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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一直是她最大的秘密;她一直隐藏得很好;并且已经让自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在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时;应褚直接捅破了这层的窗户纸。
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能让她回去?
别跟她说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
明旌现在可谓是心中乱成一团;各种想法乱飘,烦的她都想直接给自己来一个一忘皆空了。
应褚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所以你的选择呢?”
明旌差点没呕出一口血;“做毛选择!”她才刚得知这消息的好吗?下蛋都没那么快!
“你的意思是,能让我回去原来世界?”她语气多了几分的试探。
应褚道:“如果走了,就无法再回来。”
“所以如果留下的话;就不能回去了吧?”明旌苦笑。
应褚没吭声;那姿态落在她眼中就是默认了。
明旌心情乱糟糟的,为了排解烦躁的情绪;她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结果险些被热茶给烫伤;痛得她直哈气。这一通智障操作下来;她心情反而稍微平静了下来。
回去;还是留下。
两种不同的念头在她脑袋中打架。
明旌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母亲时而慈爱时而狰狞的脸;最后定格在她鲜血淋漓的额头上。说她逃避也好,这世界给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有疼爱她的父母,有关心她的至交好友她能够舍弃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重新睁开眼;声音中透着决断,“我选择留下。”
她的心早就偏了不是吗?如果这只是梦境,那她也宁可呆在梦境中。
在说出这话以后,她心中有淡淡的惆怅,却也有如释重负后的释然。至少以后她不用再担心突然被送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在应褚脸上看到了淡淡的喜色。
“所以你怎么做到的?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明旌没忍住问道。在被捅出自己的底细以后,她看应褚就有看同一战线的战友的感觉。
应褚瞥了她一眼,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后,才慢慢说道:“你以后就知道了。”
明旌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痒。这人还真的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啊!
应褚从茶室中离开,皱眉望向开始飘着小雨的天空。
他脸上卸下了一贯温文尔雅的笑意,显出少见的冷漠,像是出鞘的寒光宝剑,一不小心便会被其锋芒所伤。
手机忽的响了起来。
应褚将手机拿出来,看到屏幕中闪烁的名字,眼底飞快地掠过一抹的厌恶,然后被他压了下去。
等李言蹊重新回来以后,已经有点晚了。因为天气的缘故,她到家的时间比之前所预料的晚了三个小时。
谭烟直接往她客房里的大床一躺,看样子也是累得够呛,她甚至都没有和李言蹊聊天的力气。
李言蹊洗过澡以后,准备先休息。等养精蓄锐以后,再去见应褚。
她正要关掉手机,一条消息突然跳了出来,是个陌生号码。
李言蹊点进去,却是一条带图的短信。打开大图,图上的两人相貌清晰得不容错认,一个是应褚,一个是许南漪。看照片的背景,两人像是呆在包厢里。图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李言蹊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会做将照片特地发过来耀武扬威,除了许南漪,她也想不出第二个人了。他们两个是在哪里?
应褚为什么会同许南漪见面?
李言蹊信任应褚,也不认为他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以应褚对许南漪的厌恶,他会单独见面,就说明有不得不见的理由。
这事同她有关吗?
与此一直记挂着,耿耿于怀,还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李言蹊平时看起来温吞,但是在一些重要的事上反而出乎意料的决断。
很快的,许南漪又发了一封短信过来。这回连地点都给她标上了,是x市的一家夜总会。在看到那家夜总会的名字,李言蹊嘴角抽了抽——这家好像是明旌舅舅开的,还真是巧啊。托明旌这一层关系,她甚至还有这家店的贵宾卡。
她重新换上外出的衣服,准备出门。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钟了,单独出门多少有些危险,李言蹊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只是要是让张叔知道的话,多少会惊动到父亲。
李言蹊也只能同谭烟寻求帮助了。
谭烟在知道这事后,原本还耸拉着脑袋的她瞬间就打起了精神,“要去抓奸吗?”
语气中的跃跃欲试几乎要化作实质。
李言蹊嘴角抽了抽,“你很期待啊?”
这是闺蜜该有的反应吗?
谭烟用理所当然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他不像是那么快移情别恋的人,难得送上门的把柄,不要白不要。”
李言蹊懂了,说到底谭烟就是想看应褚笑话,还可以将这作为他的黑历史,日后嘲笑他。
她囧囧有神地看着谭烟将单反相机和录音笔都拿了出来。谭烟有的时候真的很拼啊。
为了避免将睡着的父亲吵醒,李言蹊和谭烟开门的动作十分小心,生怕弄出大动静。
在她轻手轻脚地准备开门时,坐在鞋柜上的应应歪着头,一脸无辜地喵了一声。
那一瞬间,李言蹊心都要提到喉咙口了,连忙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应应从鞋柜上跳了下来,直接跳到了她怀里,大有在她怀里赖到天荒地老的趋势。
李言蹊想要将它放在地上,应应却咬着她的裤脚,不让她走。别看这位小祖宗现在很乖巧的样子,若是突然来一个喵叫,她的外出计划只怕就要终止了。
李言蹊一咬牙,索性将应应抱在怀里,一起带走了。
幸好应应很乖,到她怀里以后,没再喵喵叫,让她和谭烟能够顺顺利利地出门。
带着一只猫还怎么抓奸啊!一点气势都没有。
谭烟建议道:“将它放在我屋里好了。”
反正就在楼下。
李言蹊点点头,觉得可以将应应暂时放着。
十分钟以后,她和谭烟选择放弃。
只要将应应单独放谭烟屋里,它便喊得那叫一个凄厉,仿佛被去势了一样,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李言蹊可不想第二天被邻居投诉扰民,最后只能将应应给带上了。
自从丢了一次应应后,应应身上就装上了gps,不怕它会走丢。
她抱着应应,坐在车里后排,没忍住狠狠地捋了它的猫,“真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养出这小祖宗性子的。”
“喵呜”应应叫了叫,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样子。
谭烟一针见血,“你宠出来的,它刚到家的时候,可乖了。”
“你也有份。”
李言蹊觉得好友明明比她更宠应应的。
从她家到夜总会的距离不算太远,开车大约半小时。按照计划,大概两点钟就可以到的。
只是
李言蹊莫名地觉得这段路比想象中要更久的样子。
她转头问谭烟,“我们是一点半出门的吧?”
谭烟点点头,因为应应的缘故,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
李言蹊打开了地图,按照导航,距离夜总会还有三公里的距离。三公里,最多就是六分钟的距离,半夜路上车辆不多,可谓是畅通无阻。
十分钟后。
李言蹊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这条路,真的好长啊。”
都十分钟了,他们居然还没走出去!她现在距离目的地差不多两公里,而这两公里怎么也跨不过去的感觉。
李言蹊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词:鬼打墙。所谓的鬼打墙,应该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吧。
谭烟和司机也发现了这点,司机倒是还老神在在的,安慰他们,“没事,不就是鬼打墙吗?又不是没遇到过!一会儿就好了!”
谭烟不自觉往李言蹊的方向靠了过去,明明脸色苍白如纸,还逞强说道:“言蹊,不用担心。我八字重!”
李言蹊抱着应应,冲她笑了笑,“嗯,我不担心。”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爱猫,应应的反应倒是很镇定,还很有闲情逸致地舔着爪爪。看它这轻松的模样,李言蹊心情不自觉也平静了下来。
最后他们在这条路上打转了差不多半小时,等抵达夜总会的时候,已经两点半了。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拖成一个小时。
夜总会门口停靠着警车,李言蹊心中一动,询问了一下路人后才知道,半个小时以前这里出了一场车祸。
若是之前李言蹊肯定不会联想到自己身上,但是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她忍不住怀疑了一下:要是没有那出鬼打墙,这事故不会落在她身上吧?
这想法一闪而过,又被她压了下去。
总之现在先找到应褚再说!
她直接去前台,原本前台还表示不能带猫进来,但是在看到她拿出来的贵宾卡后,便将原本的话给吞了回去,态度转为和熙。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李言蹊直接往短信上的包厢走了过去。
只是当她抵达的时候,那边却空无一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难道是许南漪给了错误的地址?
她心中冒出这个想法;在下一秒又被她自己给否决了。
应该不至于
他们耽搁了那么久的时间;说不定人家早就谈好事情走人了。虽然调监视器没法看到包厢里的场景——毕竟客人也是注重隐私的;但走廊外还是能看到的。
李言蹊干脆利落地返回前台那边;拿出自己那张贵宾卡;表示想看走廊的监控画面。明旌送她的贵宾卡可不是普通的贵宾卡;最左上角有朵兰花的标记;表示拿到卡的,要么身份非富即贵,那么就是自己人。
拖这张卡的福;李言蹊很顺利地看到了监视画面。
她一边撸猫,一边看着画面快进。
在一个半小时之前,许南漪和应褚进了包厢。应褚在十分钟以后就单独出来了;许南漪则依旧呆在包厢内。在一个小时之前;有个人进了那包厢,看脸李言蹊并不认识;然后那人就将许南漪给带走了。
后面就没然后了。
谭烟十分干脆地将他们一起进包厢的部分拍摄下来;好好收藏充作证据。
李言蹊想了想;直接打电话给应褚;“你在哪里?”
“在家里;怎么了?你在外头吗?”
或许是因为她这边的环境有些嘈杂;应褚发现了她不在家里的事实。
李言蹊嗯了一声,“我现在在蔚海这边。”
蔚海,便是这家夜总会的名字。
她停顿了一下;“我们回去谈谈。”
李言蹊和应褚面对面;地点在应褚家里。
应褚上身是一件针织衫,穿在他身上有种儒雅的味道。
“要喝什么?”
李言蹊搓了搓手,“给我热开水就可以。”刚从外面进来,她还真有点冷,基本都是拿应应当暖手袋的。
她也不着急和应褚说话,等杯子里的水减少了三分之一后,才说道:“那梳子应该不是普通的开光问题吧?”
再能耐的大师开光,也不可能真能做到处处逢凶化吉。
“我在拿到这梳子的当天晚上,曾经做了一个梦。”她慢慢说道,目光直直地看着应褚,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的情绪波动。
“我似乎梦到了未来的你,谭烟成了你的未婚妻,温乔是你的红颜知己,许南漪为了能呆在你身边,甚至整容成我的样子。”她嘴角勾了勾,笑容说不出是惆怅还是伤感,“而我早早就死了。”
在听到她死的字眼,应褚平静的表情终于破功,“只是一个梦。”
李言蹊脸上的笑意反而加深了,轻轻叹了口气,“你忘记我们认识多少年了?还想继续瞒着我?”
她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我的经历同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挺像的。即使暂时逃过死劫,也会迎来接二连三的死亡通告。”
“有一次,我甚至听到了你的声音。”
她将那梳子拿了出来。现在的梳子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光泽,像是路边摊那种一块钱就可以买到的劣质梳子。然而李言蹊却很清楚,这都是为了他。
联想到听到应褚的声音
她不自觉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难道梳子里藏的是你的灵魂?”
应褚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才说道:“不是。”
李言蹊用不相信的眼神看着他,深呼吸一口气,再接再厉,“为了改变我早逝的命运,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应褚显然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个,原本平静如石像的表情直接崩裂了一瞬,尽管他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镇定,但那瞬间的变化依旧瞒不过李言蹊的眼睛。
她说不出现在是什么心情,又是酸涩又是心疼,“果然如此吗?”
应褚不由自觉地望向了她怀里的应应显而易见是怀疑应应这边出的问题。
李言蹊心中一跳,将应应抱了起来,再次问道:“别跟我说,应应和你也有关系?”
她忽然觉得自己周围的世界变得陌生起来。
应褚收回目光,轻描淡写说道:“不是什么大代价,只是做几件好人好事罢了。”
这话只能哄三岁小孩吧!
李言蹊抿了抿唇,“我不想当一直被瞒在鼓里的人。”
她一咬牙,说道:“如果付出的代价和人命有关,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的。”
她十分悲哀地发现,她能拿来威胁应褚的,也就只有她的生命了。虽然她不认为应褚真的会草菅人命。
她的目光定定地对上应褚,神色决然,将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毫无保留地通过眼神传递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如蝉翼的叹息声响起,带着诸多的无奈。
“以前斐嵘性情大变,你可知道原因?”
“因为他被别人穿越了。”
李言蹊在这一刻,将自己的底牌暴露在应褚面前。当一个人,愿意为了你的存活,不惜付出诸多代价,那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咬了咬下唇,说道:“我那时候能听到他的心声虽然一天只有一次,但也足够我掌握一些信息了。”
应褚显然没料到这个,清隽如画的眉目微微舒展开来,“难怪”
难怪言蹊偶尔会有些惊人之举。若是这样,就能解释通了。
李言蹊继续说道:“斐嵘、苏苒苒、罗少晟、贺雅婕、许南漪”她一个个说出他们的名字,唯独跳过明旌。
应褚却已经帮她补充上了,“还有明旌。”
李言蹊嘴角抽了抽,她都不知道应褚怎么知道这些的。比起她,应褚这才像是真正拥有金手指的人。
应褚淡淡道:“改变你命运所付出的代价,便是帮忙消灭这些异常。”
李言蹊听到消灭两个字,脸色忍不住一白,这是要抹消掉他们的生命?明旌和贺雅婕无论哪个出事,她都不愿意看到。
如果这就是代价,她宁可不要。
应褚看出这点,反而露出了笑意,“消灭异常,并非夺走他们性命,只是让他们失去在这世界上的优势而已。”
明旌作为知道原本剧情的穿越者,他便拿走了她对剧情的先知记忆。苏苒苒的优势是她的系统,他便将系统从她身上剥夺。
应褚用苏苒苒举例子,不紧不慢地同她讲解这些。
李言蹊脸色微妙,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听他们两个在聊穿越、系统这些事情,只怕会以为他们两个疯了。
等听完了以后,李言蹊问道:“为什么是你来收集?”
应褚沉吟片刻,“因为我是位面之子?能者多劳