,自己的秘密却不愿让人家知道,真是太不公平了。”
    柳南江道:“既然如此,我还是不要问吧,免得你以为吃了亏。”
    凌菲笑道:“问吧,你又想逗人了。”
    柳南江肃容正声说道:“令尊可是‘关中一龙’凌震霄?”说完后,目光盯在凌菲的面上。
    凌菲的神情毫无反应,静默了片刻,才缓声说道:“柳兄,你想在我面上看出什么来,前日午间在松林酒店冷如霜也提过一次,你当时也观察我的神情,不过,我现在告诉你,凌震霄就是先父。”
    柳南江“噢”了一表,没再说什么,眉头却皱了起来。
    因为据秦羽烈所说,肖云达是被凌震霄所杀:据古寒秋说,凌震霄是被秦羽烈所暗算。
    而凌菲又说过,她和乃兄行道江湖只为寻找本门一件遗宝。
    如果那件宝物是凌震霄被杀后遗失的,那么那件宝物也必然是凌震霄杀害肖云达以后所掠得的。如果一切传闻和推断都是事实,那件宝物此刻应该在秦羽烈的手里了,是什么东西呢?柳南江不禁想向问凌菲。
    不过,他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肯定凌菲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
    明知问后得不到答案,不如不问。
    凌菲见他沉思不语,不禁问道:“柳兄,你问这件事有什么特别原因吗?”
    柳南江微一沉吟,道:“凌菲,终南三君子之一的三先生‘竹君子’萧云达于十二年前死于三老峰下,据说是被人暗中下手杀害:原因则起于一宗财宝,你听说过此事吗?”
    凌菲眸子一转,凝声问道:“柳兄此时提出这个问题,莫非与先父有什么关系?”
    柳南江想不到凌菲反应如此快,看神色她似乎不知个中内情,因而喟叹一家,道:“当初有人怀疑肖云达是死在令先君之手,当然也连想到肖云达手中的财宝已到了令父手中,这就是令父被杀的原因。”
    凌菲目光盯在柳南江面上,一不稍瞬,道:“如此说来,柳兄已然知道杀害先父之人是谁了?”
    柳南江摇摇头,道:“这我可不能乱说……”
    语气一顿,接道:“令父被杀后,是否有财物遗失?”
    凌菲臻首一摇,道:“柳兄,不要往下问了,今天你我谈话到此为止,后会有期……”
    方要转身离去,突又回过身来,道:“柳兄,秦羽烈不可不防,量柳兄绝非贫色之徒,也可能别具用心。本欲利用人,反被人利用,那就大为不智了。凌菲直言快话,请勿怪罪!”
    语罢,飞身旋离。
    柳南江叫道:“凌菲,多谢赠言,前途珍重!”
    话声中,凌菲业已去远,在日薄西山之时,那团火红的身影逐渐小似桐叶。飘落一道山脊后,终于消失了足影。
    在这一瞬间,柳南江升起一股怅惘之情。
    不知因何而起,但却笼罩在他心中,久久不散。
    他呆立一阵,才回头向三老峰头奔去。
    秦茹慧早已不耐,见柳南江回来,以女儿家的性情来说,她最少也得娇嗔几句,可是她并没有发泄她的真性,反而笑道:“这小妮子刁得让人喜爱,你送了她多远?”
    柳南江道:“有二十里吧……”语气一顿,接道:“秦姑娘,我们也不必在此盘桓了,依我看……”
    秦茹慧忽然皱紧了眉头,面现痛苦之色。
    柳南江连忙问道:“怎么了?”
    秦茹慧幽叹了一声,道:“方才有凌菲在,为顾面子,我没有告诉你,古如松手中的铁如意太厉害,我伤得不轻。”
    柳南江心头一怔,忙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秦茹慧道:“看上去只是擦伤表皮,筋骨也不是肿胀。其实我整条手臂连一点力也使不出来,而且血脉内像被针扎一般疼痛。”
    柳南江心想:这下可糟了,原本打算和秦茹慧订下会合时地之后分道扬镳的,如此一来就不行了,他总不能丢下伤者不管呀!
    秦茹慧道:“待我自行运功疗伤一二日之间也许就会好了。”
    柳南江是没有办法将她撇开了,只得点点头,道:“那我们就在那石窟中暂住一二日再说吧!”
    秦茹慧道:“目前我们一无所获,岂能再耽误行程呢?”
    柳南江点点头,道:“好吧!”
    其实,他也只有这样答应了。
    秦茹慧站起来问道:“我们该朝哪个方向走呢?”
    柳南江道:“朝凌菲的去向走吧,她对山中的地势仿佛很熟。”
    其实,凌菲的去向却正是“子午谷”的所在方位。
    柳南江故意留后一步,装着无意地碰了秦茹慧的左臂一下。
    而暗中却打出了一记逆穴手法。
    如果她那条手臂确实已受伤,她会毫无感党,反之,他也许会受不了疼痛而叫起来。
    其实,秦茹慧是痛彻心肺。
    不过,她知道柳南江是在测验她左肩的伤势,因此咬紧了牙根,装出毫无所觉的样子。
    柳南江自然不会再对她伤势突示怀疑,同时,暗道一声惭愧。
    此时,已经夕阳含山,申酉相交光景。两人向西南方疾步行去,转眼已离三老峰头二十余里了。
    两人奔行之间,突闻一阵杀伐之高,柳南江不禁心头一动,脱口道:“难道是凌菲在和别人动手吗?”
    秦茹慧的心中是绝不愿意节外生枝的,但是她从柳南江的语声之中已听出他对被菲有关切之情。
    她为了不致引起柳南江的反感,连忙装出关切的神色道:“那我们得赶快去看看啊!”
    柳南江点点头,领先循声奔去。
    仅只几个起落,来到一处斜坡,在苍茫夜色中看见有一大群人,当中两个人你来我往,如兔起鹘落般搏杀不休。
    柳南江放眼一着,虽然搏杀之人其中有一女子,但却不是凌菲,因为驻菲穿红,面这个女子穿绿,衣着有显然的不同。
    秦茹慧的目力委实不弱,已然看清现场之人,疾声道:“柳仙仙和古如松过招,旁边站立之人是柳夫人以及属下四小僮和四使女。”
    柳南江自然也看清了,凭柳仙仙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竟然和一个成名多年的高手过招,一时难分轩轾,不能不使柳南江感到吃惊。
    同时,柳氏母女在此地出现,也使他感到震骇。
    显然,想要进入“子午谷”的方位并不可喜,能进入谷中才可喜。
    秦茹慧问道:“要过去看看吗?”
    柳南江点点头,道:“看看也好,不过最好不要让他们看见。”
    秦茹慧不解他因何要如此,茫然地问道:“为什么呢?”
    铆南江道:“古如松必是要逐她们下山才动手的,我们一露面,岂不是为柳大人制造借口,使古如松不好讲话。”
    秦茹慧道:“这倒是应该的,反正天已擦黑,他们不容易发现我们的。”
    两人佝偻着身子向搏杀的现场而去,在距离现场五十步左右一块巨石后面伏了下来。
    只见柳仙仙手握两把寒光闪闪约摸尺许的短剑,人小,兵器短,但是在古如松那支沉重的铁如意下却非常活跃。
    虽没有对古如松构成严正的威胁,却也没有屈居下风。
    柳南江道:“秦姑娘,难怪那天晚上你连接两剑无功,这位‘玲珑剑’年龄虽小,和其他三剑却要相去一大截哩!”
    秦茹慧道:“相公眼看不过一二,身临其阵,才知道这小妮子端的厉害。”
    柳南江道:“这位‘玲珑剑’我虽不曾试过,但是那位‘铁如意’我却试过了。只要看古如松无法建功,就知道柳仙仙的厉害了。”
    秦茹慧趁机阿谀道:“不过,她与相公的剑术相比,却又相去甚远了。”
    柳南江虽然被捧,却无得意之色,但也不妄自菲薄,只是沉静地说:“我却不希望和姓柳的人为敌,但愿这母女俩和我不要起什么冲突。”
    说到此处,正好场中的柳仙仙和古如松各自飘退。
    回见柳夫人走到古如松面前说道:“古老头,你还要打吗?”
    古如松大吼道:“当然要,要不然你们立刻走下山去。”
    柳夫人大笑道:“古老头,我看不打也罢。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十六岁的小丫头,打了五十招未分高下,还有什么可打的呢?”
    古如松气得哇哇大叫道:“你不要挖苦人,武学一途,无年龄之分,何况老夫并未落败,自然要分个高下才能算完事。”
    柳大人道:“好吧,看样子你是要存心栽一个大筋斗。要打可以,不过要等到月亮升起以后。”
    古如松道:“老夫不耐久等。”
    柳夫人冷笑道:“你大概是想趁黑占便宜吧?天已黑尽,你那支乌黑的如意在夜色中难以看见,可是我女儿手里的两把短剑却闪闪发光,夭黑动手,分明对你有利嘛!”
    古如松沉声道:“好吧,老夫就等月色升起再打,老夫就不信今晚没有月亮。”
    说罢,竟然抱着铁如意席地坐了下来。
    柳南江轻声道:“秦姑娘,我们走吧,今天二十,月儿恐怕要到戌时才会升起了。”
    两人正待离去,忽听柳夫人高尚叫道:“二位观战者何不出来一见?”
    柳南江不禁暗中吃惊,他们的行藏显然已被柳夫人察觉了。
    秦茹慧悄声道:“走,出去就出去吧,有什么可怕?”
    柳南江站了起来,向秦茹慧摇头示意,两人同时走了出去。
    柳大人笑道:“妾身猜想定是二位。”
    柳南江道:“夫人的耳目太以聪慧了。”
    柳夫人道:“妾身并非有意要点破二位行藏,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告诉柳相公。”
    柳南江问道:“请问何事?”
    柳大人道:“冷老魔手中那把铁剑易手了,如今到了‘祥云堡’堡主秦羽烈的手中。”
    柳南江闻言心中一动,秦茹慧更是大喜过望,得剑就等于得到了那招“反璞归真”的剑法。她有了这招剑法,将可以傲视武林。
    柳南江到目前为止,还在怀疑那把剑的真正价值,因为他曾一看再看,未发现有何出奇之处,因而语气淡然地道:“在下对那把铁剑并未感到兴趣。”
    柳夫人轻笑道:“相公毕竟不是愚人,不过想得到那把剑的愚人却多着呢!”
    秦茹慧心道:“你说别人是愚人,你才是天下第一个大傻瓜哩!”
    柳南江道:“夫人就是要告诉在下这件事吗?”
    柳夫人道:“妾身思忖,相公也许会想到要那把剑,想不到相公却漠不关心。”
    语气一顿,接道:“另外有一件事请教,相公可曾听到此山已封之说?”
    柳南江点点头,道:“听说了,在下正准备连夜赶下山去。”
    柳夫人显然想不到柳南江会这样回答,不禁当场怔住。
    良久,才笑道:“柳相公倒是少年老成啊!”
    柳南江不愿久留,乃告别道:“在下走了,方寸是听到杀伐之声才赶来看看的。”
    说完话,向秦茹慧一摆手,双双离去。
    秦茹慧此时已迫不及待地想回堡一趟了,不过,她却小心翼翼地不露声色,以免柳南江动疑。
    默默走了一段路,秦茹慧方开口说道:“柳相公,你认为柳夫人的话是否可靠?”
    柳南江道:“那位夫人不似一个说假活之人。”
    秦茹慧以埋怨的口吻道:“如果真有此事,家父就太欠考虑了。”
    柳南江问道:“为什么?”
    秦茹慧道:“那把铁剑根本一无是处,何必招惹麻烦呢?”
    柳南江道:“想必令尊听到了我们和冷老魔打交道的事,以为我们要那把剑,所以才动手在冷老魔手里夺了去。”
    秦茹慧故作讶然地说道:“真是这样吗?”
    柳南江道:“这是我的猜想,虽未必可靠,却也相差无几。”
    秦茹慧一蹙冒尖,道:“如此说来,我倒应该通知家父一声,那把剑根本就毫无价值可言。”
    柳南江一沉吟,道:“也好,你正好趁此机会回堡疗伤。”
    秦茹慧又故作犹疑之色地问道:“我们再如何碰头呢?”
    柳南江道:“三日后在三老峰头相见,不见不散,如何?”
    秦茹慧接道:“相公切记三日之约,莫教我等到白头。”
    语音未落,人已去远。
    铆南江对秦茹慧的突然欲归,大是怀疑。不过,他又想不出其中原因安在?
    他为了可以独自前往“子午谷”中一行,也就顺水推舟地让秦茹慧离去。
    他静立在漆黑的夜色里,又将那方青石板上所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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